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龙凤斗》章节26

  ,昏死过去了。
  刚刚从绝望中摆脱出来的九狸,在听清眼前两个人的对话后,懵了,难道来人是胡胖子的同伙?
  难不成自己刚逃出虎口,又陷入狼窝?
  “你是谁?不要过来!”
  九狸拉紧了手边的被子,试图往后缩,她一动,手上的铁链子跟着哗啦啦一阵响动。
  神秘人不说话,九狸也看不到,但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人正一步一步接近自己。
  他的呼吸声很微弱,任凭九狸细听,也分辨不出,顿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怦怦地比刚才更响更急了。
  簌簌的声音传来,九狸侧耳细听,却是……
  脱衣服的声音……
  古龙曾经怀疑,自古以来,黑暗岂非就是恐惧的根源。
  而人类,对于可能发生的危险,又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特别是女人。
  如果说九狸对之前的胡益是心生厌恶,那么对此时此刻自己面前的人,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恐惧。
  盲人的听力总是格外的好,九狸真实地体会了一把,她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双耳朵,可以听清一切。
  来人神情坦然,对床上的九狸好像视而不见,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解开扣子的声音,拉开拉链的声音,衣服摩擦簌簌的声音。
  已是春末初夏,没几件衣服可脱……好在他只脱掉了上衣,就住手了。
  男人略显瘦削,但肌肉结实,条理分明,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结果。此刻,他光着上身,胳膊撑在床沿,近距离看着床上的她。
  她虽然看不见,但隐隐感受到了对方灼热的眼神,不是贪婪,不是涩情,不是急不可耐,而是一种深深的、复杂的……
  仇恨?!
  她虽无法用眼睛验证这种猜想,但是感情上的折磨,远非其他任何痛苦能够比拟。从小,她就宁愿讨厌自己的人哪怕动手揍自己一顿,而不是感情的蚕食和侵吞。
  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反而不能像刚才那样破口大骂和高声呼救,而是瑟瑟地抖着,强忍着身上的乏力感,试图抓紧手里的被子。
  对方很鄙夷地冷哼了一声,听得出是一个年龄不太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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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用力捏住九狸的下颚,尖锐的疼痛迫使她只得张开嘴。
  “啊……”
  他皱紧了眉头,觉得她好吵,犹豫了一下,他的唇立刻覆在了她有些干裂的唇上,堵住了她刚刚溢出的尖叫声。
  温热的舌头顺势探入她的嘴里,细细探索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技巧十足地强迫着她与他交织共舞着唇舌,进出间两个人口中的津液交换着。
  “给我滚开……滚开……唔……”
  四肢都被固定地牢牢的九狸,只能拼命呜咽着,发出闷闷的呜呜声,试图拒绝他的唾液,在空旷的房间里听起来凄惨瘆人。
  见挣脱不开,九狸像条上岸多时的鱼儿,最大范围地摆着头,试图逃脱唇上、口内的侵略。
  男人似乎更加不耐烦了,伸出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头,呼吸急促,把她吻得更深更重,她的感官世界顿时只剩他的呼吸声与气味。
  “唔……”
  忽然,男人吃痛,收回手,惊讶地瞪着她,慢慢,将手抚上染血的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女人居然咬了他?!
  还咬出了血?!
  “咝……”
  九狸只觉呼吸顿时顺畅,嘴唇上的压力也消失了,她略略转了转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体还在敏感地轻颤,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又热又涨。
  他恨恨,自己大意,被她偷袭得手,思及此,登时目光火热,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应该害怕,但是受到男人目光的视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九狸娇媚得一个劲儿颤抖。
  当陌生男人的手指碰触到九狸敏感的肌肤时,她“啊!”的一声惊呼,身体紧张地绷紧,手脚上的铁链也跟着被拽得哗哗直响。
  他的手忽然钻入她半敞的衣衫里,勾着胸罩的边缘灵活地深入,大手掐上她的乳尖。
  她的胸肉非常柔软,温暖,轻轻一捏,雪白的嫩肉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九狸痛苦地挣扎,既怕他伤害自己,更怕自己沦陷在他娴熟的手法之下。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啊……”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让十指深深陷入乳防以后,突然像连根拔起似的用力抓住乳防向上一提。
  剧烈的疼痛使九狸大声地尖叫,迅速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手指弯曲,死死抓住床单,连指尖都泛白了。
  见她着实痛得厉害,白净无暇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他犹豫一下,放松了手掌,乳防滑落,一松一紧之间,她的弹性十足。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九狸的乳防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a片中那女星般的肉弹,恰好够他的双手一握,但弹性却极佳,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
  他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看得出有些生气,伸出一只手摸向她的腿。
  九狸下身一凉,脚上的铁链晃悠了几下,她“啊”的一声惊叫,知道连内裤在内的下半身衣服已经被扒掉了。
  她试图合上腿,但显然慢了一步,一双凉凉的手按住了她的脚踝,使劲一拉,她被大大分开,保持着一个令她羞耻不堪的姿势,小小的花蕊遇到空气,想要羞涩地闭紧。
  奇怪,她的脚踝有铁链,那这个男人是怎么脱掉她的裤子的?
