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即是正义(H)》分卷阅读8

  十三的纸条,董木随口一问,“我可以看一看吗?”
  “随你,”阿方显然是来了兴致,此时顾不上折枝的纸条,方脸也不再绷着装严肃,竟显出几分奕奕的神采,“你一个女孩子找沈俞白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干嘛啊?”
  “给他送钱。”董木打开了柳十三的纸条。
  阿方首先想到董木是要去疏通关系的,顿时语带轻蔑地说:“别有居心的女人,劝你还是不要招惹他。”
  董木没有理会阿方的轻蔑,把纸条摊在手中,话锋一转:“如果,我答出了柳十三的问题,是不是可以查一个高级情报?”
  高级情报?阿方有点意外,这足不出户的相府小女,难道还想查什么皇亲贵胄大人物?当然他也不觉得董木能把问题答出来:“你既胸有成竹,便答吧。”
  董木没想到柳十三问的是一个这样一个问题:近日芝春客栈还需要招一个扮演客人的戏子,将会有大约一百人来面试,如何在月银比普通戏班稍低的情况下,最大机会地招到最好的人?
  芝春奉银稍低,但工作轻松,理应有很多人感兴趣。但芝春的要求又更高,想挑到最好的,不被即刻录用的戏子很可能就会直接去戏班应征,稍一犹豫,就会失去找到最好的戏子的机会。
  “很简单,先面试三十七个人,都不选他们;接下来的第三十八到一百里面有任何一个人比前面三十七个人好,就选他。这样得到最好的人的机会就从百分之一变成了百分之三七。而且如果一直没有比前三十七更好的人出现,前三十七个人也有一定的几率被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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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木走后,阿方回到了后面阁楼的房间,摘下了厚厚的面具,对房里另一个人说:“那女人有意思,她答出了我的问题,真是太妙了!”
  他像被面具闷到,但仍是兴致不减,和房中白衣男子描述刚刚和董木的对话,末了还补上一句:“她还说要给沈俞白送钱,不知道所欲为何。”
  阿莫忽然说:“爷,她知道你不是小厮。”
  用面具扇风的手一顿,“怎么可能?爷的易容术天下无双。”
  “我跟她说所有言师都回家了。”
  “......”
  白衣男子抿了一口茶,淡淡道:“右相小女不似想象中简单。”
  “是啊,”柳十三一摸面具,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而且她不是和楚朗关系亲密,依附于他吗?如此看来她也并不是什么菟丝花。你知道刚刚她还问了什么吗?
  她说,我要查楚朗。”
  寻花【hhh】
  董木去芝春客栈的那晚,是大徽皇宫沸腾的一晚。皇宫大摆筵席犒赏三军,珍馐美味数不胜数,官员的女眷来了一大半,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不过听说左相温榆突然染疾,不能出席,伤了无数在场女子的心。不过还好有楚朗在场,她们才愿意姿态端庄地坐在席上。当天晚上,大徽天子承着酒意,在宠妃鱼姬的搀扶和窃语下,踉踉跄跄地提笔,大手一挥,封了楚朗为郡王。理应说楚朗应有所顾忌,为防功高盖主和稳妥起见,劝酒醉的帝王回成命,没想到楚朗却落落大方地接下了圣旨。一时间,群臣议论纷纷,满庭女眷们也开始骚动起来。
  那一晚的雪下得很大很大,外面的灯火似乎也亮了很久很久,董木早早就上床睡了。丑时刚过,楚朗才从皇宫里回到右相府,夹着风霜进了董木的房间。董木只觉得身边的,不一会儿自己就被拥进了一个微带寒意的怀抱。
  董木迷迷糊糊地转身,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钻进了楚朗的怀抱:“回来啦?”
  楚朗把怀里的小人儿搂得紧了一些:“嗯。”
  似是感觉到男人的不同寻常,董木睡意也消散了一些,但仍嘟囔着不愿睁开眼,往上寻到了男人微凉的唇,轻轻地舔了一下,复又含住男人的唇瓣,轻轻地吮吸。随后小舌又被男人的引进了口腔,温柔地交缠起来。楚朗的大手也探进了董木薄薄的衣裳内,轻轻地揉搓夹弄。
  董木半睡半醒,觉得自己浑身暖洋洋的,缓慢的快感,让她有一种泡在温泉里的感觉。
  两人此时是面对面侧躺着。楚朗把董木的一条腿搭在腰间,头往下,手也往下。楚朗含住了挺立的花蕊轻轻吸吮,大手却探出董木的阴户已经湿哒哒的了。修长带茧的手指剥开了细嫩的包皮,轻轻地揉搓董木小小的阴核,揉了一会儿然后又把中指插进董木湿润的阴户之中,缓缓地左右轻拨,时不时用指腹按揉董木阴户内敏感的凸起。
  董木舒服得直哼哼。感觉温水好像渗进了自己的四肢百骸每个毛孔,又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浅浅海水里晒太阳的鱼。
  楚朗对不愿清醒的董木有些无奈,但心底又涨得满满的。他身子再次往上,宠溺地吻了吻董木的额头,索性搂住她轻轻地一翻身,身上勃发的阴茎慢慢地被含进了董木的体内,小幅度又缓慢地抽插起来,十分温柔。硕大的阴茎在润滑得当的穴内很好地熨过了董木的每一个敏感点,搞得董木身体迎来了一个接着一个小小的高潮,像被海浪轻轻地拍打,脑子晕晕的暖暖的。
  有时候温柔缓慢地性爱也会很有感觉。
  董木迷迷糊糊的搂住了楚朗的脖子,楚朗只觉董木柔嫩白软的乳肉贴在自己的胸膛,随着自己的动作小幅度地摩擦他的身体。小女人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小脸酡红,满满的依赖和满足,让楚朗越发怜惜,动作也愈发温柔,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才把肿胀的阴茎从董木已经淅淅沥沥的下处拔了出来,射在了外面....
  董木像吃饱的猫咪一样,几乎要立刻又睡过去了,模模糊糊听见楚朗说:“木木,离开这里。”
  董木没想到楚朗进宫这晚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个出身低微的将军,居然这么年轻就被封上郡王。然而,虽说郡王是除皇室之外亦可封给功臣的封号一般都是追谥,但谁都知道大徽为了军功,早在前几代就大大削减了郡王的称号,而徽楚这二十几年,一共就封了三个郡王,其他两个郡王早就在坟墓里。董木摸不准这个荒诞的天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更摸不准楚朗受封的意思,更摸不准楚朗说的“离开”是离开右相府还是离开别的什么。
  毕竟天一亮楚朗就不见了踪影。
  思忖着过了几天,到了十一月二十五晚上,董木决定按原计划先去找沈俞白,再去问一下芝春客栈有没有什么她要的消息。
  董木到织春院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作人模样的男子正在和织春院的护卫起争执。董木站定一看,只见那作人长得十分健硕,模样老实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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