《天价宠物》章节24

  薛亭礼讲起自己的那段经历,薛亭礼也立刻点头表示想听。
  天价宠物 第一卷 相识之卷 第47章 回忆往事
  第四十七章回忆往事
  “据孤儿院的院长说,我还是婴儿时就被人遗弃在孤儿院”孙超然淡淡的回忆道“我八岁那年武宵才来到我所在的孤儿院,因为他原来所在的那家孤儿院倒闭,所以他才被分到这里,武宵就像是个小霸王一样到处惹是生非,院长对他很是头痛。”
  薛亭礼安静的听着孙超然讲着他和武宵小时候的故事。
  “只是他却从不敢欺负我,大概我那个时候就一副冷漠的样子,连小孩子看了都有些不敢接近我,不过武宵的胆子大得很,三番两次的找我搭话,时间久了我们竟然就成了朋友,说来还真是奇怪。”
  孙超然想起武宵小时候那副猴山大王无法无天的模样,不禁微笑:“像我们这样的孩子对于父母这个词通常是没有什么概念的,所以能保护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但是在我十岁那年一位经常来孤儿院的慈善家却给了我像妈妈一样的感觉。”
  “她经常资助一些维持困难的福利院,我们的孤儿院也在其中,有一次她找到我和我聊天,我当时很喜欢她温柔说话的样子,久而久之她经常来看我,对我讲一些外面的世界或者是她的家人,她有一个幸福的家,爱他的老公和听话的儿子,我那时很希望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还曾经暗自对她的儿子嫉妒不已。”孙超然依旧淡淡的说着,薛亭礼也坐在傍边安静的听着。
  “后来有一天,院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对我说那个经常来看我的女士打算收养我,我当时欣喜若狂的在院长的办公室里高兴的上蹿下跳,后来那位被我叫做妈妈的人又来看过我,我对她祈求请她把武宵也一起带走,因为在我心中武宵已经是我的家人我不想和他分开,没想到的是我的无理要求妈妈竟然同意了,只是武宵的手续办理要花一段时间,所以我只好先和妈妈离开,等手续办好再来接武宵。”
  薛亭礼听着一阵高兴,孙超然可以有个家并且有很多家人,对于一个渴望家庭的孤儿来说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但是,我的幸福恰巧就在那一天终结了,还没有开始就走向完结”孙超然的目光中满是伤心“那天,妈妈带着她的亲生儿子一起来接我,武宵还特意为我送行并约好不久之后与我汇合,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山上的一块巨石恰巧滚落,而司机操控失误,我们连人带车一起向山底翻去,妈妈她一个女流之辈居然拼死一搏将我和她的亲生儿子抛出,最终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翻到几十米的山下后起火爆炸,我当时脑中一片空白,连什么时候被人带回新家都不知道。”
  “居然——居然有这样的事。”薛亭礼泪光闪烁的哽咽道,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大悲大喜实在过于残忍。
  载着薛亭礼和孙超然的汽车最终停在一片墓园门口,二人下车缓步朝墓园里面走去。一排排墓碑静谧的矗立在了无生气的水泥地上,人迹罕至的墓园倍显苍凉孤单。孙超然带着薛亭礼走过一排排的墓碑,最终停在一个夫妻合葬的墓碑旁。
  “这位就是我的养母,而那位就是他的丈夫,也是我的养父。”孙超然将准备好的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对薛亭礼说道。
  黑色大理石的墓碑上两张相片挨在一起,相片中的女人温婉含蓄,一看就是个温柔的女人,而那个男人有着和战楼严一样高傲帅气的眼神。照片下面分别写着两人的名字——战鹏城,关雯筱夫妇之墓。
  “我的养母就是战楼严的妈妈,而那位就是战楼严的爸爸。”孙超然轻轻说道。
  “是战楼严的——”薛亭礼有些意外,原来战楼严和孙超然还有武宵是名义上的兄弟!想起战妈妈在生死一刻时将战楼严和孙超然扔出汽车,薛亭礼心中五味陈杂。想不到这样可怕的事情竟然也发生在战楼严的身上,而且那么小的孩子竟然亲眼看着自己妈妈身死,这样的痛苦实在太残忍了。
  “楼严就是因为有了那次的经历后才变得异常霸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之所以把自己要到的东西不惜代价也要拿到手,不是因为他无情霸道,而是因为他不想再失去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亭礼你明白我的话么?楼严很在意你,之所以把你看的紧就是因为他不想失去你,我希望你能理解他并帮他解开这个心结。”孙超然真诚的说。
  “我——我会试试的。”薛亭礼虽然还是很害怕战楼严,但此刻他无法拒绝孙超然的请求。
