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皇朝》屈铃兰智退饥色鬼

  却说屈铃兰被那老叫花子硬生生拽了出去,走了几步,见那老头还是拉着自己,几次要挣脱竟然被他死死拽住,便急道:“你放开我,我和你素不相识,你放开我。”
  “都说了你是我徒弟,难道做徒弟的不跟师父走吗”
  屈铃兰一听他又说自己是她徒弟,心中又好气又好笑,道:“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徒弟,你要找别人作你徒弟。”说着又运起内劲要挣开。
  “你以为我想收你这个扭扭捏捏的女娃娃做徒弟么谁教你今天要多管闲事救我的”
  屈铃兰一听,自己好心救他,他现在反来怪自己,简直气怔了,道:“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不该救你,但你现在拉着我不放却是什么意思”
  “我年纪大了,却没个衣钵传人,倘若就这样走了,这一身本领岂不浪费了今天我被他们几个小崽子吊着打的时候,我就想谁要是这个时候进来,遇到谁谁就是我徒弟,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就成,却没想到你这个丫头跑进去了。我看你人品还不错,有点武功底子,资质也还尚佳,虽然有点酸腐气,但也凑合了。”那老叫花子口气中好像对屈铃兰这个徒弟不大满意。屈铃兰一听,哭笑不得,哪有这样草率收徒弟的,也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真是荒唐!
  忽然,只见前面树林中一道黑影子一略而过,竟是向着苏府的方向,心中好生奇怪,忽听那老叫花子嚷道:“哎呀,魔教的人来了,快跑!”说着又要拉着屈铃兰往前跑去。屈铃兰一听是魔教的也是大惊,知道魔教这几年势力甚大,听说魔教教主独孤鸿的武功已经出凡入化,是武林大心腹大患,当下又想到既然是魔教的人,前面不远就是苏府,难道是寻着苏府而去想起苏老爷为人慷慨侠义,苏小姐对自己有恩,刚才又热忱相待,自己怎能坐视不理,当下便要要折回身往苏府走去,却见那老叫花仍拉着自己的手,想起他的武功只怕不在师父之下,便好言相邀道:“前辈,前面只有苏府一户人家,那魔教既然往那个方向去了,我们不妨去苏府看看,万一有事还可以援手相助。”
  “不去不去,魔教我小老头儿可惹不起,要去你去。”说着便放开了手,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屈铃兰想起刚才苏老爷那般对他热忱相待,见他现在冷漠不顾,心中顿生厌恶,也不多言,施展轻功便往苏府而去。
  刚到苏府附近,便听得里面一片厮杀之声。屈铃兰心中暗道“不好”,便已飞墙而入,只见庭院内已经倒了一大片护卫家丁,忽听得后院房中传来女子惊叫之声,屈铃兰赶紧向着声音传出的房间而去,一冲进去,只见苏老爷手握一柄大刀,瑟瑟发抖,护住身后站着苏白袖和丫鬟梅香,身边两个护卫已经倒地而亡。一个一身红衣服的男子正对着他们三人狞笑,口中道,“真是名不虚传啊,果然是人间绝色,我”闻得有人闯进来,那男子一回头,屈铃兰只见到一张丑陋淫邪的脸,原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那人一见屈铃兰,上下打量一番,眼中放光,发出一阵又尖又细的声音,“好,好,好,真是清丽脱俗,一尘不染,竟又有位美人送上门,看来我朱某今日艳福不浅啊!”
  苏白袖一见屈铃兰去而复返,如见到救星一般,忙喊道:“屈姑娘快救救我们!”
  屈铃兰豪气顿生,喊道:“苏老爷、苏姑娘你们放心,今日我屈铃兰拼了性命也保你们平安。”
  那红衣老头闻言一惊,道:“屈铃兰莫非你就是怒啸三英之一的屈铃兰”
  “正是!既然知道怒啸宫的厉害,还不束手就擒!”屈铃兰喝道。
  那红衣老头笑道:“口气倒不小啊,你可知道我是谁”
  屈铃兰冷笑道:“又老又丑的老色鬼一个!”
