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宠物》章节23

  “因为第四套是严少爷亲自给我买的”小暑有些害羞的说道“去年圣诞节晚上我们一起去逛街,那天到处都很热闹,我们路过一家游戏店的时候我刚好看见橱窗里的游戏海报,虽然只看了一眼,但还是被严少爷发现了,严少爷二话不说直接带我进去买了这款游戏当做我的圣诞礼物,我幸福的好几天都没睡着觉呢!”
  薛亭礼微笑着不说话,看着小暑一脸甜蜜的样子薛亭礼也替他高兴,但想到战楼严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态度,薛亭礼有些心里不是滋味。战楼严喜欢的应该是小暑吧?不然为什么会对他处处周到。而战楼严将自己绑在身边,一定是因为上一代的恩怨,自己只不过是被战楼严买回来向自己已死的父亲报仇罢了。
  “在想什么?”小暑好奇的看着薛亭礼愣神的样子,而心里却清楚薛亭礼在想什么,毕竟严少爷从未给薛亭礼买过什么礼物。
  “没——没什么,我们开始玩吧!”薛亭礼马上说道。
  游戏的乐趣冲散了不快的心情,二人毕竟都有着小孩子心性,没一会儿就玩的不亦乐乎。二人有说有笑玩的开心,身后的阿西却尽职的站在一边,而其他的保镖们则都守在门外。毕竟小暑也是战楼严的人,没有战楼严的准许一般人谁敢乱进小暑的房间?
  对于薛亭礼来说,在老宅里认识小暑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毕竟自己还有个可以聊天的朋友,所以这几天来薛亭礼总会到小暑的房间去玩,两个人的关系也日益加深。
  “亭礼,我买了好多新衣服,还给你带了几件,快来我房间试试吧。”这天,小暑又兴冲冲的外出归来,让佣人们把东西送回自己的卧室后直接跑到战楼严卧室的门口对里面的薛亭礼大声喊道。
  薛亭礼正藏在软垫堆里甜甜的午睡,听见小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薛亭礼睡眼朦胧的打开大门。门口的保镖们瞥了一眼薛亭礼立刻触电般把目光收回笔直的目视前方。
  “要是被严少爷知道我们看见过薛少爷这个样子,严少爷一定会杀了我们的。”保镖们忐忑不安的想到。
  薛亭礼为了睡觉舒服,又把战楼严那件不穿的宽松t恤套在身上。此刻,薛亭礼香肩半露,大腿中部以下都露在外面。全身白皙的肌肤在t恤里若隐若现,一副睡眼朦胧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迷糊样可爱至极,任谁看了都要心跳漏半拍,更何况是这些保镖们。薛亭礼一边揉着水蓝色的眼眸一边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快来我房间试试吧!”小暑不由分说抓起薛亭礼的手就往自己房间跑,身后的保镖们也紧紧跟随护卫着。
  “严少爷千万别回来,千万别回来。”保镖心里祈祷,若是让严少爷撞见薛亭礼穿成这样在老宅里走动,估计今天见过的人都要被大卸八块。幸好这一路没遇到什么人两个小家伙就钻进小暑的卧室里了,而闻讯而来的阿西没等保镖提醒完就立刻推门进屋站岗。
  “啊!对不起!”阿西神速的关门退出,真后悔自己没敲门就进去,房间里小暑正把薛亭礼仅有的衣服扒光要为他套上新买的衣服。幸好阿西反应够快立刻出来,但是不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要是被严少爷知道的话,自己绝对下场凄惨,阿西郁闷的懊恼。
  “亭礼,你皮肤真好呢!”小暑摸着薛亭礼光滑的脊背说道。
  “小暑别闹了,快把衣服还我。”薛亭礼赤裸裸的害羞万分,不断躲闪小暑伸过来的手,还一边朝小暑讨要衣服。
  “我说的是真的,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呢!我以后要多多给你买衣服,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暑笑道。
  至此以后,小暑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薛亭礼带各种不同的礼物,但最多的还是衣服,阿西也因为不方便所以退守到卧室门口守卫。战楼严从薛亭礼口中得知他和小暑相处的很好,便终于决定不把小暑送走,让他留下来给薛亭礼做伴。其实战楼严一直担心小暑会欺负薛亭礼,所以心中一直有给小暑送走的打算。但见到二人关系密切,小暑又对薛亭礼很好的样子,战楼严就打消了这个顾虑。
