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鹦鹉自知避无可避,兀自双目紧闭,不料半天没感觉一丝疼痛,死了便是这种感觉?
“姑娘可否把背囊还给我?”
小鹦鹉不敢置信地寻声望去,所见竟是那个差点住在店里的白衣小伙,但瞧他目光温和笑容可亲,小鹦鹉只觉心里痒痒的,再低头看去,脚下多了一个布囊,十五枚钢钉尽数插在上面。
眼见钢钉被阻,风头全被这白衣小伙占去,何怀璧已然气的不轻,又见这一男一女对视半天,更是燃起一股无名怒火,想是哪家的杂种不知天高地厚,敢砸了小爷的场子?喜欢出风头?今日便叫你后悔!
趁着小伙仍在对视,何怀璧偷偷扭动机关破空之声才响,钢钉已至小伙面前,那小伙不挡不闪,仅是剑眉微皱,钢钉已然落下,小伙单手一挥,“嗖”的一声,何怀璧只觉手臂微痛,钢钉打回了护臂,片刻间护臂寸裂开来,再不能用了。
小伙缓缓转身,双手抱拳,道:“这机关确实玄妙无比,但用的多了定会影响何公子精进,望见谅。”
何怀璧按着胳膊,愤恨之意映在脸上,本欲发作,却自知打不过这人,不由得后退一步,看了看那三个扎黄带的。
“把这小子给我废了!”
这三人拔出佩刀一拥而上,分左中右三路砍向小伙,但见刀来,小伙拿起坐下长凳猛地抡向中路那人,那人也不收刀,任凭板凳架住,他只管教小伙动弹不得,左右两刀自会把小伙分成三段。
见那两刀近了,小伙按住板凳,足下运劲,竟腾了起来,中间那人只瞧小伙手臂轮转,板凳如长虫一般缠于自身,等回过神来,双臂竟被板凳套住。
由不得他做何反抗,他两名同伴不知何时早被小伙按在地上,他心下着急,一脚踢向小伙,板凳被小伙一拉,脚还未出便已摔在地上。
见他摔来,那两名同伴正欲闪躲,却不想板凳来的极快,“咔”地一声板凳四条腿深深地陷进地砖,那两人或手或脚也被板凳扣住,小伙竟已凳为牢,将他三人关在一起。
“这地砖不贵吧?我怕带的银子不够。”小伙看向后门。
“不贵啊,一点也不贵的。”却是二楼的小鹦鹉作答。
小伙正欲回话,却见后门有一人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正是黄与尘。
“请何公子滚出这里!”黄与尘走至何怀璧身前,一脸气急败坏。
“你说什么?”何怀璧眉头紧皱,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我说请你滚出这里,令堂未曾给你生了耳朵不成!”
“小小一个龟奴敢和我这么说话。”何怀璧捏着胳膊,正无处撒气的他一步步走近黄与尘,兀自一拳向他面门打去,不想拳至半路便被雷守东握住。
“狗一样的东西,你敢得罪我?”何怀璧大骂。
雷守东越握越紧,何怀璧耐不住疼痛,正欲收手,不想雷守东一点也不放。
“有何不敢!荔枝白玉阁中敢伤我姊妹,纵使天王老子我也要赶他出去,你个水匪起家的杂种,算什么东西!”
何怀璧这才明白二楼那女子不是什么魔女,而是妓院中人,他平时蛮横惯了,又哪肯道歉?反气的更盛,忽地丹田一沉,一手一脚齐出直向雷守东要害,不想雷守东臂上发劲直把何怀璧扔的老远,摔个结实。
何怀璧狼狈爬起,看向连云帮众,大嚷道:“把他们全都杀了!”除原本在他身边的左右二人,余下帮众纷纷亮出兵器冲向黄与尘。
黄与尘也不慌张,却见当值的十名小护院拦在其身前,双方对峙一处。
“哥,他们这么多人,我有点怕。”
“别怕兄弟,雷大哥平日待咱们不薄,鹦鹉妹子虽是调皮了点,却也拿咱们当自家哥哥,她被人欺负了咱们岂能坐视?”
“可……我这‘一刀破九幽’还差两招没练熟……”
“其实我的‘弑神之枪’也没练成……”
“你们兄弟俩怕个屁!说的老子的‘无敌腿劲’练成了是的,打架而已,最多……最多碗大个疤,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咱们!”
