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奇怪的运动》章节_27

  有胸口上有一些,今天已经蔓延到这里了。攸瓷会不会得了什麽病……”
  龙马放开攸瓷的衣领,转向不二,却被不二阴郁的脸色吓得说不出话来。
  “呃……”龙马压了压帽檐,不动声色後退一步:“那个,不二学长,我回去集合了……你还是带攸瓷去一趟医务室吧……”
  从怒火中回过神来的不二,转眼已经看不到龙马了。不二冷著脸,俯下身将攸瓷的衣领整理好,遮住青紫的痕迹,同时问道:“攸瓷,昨晚上除了龙马还和谁在一起了?”
  攸瓷偏头,乖乖的说:“和切原一起睡。”这是他昨晚最後的记忆了。
  “切原啊……”不二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不管龙马怎麽不放心,训练仍在正常进行中。先是基础的体力练习,接著进行自由练习比赛。和之前唯一不同的情况,是切原不知道发了什麽疯,拼命似地拖著!本比赛,招招都是无规则球路,直冲!本身体各处攻击。要不是!本本身实力不错,恐怕早就要进医务室了。
  即使是这样,也累得不行。更怪异的是,昨天之前一直和切原对著干的神尾,居然隐隐有和切原联合的意思,切原打完就到神尾,一副不打垮!本不甘心的模样。
  更加令龙马困惑的是,龙崎组的其他队员好象都知道是为什麽,对切原的行为不管不问,居然还说“活该”?
  一天的训练结束後,龙马和大家一起转回宿舍休息,上楼就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不二,正笑眯眯的说:“切原君,我有点事找你!”
  “啧,什麽事明天再说。”切原不耐烦的说,和!本比赛了一天,他也累坏了。
  “不行呢,等到明天就更让人不放心了。”不二说著模糊的话语,走过来拖著切原下楼。
  “喂,你凭什麽让我听你的!”切原当然是拒绝,不二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切原就一脸不爽的跟著他走了。一直旁观的龙马隐隐约约听到不二学长提到攸瓷的名字,有些担忧,是不是攸瓷出什麽事了?
  见不二和切原离开,大家也各自散去。准备进房间的龙马奇怪的听到走过他身後的!本口气郁闷的说:“啊,还没完啊,以後不好过了,不二这家夥可不好对付……”
  “……?”龙马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回房间洗完澡,龙马准备去饭厅吃饭。下到二楼就看到靠近走廊的窗户旁,冰帝的忍足侑士正抱著攸瓷坐在窗沿上,埋头在他耳边说著什麽悄悄话。攸瓷似乎也听得很开心,不时乖乖点头。
  不知道为什麽,学长们都很喜欢抱攸瓷,大概因为他太像小孩子了吧。早就看习惯的龙马也不在意,转身准备下楼,差点撞上从楼下跑上来的不二裕太。不二裕太在走廊上左右看了看,跟著气急败坏地走到忍足侑士身边:“忍足侑士,放开攸瓷!”
  “嗯?”忍足侑士扫不二裕太一眼,将攸瓷从腿上抱下来,推了推眼镜说:“我和攸瓷还没说完,你有什麽事吗?”
  “你……”不二裕太似乎词穷,顿了顿才喘著气说:“你怎麽能擅自把攸瓷带走?如果有急事找不到攸瓷要怎麽办?”
  “哦嗯~”忍足侑士双手环抱胸,挑挑眉问:“那麽,有什麽急事吗,不二弟弟?”
  “你……!”最讨厌被人叫不二弟弟的裕太气冲冲地瞪著忍足侑士,但他实在是不会和人吵架的性格,在网球上又比不过忍足侑士,只有压了怒气转向攸瓷:“攸瓷,回去了,等一下神监督要开会。”
  “好!”攸瓷握住裕太伸过来的手,对忍足侑士说:“侑士哥哥我走了。”
  “啊!”忍足侑士笑著摸摸攸瓷的头:“攸瓷要乖哦!”