  “三点半了!”薛亭礼午觉醒来正好是今天和小暑约好去他卧室玩的时间,便高高兴兴的下楼来到小暑的卧室,保镖们也一如既往的守卫在门口。
  “小暑?”关好房门转身却见不到小暑的身影,薛亭礼有些意外。浴室里隐隐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薛亭礼好奇的朝浴室走去。
  “小暑,我来啦!你在这——”薛亭礼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战楼奚正撕扯着小暑的衣服,小暑此时泪流满面的向薛亭礼求救:
  “亭礼,救救我。”小暑可怜兮兮。
  “不许喊人”战楼奚命令道“你要是为他好就不要叫人,战楼严的东西被别人碰过后,他都会毫不留情的丢掉,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天价宠物 第一卷 相识之卷 第46章 飞来横祸
  第四十六章飞来横祸
  “毫不留情的丢掉?”薛亭重复道。
  “没错”战楼奚邪妄的一笑“若今天让人知道我碰了战楼严的人,那么战楼严一定会毫不留情的丢掉小暑,他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污染,所以宁可丢掉也不会留着,你若想小暑流落街头无家可归,那么你可以叫门口的保镖进来,反正战楼严又不会把我怎样。”
  “你——你——”薛亭礼不知如何是好,但小暑那副祈求的神情不能让自己对小暑置之不理。
  “怎么,决定不叫人了,那我就继续你随意好了,你离开也可以留下来观赏也随意。”战楼奚笑着说完又开始动手,小暑惊吓的躲闪。
  “不要,住手!”薛亭礼立刻出声阻止。
  “怎么,你也要加入么?”战楼奚无法无天的笑道。
  “你——你快放了他。”薛亭礼底气不足的命令道。
  “我不放你又能把我怎样?”战楼奚轻笑。
  “我——我——”薛亭礼脑海中一片乱麻,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门口的保镖,叫保镖进来或许可以救小暑,但之后小暑会被战楼严赶走,那时又该怎么办呢?
  “你要是不忍心可以代替他”战楼奚笑道“我想你的滋味应该也不错,上次在学校里我就注意你了。”说完便放开小暑朝薛亭礼走来。
  “你别过来,不——唔——”薛亭礼退到墙角被战楼奚禁锢在怀中深吻起来。薛亭礼此刻想发出声音也发不出来,无法抗拒的被战楼奚固定住。战楼奚一边深吻着薛亭礼,一边双手不断的在薛亭礼身上游移。薛亭礼又惊又怕,下意识的朝战楼奚的舌头咬去。
  “想咬我?早听阿谨那小子说过你这满嘴獠牙的小猫咪,我怎么可能会没防备?”战楼奚察觉到薛亭礼的意图,一只手用力掐住薛亭礼的下颌得意的说道。随即又将自己的舌探入薛亭礼的口中霸道的翻搅起来。薛亭礼绵软的拳打在战楼奚的身上,战楼奚干脆将他的双手高抬固定在墙上,另外又将他的双腿也分在自己身体两边。
  “不要太亢奋哦!好戏还没开始呢!”战楼奚低声戏谑的笑道“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尽管大声叫,大不了你和小暑都被赶出去。”
  薛亭礼不敢呼救,如果自己被赶出去说不定是件好事,自己终于可以离开战楼严那个可怕的人,但是小暑怎么办?小暑喜欢战楼严,也把这里当成家一样,要是他被战楼严无情的抛弃,那小暑一定生不如死。瞥了一眼还跌坐在地上受惊流泪的小暑,薛亭礼认命般闭上双眼。反正自己被改造就是为了娱乐这些有钱人的,是战楼严或者是战楼奚又有什么区别呢?自己早已是不洁的人,还在乎这些做什么?若能救得了小暑,被战楼奚侵犯也无所谓。
  “这样乖乖的就对了!”战楼奚在薛亭礼俏丽的猫耳上一舔说道“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我的本事绝对不比战楼严差。”
  战楼奚刚要开始,门外就传来了扫兴的声音。
  “薛少爷,孙秘书回来了,正找您去书房一趟。”阿西的声音像天籁般响起。
  “该死的孙超然!”战楼奚悻悻的放开了薛亭礼又警告道“下次小暑叫你来玩你必须到,要不然小暑就要吃苦头了,明白了么?”