好在这十人挡住了黄与尘被气白的脸,这地方若真靠他们护着恐怕早就完了。
“北冥霖!”黄与尘大吼一声。
“先别着急动手啊!有更重要的事……”小鹦鹉话说一半忽地收住,看了眼旁边的冯子君,他只管看着这帮人斗来斗去,嘴上虽是笑着,双眼却如野兽一般,他已然知道,任一楼的人如何斗最后都死定了。
思绪刹那间,小鹦鹉只听得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再向人群看去,连云帮一伙的武器纷纷落在地上,何怀璧身后站着一人,怀抱长剑,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衣服破的不像是衣服。
“好了。”北冥霖说完走到一旁空地躺了下去,昏昏欲睡。
何怀璧登时冷汗直流,他自然知道一众手下的兵器俱是被这人打掉的,他回头看向在位置上一动未动的那两人,牙关微颤,道:“即便这样你们也不帮我一下?”
那二人如未听见一般。
“请何公子滚出这里!”
“够了!”何怀璧戟指黄与尘,拼命的想法都要搬出来了,却又不自觉的看了眼北冥霖,无奈收手,大袖一扬“走便走了,扬州的窑子又不止你一家!”
他正欲离去,黄与尘又道:“不止这些,城南的常胜赌坊,大利赌坊,美馔轩,三合酒家,久安当铺,点红轩,彩蝶轩,悬壶堂,锦绣祥今后凡是连云帮的人都不必再去了!一文钱庄明日便会把令尊的存银系数奉还!还有……”
“哈哈哈哈哈哈!”何怀璧被逗得捂肚大笑,半晌何怀璧擦了擦鼻涕,又道“许一川他个小小的妓院老板,我还不知道他的底细?除了这家破妓院什么产业都没有,而你说的那些铺子的掌柜,少说八成天天求不得一般向我家里送东西,哈,你继续说,继续说,看看我家还有哪家铺子不能去了!”何怀璧笑的不住捶地。
“那这些掌柜也该换了,不小的开销啊。”
“你便继续胡言乱语,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
“我说你啊,你们帮派那么大,消息也灵通,不信的话怎么不去查查,这些铺子的老板是否都姓黄啊?”小鹦鹉实在瞧不惯他这幅样子。
何怀璧忽地笑容僵住,猛地起身看向小鹦鹉,道:“你说什么?”又看向黄与尘,不可置信一般定在那里。
“正是在下。”黄与尘说道。
“你这么大的家业,居然跑到一个妓院里当龟奴?”
“与何公子无甚干系!”
“有病!你们都有病!”何怀璧转身便要离开。
“对了,我还未说完。”黄与尘清了清嗓子“令堂进香吃斋的水云庵也是我开的!若令堂确实潜心拜佛,改装易容换个名字进去了,我也不好拦着!”
先前那些何怀璧倒也不太在意,这一句却真像杀了他一般,楞在原地失了魂一样,半天才起身离开,任凭冯子君如何谩骂,也不停留片刻。
冯子君眼见这草包侄子怎么留也留不住,连云帮过半高手在这,若他带人走了,连云帮又有何损?念及此处,冯子君取出火折子刚要扔下,却发现脚下潮乎乎的,适才满地的老鼠药油早不见了。
“哗”地一声,冯子君不禁转身,隔壁包厢一阵泼水的声音,片刻间,水流从门缝淌出,原来在他安心地看着二人吵架时,符金白不知透过窗户向每个包厢泼了多少水,黄与尘甚是吵闹,他又分了心,完全没注意水声。
冯子君楞在原地,小鹦鹉捂着眉毛笑了起来,见她这般,冯子君当即明白个中原委,却也不恼,反站了起来,道:“小丫头,你好聪明,竟然猜到我要放火。”
“你……你要干什么啊?”小鹦鹉被他吓得有些害怕。
“也没什么,哈,只是你忘了一点,太可惜了。”冯子君笑的更为得意。
小鹦鹉双目大睁,呼吸越来越急促,但就是猜不到。
“我想烧死的人,多少都算是高手,火势一起,他们轻功再差逃出去也不算难事,那我又何必放火呢?除非……”
“火…药啊……”
“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可惜了!”冯子君身形一闪,越至二楼一处角落五指齐张,火折子缓缓落下。
“北冥啊!救火!”小鹦鹉边说边向冯子君跑去,她看得清楚引线就在墙角处,北冥霖闻声也化作一道黑影向冯子君冲去,然而任凭小鹦鹉如何近,北冥霖如何快,都来不及了。
“辏辍…”引线一点一点烧着,越来越短,渐渐的没了,眼下坊内所有人都已明白冯子君的用意,有的要跑,比如铁游风跑了第一,何怀璧跑了第二,有的要救火,比如竹花帮那八位,有的唏嘘几声便要等死……只有那白衣小伙和那十五人气定神闲,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过了良久,楼也没着,屋也未炸。
“怎会这样?”冯子君不敢置信。
“姑娘若暂时不能把背囊还我,那还请将其打开,也好解了这位冯前辈的疑惑。”白衣小伙说道。
“啊?什么?”小鹦鹉才缓过神来。
“姑娘打开便是。”
小鹦鹉走至行囊处,拔出钢钉,一点一点打开行囊,最上面是一个方天画戟的戟头映着银光,小鹦鹉勉强拿起,小伙顿觉尴尬,挠了挠头,道:“不是这个,下面的东西。”
“一堆被修剪过的竹子啊?”