  “嗯!”攸瓷点头。
  不二裕太牵著攸瓷,瞪著忍足侑士意有所指的说:“攸瓷,以後不要随便跟别人走,知道吗?”
  “嗯!”完全不明白状况的攸瓷照旧乖乖点头。
  同样不明所以的龙马看著不二裕太和忍足侑士莫名其妙的争执,看到不二裕太和攸瓷过来,侧身让出路。在攸瓷经过眼前的时候,龙马惊讶的发现攸瓷脖子上居然也有几点青紫的痕迹。
  心不在焉的打了饭,累了一天,却食不下咽。攸瓷的病肯定很严重,才一天的时间,居然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不二学长没有带攸瓷去看医生吗?
  想到这里,实在安不下心,龙马端起碗盘就准备走。
  “咦,小不点你怎麽了?”对面盯著龙马很久的菊丸奇怪的问:“你要去哪里,不吃饭吗?”
  “吃不下。”龙马皱著眉问:“菊丸学长,你有没有注意到攸瓷的病?”
  “哎?”菊丸显然大吃一惊:“小小不点生病了吗?”
  “嗯!”龙马重重点头:“我也是昨天才发现的,攸瓷身上有很多青紫色的淤痕呢,昨天只有一点点,今天已经蔓延到脖子上……”
  本来龙马说话的时候饭厅里的大家都安静下来认真听了,结果龙马才一开口,居然传来一整片的咳嗽声,个个都一副被呛到的模样,咳得面红耳赤。
  切原更是把叉子把桌上一贯,咬牙切齿的瞪著对面的人:“尾本贵久──”
  “喂喂!”尾本贵久一脸冤枉:“听起来,好象不全是我的错吧……”
  “哎哎,身上有淤痕,那是什麽病啊?”大大咧咧的菊丸也有些担心的问:“小小不点是不是撞到了哪里?”
  除了菊丸以外,其他人都一副窘迫的样子,匆匆扒几口饭就跑了。转眼间饭厅就没人了。
  “咦咦,为什麽都走了啊?”菊丸疑惑的问,坐在他旁边的大石咳了咳,红著脸说:“好了,英二,快点吃完走吧,不要问了……”
  “为什麽?”龙马紧盯著大石问:“大石学长知道吗?”
  “这个、那个……”大石的脸红得像番茄,吞吞吐吐的说:“那个,我没看到过,也不太清楚……嗯,不过攸瓷那个不是生病,不用担心的……”
  “哦?”龙马挑眉:“大石学长既然没看到过,怎麽知道啊?”
  “对喵对喵!”听到小小不点不是生病,菊丸立即来了精神,奇怪的追问搭档:“为什麽大石知道,我不知道啊?”
  “那个、那个……”大石的脸红得快滴血了,低著头小声嗫嚅:“我、我也是不小心看到过一点……等菊丸自己看到就知道了……”
  “啊,到底是什麽啊?”听到攸瓷生病,几个负责盛饭的一年级也凑了过来:“攸瓷没有生病吗?要看到什麽就知道了?”
  面对这几个好奇的一年级,大石更加脸红得说不出话了。匆匆拉了菊丸就走。饭厅里只剩下菊丸越来越远的追问声,以及被丢下的仍旧困惑不解的龙马和不明状况的一年级。
  刚回到房间就听到敲门声,龙马开门见到不二学长急急的问他:“有没有看到攸瓷?”
  龙马刚摇头不二学长立刻离开,一脸恼怒担忧的模样。龙马耸耸肩关上门,攸瓷肯定又是被哪个学长带走了,这种事明明很平常嘛,没必要那麽担心吧?