  瞥了一眼地上满脸泪痕的小暑,薛亭礼轻轻点头。战楼奚心中得意,又威胁到:“不要跟我耍花样,你要是不在乎小暑饿死街头可以尽管去和战楼严说,明白么?”薛亭礼听完战楼奚的话,又妥协的点了点头,战楼奚这才放他离去。
  “请你不要伤害小暑,好么?”薛亭礼走到门口后对战楼奚说道。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绝不动他一根汗毛。”战楼奚抬起薛亭礼的下巴在唇上意犹未尽的一吻后笑道。
  “薛少爷?”阿西的声音又响起。
  “哦,我这就来。”薛亭礼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浴室门口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的小暑后,转身离开卧室跟随阿西向书房走去。
  “你心情不好?”孙超然通透的目光扫过薛亭礼后说道。此刻,孙超然的桌子上又堆了成山的文件,就连书房的茶几上和战楼严的办公桌上也被文件沾满。
  “没——没有心情不好。”薛亭礼躲躲闪闪的说道。这个孙超然总是敏锐的很,一点点的心思都能被他察觉到。
  “孙先生,您叫我有什么事么?”薛亭礼转移话题的问道。
  “叫我超然就行”孙超然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想出去兜兜风,要不要一起去?”
  “兜风?”薛亭礼没想到孙超然叫自己来就是为了出去兜风。但是,战楼严知道了会不会生气的惩罚自己呢?
  “放心,跟我在一起楼严不会生气的,他对我和武宵都很信任,你要是有顾虑我们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孙超然知道薛亭礼担心什么。
  最终,二人坐在了车里。汽车在山路上缓缓行驶,金灿灿的秋景美不胜收,看了让人心情一阵舒爽不已,此刻二人心情都不错。
  “孙先生,你一直住在老宅里怎么不见你的家人呢?”二人闲谈。
  “我的家人?我除了楼严和武宵就没有家人了”孙超然说道“我和武宵是在同一间孤儿院长大的,后来才加入组织,以前只有武宵是我的家人,现在又多了个楼严而已。”
  薛亭礼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孙超然,只好默然不语,心中懊悔自己不该说这个话题的。孙超然看到薛亭礼仿佛写满了一脸的“同情”模样,便知道自己被这小东西同情了,随即一笑道:“我一直都过得很快乐,你不用同情我,真的。”
  “孙先生,我第一看你笑呢!”薛亭礼意外的发现孙超然笑起来很帅,与战楼严王者般沉稳的笑和武宵豁达开朗的笑不一样,是一种宁静温和的笑,具有一种深入人心的穿透力,能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大概是我平时工作太严肃了吧,不过和你在一起心情都变好了很多。”孙超然微笑的说道。
  “孙先生,你干嘛那么严肃呢?开心一点不是更好么?”薛亭礼忽然觉得孙超然虽然严肃,但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冷漠。
  “每个人的经历不同,这也注定了他们将来的性格会不一样,或开朗或安静,或拘谨或从容,这就是所谓的世间百态人各不同。”
  “经历不同?”薛亭礼对于哲学般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对!我也有一段经历呢,你要不要听?”孙超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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