“是你?”小伙还未回话,冯子君兀自戟指小伙“为何坏我好事?”
“前辈见谅。”小伙道“我曾投身行伍,对硝石味异常敏感,今日我行至此处,这间……各处缝隙堆满了黑火,我怕其中有什么误会,便先行全部拆除,又来这里等待问候,不想……好在未能引爆,免得太多无辜性命遭殃。”
“你好厉害啊!”小鹦鹉笑嘻嘻夸赞道。
小伙登时红了脸,挠挠头道:“哪里……”
冯子君心中五味杂陈,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竟被莫名地毁了,不知什么环节想不开,一时狂性大发,忽地拔出佩刀,只想杀人解气,而离他最近的便是小鹦鹉。
小鹦鹉心中沉甸甸的石头刚刚放下,却见冯子君这样,不禁吓一大跳,退了数步,此时北冥霖刚好掠至,拍了拍小鹦鹉肩膀,剑未出鞘便和冯子君打斗起来。
北冥霖身法迅捷,招式虽力薄却来的极快,冯子君暗想自己这些年来虽精进不少,却怎么连一个教坊护院都不能轻易解决?杀个人而已,怎么这般费事。
北冥霖竟也只守不攻,他没必要和一个疯掉的人拼命,拼命太累了。
只见冯子君身形大转,人随刀动,兀自连变刀法三次,却仍近不了北冥霖,无意间冯子君看了眼包厢,心念一转,无非是杀人,谁不一样?忽然间冯子君虚晃数刀跳出战圈,一脚踢在栏杆上,借力冲回包厢,他要杀白雁,然而包厢中又哪有白雁?
“啊!”
“纭钡匾簧,房门碎为木屑,冯子君双目通红,脸上狰狞,一把撞断栏杆,直冲向小伙,期间长刀挥舞,无数刀影直向小伙飞去。
小伙也不惊慌,脚下微错避开刀影,听得几声桌椅碎裂,冯子君已然杀至小伙身前疯了一样,小伙一手握拳一手成掌与冯子君打斗起来,却见小伙掌法灵活,拳路刚猛,一招一式虽是普通,冯子君却占不到半分便宜,何况他还占着兵刃之势。
“不公平,用我的刀。”符金白不知何时进了坊内,说着背后九环大刀已向小伙扔去。
小伙一掌逼开冯子君,接过大刀,喃喃道:“我不会用大刀……算了!”又见冯子君杀来,小伙举刀便迎,这刀一尺多宽,四尺多长,于小伙手中竟用起灵巧路数,几招下来大刀如未动一般,已然处于下风。
柳洪声观战良久有些按耐不住,问道:“左二哥,方丈,这小兄弟怎么说也算救过咱们性命,不如帮他一把?”
左云天捻须笑道:“四弟不必了,冯子君赢不了,不信你看。”
柳洪声望去,见小伙身子一抖,挽起大刀,兀自变了路数,刀尖指天,肩膀歪斜,直直撞向冯子君,大刀左右横挪,冯子君凌乱刀法竟被这一招断了去路,冯子君刚一错愕,小伙已然近了冯子君,刀法又变,兀自向冯子君身前同一方向劈了三刀,冯子君慌忙招架,小伙刀法再变,大刀似短剑一般刺向冯子君面门,冯子君见这一招不知何故竟冷静下来,小伙刀法又变,改反手执刀,以硕大刀身把冯子君撞出三尺,摔在地上。
冯子君单手拍地,足下生劲,趁着旁人不备,跑了出去。
“穷寇莫追了。”竹花帮护法起身抱拳“看来他也不曾有青龙令,我等这便告辞了。”说完八人一齐走了,余下连云帮帮众看着竹花帮走了,他们也跟着走了。
左云天连连叫好,道:“小兄弟这近身一招是点苍派的鞭法一柱擎天,连劈的三刀是华山派的剑法半徐清风,那迅捷一刺是琅琊王氏的点宵剑法,而撞飞冯兄的一招是当年尔朱荣亲卫的盾法一夫当关,厉害厉害,敢问小兄弟是否姓江名庭?”
