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性人物》(十三)難以抉擇是甜蜜的困擾？

  elloit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前厅，看见永哲已经一派悠间地坐在角落一张高脚椅上等候。「感觉如何？」永哲露出一脸诡异笑容。
  elloit翻了个白眼，抱怨道：「累死我了...」永哲满怀好奇，低声问道：「做了吧？」但elloit摇了摇头。
  「去你的！」永哲啐道：「白白浪费我帮你套关係...」一转念，又道：「喔？你又把精力花在哪个女人身上了？」
  「是又怎样？随便你爱怎么说...」elloit懒的搭理，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好好好，咱们去外面吃点宵夜。」永哲催促着elloit离开，elloit浑浑噩噩地起身，转头还想向小爱和佩佩打招呼，却瞥见两女已在吧台处等候，原来是又有两名男客指名，看来两女周末夜晚生意甚是兴隆。elloit自讨无趣，摇头傻笑跟着永哲出店吃宵夜。
  大概是两人在店里消耗体力甚鉅，在豆浆店里点了六、七盘餐点狼吞虎嚥。永哲嘴里边嚼着食物边说道：「还跟之前认识的那个什么『爱妃』的在拍拖啊？」elloit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那个妞儿外貌是不错，不过你对她会是认真的吗？」永哲接着问。
  「当然啊，都...该做的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elloit吃了一口蛋饼，顾左右而言他。
  「去你的，谁跟你说这个？算了算了，懒得管你...」永哲白了一眼，接着端起热豆浆喝，两人各吃各的，一时无话。
  经永哲这么一说，elloit想到，爱妃和自己维持这种不时约会、吃饭、床战的情形也一年多了，两人相处融洽，聊天也聊得来，只是鲜少谈到两人感情的发展，还真的就是配合良好的「床伴」。
  最重要的是，elloit和爱妃都是不喜欢麻烦的人，因此双方都很有默契地不打扰对方，各自保有自由的空间，绝对是非常称职的「床伴」；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的称职，双方都贪图保有自由的舒适距离感，而这距离感似乎也成了两人进一步交往的绝缘体。
  与爱妃这样有默契的床伴交往不好吗？elloit捫心自问。两人了解对方也尊重对方，连最重要的性事都尝试多次知道再契合不过了，那有什么好挑剔的？elloit说不上来，也许就因为肉体的激情都嚐遍了，才缺少心灵上的热情吧？elloit试图用这个答案说服自己。
  那柯菱儿呢？这个一样具备外貌但是俏皮伶俐的女孩似乎让elloit有些捉摸不定，两人虽还没有发生肉体关係，仅处于曖昧阶段，但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新鲜感持续吸引着elloit，让他像极了充满傻劲的驴子，被人用吊在眼前吃不到的红萝卜蛊惑着，使劲地往前跑，疲于奔命。
  那么...到底心里头比较喜欢谁？男人就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相较起称职的床伴爱妃，elloit似乎甘愿做一隻充满傻劲的驴子。
  两人宵夜吃了顿饱，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