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章节26

  上别的事儿了,我马上跑回屋,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衣服也不脱的就倒在了床上。能睡多久就算多久吧。
  尼古拉斯广坤曾经说过: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说的真好,早上八点半,我又被王城他们从被窝里拉了起来,又是集体写生。
  不过今天我没有再抱怨了,洗脸时望着越来越重的黑眼圈和布满血丝的双眼。还好,还有最后一晚了,明晚就是十五,到时候请九叔出来,问问他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然后把它收拾了以后就太平了。
  吃早饭时,我发现关明竟然恢复了精神,红光满面的。那些女生望着我这副耸样,背地里又扯起了老婆舌。当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听她们讲的到底是啥了。
  饭后,我自觉的背起画板来到了我的那块湖边的风水宝地,今天的天气真热,还没到中午就已经晒的我有些发昏了,我不知道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会不会中暑。
  我赶忙跑到湖边用湖水洗了把脸,然后退到了一块儿有树荫的地方坐下,撕开了一袋速溶咖啡后,直接倒进了我的嘴里。
  你别说,还真好使,强烈的苦涩顺着我的味蕾刺激着我那疲惫的神经。画吧,今晚过去就能睡个好觉了。
  起了三咒,然后有气无力的画着符。
  中午的时候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我感觉周围的热气已经快把我烤了个三分熟了,于是一步三晃的回到旅馆等着开饭,结果刚到餐厅一坐下,就睡着了。
  又一次被人摇醒,吃饭了。我满头大汗,感觉就要崩溃了。旁边的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说笑着,忽然有一个女生招呼我:“崔作非,帮我把你前面那鱼给我夹点。”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听见她说的话,旁边的关明摇了摇我,问我:“哥们儿,咋了,想啥呢?”
  我有气无力的说着:“睡········觉。”
  桌子上的女生们都炸庙了,他们说:“哎呀~~~~好恶心额,当着女生面想睡觉。。。”
  现在就是杀人犯法,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早把你们这些臭老娘们儿按个放血了。我有气无力的想着。
  吃完饭后,我又一步三摇的回到了湖边,今天状态不佳,一上午只成功了四张。这怎么能不让我担心。
  我出门前花了三块钱买了瓶带冰的矿泉水,坐在沙滩上先往脑袋上倒了半瓶让自己能清醒清醒。
  要说哥们儿我本身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但是现在压力在身又加上胜利在望的关系,一下午还是画成了六张符。但是相比之下,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撑过去。
  日头又一次落山,我心中已经计算好了,今晚撑过去之后,还有两晚的时间在镜泊湖,明天见过九叔后就直接反客为主,灭了那东西。就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晚上吃完晚饭后照例又是作品简析大会,不过今天刘明明没有骂我,他只是叹了一口气后把我的那张《日出东方镜泊湖堪比松花江之牛逼图第三部》团成了一团后丢给了我。
  说什么也要守住今晚!我厚着脸皮向一个女生借了一盒清凉油后,扣了两大块使劲儿的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搓了搓,然后回屋子里继续看着那无聊的电视。
  王城看我这两天脸色越来越差,就问我:“咋了,不舒服啊,早点儿睡吧,瞅你那脸色,跟花圈店里的纸人似的了都。”
  大哥,我也想睡啊,可是我如果一睡的话,你们就有可能永远的沉睡!唉,你说我懂这么多干什么啊,真是自寻烦恼。但是我知道他也是好心,所以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撒了一个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谎。
  “没事儿·······我不困。你俩先睡吧。”
  他俩见我好像真没事,也就没多想,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呼噜声。而我这个倒霉孩子则继续的盯着那些‘不抹不知道,变大真奇妙’的广告。
  那盒清凉油被我用掉了半盒,强烈的气味熏的我脑袋疼。老天保佑,终于又到了两点多了。我这次没等它来,就先出了屋子,在走廊靠墙坐下了,把那碗水放在地上。
  屋外漆黑的环境让我那极度困倦的神经又崩紧了起来,老子今天直接在屋外等你!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突生障碍
  夜里两点半,丑时。这是个十分操蛋的时间,丑时属牛,乃是与子时交接,后有寅时相继的时辰。也是一天之中最阴最险之时辰,在这里为大家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子时属鼠,据说天地生于子时,生之初、没有缝隙,气体跑不出来,物质没有办法利用,但是被一只老鼠一咬,就出了缝隙,才使气体跑了出来。物质就能够得以运用了。而老鼠有咬开天地之神通,所以子时便是属鼠了。
  而子时过后,正是天地初开的时辰,妖魔鬼怪便趁机出来作祟,这个时间段就是午夜一点至三点。换算成地支,也就是丑时。
  此时的我正坐在漆黑的走廊里,脖子上挂着的手机光亮大概能映出我的脸,一到黑暗的地方我就会紧张,但现在这份紧张感也正好能减轻我的睡意。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左等右等,碗里的筷子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它放弃了?还是这之中又有什么古怪?我看了看手机,已经两点四十了,还没出现,丑时就过去了。
  其实我挺期待它来的,这是实话,因为如果它不来,我也得守上一夜,这一晚上可怎么熬啊,到时候睡意一来,我真扛不住了,怕它趁我睡觉的时候再出现可就危险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指望它快点出现,跟它对峙的时候还能暂时把睡意压一压。快来吧大哥,我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忽然,我听到了走廊的某处传来了“吱嘎”一声,是开门的声音,我心想,完了!这一定是谁睡醒了想上厕所。可是一想不对啊,这个旅馆房间里是自带卫生间的呀!
