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第21章 你是我的傀儡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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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千言慌乱地拿出药粉和酒,伸出的手微微颤抖。
  帕子细细擦拭掉皮肤外渗出的血滴,每一下都带着万分谨慎,千言小心翼翼地擦上酒精。
  酒精刚一碰触肌肤时的疼痛是无比刺激的,沈羡鱼死死咬着牙,肩膀不停地颤抖,忽而口边横了条手臂,千言哑着嗓音道,“主人咬我吧。”
  他后悔了。
  他,很心疼。
  疼痛淹过了理智,沈羡鱼张口咬上他的手臂,眼眸紧闭。
  千言一声不吭,另一只手稳稳当当地继续擦药。
  等所有的药物上好后,辛辣的刺激慢慢退去,沈羡鱼这才放开了口,琥珀色眸子再次睁开时已经水波潋滟,眼前横着的手臂白皙的肤色上多了一处深深的咬痕,更甚的地方已经流了道血痕,沿着手臂蜿蜒处流下,滴在地上,惊起片刻尘埃。
  千言面色未变,收回手臂后细细收拾掉药物,过程中未曾看一眼可怖的咬痕。
  沈羡鱼忍不住问,“你的伤口怎么办?”
  千言抿唇,低眸看了眼,“这是给我自己的教训。”
  不该伤害她。
  不该再次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对不起,主人。”
  男人低低地道,垂眸间暗色流转,没敢再看沈羡鱼一眼。
  之后的一段时间,千言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沈羡鱼看着桌上熟悉的粥,哭笑不得。
  这男人,做错了事情就躲起来,偏偏还要做饭来强调一下存在感。
  她也不急,按照这人的性格,怕是要一个人待着,直到过了心里那道坎,才会乖乖回来。
  明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言听计从的傀儡少年了,还是这般“幼稚”呢。
  同时,出故障了的系统也回来了,时刻汇报着宫里发生的事情。
  皇帝命悬一线,竟然是红袖动的手。慢性毒药,从她被皇帝带入宫的那时就已经开始了,如今毒早已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至于原因,想到那时提到季离她的反应,沈羡鱼想,也许是爱吧。
  跟千言一样,同是曾经为傀儡的她,爱上了自己的主人。
  爱是什么?可以为一个人飞蛾扑火?
  她是一个任务者,所有的过往太过飘渺。
  皇帝病危,皇宫已经大乱,明争暗斗不断,沈羡鱼一个人待在华安殿着实不自在。
  殿外是来回走动的宫女,红袖派了很多人在偏殿,一直没有撤离过,沈羡鱼不知道这究竟是保护还是监视。
  【警报!检测到宿主吸入不明气体!】
  系统的警报声突兀响起,沈羡鱼迅速捂住口鼻,脑袋有些发昏发涨,摇了摇头,索性吸入不多,意识还算清醒。
  有脚步声从殿外传入,沈羡鱼倒下身子装作晕倒。
  那人走近后,半晌没有动静,很谨慎地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蹲下身子查看。
  靠近的那一刻,沈羡鱼迅速睁眼,手中幻化金丝直接缠上了来人的脖颈,金丝不断收紧间,那人收回双手抓着勒住自己的丝线,脸色涨红。
  沈羡鱼趁机一个手刀落下,砍晕了这人。
  门外一丝动静也无了,沈羡鱼犹疑着推开门,朝外面探出头,四周安静地不像话,小心迈出一步。
  【宿主,小心!】
  系统滴滴的声音不断,脖颈下一秒就挨上了重重的一击,晕眩的感觉席卷。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沈羡鱼:“……”
  闭眼倒下时都没看清打晕她的人是谁。
  淡淡的熏香充斥着鼻息,是不会让人讨厌的味道,好闻而莫名的熟悉。
  身下软绵绵的,舒适程度仿若系统空间的那张床,柔软床纱时不时自脸颊边拂过,有种置身云端般的错觉。
  沈羡鱼睁眼时是懵逼的,又是这种一醒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情况。
  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换了,粉色的罗裙格外合身,让她几乎以为还在上个位面。
  打量了一下所处的屋子,简约而淡雅,没有过多的东西装饰却更加令人舒适。
  “叩叩。”
  敲门声响起,沈羡鱼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迟疑地走向门口。
  总得知道将她打晕带回来的人究竟是谁。
  门扉打开时,沈羡鱼睁圆了眼眸。
  怎么会是他?
  银祭静静站在门外,雪白的直襟长袍垂至脚边,浅灰色眸子凝着她的脸,并无情绪。
  “国……国师大人?”
  沈羡鱼疑问的语气很强烈,就差直接指着人问怎么是你了。
  “是我带你来这儿的。”
  银祭寒凉的嗓音淡淡,漂亮的眸子微垂。
  “…为什么?”
  沈羡鱼猜遍了所有人都不会想到是这个人。
  银祭垂眸看她,“可以进去说吗?”
  “…好。”
  这是人家的屋子,她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银祭并没有立即回答,安静地沏了一壶茶,茶水的蒸汽氤氲了那双浅灰色瞳眸,眸底的情绪似乎多了点。
  沈羡鱼也没有急着问,静静等着他完成手头的事情。
  一杯茶递到眼前,修长手指握着,轻巧而诱人。
  沈羡鱼伸手,两人指尖不经意的碰触,接过杯子后又很快移开,那触觉很轻,仿若羽毛飘过般无声无息,一瞬间的消散,沈羡鱼并没有注意到。
  银祭将杯子举到唇边,一手挥起长袍的袖子遮挡,眼眸垂下时,空寂的眸底难得的情绪微颤。
  看起来只是很自然的喝茶动作。
  半晌,他看向沈羡鱼的衣服,“粉色很适合你。”寒凉的嗓音平铺直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或是无心的陈述句。
  想到被换了的衣服,沈羡鱼面色复杂,“我这衣服……”
  谁换的?
  银祭第二次罕见地怔住,只一秒的情绪很快被掩饰在空寂的眸中,“府中女仆换的。”
  里衣其实是没换的,沈羡鱼只是不太敢相信是眼前这人亲自换的,索性,也确实不是他。
  茶的味道跟第一次银祭给她的一样,是同一种茶。
  一杯茶喝尽,银祭才开口道,“皇帝已薨,宫中乱作一团。”
  “怎么会?”沈羡鱼大惊,虽说皇帝已经病了多时,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薨,“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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