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总裁的女人》章节_97

  小影交代,那您就准了小北娶了她不就可以了?我们小北愿意负责,是您老人家不肯的呀!”
  见女儿说出这话,柯容脸色一变,“不行!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准小北娶那个女人!”
  “妈!您还在执拗什么?小北都那样子伤害她了,您还不肯让他娶她?现在错在小北,他是个要赎罪的人!您难道希望爷爷把小北打死来赎罪吗?”
  柯容被女儿三两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老爷子提起这些事儿,怒气又上来了。这会儿燕蓝已经进来,见状她也一把扑上去,拦住老爷子的藤条,“爷爷,您别打了!二哥已经知道错了!”
  一前一后被两个女人抱住,燕北渐渐涣散的意识有稍稍回笼。冰冷的身子,温暖了些。
  “燕茵,燕蓝,你们都让开!”老爷子喝着。
  燕蓝直摇头,“不要!我不会走的!爷爷,您要揍二哥,就连我一起揍吧!”
  “还有我!”
  老爷子一怔,柯容见状,便上前一步跪下,“爸,看在这几个孩子的份上,也求您饶了他吧!”
  “爷爷,您要把二哥打出个好歹来,您也会后悔的……”燕蓝哇哇哭着,“二哥多爱您和奶奶啊,哪回不是先来看你们?哪回没给你们带礼物。喏,就您手上现在拄着的这根拐杖,还是二哥13岁那年在国外给您带回来的呢!还有还有,奶奶现在手上戴的镯子,可是奶奶70大寿那年他熬了几个晚上给亲手做的。这些您怎么都忘了?”
  燕蓝这些话,全中老爷子的心窝。
  一低头看到那拐杖,再看看孙子,手里的藤条再怎么都抽不下去。
  见此,老太太赶紧跟上,“老爷子,这都是六年前的事了,小北是什么样儿的人,咱们不最清楚吗?现如今,你别再逼他了,六年前打得还不解气吗?难道真非把他打死不成?”
  老太太说着,悄无声息的将他手里的藤条给抽了,不动声色的交给旁人,示意让旁人扔了。
  又道:“你看你,动这么大的气,也累了。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会儿,听听戏曲,平平心。”
  老爷子让老太太给哄走了。
  所有人都松口气,可再见燕北的模样,当下便心疼得不得了。
  “四儿,快去打电话找赵医生过来。”柯容吩咐一声,燕蓝立刻擦了眼泪从地上爬起来。
  燕茵和着季南将燕北从地上扶起来。
  跪得太久了,燕北脚步有些虚浮。刚要扶着他趴到沙发上休息,燕倾飞跑进来,也不晓得当下的情况,只叫道:“二哥,不好了!小影的妈全都知道了,受了刺激,当下就被送到抢救室去,都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燕北一震。
  柯容看着燕倾,不满的道:“他们家的事,来和我们说什么?”
  “我去看看!”燕北已经站直身子,往外走。
  “小北,你不能去!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柯容担心的将他拦下。
  燕倾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皱眉,扫到他后背上的血迹斑斑,惊得倒抽口气。询问的看向燕茵,燕茵撇嘴,“爷爷打的。”
  “二哥,那你还是在家里休息休息,小影那边有我看着。”燕倾道。
  可这会儿,燕北哪里还会听他们的?
  “把车钥匙给我。”走到燕倾身边,摊了摊手。
  燕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看着其他人,没有动作。
  燕茵知道燕北此刻的心情——爱情的力量永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燕倾开车吧,你载他过去。”燕茵叹口气,给燕倾拿主意。
  “那好吧。”燕倾拿着车钥匙扶住燕北。
  柯容恼起来,“都这副样子了,还去什么医院!不准去!”
  “妈!您别管了!”燕茵当下将柯容拦住。
  “我怎么能不管?儿子是我的!他就这么去,也不包扎一下,万一伤口感染了,可怎么办?”柯容说着说着就嘤嘤哭起来,“老爷子也真是下得了狠手!”
  “妈,您别乱说话,一会该让爷爷听了去。”燕茵提醒一句。
  这会儿,燕茵已经领着赵医生进来了,可哪里还有燕北的影子。
  “咦,二哥呢?”
  “走了。”季南啧啧称奇,“爱情的力量,让他瞬间满血复活。”
  “二哥真的很爱那女孩子哦?”
  “可不。”季南看了眼脸色难看的柯容,压低声音和燕蓝道:“爱得死去活来,非她不娶。”
  燕蓝一脸天真的表示羡慕,“能被二哥这样的男人爱上,真是太幸福了!还以为二哥喜欢苏姐姐呢,原来他喜欢的是那种类型的哦。早知道,我就该拿那个姐姐当榜样了。”
  季南满头黑线,“我怎么听这话都怪怪的。难不成其实你也在暗恋你二哥?”
  燕蓝一扬小脸,“那有什么奇怪?我二哥这样优秀,我不喜欢他才奇怪咧!”
  季南抓狂,“你喜欢他那是乱/伦!我这么优秀,怎么就不见喜欢我?被我爱上那也是件幸福的事!”
  “是吗?我又没被你爱上,我怎么知道?”燕蓝调皮的朝他扮了个鬼脸,“反正我二哥最帅!”
  季南无语。
  这小妮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窍?她到底知不知道,默默等待其实也是一件很辛苦很要耐心的事!茵心质减声。
  回头他耐心耗尽,一股脑儿全和她说了,会不会吓到她?