  不管怎样,这大半夜的,如果我现在这副手拿符,脖子挂手机,身边还放着个大海碗的造型被人发现了的话,可真是解释不清了。往轻了说,哥们这阴阳先生的身份会泄露,往重了说,非得落个变态夜里不睡觉的精神病的骂名。
  我赶忙把手机摁灭了,好在山里的黑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随着手机光亮的消失,我四周再次的陷入了黑暗。
  我没敢动弹,要知道我现在是靠墙坐着的,如果起身的话势必会发出声音。于是我屏住气息,连个屁也没敢放。
  随着门开的声音,我望去,是我右手边的方向走廊的尽头的一个房间。我记得这次参加写生的人里有今年大一的新生。而那个方向的屋子就是他们在住的。我正在纳闷儿是谁这么蛋疼,大半夜还出来瞎得瑟的时候,隐隐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那边穿了过来。虽然说话声很小,但是现在一楼安静的不像话,基本上掉根针都能听见。
  上眼望去,只见一个大一的小女生穿着睡衣边打电话边走出了那个屋子,然后把屋门关上了以后就靠墙坐在了走廊的地上。和哥们儿我现在的坐姿基本一致。
  那个女的好像哭了,说话一抽一抽的。我心里这个着急,心想着老妹儿你要哭就回屋哭去啊,万一现在那个东西出现的话可咋整!
  可是不管我心里怎么着急,我也不敢出声,只能盼着她能在那东西来之前打完电话后回屋睡觉,要不可真毁了。暂且不说那东西如果现在出现的话,我的身份就会暴露,这都是小事儿啊。我是怕伤及无辜,真是个麻烦的女人。我该怎么办?
  a:冲到她前面跟她说我是这件旅馆的值班人员,旅馆晚上不让出屋。
  b:冲到她面前跟她挑明我的真实身份,叫她不要妨碍我除魔卫道。
  c:那个东西来的话,我就继续装死人,让它祸害我的哥们儿。
  靠!哪个答案都不行啊!!由于这几天老刘的作品简析会,使我这个败家玩意都出了名了。到镜泊湖来的这些人里没有不认识我的。我还装什么旅馆值班人员?跟她挑明么?这种情形下她会相信才怪!她一定会大声尖叫我这个变态的,然后大家都会被她吵醒,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那我继续装死人?更行不通了,这个想法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耳光。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我先上前把丫砸晕了吧,可是我有那么大的手劲儿么?
  正当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了她的一句话:“为什么呀,为什么你就不要我了?我哪儿做的不好了?”
  卧槽?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这明显就是出现感情问题了,要说我这个人也是很八卦的,但是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的想法。我只是被她的这句话给吸引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妹子。哥哥我也是被甩过的人,哥哥我这方面也有经验。
  只不过哥哥是男人,脸皮还厚,倒是你个小姑娘被人家给甩了,这感觉想想就不好受。还是在这么晚了的时候,想想甩你那小子真是够孙子的,有啥事儿不会白天说么?非得让人家睡不好觉?非得大半夜的把人家弄哭?
  这正是: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啊!有人为女朋友犯愁,也有人为没有女朋友犯愁。
  显然,我属于后者。
  想着想着,我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了起来,电话分手,真是触景生情啊,fuck。听着那妹妹的哭声,尽管她好像已经尽力的压着声音好不吵到别人,但是她不知道在和她距离大概有十五米开外的我已经全听在了耳朵里。
  女人啊,可真都是祸水。因为她们眼泪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想当年明末年间的吴三桂是多么爷们儿的一条好汉,但愣是被陈圆圆这个祸水给弄的头发都把绿帽子顶了起来。反了,日子没法过了。
  说到眼泪,我忽然想起了那黄衣女鬼的眼泪,都是痴情女子啊,也不知道它现在和那个杂碎相处的怎么样,如果我是它,我就天天晚上吓唬董思哲那个瘪三。不过说起来,我还真的忘记问九叔那颗珠子是怎么回事儿了。
  呸,想着想着怎么跑题了?现在可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要知道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随时会出现。这么危险的时候可不是想那些无意义的事情的场合。
  于是我继续盼望这妹子早点回屋睡觉。偷眼望去,那妹子好像挂断了电话,我心中落了大半,打完电话就会被窝里好好的哭吧,小妹子,哭出来就好了。
  可是事情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挂掉了电话后,竟然把头埋到了膝盖间,哽咽的哭着。是那样的伤心。
  这可怎么办啊?算着时间,马上丑时就要过了。如果那东西今晚还来的话,应该就是这几分钟的事儿了。大姐啊,求你了,快回屋吧!
  还好,她哭了一会儿后起身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终于要回去了,可是就在这时悲剧却发生了,她起身后并没有回屋,而是又播了一个电话。
  “你会后悔的。”她简短的对着电话里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挂掉了电话就往旅馆门口,也就是我这个方向走。
  这丫头不会是想不开吧?
  我该怎么办??她要是进过我这边不看见我才怪!要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她看见一个人坐在这么黑的走廊里,一定会吓的大声尖叫的。到时候就热闹了,整个一楼的人都得醒。
  靠,难道老子大学生涯中的名誉就这么毁了么?我招谁惹谁了啊!眼见着她越来越近,我的脑袋里由于太过紧张,只能不出声拼命的往墙上靠,好能尽量的使自己看上去像个垃圾桶。可是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呢。我竟然又想哭了。我容易么?
  要是有个地洞该多好,不管多大,我高低都想钻进去。
  我感觉到她手机的光亮马上就要照到我了。我一狠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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