  “我和楼严背负的东西都很多,尤其是在爸爸去世后,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差点把我们打垮,幸好我们三人相互扶持再加上爷爷奶奶的照应,我们三人才一路走过这几年,但是将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我希望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你能给楼严一些鼓励,他身为家主不能再任何人面前表露出一丝软弱和疲惫,你的鼓励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安心剂,有你在身边楼严才不会被外面的事压的喘不过气来。”
  “将来总要面对?你们要面对什么?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薛亭礼觉得孙超然的话意有所指。
  孙超然转头看着眼前的墓碑,秋日夕阳的余辉轻轻洒落在上面,看起来温暖不已,可若伸手摸上去依旧是冰凉的黑色大理石。
  “我的养母,战楼严的妈妈是被谋杀的”孙超然看着墓碑的眼神中充满憎恨和冷漠“那些人本来要杀的是楼严,但是——”
  孙超然不想再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薛亭礼心中难受也一语不发。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墓碑前静静的陪伴着夕阳落下,直至最后一丝霞光消失在地平线上。
  “亭礼,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的父母?楼严把他们的墓迁到了战家的墓园里,就在不远处。”孙超然对亭礼说道。
  “我父母的墓被迁到这里来了?”薛亭礼万分诧异。
  “楼严嫌公墓那边环境不如战家家族墓地好,而且离的远,你扫墓不方便,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迁来了。”孙超然解释道,把外人的墓迁入自家祖坟,战楼严真是胆大包天到极致了,居然连仇人的墓也敢迁进来!可偏偏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家族里没人敢对战楼严质疑,连老爷子和老夫人都意外的对于战楼严的做法不置可否,下边的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但对此不快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只是敢怒不敢言的私底下议论罢了。
  孙超然带着薛亭礼来到他父母的墓前,和其他墓碑统一的精致黑色大理石上,薛亭礼父母的照片也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两个人都幸福的朝薛亭礼笑着,薛亭礼看着昔日的父母不禁泪流满面。过了许久才和孙超然伴随着漆黑的夜幕离开战家墓园回到老宅中。
  天价宠物 第一卷 相识之卷 第48章 主动侍候
  第四十八章主动侍候
  晚上,战楼严见薛亭礼像往常一样扎在软垫堆里不敢靠近自己,便在壁炉里添加一块木柴后又坐回壁炉前的软椅中看着文件。软垫堆中,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在层层软垫的掩护下偷偷的观察着战楼严的侧脸,眼中神色颇为复杂。
  战楼严感觉到软垫堆里的目光,转头看去。忽然,那双水蓝的眼睛发现战楼严转过头看着自己,嗖的一下消失在层层叠的软垫堆里,头顶的垫子因为动作过大,跐溜一下滑到地上。软垫堆的顶端,一对毛绒的猫耳醒目的翘立在垫子堆的最上边,隐隐的还露着一截头顶,软软的黑发柔和的散落在猫耳周围。
  战楼严见状噗嗤一笑,随后又假装不知的继续看文件。过了一会儿,垫子顶端的小脑袋确定战楼严似乎没发现自己后,又一次慢慢抬起,露出眼睛观察战楼严。战楼严这次又回头看去,那双眼睛随即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缩回垫子堆中,更多的垫子也从薛亭礼身边滚落。软垫堆的高度已经下降到薛亭礼的肩膀处,只有薛亭礼手中拿来挡脸的抱枕还在攥在手里,此刻那个抱枕正掩耳盗铃的挡在脸前。
  战楼严又一次将目光收回,心中不禁奇怪。这小猫今天是怎么了?平常恨不得天天看不见自己,只要自己在身边就立刻躲的远远的。而且自己一把他抱在怀里,他就害怕的像个木头似的全身僵硬不敢动,也不敢看自己。但是今晚实在有些蹊跷,明显小猫还是很怕自己,但是却为什么不断偷偷朝这边看?其中定有蹊跷。
  当薛亭礼再一次将眼前的抱枕拿下时,却意外的发现战楼严消失了,空荡荡的椅子上早已不见战楼严的身影。什么时候离开的?薛亭礼心中奇怪。正当薛亭礼纳闷的时候,忽然一双大手从身后将他抱住,随即一拖便将薛亭礼提出软垫堆,战楼严将小猫抱在怀里后笑着坐回原来的软椅中。
  忽然之间被战楼严捉出藏身的地点,薛亭礼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的缩在战楼严怀里,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为什么偷看我?”战楼严低头对薛亭礼问道。
  “我——我——没——”薛亭礼支支吾吾心如乱麻。
  战楼严将薛亭礼摆正,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二人双目对视,战楼严又一次命令道:
  “不要对我说谎,说实话,为什么偷看我?”
