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水如嫣,君如珩》第 7 章

  chún角一勾,像是偷了腥的猫儿。
  左右乔景禹也不会这么早回来,尝尝味儿也无妨。想着便拿着酒上楼往卧室里去。
  这也不是她头回喝酒了。七岁那年,穗儿的哥哥郭诚便偷过厨房里的桂花酿让她尝。
  “小姐,您尝尝,我爹说酒是好东西,能一醉解千愁。”
  郭诚比季沅汐年长,总向哥哥一样护着她,厨房里有什么新鲜好吃的都偷偷带给她。自从三姨太太去世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每日总想各种法子来逗她笑。
  “我能喝吗?”季沅汐满脸疑惑,却又凑过鼻子使劲嗅嗅,桂花香气四溢,当下便跃跃欲试。
  “尝一点儿,无妨!”郭诚拍着xiōng脯保证道。
  季沅汐接过郭诚手中的桂花酿,抿了一口。果然入口纯绵甘洌,咕咚咕咚几下就喝没了。
  可才喝完没多久,季沅汐便觉得耳热眼花,头昏脑胀,扶着墙坐下就睡着了。
  郭诚使劲晃她,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这可把郭诚急坏了,只能把他娘给叫来。
  陈妈见状先是揍了郭诚一顿,后又给季沅汐guàn了好些醒酒汤,守了一天一夜她才醒来。
  季沅汐想到这些忍不住笑出了声。
  后来,等到季沅汐长大些,她又向郭诚讨酒喝。郭诚自是不肯答应的,不过耐不住她死缠烂打,且她保证只喝一小杯后,郭诚才每月给她带几回酒来。她自己也是极有分寸的,每次也都尝尝味儿,便心满意足。
  不过手中这洋酒她可是第一回尝,可得多喝几口才是。想罢,复又仰脖喝了几口。
  要是不嫁人就好了,还能和陈妈、诚哥、穗儿一直在一起。可是,诚哥也得娶媳妇儿,穗儿也得嫁人呀!
  想到此,季沅汐又有些头疼了,她握起拳头使劲捶了捶有些昏胀的脑袋。
  当乔景禹推开门时,便看到季沅汐坐在床边的地上。
  卧室里只开了盏台灯,暖黄sè的光晕照在她的脸上,让这略带红晕的双颊落入他眼中有些灼目。身上披着的睡衣没有系扣而顺肩滑落,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细细吊带下的如玉香肩。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瓶威士忌,见他进来,眯了眯眼,随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示意他过来坐下。
  乔景禹踟蹰了一会儿,便顺从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粗尼质地的军服此刻让他格外不舒服,便想解开几颗扣子,以此缓解这种紧绷的状态。
  “很忙吗?”季沅汐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酒,侧过脸去问他。
  “嗯。”乔景禹没有看她,仍在自顾自的解着扣子。
  “她怎么样了?”季沅汐转过了头,盯着自己手里的酒瓶。
  “谁?”乔景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
  “你的同学?还是应该称作你的……情人?”季沅汐笑着,也转过头看着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点微醺,却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意图。
  乔景禹错愕,他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
  告诉她医院里那个女人是共党的特派员吗?告诉她这中间有多少复杂的政治利害吗?
  他无从解释,只能默默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季沅汐见他没有否认,便又喝了一大口酒,准备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打算全都一并告诉他。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原本你我的婚姻也不过是场交易。如若你后悔了,我可以同你离婚,但你我需要承担这场交易失败的后果,也许这点你比我更加清楚,但我也决不反悔。”
  季沅汐一字一句的说完后转过头,等着乔景禹的回答。
  乔景禹并没有看她,鸦睫微颤落下一小片荫翳。
  “如若你不愿离婚,不愿承担这样的后果,那我也不会阻止你迎她入门。只是希望你也可以同我一般,给予我同样的自由。”
  要紧的话说完,季沅汐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比旁边这个人更加果决,更加有气量。
  “对了,你们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不用因为愧疚再给我带甜点了,我不太喜欢甜食。”季沅汐都想为自己的大度竖大拇指了。
  一个正妻能做到如此,他应该会心存感激的吧?想着她便拿过酒准备再饮一口。
  乔景禹心下一沉,xiōng中憋闷无比。他支起一条腿,侧过身去,拿过季沅汐手中的酒瓶。伸出一只手,捏住季沅汐的下巴,被迫将她扭过来与自己对视。
  “你就那么想要自由?”乔景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只蓄势待发困兽。
  季沅汐没料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当下有些不知所措。她用一手撑着地,用力往后退,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挣脱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然而,乔景禹并没有打算让她逃脱。反而一个转身,抬起那条支着的腿,整个人跨坐在她跟前。
  “你这丫头,为何这般狠心!”
  说罢便倾身吻了上去。
  第六章同房
  季沅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与自己紧贴着的脸。
  失了方寸。只能任人掠夺。
  乔景禹的chún温热又柔软,摩挲着她沾着酒液的鲜润丹chún。她只微启chún瓣,他便轻易攻入,舌尖触及她的贝齿,又与她的小舌交缠、逗弄,似要将她口里的醇酿一一尝遍,让人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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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沅汐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抬手攥住他的衣领,想要把跪坐着的乔景禹从自己身上推开。手中的酒瓶滚落,瓶中淡棕sè的酒液汩汩流出,洇湿了她的裙角,他的裤子……
  贴着她的身子,乔景禹能明显感受到她越来越快的喘息和xiōng前的起伏。
  心下才知自己落吻的力道,便怕弄疼了她,慢慢松开了托在她脑后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chún上轻舔了一下,才肯结束彼此这个缠绵销魂的初吻。
  chún虽离开,二人的距离却始终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间的呼吸和温度。季沅汐侧过脸不去看他。
  乔景禹便也跟着转过头去,对着她。
  “我同她,只是同学,惟此而已。”
  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和刚才被自己磨得有些红肿的chún瓣,有些心疼,却又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搂进怀里。
  “信我。”
  这是一句陈述句,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更是以命令的口吻从乔景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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