  那红衣老头闻言怒道:“我乃堂堂魔教朱长老,你这贱人出言不逊,我今天就先拿了你来受用。”说着伸手便向屈铃兰抓来。屈铃兰听闻过魔教的厉害,一听来人是魔教的饥色鬼朱长老不由大惊,听闻魔教下有两个长老武功极高,一个称小气鬼罗雍,一个就是这饥色鬼朱怀,想不到今日竟然遇到这样的对手。屈铃兰不敢大意,当下抽出腰间长剑,将怒啸剑法使将出来。朱怀尖声笑道:“别人怕你怒啸宫,我朱怀却不怕,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魔教的厉害!”说着一双大手如鸟抓,向着屈铃兰抓去,二人斗了三十多回合,屈铃兰见一时胜负难分,便边打边向屋外跑去。“想跑没那么容易!”朱怀怒吼一声,一抓朝着屈铃兰背心抓下,嘶的一声,背上一大块肉连同衣服被撕掉,屈铃兰哼了一声,暗想今晚若是不胜了朱怀,莫说自己性命不保,只怕苏家一家便要灭门,当下一咬牙,下了必死之心,运气全身内劲,只见剑上发出白色光芒,接着一剑挥出,但听得龙吟之声,剑光好似巨龙出海一般,一声惊天狂啸,夹着一股劲风,直攻朱怀,正是怒啸剑中最厉害的一式龙出沧海。只听得一声惨叫,朱怀左肩竟连骨带肉被削掉了一半,那朱怀身为魔教二老之一,武功极高,先前虽知屈铃兰之名,见她身形单薄,欺她年轻道她武功能有多高又贪图屈铃兰美色,一心只想抓活的回去受用,哪知一个不慎,便吃了大亏,险些丧命,正在又惊又怒之间。只见屈铃兰忽然侧过脸去喊道:“苏姑娘,快去紫松林喊我师父!我先来拖住他,今天万不可让他逃走!”苏白袖先是一愣,接着便快步朝外面跑去。
  那朱怀受伤不轻,闻言一惊,心中着慌,心想那萧人仇武功高强,那紫松林离这里不到三里,自己已然身受重伤,对付这个屈铃兰已是难以讨好,要是萧人仇赶来了,哪里还能有命!当下哪敢恋战,骂道:“今天先留你狗命!”说着纵身一跃,身形不见了。那朱怀也是重伤在身一时慌乱,却不曾细想,若是萧人仇真的在此,屈铃兰为何不早点喊苏白袖去搬救兵
  屈铃兰见他逃走了,不由舒了一口气,若是那朱怀负伤忍痛继续攻来,自己恐怕难讨便宜,当下只有先用计骗他,一试果然中计。
  见苏白袖已经快要跑出后院,屈铃兰忙飞身上前,喊道:“苏姑娘,留步!”
  苏白袖闻言脚一停,满脸疑惑,却见屈铃兰笑道:“苏姑娘此去怕是要白跑一趟!”
  苏白袖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好生佩服屈铃兰,笑道:“屈姑娘真是临危不乱、机智过人啊!”心中当下对屈铃兰更是好感有加。
  见魔教长老败走,苏老爷,苏白袖都上前谢过屈铃兰救命之恩。屈铃兰道:“那恶贼已经受重伤,今晚不会再来,但不保他日后不来,苏老爷、苏小姐还是暂避到别处居住为好。”苏老爷也深以为然。苏白袖见屈铃兰背后被撕掉了一大片肉,已经将后背的衣衫染红,不由心怀感激,软语温言道:“屈姑娘,你先稍作休息,我先替你上药,再换套衣衫。”屈铃兰闻言,这才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想到自己背后衣衫不整,行动颇为不便,当下也不推辞,忙向苏白袖道谢。
  回到房中,苏白袖便要为屈铃兰脱衣上药,屈铃兰闻言脸色一红,她素来不习惯在人面前脱衣露体,便道:“不劳苏姑娘了,我自己上药就是了。”说着便要自己去拿金创药。苏白袖笑道:“伤在背上,你自己如何上药呢”说着便要上前去解屈铃兰的衣服,见屈铃兰满脸害羞神情,笑道:“你我同是女子,不必避讳。”屈铃兰闻言,也不好再拒绝,便道:“那就有劳苏姑娘了,我自己解衣服就好了。”说着便转身背对苏白袖,如仓皇逃命般,将衣服解到腰间,只见屈铃兰雪白光滑似锦缎般的玉背上少一大片肉,血肉模糊,苏白袖咋一看到,不由心惊,屈铃兰口中低声喊道:“劳烦苏姑娘了。”苏白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神,忙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又用指尖极其小心轻柔地在伤口边缘涂上了药。屈铃兰被苏白袖的指尖一触,她自己几时被人这样触摸过,顿时身子一颤,羞不可抑,苏白袖以为是把屈铃兰弄疼了,忙问:“疼吗”屈铃兰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不疼。”药上好了之后,苏白袖早已递来一套做工极精致的衣裳,屈铃兰一看,知道是苏白袖的衣物,忙道:“这是苏姑娘你的衣服,我怎好意思穿”
  苏白袖笑道:“屈姑娘你也太客气了,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莫不是嫌弃我的衣服么”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屈铃兰忙辩解道,“那谢谢苏姑娘了。”
  苏白袖笑道:“屈姑娘,难怪刚才那位高人说你像老夫子,你也太客气了。”
  屈铃兰闻言脸上又是一红,道:“还请苏姑娘暂移贵步,容我先换下这身衣服。”
  苏白袖闻言,又是一笑,忽地觉得屈铃兰很是可爱,笑道:“没见过你这么害羞的女孩家,那我先出去了。”说着走出房去,关了门。
  屈铃兰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换了苏白袖的衣服。一出房门,苏白袖见屈铃兰换了身华裳美服,虽不比刚才那般清秀脱尘,却是光彩照人,仪态万千,便笑道:“屈姑娘真是生得美若天仙,又是这般好性情的一个人儿,我若是男子,定要娶你为妻!”
  屈铃兰闻言,心中一动,要是换做简红绫这般取笑她,她早已经给她一颗爆栗,但是见到苏白袖这么打趣自己,不觉脸上又是一红,只是低头道:“苏姑娘说笑了。”
  两人见过苏老爷,苏老爷已经将家中死伤的家丁护卫料理安排妥当,见到屈铃兰又是一番感谢。
  当下屈铃兰便要告辞,苏老爷、苏白袖极力挽留屈铃兰小住一宿,屈铃兰见夜色深沉,在过两个个时辰只怕就天亮了,便谢了苏老爷,苏白袖,当晚在苏府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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