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即是正义(H)》分卷阅读9

  ,此时因为气急,脸涨成了健康的酱紫色:“你们怎的这样骗人?我攒够了钱辞了工,就等赎芍药出来,你们凭什么反悔?”说罢又气冲冲地往一个护卫身上一撞,把护卫的身子撞飞到柱子上,喷了血。其他护卫一见不得了,马上七八个把闹事的男子围起来殴打。双手终究难敌十六拳,那个男子渐渐地讨不了好,脸上被揍得一块青一块紫的。
  围观的人为了避误伤圈子变得大了一点,但仍然兴致勃勃指手画脚地观看。
  董木听到门口一位像是织春院的姑娘造作地用绢帕捂住了脸,依偎在旁边的恩客身上:“哎呀好可怕啊,我最看不得有人受伤了,怪可怜见的。听说他本是铸铁林的首席工匠,现在工又没有了,姑娘又赎不到,不知道要怎么营生了,老天怎么不帮帮可怜人啊。”话是这样说,那姑娘脸上却充满了玩味。旁边的恩客满是怜惜地安抚她,搂住细腰上下起手起来。
  最后那作人被打得难以动弹,被扔在路边,陷在厚厚的积雪里,眼睛呆滞地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的人渐渐散开,董木也回过神来一脚踏进了织春院。
  老鸨眼尖地认出了董木,热情地靠了上来,说:“哟,是小公子啊,请问您今天是来寻花还是问柳的呢?”
  董木沉吟了一下,心思一动:“寻花。”
  老鸨马上神秘地笑了,一副这个业务我在行的样子:“敢问公子是否第一次来,还是已经有属意的姑娘啦?”
  董木扔出了一锭银子,说:“就要那芍药吧。”
  答应了小可爱这章要写《寻花》来自一位作者的倔强
  芍药【hhh非主角肉、略粗暴】
  老鸨顿时一副小公子内行人啊的表情,笑吟吟地说:“公子可真有眼光!芍药是我们这当红的几位姑娘之一,那清冷的气质,顶好的身段啧啧啧,绝对能把公子伺候好。”
  董木眼里多了分玩味,语调微扬,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味道:“噢?”
  老鸨正欲继续介绍,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这芍药正在伺候张大人的儿子.......您可能要等下次了。”
  董木眼眉一挑,随即摆摆手,甩给老鸨一锭银子:“无妨,我和张公子张理是熟人。我现在就去会会他,正好议一下事。”
  老鸨接过董木抛来的银子,听了董木说的话,便以为董木要玩儿多人的,眼里盛满了暧昧的笑:“那公子赶紧楼上请!”
  张理,正是吏部尚书张进的小儿子,主管张尚书家地下商铺的生意。这张进是左派官员,这左派向来和楚朗政见不合,处处和楚朗争锋相对。董木始终觉得楚朗班师回朝那天遇袭和张正脱不了干系,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拿定主意随便去瞧一下。
  董木在织春院的一排排房间的过道里走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男女令人脸红心跳的欢好声,夹杂着一些市井粗语,弄得一些显然是第一次来的嫩头青年当即撑起了小帐篷,眼睛涨得通红。相比之下,董木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就显得淡定得多,她眉清目秀,带着梨涡浅笑,看起来是个好相与的;但无意中又带了一些不可捉摸的贵气和疏离感,显得气度不凡,引得路上不少姑娘纷纷回头,俏红了脸蛋。
  董木淡定地走到了天字号四号房外面,甫一站定,董木便听见了肉体粗暴的拍打声,男子的叫骂声和女人的喘息声。
  董木犹豫了一会儿,四周观望了一下,还是决定在窗户上戳开一个小洞。
  张理其实是个模样英俊的年轻人,只可惜一双眼睛流露着淫邪和猥琐。此时他正把衣挂在腰间,裳却未解,直接撩开袍子就开干。此刻芍药正浑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头发遮住了容貌,被男子紫黑的阴茎从后面又狠又重地贯穿。
  男人舒爽地破口大骂,脸部表情开始痉挛:“哦.......!芍药你个天生欠干的狗!刚刚还装什么清高?嗯?!”说罢便“啪啪啪”地掌掴女人如白玉一般的臀瓣,又狠厉地揉捏,把洁白柔软的女体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女人只能难耐地呻吟,断断续续又急促。男人似是不满女人的沉默,从背后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往手上一绕,往后用力一扯,芍药痛得发出一声:“啊!不要!”这一道力度竟把芍药从跪趴的姿势扯得站了起来!张理另一只手扶起了芍药的腰,用力揉搓芍药的硕大奶子,身下像发了羊癫疯一下疯狂地抽插芍药的小穴:“臭婊子快说点好听的,不然爷等下就用鞋踩烂你这万人操的贱穴,要不还是叫十几个丑男人给你射喝尿?嗯?”
  此时芍药的脸才得以露出全貌。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睛,是单眼皮的,却不显得小,眉目之间流露着清冷和忧郁。但此时这个女子仿佛已经没了灵魂,顺从地说到:“不,张公子,芍药只要吃张公子的大鸡巴,谁的都不要,张公子快给我吃,芍药要受不住了。”
  “操,真骚!”张理这才把紫黑的肉棍,拔了出来,董木甚至看见张理的内衣上沾上了血迹,估计是芍药的。芍药刚想抓住张理的肉棍去舔,却被张理粗暴地按到在地,以一种蹲厕的姿势坐在芍药脸上,把丑陋的阴囊压到了芍药清丽的脸上,大声喝道:“骚母狗,快舔,舔好了爷尿给你!”
  芍药听话地伸出丁香小舌卖力而有技巧地舔弄吮吸张理的阴囊,吮得啧啧有声,张理舒爽得不得了,终于大骂一声:“操!”站起身来把下裳给脱了,“嘴这么会吃你他妈真是欠操!”说罢就两腿就跪在芍药两侧,把紫黑布满青筋的阴茎塞进了芍药的嘴里,深深地撞击。董木这才发现,原来张理的小腿处竟有一个纹理奇特的纹身,像五六条蜈蚣纠缠在一起,蜈蚣的眼睛猩红,让人不寒而栗。
  芍药被深喉弄得很不舒服,脸涨得通红,发出一阵阵干呕声。可能是不小心要到张理的阴茎了,张理把阴茎抽了出来,用力地掌掴芍药的面目,打得芍药脸歪到一边去,迅速红肿起来:“他奶奶的。”张理生气地把阴茎插入了芍药的双乳之中,双手用力地揉搓,把芍药的双乳蹭得通红,最后才舒爽地把液射在了芍药的下巴和脸上......
  芍药此时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毫无生气,张理还想抱起芍药再来一炮,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张理立刻警觉地穿上下装,遮住了纹身,这让董木更加笃信这个纹身又特殊含义。张理大喊:“何人?!”
  董木不卑不亢地答道:“在下是吏部尚书张进大人以前的门生,现在经商,听闻小公子在这,有要事相启。”
  不一会儿董木就看见张理衣衫略显凌乱地打开门,脸带狐疑地扫射董木:“何事?”
  董木从怀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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