“前辈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江庭不禁诧异。
左云天上下打量,摇头笑道:“这一身白袍,坊外那匹白马,还有明晃晃的戟头,再加这身不俗的武艺,江湖三公子真是名不虚传。”
“什么三公子?”江庭一头雾水。
左云天道:“江小兄弟低调惯了,该是不愿理会这些传闻,近些年来江湖上的朋友常把西魏的尉迟翎,川蜀棋仙段小溪和江小兄弟你三位名头最盛的后起之秀并称江湖三公子。”
江庭还未说话,那边关焰泽大笑道:“要不是我出道的晚,便是四公子咯。”
“不要脸。”柳洪声低声说道。
左云天又道:“有幸得见江小兄弟,有个不情之请,可否与江小兄弟比试一番?”
“求之不得。”江庭双手抱拳。
左云天拔出佩剑,只瞧剑长近四尺,通体乌金,中间一条血红直贯剑身,随即看向小鹦鹉,道:“还请小姑娘把戟头还给江小兄弟,(转向江庭)若非全力一战又有何意?”
“倒也不必。”江庭动了几下肩膀大刀还了符金白,走回坐位,从木匣中取出一条三尺六寸竹节银鞭“这钢鞭和那戟头都是师姐为我亲手锻造,前辈既然使剑,我用钢鞭来的更趁手。”
“别人家的师姐真好……”关焰泽低声咕哝。
“好,请江小兄弟接招,侧身东望兮!”左云天瞳孔收缩,身形大转,兀自移至江庭身旁,只见他长剑横来竖去,凌厉刚猛,江庭见了也不闪躲,每见左云天攻来他就同时出鞭,力道或许不及,凌厉犹有过之。
“佳人顾盼兮!”长剑似是分成两柄,一剑攻左,一剑攻右;一剑打上,一剑打下;一道剑气灼胜火,一道剑气冷似冰;一剑通体漆黑,一剑满身雪白;一剑不足方寸,一剑还过千尺;一剑凤出九霄;一剑龙腾四海……江庭双目紧闭,念着心法,以鞭为笔,身前不住画着“人”字,认左云天如何攻来,江庭也不变招,鞭剑不曾相击,剑势却屡屡受阻。
“兰菊芳秀兮!”忽地一朵剑花挽出,其剑气不攻江庭返入地下,又一朵剑花挽出,江庭欲迎剑气不想竟擦身而过,再一朵剑花挽出,剑气返向后飞去,还有一朵剑花挽出……左云天一连挽出剑花十五朵,兀自闷哼一声,无数剑气骤然四散,但瞧它们虚实纵横,寻着一定路数齐向江庭攻去,江庭身形掉转,一跃凌空而起,但见他上下翻飞左右腾挪,这边招架五道剑气,那处劫回三道剑气,银鞭打落七个,脚下蹬落两个,来来回回,江庭未多还手,剑气已然自消。
左云天骤然收住剑招,道:“江小兄弟只守不攻,莫不是瞧不起左某人?”
江庭见左云天剑招奇特,只想着他或许还有更多有趣花样,早忘了二人正在比试,顿感惭愧,道:“不敢,晚辈这便还击。”
“好!辽辽未央兮!”左云天内力凝于手心,佩剑竟于空中悬停,忽地气劲一变,适才稀碎的木屑,打破的碗盘,落地的钢钉,凡细小之物纷纷悬于左云天身前,“起!”左云天长啸一声,身前诸物如军队一般,纷纷携着剑气朝江庭飞去,江庭剑眉紧皱,忽地真气大涨,见细小之物飞来猛地一鞭劈下,受真气所阻细小之物即刻四散开来,然而散至半空忽然又向江庭飞去,江庭真气再涨,浑身真气凝聚之下,江庭似是被有形之物所包裹,一只丈高白虎赫然立于左云天身前,却见这虎不怒自威,猛地一爪下去,身前细小之物顷刻烟消云散,左云天受不住这般冲击,跌坐地上,鲜血如柱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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