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难眠》第 31 章

  了我一眼,一把夺过那罐啤酒,用牙齿开了盖子,便咕咚咕咚喝起来。
  我心头带着隐隐的担心,看着他把空啤酒罐拍在餐桌上。
  还好,他没说再拿一瓶。
  用过晚餐,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碗筷洗好,之后便离开了,五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罐一罐的喝啤酒,我想劝他不要喝了,但情知没有用,只好在心里叹口气,就那么离开了。
  第35章 她有脏病
  转天一早,我还没有起床,手机便铃声大作。
  我睁开迷朦的双眼,看到手机屏幕上闪动着“五少”两个字。赶紧接听电话。
  “我该换药了,赶紧过来!”
  典型的五少式霸道。
  谁让我欠人家的,要不是他,我恐怕被那藏獒撕碎了。仅管这一切是因五少而起,但我还是把五少当做恩人的。
  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做人的准则。
  “我马上过去。”
  我放下手机,立刻下床,飞快地穿衣梳洗,然后夺门而出。
  可是就在我匆匆从楼里出来的时候,却见到一辆黑sè轿车在我眼前停下,车子里下来两个黑衣男子,身形高大,面容也很严肃。我第一意识想到了那天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两个凶神保镖,但这两人,脸上并没有写着“凶”字。
  反倒对我和气地开口,“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什么人?”
  我立马提高了警惕。
  一个男子道:“我们不是坏人,也不会害你,我们的主人想见你,你只要跟我们走一趟就是了。”
  “请吧。”
  另一个男子将车门打开。
  他们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边,显然,我若不上车,他们绑也会把我绑着去见他们的主人。
  除了上车,我显然无路可走,我一咬牙,钻进了车子里。
  两个男子随后上了车,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位,黑sè轿车很快驶出城区,看着马路两边渐渐远去的高楼大厦,和前方越来越慌僻的道路,我心里有点儿慌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放心,马上就到了。”副驾驶位的男子说。
  就在说话间,车子驶进了一处警戒森严的大门,我赫然发现,这里似乎是军区,远远地,我看到有穿军装的人在走动。
  而这车子在拐了几个弯后,停在了一幢三层小楼前。似乎是二三十年前的建筑,整个小楼都是红砖造就,处处透着年代感。
  “小姐,请吧。”
  黑衣男子打开车门。
  我心里恍惚有种预感,这两人口中的主人,会不会是,五少的爸爸?那个传说中的军政大佬?
  我怀着无比的疑惑被人带进了小楼。
  很古朴的装修风格,纯实木的家具、地板,通往二楼的楼梯也是木质的。一进门靠墙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几个不知年代的瓶子,还有一些现代化武器装备模型。
  整个大厅透露着军人家庭的严肃古朴。
  客厅的木制沙发上,一个六十岁左右,身穿中式对襟便衫的男子正低头品着一杯香茶,空气中飘荡着碧螺春的味道。
  男子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着深蓝sè真丝套裙的中年女子,正是五少的小妈,徐静亚。
  此刻,她正满眼敌意地盯视着我
  “首长,林小姐带来了。”
  黑衣男子回了一声。
  首长放下手中的杯子,对着黑衣男子挥了挥手,黑衣男子便出去了。
  首长这才把一双眼睛向我睐了过来。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
  严肃、有神、不怒自威,只有这些词可以形容。当然,看到这张脸,便会想到五少,必竟是父子,他们长的,还是挺像的。
  “你就是林笑?”
  首长开口了,声音也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带着某种质疑。
  “我是。”
  我并没有因为这人的身分而产生畏惧心理,这人既是首长,自不会像黑道那样把我怎么样。
  首长一双犀利的眼睛将我打量了一遍,“老五就是为了你,被那藏獒咬伤的?”
  “是。”
  我平静地回。虽然这首长明显心思不善,但我自认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也没有害怕他的理由。
  “何止老五被咬伤,老五还把人家的藏獒给捅死了。你是没看到他那股狠劲,一刀一刀,把人家姑娘吓的,做了好几天的恶梦,哭的跟什么似的。”
  徐静亚满是火气的chā嘴,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扇着手中的手绣牡丹花的团扇,仿佛心里燃着一团火,字字咬牙切齿,恨透了五少一般。
  “畜生!”
  首长愤愤地骂了一句,从沙发上豁然而起,背着手,高大的身形在客厅里气愤地踱步。
  走几步又愤愤地骂,“这个畜生,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放着好好的黎家小姐不要,非喜欢个结过婚坐过牢的女人!还为她捅死人家的藏獒,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由皱眉,这个首长,似乎并不关心儿子被藏獒咬成了什么样,却关心人家的藏獒死了。
  而且,儿子明明不喜欢那个女孩儿,他却喜欢扭着人家喜欢,这样的父亲,真是世间少见,还有,这个徐静亚,明显不是什么好鸟。
  “你听着!”
  首长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又重重地掼在木制茶几上,手指着我,“别想的美,你和老五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我心里也有点儿着恼,我有何时说过,我喜欢五少?我冷冷地道:
  “首长,我想您是误会了,五少并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们只是朋友。”
  如果我和五少也算得上朋友的话,其实,我连五少姓甚名谁都还不知道。
  我又振振有词地道:“那天在黎家,我也只是他的挡箭牌。他不喜欢那个黎小姐,捅死黎小姐的藏獒也是事出有因,首长您更应该关心关心您儿子的伤,而不是他怎样杀死了一只藏獒!”
  我想我是活腻歪了,竟然教训起了眼前这个在军界摸爬滚打几十年,手里权力无边的男人。我的眼睛里揉不得砂子,和同情弱者的本性让我忍不住开口。
  首长对儿子的冷血,徐静亚的添油加醋,让我对五少忽然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有这样的父亲,真是一个儿子的悲哀。
  首长一双凛冽的眼睛如箭锋般射向我,“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他大手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了一句,“送客!”
  黑衣人进来,“小姐请吧。”
  我邃跟了黑衣人向外走去。
  路上,我收到了五少打来的电话,“你去哪儿了?我叫你来给我换药,莫不是玩去了不成?”
  声音颇恼。
  “抱歉,我马上就到。”
  此时车子已经快要进城区了,我让黑衣人把我送到蓝湾小区去,黑衣人没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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