  听大石学长保证攸瓷不是生病,龙马早就不担心了,换了睡衣上床睡觉。
  准备睡著时又听到敲门声,困难地爬起来去开门,不出所料,是不二学长带攸瓷回来了。不过跟来的还有脸色不郁的迹部。攸瓷身上穿著一件宽大的睡衣躺在不二学长怀里,睡得香沈,脸红彤彤的,发尾还滴著水珠,似乎刚洗完澡。
  再看迹部一头湿漉漉的发,显然攸瓷刚才是和迹部在一起。
  不二轻轻将攸瓷放到床上,拢了拢他脸上的发丝,攸瓷因为移动而微微睁开眼,不二轻揉他的发,哄他睡觉。站在床尾的龙马听到攸瓷迷迷糊糊的说:“……爸爸……头晕晕……”
  转向迹部,就见他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似乎得意的模样,跟著看到不二轻吻了吻攸瓷额头,又沈下脸。脸上的表情……龙马想了想,就好象比赛到一半被人打断的那种,很不满足的模样?
  不二哄睡了攸瓷,帮他盖好薄毯,脸色冰冷的转向迹部:“迹部,跟我来。”当先出了门,又对身後一脸犯困的龙马说:“龙马,看好攸瓷!”
  “啊?”正打著呵欠的龙马愣了愣,挠挠头关上门。怎麽讲得好象攸瓷有危险一样,晚上在房里睡觉,能有什麽危险啊?
  走到床边坐下,看著对面睡得香甜,一脸水嫩嫩的攸瓷,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一下。“ma da ma da da ne,真是叫人不放心的家夥。”
  睡梦中的攸瓷抿抿唇,动了动小脑袋,摆脱不了龙马的骚扰。本能的挥了挥手,把龙马的手格开。随著他的动作,宽大的睡衣跟著下滑,露出了肩膀。龙马几乎震惊的看到攸瓷身上的淤痕不只多了很多,而且颜色都变得特别的深了。
  皱起眉。
  ……攸瓷,真的不是生病吗?
  虽然怀疑,不过也容不得龙马想太多了。
  第二天练习时龙崎教练突然晕倒被送入医院,据医生诊断为疲劳过度,需要休息一段时间。龙崎组没了教练,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争执不休,完全不能好好练习。还好,龙崎教练马上把手冢从德国叫了回来,经过一番比试,顺利成为大家都信服的教练。
  当晚大家一起为手冢举行了欢迎会,攸瓷不小心喝了酒,晕晕沈沈地被不二学长抱回宿舍。龙马回来时看到不二学长刚给攸瓷洗完澡,抱著他在床上逗。小笨蛋本来就够笨的了,喝了酒脑袋更加不灵光,反应迟钝得要死,不二学长逗弄得开心了就抱著亲亲他。一直玩到熄灯时间不二学长才离开,攸瓷早就睡著了,不二学长离开时还抓著他衣角不放。
  一直看著攸瓷傻呼呼模样的龙马也终於能安下心来睡觉,还没睡著又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意外的看到手冢学长,先对惊讶的龙马比了个噤声手势,随後小声问:“攸瓷睡了吗?”
  “啊。”龙马点头,手冢就走进来,打开床头的台灯,轻轻抚揉著攸瓷的紫发,眼底溢著温柔。龙马不解,手冢学长要来看攸瓷怎麽不早一点,偏在熄灯,攸瓷睡著以後过来?
  正疑惑著,手冢学长已经抱起攸瓷,向龙马点了点头就离开。
  知道手冢学长向来疼攸瓷,那麽久没见肯定要好好相处,龙马也不在意,关了门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练习结束时,不二学长突然跑来拽著手冢学长到小树林里大骂了他一顿,龙马隐隐约约听到不二学长提到“攸瓷”“发烧”的字眼。有些担心,攸瓷发烧了吗?昨晚还好好的,怎麽和手冢学长睡了一晚就发烧了呢?
  吃午饭时去问了观月,攸瓷果然因为发烧请假了,观月一脸的阴郁,跟在他身後的不二裕太还奇怪的问:“既然观月那麽担心,就一起去看望攸瓷吧!”
  观月咬了咬牙,恨恨的说:“不行,裕太,绝对不准去看他!”
  “哎,为什麽?”
  看两人边说边走远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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