  “我——我见你最近有些忙,好像——好像没休息好——”薛亭礼看着战楼严因过于操劳而有些充血的眼睛说道。
  “所以呢?”战楼严又问,小猫居然关心他有没有休息好,这真是件令战楼严高兴的事情。下午跟孙超然出去一圈回来后就有这样的变化,孙超然到底说了些什么,竟然让小猫有这样的转变?还是哥们够意思,孙超然那小子真有办法。
  “所以——所以你要是肩膀痛,我可以给你揉揉肩什么的,或者你口渴的话,我可以给你倒杯茶。”薛亭礼实在不敢看战楼严,眼神躲闪的说道。既然答应孙超然会试试,薛亭礼只好硬着头皮试了。
  战楼严不回答,直接用两只手将薛亭礼的腰朝自己拉过来,不等薛亭礼反应过来就把他的嫩唇擒住不断吸吮,深深的吻透露着战楼严此刻心情大好,薛亭礼被吻的一阵面红耳赤无法脱身。过了许久,战楼严才“酒足饭饱”般的将他松开,而薛亭礼则趴在战楼严身上大口喘着气,刚刚的深吻差点让自己不能呼吸。
  “既然你有心,就去帮我倒杯水吧,我有些口渴,然后再给我揉揉肩。“战楼严笑着朝薛亭礼说道。
  薛亭礼听到战楼严的吩咐立刻起身去倒水,刚刚从战楼严身上下来就被战楼严调戏般的在小屁股上一拍,薛亭礼发出小猫受惊似的一声低呼,一溜小跑的跑远了。
  不一会儿,薛亭礼端着一杯清水回来,脸上还带着羞愤的红色。将水杯放在战楼严手边的小茶几上,转身朝战楼严身后走去,准备给他揉肩。
  “到这来。“战楼严抓过薛亭礼的手臂,将他拉回自己怀中。薛亭礼又被战楼严摆正,跨坐在战楼严的腿上。战楼严双手搂着薛亭礼的腰,满眼笑意的说道:
  “这样也能给我揉肩,我要看着你,开始吧。”
  薛亭礼大窘,只好硬着头皮在战楼严灼热的目光下揉捏着战楼严的肩膀。轻柔绵软的手劲根本就没有发挥按摩的作用,但是被薛亭礼柔嫩的双手揉捏,战楼严还是很享受。揉了一会儿,薛亭礼的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战楼严肆无忌惮的目光让薛亭礼越来越窘迫,被这样灼灼的眼神注视,薛亭礼害怕的无法集中精神。
  “看你都出汗了,有没有口渴?”战楼严拂过薛亭礼额头前的一缕被汗水沁湿的发丝笑道。
  “没有,我不渴。”薛亭礼很清楚战楼严的花招,如果说渴了一定会有清水送过来,但是清水是用战楼严的唇送过来的。
  “可是我很口渴,刚刚的水还一口都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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