  这让季南苦恼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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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点点过去。
  急救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门外,所有的人,都将心紧紧悬着。
  终于……
  帘子被拉开。
  医生从里面出来,推着病人。
  顾影和顾烟猛然惊醒,快步跟上去,“妈!妈!”
  “病人现在要立刻被送往重症监护室,麻烦你们去办好手续!”护士将她们拦住。
  “我妈情况到底怎么样?护士,你和我们说清楚!”
  “一会医生会和你们说清楚的。”护士说罢,便匆匆跟着医生,推着靳澜惜走了。
  顾烟和燕兆年跟着过去了。
  顾影正要去办手续,远远的便见燕北从长廊那边快步过来。
  宽阔的长廊,他一步一步靠近,身姿清雅,神态沉定。
  燕倾就跟在他身后,可是,此刻,顾影的眼里却只能看到燕北。
  回神,她下意识转开视线去,就像不曾见到他一样,大步往前走。
  经过他时,手腕,蓦地被他扣住。
  她一僵。
  他的手心,凉得完全没有温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也没有多少力气。
  “放手!”顾影冷冷的开口,不愿意抬头多看他一眼。
  沉默,而后,他沉痛的问:“阿姨怎么样了?”
  嗓音,微哑。
  “和你无关!”她的态度依旧冷漠。
  “顾影!”
  “请你放手!”顾影咬着唇,挣扎了一下。原本以为他并没有多大的力气,自己要挣开他是轻而易举,可是……
  他却倏然扣紧,让她无法挣扎。
  她咬着牙,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着。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知道她情况怎么样……”燕北无力的开口,手指被她掰开,他又握紧。
  那沁凉的温度,渗进她的皮肤,让她轻颤不止。
  当真累了,索性放弃掰他的手,只是抬头,冰冷的眸子对上他的,“我妈知道是你后,禁不住打击晕倒了!和我爸……当年的情况一模一样……”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滚了出来。
  却执拗的不曾移开视线,只是隔着朦胧的雾气,紧紧盯着他,带着责难和憎恶,“如果我妈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我自己……还有你!”
  他狠狠一震。
  眼前的她,仿佛离自己越来越遥远,遥远得让他害怕。
  长臂一探,便将她整个人都牢牢抱住了。
  “顾影……”他想说些什么,想寻求她的原谅,可是,喉咙间却像被一团团棉花塞住,让他透不过气。
  那怀抱袭来,熟悉的气息伴着熟悉的温度,让顾影一颤,她突然耐不住痛哭起来。
  一口重重的咬在他肩膀上,她哽咽着,像是忏悔,“如果我一早听我妈的不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燕北将她勒得紧紧地,仿佛再松懈一点,她就会消失,“小影,我会用一辈子来赎罪,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来不及了……”顾影哭着摇头,“已经来不及了……燕北,我们……”
  她顿了顿,闭上眼。仿佛下定了什么艰难的决心一样,半晌,重新睁开眼,话才说完整,“我们……结束吧!”
  伤痕已经刻下,那样深,那样长,又岂是短时间里可以放下的?
  可是,明明是自己说着结束,为什么……心却那么那么疼?
  像是有什么从心里最深处的地方被挖走了。
  ……
  燕倾沉默的看着紧紧相拥的这一幕,胸口被一股酸涩充斥得有些疼。他靠在墙上,转开脸去,尽量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
  已经来不及了……
  燕北,我们结束吧……
  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回荡着这句话。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呆呆的任身边人来人往。
  她到底还是走了……
  背后的伤口,火/辣/辣的痛。
  好像……又流血了……
  可是,他却始终只是僵立在那,一动不动。
  像被抽了魂魄的雕像。
  没有了心……
  “二哥!二哥!”燕倾惊呼,担心的看着他始终没有焦距的瞳孔,“二哥!我带你去看医生!”
  ……
  身后,是燕倾的叫喊声。那一下一下,揪着顾影的心。
  看医生?
  他怎么了?
  为什么燕倾叫得那么慌?
  “二哥!你别执拗了!你现在必须要去看医生,你发烧了!”
  燕倾的声音又来了。
  好像魔音……
  她惊慌的捂住耳朵,逼着自己不回头。不去听,就不会有事……
  就算有事,那都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他们……结束了……
  这一次,是真的……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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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北发高烧。
  烧得不省人事,烧了三天三夜。
  而这三天……
  顾影和顾烟更是经历了家庭剧变。
  靳澜惜几乎都没有醒过来。偶尔醒来,又被痛得晕厥过去,最后实在没办法,医生已经开始注射杜冷丁。
  除却顾烟和顾影,这几天,一直死守在监护室外的还有……燕兆年。
  看着里面备受煎熬的人,燕兆年的精神也日渐衰下来。
  最后一天,靳澜惜没有叫两个女儿进去,而是让燕兆年进了病房。
  这件事,让燕兆年激动不已。他本以为,他们会抱着最后的遗憾阴阳相隔,也许……
  在走的最后一刻,他都不能再握握她的手,摸摸她的脸……
  换上消毒衣,燕兆年进去。
  靳澜惜勉强着要从床上坐起来,他坐在床边,单臂小心翼翼的将她半抱起来。她的头,就靠在他肩头。
  这样的靠近,让两个人皆在一瞬间红了眼眶。
  这可是……久违了二十多年……
  偏偏,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气息,也煎熬着彼此二十多年……
  “澜惜……”燕兆年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瘦得不成样了。
  手指只剩下皮包骨。
  “我……是不是很丑了?”靳澜惜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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