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第20章 你是我的傀儡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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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
  沈羡鱼握着筷子的手不知道该不该落下,在银祭又一次目光扫过时默默咽下,低低道了一声“谢谢。”
  银祭眸色深了些,墨发遮掩下,薄唇微不可查勾起,又很快消失。
  那一秒钟的惊艳足以让天地为之失色。
  这顿饭缓慢进行着,两人都静默不语。
  沈羡鱼惊讶的是,并没有一点不适。
  很奇怪。
  两个人坐在一起,便是岁月静好。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过的人。
  这样的感觉一直延续到殿外散步的时候。
  并肩而行的白衣男人目光散漫扩向远处,语气淡淡,“朝堂中的变化你可知道?”
  沈羡鱼来了兴趣,“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银祭侧眸看向她一瞬间发亮的眼睛,睫毛颤了颤,“皇帝已经病入膏肓。”
  他说这话时,语气极为冷淡,似乎根本无意放在心上。
  沈羡鱼问,“你好像并不在意?”
  “为什么要在意。”银祭语气平缓,叙述一个事实,“无论谁做皇帝,都跟我没关系。”
  无论皇位如何变迁,他都会是国师。
  冷漠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上一次问系统时,皇帝已经生病,这时候居然直接病入膏肓。千言跟红袖谈话后都变得行踪不定,这件事情,也许跟他们有关。
  如果说红袖死是为季离报仇,那么千言呢?沈羡鱼想不通,千言跟皇帝并没有直接的恩怨,他又为什么淌进这摊浑水?
  “主人。”
  低沉的男声打断沈羡鱼的思绪,视线转到门口是千言面无表情的脸。
  沈羡鱼停下脚步,“千言……”那双黑沉眸子直勾勾盯着她时,不自觉想到昨晚的混乱,脑子一瞬间炸了一般,脸色红了个透彻。
  银祭停在旁侧,浅灰色眸子平静。
  千言径直走向沈羡鱼,握住她的手紧在手心,侧身挡过与银祭两人之间的间隙,墨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没有预兆地低头吻了吻她的手心,唇瓣贴上时伸出舌尖微不可查舔舐了一下。
  微痒而又湿润的触感引的手瑟缩了下,想要缩回又被死死按住手腕。
  沈羡鱼瞪大了眸子,怎么都没想到这人的性格会这么恶劣。
  旁人在的情况下都丝毫不收敛。
  银祭的身影被千言挡的严严实实,抬眸望去只能看到一片白色衣角,沈羡鱼轻咳一声,反手握住作恶人的手,用力压下垂在腰间。
  千言没有反抗,任由她攥着,唇角上扬的弧度加大,笑眯眯看向静默不语的银祭,“不知国师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他不需要在这人面前掩饰什么,因为这个人最是清楚他以及他的主人的底细。
  若非没有他,也许甚至不会有如今的自己。
  银祭浅灰色瞳眸并无波澜,轻轻扫过两人交握的双手又淡淡移开,白衣纤尘不染,空灵的声音寒凉,“无事。”
  千言嗤笑,歪头看着沈羡鱼,眸中闪着宠溺的光,“我家主人昨晚累着了,国师大人可否移步?”
  “……”
  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这就是显而易见的逐客令了。
  沈羡鱼就差无地自容了,这般暧昧的话实在引人遐想。
  银祭羽睫下垂着的眸子微乎其微地颤了下。
  银祭离开时,沈羡鱼是没脸见人的。
  只听得千言淡淡道了一声,“慢走不送。”
  “……”
  纤尘不染的白衣消失在门口时,千言那双黑沉的眸子直直落下,闪着诡橘幽深的光泽。
  手腕仍被禁锢着,沈羡鱼敏锐察觉到了危机感。
  下巴被捏住,抬起,凑近了千言那张俊脸,低沉的语气意味不明,“主人,我吃醋了。”
  沈羡鱼:“……”
  吃哪门子醋?
  吃哪门子醋!
  下巴处的力道不小,随着两人之间的静默愈重,本就白皙细嫩的肌肤掐出了红色的痕迹,越发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沈羡鱼嘶出声,“你发什么疯?”
  千言俯身,两人脸颊之间仅余一指之隔,近的可以看到彼此皮肤上的细细绒毛,阳光打下时镀下一层金光,男人精致的眉眼一瞬间模糊,带着冷意的话语钻入耳朵,“我不许,不许主人喜欢上别的男人。”
  他只剩下了主人。
  他也只有主人。
  绝对,不允许有别人将主人夺走。
  火热的吻突如其来,迅速席卷了呼吸,来不及推拒便被男人就势按到一旁的墙上。
  后背直接撞上坚硬的墙,沈羡鱼的呼痛声很快被吞没,身体被迫呈上仰姿势,后背磨蹭着墙面,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得到那般粗粝的痛感。
  这无疑是一个煎熬的过程,后背不断被摩擦,沈羡鱼眼角已经泛了泪意,许久后千言才抬眸看了眼她的反应,这才放松了力道,一手垫到后背上,减缓了疼痛。
  一切结束时,沈羡鱼被抱在千言怀里坐在凉亭中,两只手臂紧紧环着,像是孩童般占有欲强烈地将东西归纳到自己的范围。
  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沈羡鱼想,大抵是磨破皮了。
  千言手臂上移时不小心碰上,沈羡鱼疼的瞬间想跳脚,又被禁锢在怀中,身子猛的颤了下。
  “主人,怎么了?”千言吃惊于她的异样,想到刚刚她磨蹭到墙的泪意,手上忙要查看伤势。
  修长手指直接将要探进衣摆,被沈羡鱼按下,“别!”
  太羞耻了。
  千言皱眉,“必须要看看主人的伤势。”
  他的指尖重新放在衣袍上,“而且主人的何处我不曾见过。”
  沈羡鱼:“……”
  这人说着这样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说罢不由分说便掀起了衣摆,盘扣解开,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
  触目惊心的一片红,些许地方已经破了皮,渗出点点的血迹。
  睫毛无措地颤了颤,千言的手指僵在空中,一时不敢落下。
  “主人,对不起.”
  沈羡鱼头疼地想要扶额,但是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又迫使她不能动作,稍稍转了下,那些伤口处便裂开一分,血迹更甚,嘶了一声道,“别说这个了,先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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