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分卷阅读10

  到前列的动静。
  ……
  难道弟弟的生日这么不重要吗!
  次日天蒙蒙亮,傅遥换了衣服准备出门晨跑。他在门边的地毯上发现一双陌生男士休闲鞋,样式很新潮,不是老傅的。
  他手搭在鞋柜上,抬头问老傅。
  “谁在家?”他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但心跳有些快,已经忍不住传到指尖上,跟着抖了抖。
  “你哥的鞋,”老傅放下手里的报纸回答他,见自家儿子面不改色地脱了鞋往程意睡着的房间走。
  “你不晨跑了啊?诶,傅遥你哥在睡觉,你别去吵他,他昨天凌晨才到的。你让他多睡会。”
  “知道了爸”他嘴上应着,脚上可没听话,一转眼就溜进程意的房间里,轻轻把门带上。
  傅敬山拿他没办法,拿起报纸继续阅览。
  傅遥进了屋就变得蹑手蹑脚起来,单只脚的膝盖跪在床边。程意自他进门就有点醒了,不过是被热醒的。他扯了下被傅遥不小心压到边的被子。傅遥的腿本就是虚虚一放,被这动作一带干脆整个人跳到床上,跨跪在程意身上看他。
  “起开,帮我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有点热。”
  傅遥没照着话起身,只是俯到床头柜那方向抓着遥控按了几下又回到原来的姿势。“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十二点多吧,记不太清了。”程意是睡不太着了,但是有些累,于是干脆闭着眼睛休息。
  “不是说不来了么”他脸上没表情,心里却很高兴。
  “不是你说想让我来的么”程意睁开眼看了看他。
  “没…”傅遥低着头,刘海太久没剪擦着眼睛,他眨了眨。
  “哦这样啊…”程意抬脚踢了他一下,翻了翻身侧躺着,示意他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早知道不来了,差点追尾。”
  “什么”傅遥眉头立马揪了起来,抓着他的被子把程意变成面对面的样子,“怎么回事,你人没事吧”
  程意本有些困乏,被他的行为却弄笑了,干脆支起身和他对视。
  “骗你的,不是我,高速上有车追尾,交警处理了。我在很后面只知道发生了追尾而已。”
  傅遥感觉气也松了一口,但他仍皱着眉,显然有些不高兴。哪有人拿这种事开玩笑。他在他肩上推了一下,带着愠怒轻轻说了声,“有什么好笑的。”
  程意难得有理亏的时候,于是话锋一转,扯了下他的袖子,“给你带了礼物,在我那个包里,你帮我包拿过来一下。”
  傅遥把包从架子上取下给他。程意坐了起来,很快掏出一个包装致的盒子递给他,“生日快乐傅遥”
  他笑眯眯地看着傅遥,“带上我看看”
  傅遥一时被那笑容迷了眼,回过神打开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只银白色的石英表,简约贵气。
  “很漂亮”他把表放到手上,低着头。
  程意突然倾身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你这什么表情,不喜欢?”他也低下头认真地审视起来。
  “喜欢”他声音沉沉,意识到对方狠狠地掐了下自己,于是也突然直起身去扣他的手,谁料程意躲得很快,傅遥那股子狮子座的争强好胜劲蹿了上来,跟着扑了过去。“你掐我干嘛”
  傅遥没想到程意劲儿这么大,还很会闪躲。两人恶狠狠地斗了一会儿程意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我让你掐回来行不”到底是小了六岁,不能比啊,他微微喘着气,宽松的衣领歪到一边。
  傅遥感觉眼里着了火,火势蔓延到左心口。他避开了眼睛,挪到程意边上。
  “我掐你做什么,帮我戴上”他伸出手。
  程意接过手表,一只手握住傅遥的手腕。
  “娇气”他一边说一边把手表套到他手上。傅遥那张脸终于露出点笑的裂痕,趁机反扣住程意的胳膊靠在上面笑了一声,“谢谢哥啊”
  第十二章:
  傅遥抓着程意的胳膊半天没放开,他像是被抛向陆地的水生动物找到了水源,额头贴在程意的皮肤上上了瘾,意识被逐渐蔓延的那股冰凉和温热的触感掌控。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尽管他并不很明确知晓这种控制不住的念想是什么。
  他听到来自内心的叫嚣,想要钻入海域的更深处,翻天覆地,翻云覆雨去搅乱海底的宁静。
  傅遥紧贴着的热气赤裸裸地闯入程意的领域。他抽了抽手,表示不习惯有个几乎和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男人抓着自己的亲昵行为,尽管这个人是他的弟弟。可他发现傅遥这人缠得紧,于是又改成无奈地推了推他压下来的肩膀。
  “不是要去跑步么,赖我这干什么。”他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房间的空调渐渐凉快起来,可他还是出了一些汗。
  傅遥见他擦汗的动作,起身坐在他身后,探出手也在他光洁的额上摸了摸,回手后像是自言自语似盯着掌心喃喃了一句,“怎么出这么多汗。”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摆脱了傅遥的程意终于又重新躺回床面,卷过被子覆在自己的腰上。
  他勾着小腿用脚趾点了点傅遥盘腿的膝盖,提醒对方主动自觉离开房间让自己睡个清醒。
  不过他言语虽是指责,却不见恼怒的痕迹,就和他这人一样,总是若有若无地浅笑着,似与世无争的和善,却不了若有若无的散漫。
  傅遥有时候总是出奇的听话,盯着他侧过的背影注视了一会就离开了房间留程意补眠。
  白天两个人也没出门,天气太热都恹恹的不想出去暴晒。
  程意对着笔记本在房间里工作,他没有扯谎,工作几乎填满了他近日生活的空间。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饮了一口,这是刚才傅遥进来的时候给他泡的,已经凉了一会,温度刚刚好。他揉了揉眉心,自从回国来就一直忙得同陀螺一样不停旋转。
  “傅遥,晚上有空吗。”他忙完一阵回过头对着躺在他床上的人说,“我还挺想学骑自行车的,好久没找到机会,要不你教教我?就当饭后消食锻炼了。”
  要说二十好几驾龄要好几年了的人,却连自行车也不会本该有些为难和害羞。程意说这话时却不见得一点窘迫,转过身的当口惬意地搭在椅背上,眼神真挚,衬得他像镀了层塞纳河畔的柔光。
  傅遥抬头。他正插着耳机陪周星河打游戏。
  周星河求了他半天,他最近在追低年级的一个学妹,好不容易大献殷勤后有点熟悉起来得知妹子最近跟风玩起了吃鸡游戏,于是投其所好准备一展雄风在游戏中促进感情俘获妹子的芳心。
  但问题也恰巧出在这儿,周星河这人一紧张技术就有点失常,他怕组队那会妹子一说话他就光顾着想怎么接话题失了神,最后要是两人双双落地成盒就尴尬了。于是他思前想后决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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