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 4 章

  :“娘,你老看我做什么?”
  苏芝如道:“看我女儿长得俊俏啊。我们仪韵一定能嫁到好人家,日后,仪韵的夫君一定会待你极好。”
  宁仪韵见苏芝如又要提她的亲事,连忙扯开话题:“长得俊俏也是娘给的,是娘长得俊俏。”
  “仪韵净瞎说,我这幅样子,还什么俊俏不俊俏的。”苏芝如朝宁仪韵轻瞪了一眼。
  宁仪韵长得跟父亲宁贺完全不相像,这具身子的美貌是继承了她的娘亲苏芝如。
  苏芝如已经三十五六,不过身段依旧窈窕,行动之间,自有一股妇人的风流之意。脸上也没有什么皱纹,皮肤虽说不似宁仪韵这般弹性紧致,微微显出松弛,却依旧十分美貌。
  不过,完美的容颜,已被生生破坏了。
  宁仪韵的视线转到了苏芝如的额头,那里本该是一片光洁的肌肤,如今,一半的额头却是一片疤痕。
  那是烫伤的伤疤。
  当年,苏芝如被宁贺qiáng占了身子,从此她就认命当了宁贺的女人,后来,她被抬了姨娘,成了宁贺的妾室。
  那时候,宁贺初得了美人,正在兴头,对苏芝如专宠了一阵,宁卢氏心生嫉恨,就找了个由头,发作了苏芝如。
  一杯刚泡上的滚烫热茶就往苏芝如脸上泼,苏芝如急忙低头,却终是避闪不及,半个额头都被热茶泼到了。
  茶水滚烫,苏芝如被烫伤;
  伤好了,这烫伤的疤痕却没有再好,一张美貌的脸就这么毁容了。
  宁贺喜爱的本就是苏芝如的好颜sè,容颜不再,额头一大片的疤痕,看着就狰狞,就对苏芝如失去了兴致,慢慢儿的,苏芝如失宠了。
  苏芝如失宠之后,宁卢氏把苏芝如和宁仪韵打发到了秀兰院,苏芝如就带着宁仪韵安安分分的在这秀兰院里过日子。
  再后来,卢宁氏大约是觉得没有必要,也没有再为难她们,只吃穿用度却是很差的。
  宁仪韵看着苏芝如额头狰狞的伤疤,心里有些难过。
  苏芝如是个性子温婉柔和的女子,宁仪韵穿越过来一个多月,苏芝如全心全意的待她好,温柔的照顾她饮食起居,宁仪韵对她已有了感情,这会儿看到苏芝如额头的伤疤,便觉得心疼。
  苏芝如看到宁仪韵眼里的心疼之意,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这幅相貌毁了就毁了,你瞧,现在的日子多好,安安稳稳,太太平平。若是这张脸还在,这日子也不知道怎么样。”
  宁仪韵叹了口气,宁府前前后后也是有过几任妾室的,但到最后,真正留在府里的,只有毁了容、失了宠的苏芝如。
  其他的妾室,都被宁卢氏找了各种由头处理了,发卖的发卖,打发去做脏活的去做脏活。府里也只有宁仪韵一个庶女,没有庶子,也没有其他庶女。
  由此也可见,宁卢氏在府中之跋扈,手段之狠辣。
  这些事情,包括宁卢氏用热茶泼苏芝如的事情,宁贺都知道,不过宁贺是不会去罚宁卢氏的,更不要谈休了她。
  因为宁卢氏是卢修远的女儿,哪怕只是他众多庶女之一,那也是卢丞相的女儿,宁贺的仕途还指望着这份裙带关系。
  宁贺善于官场钻营,但是为官能力并不qiáng,能从当初的从六品升到六品,再到从五品、正五品,多亏了这份裙带关系。
  从官场的角度来说,宁贺还年轻,只有四十岁而已,那些高官显贵多得是七老八十的,对宁贺而言,只要抱紧卢修远的大腿,他就是前途无量。
  宁卢氏是宁贺和卢修远之间的纽带,他还要靠宁卢氏维系他和卢修远之间的关系,又怎么会罚她,休她,自断仕途?
  苏芝如被热茶泼了,也就白白被泼了,容貌被毁了也就白白被毁了。
  “仪韵啊,不用担心。好相貌惹来了祸事,相貌毁了,日子反倒过得安稳。这是说好相貌同我无缘,我命薄,承受不起这样的好相貌,毁了也是一桩好事。”
  苏芝如看了看宁仪韵,接着说道:“我是苦命人,是丫环命,妾室命,你和我不一样,你是官宦家的小姐,以后的夫君疼你还来及。”
  宁仪韵在心里苦笑了,苏芝如温柔善良,想得也简单天真。
  宁府正堂中,乔安龄、卢修远和宁贺说了一会儿无关紧要的朝中琐事。
  宁贺起身说道:“岳父,侯爷,咱们也说了一会儿话了,现在离开宴还得一会儿时辰,不如我带两位去花园里转转。”
  “也好,现在日头西斜,也凉快了不少,我们去花园里走走逛逛也好。”卢修远放下茶杯。
  “好。”乔安龄颔首淡淡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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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章如约而至,请小主们笑纳,么么哒。
  第4章 她姿容绝sè,成了待价而沽的物品(改)
  宁贺带着卢修远和乔安龄进了宁府的花园,他在前面引路,乔安龄和卢修远并肩走在后面。
  “两位这边请,”宁贺道,“府里的花园自是比不得两位府上的,不过这两日,花园里芍药开得正浓,倒也可以看上一看。”
  宁府的花园不大,布置得倒也jīng致。
  花园当中,有一方花圃,其中植了许多乔木和花卉,美人焦绿意盎然,芍药花争奇斗艳。
  而花园的另一侧则是一片假山。
  整个花园最奇特的,则是假山前面,错落立着的几块巨大的奇石,这些奇石造型奇特嶙峋,颇有意境。
  宁贺引着乔安龄和卢修远在花园里慢慢踱着步子。
  “宁贺,你这花园里的芍药确实开得不错。”卢修远道。
  “能入岳父的眼就好。”宁贺说道。
  几人慢悠悠的走在鹅卵石的小道,突然间,一个丫环从小道的侧面横冲过来,撞到了卢修远的身上。
  丫环手里本来提了个食盒,这么一冲撞,食盒被打翻了,原本在食盒里摆着的一碗绿豆粥也被打翻了,绿豆粥全都泼到了卢修远的袍子上。
  绿豆粥是凉的,没有烫着人,但是卢修远一身上好的葵花暗纹锦袍,却染上一大片的wū渍,湿哒哒的,脏乎乎。
  小丫环吓得“噗通”跪在地上。
  “你怎么走路的,从路边串出来,冲撞了贵人,你如何担当?”宁贺呵斥。
  “是,是,夫人让厨房送一碗绿豆粥过去,夫,夫人要得急,婢子就想走,走快些。”小丫鬟吓得不轻,话也说得结结巴巴。
  “还顶嘴,走快些?”宁贺厉声责道,“走快些就横着走?夫人让你横着走?”
  “花园的路,路有些绕,婢子想着横穿着走,会,会快些。”小丫鬟扣着头,额头几乎磕到地面的石子。
  “跪在这里,好好的跪着。”宁贺说道。
  “是,是。”小丫环应道。
  乔安龄看了看地上,这小路是由鹅卵石铺就的,坑洼不平,若是跪一会儿还好,若是跪久了,只怕膝盖也就毁了。
  他生出几分恻隐之心,不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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