  似乎猜到她心中的疑惑,男人闷闷地笑了,声音低沉但是掩饰不住嘲笑。她愣住,寒意一寸寸在背脊上升起。
  是……是人类不……
  忽然,男人俯下身,思索了一下,接着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禾幺处。
  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脑袋昏沉沉,竟然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
  这个举动他似乎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本能呢啊……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这里,像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花瓣,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湿漉漉的舌慢慢探入。
  当他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不停地吸吮时,九狸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震起来,他耳边听到的是她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不……要……”
  似被她的声音所感染,他吸吮得更加忘情,并且试探性地伸出手,托高她的臀,冷着脸问她。
  “要还是不要?说清楚……”
  九狸浑圆光滑的臀瓣被他一阵轻抚,时而轻缓时而用力,一下下来回揉搓,男人慢慢地享受着掌中的可口美味,她却浑身肌肉绷紧,如同上刑般的忍受着,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一圈圈扩散开来,天啊,那感觉竟然非常好受,叫她舍不得挣扎。
  怎么会这样……
  九狸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头无力地向上伸着,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
  他被她咬得出血的唇印在她的私密处,丝丝的血染在粉红的两片花瓣上,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一低头,看得火气翻涌,一向自恃无敌的控制力轰然倒塌。
  这让他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他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的散发着香甜的液体从她体内渗出。
  源源不断。越涌越多。
  她气急,恨自己不争气。
  九狸的身体像一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男人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自己的掌握。
  两道指印红红,明显清晰,印在她因为瘦,而格外突出的胯骨上。
  “放开我……你……”
  她挣扎着,手腕拼命想着往上翘,想去挠他。
  十根手指痉挛,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男人不为所动,显然很灵活地可以躲开她的攻击,倒是上瘾一般继续舔弄着她。
  除了唇,他还不满足,又迫入一根手指,随着灵活的小舌一起进入她。
  手指比唇还灵活,深入得更多,曲起一节指节,不断调整着深入的角度,他观察着她的每一丝细微表情,在她刚刚露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神色时,狠狠迫入,猛地触到了传说中的“g”点!
  “啊……”
  九狸一阵哆嗦,异物感使她不自觉收缩蜜道内壁,想要拒绝全然陌生的侵入。然而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舌和指尖。
  嘴唇温热,吸出一波波甜津爱氵夜;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羞耻地绽放。
  他不急,狂邪地吮吸着那娇滑、柔嫩的粉红色的两片外瓣,舌头打着转地轻擦、柔舔、缠卷、轻咬,等到她忍不住发出闷哼时,舌尖往上,一次次划过处于战栗而凸起的坚硬蓓蕾,非要她不停地濡湿自己。
  整个禾幺处,都被他弄得湿淋淋,粉嘟嘟。
  这还不够,他稳稳地托着她的臀,手指不断地研磨着那个兴奋点,勾出一波波的水痕。
  女人就是这样在身体上处于弱势,尽管心里屈辱,但是在男人这样有技巧的挑逗之下,她还是抑制不住地湿润了。
  这种身体的自我背叛使得九狸几乎要羞愧得想自杀,自己竟然这样银荡么?
  可潜意识里,她却怕,他就这样收手,止步。
  似乎对她的甜液很喜欢,男人认真地吸吮着它,生怕漏掉一滴,似乎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什么。
  下身酥麻,可仿佛听觉更为敏感,她听得出,那是歌谣一般的繁复语言,像是一种远古的调子。
  咒语一般,单调的声音响了好久,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神思渺然。
  思想和身体几乎被完全剥离,她茫茫间似乎忘记了挣脱。
  原本还算明亮的小屋,霎时间昏暗起来,小小的旧灯泡摇摇欲坠。
  在他们的周围,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得沉重,彷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先是在他的身畔形成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的漩涡,然后缓缓上升,聚到九狸的头顶、四肢,最后似乎有生命一般,慢慢聚拢,收紧,化成一股细细的白线,极为迅速地钻入她的身体,消失不见。
  那不小心沾染在她蜜处的几丝血迹,不仅没有干涸,反而变得更加浓稠湿润,发热发烫。
  与此同时,一直在认真舔弄着她的男人停下动作,抬起头,他的眼睛此刻出奇的明亮,黑色的瞳仁里缓缓浮现出她的身影,像浮在水面一样。
  为什么,还不进入我……她无不遗憾地想着,下一秒,又恨自己的无耻淫欲。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好像刚刚做了极其耗费体力的工作,鬓角已经开始见汗了,他抬手随意擦了擦,顺手捞过自己的上衣,迅速穿上,几秒钟就恢复了刚进门时的原状。
  此时此刻,可惜九狸看不到,男人的脸上,是多么的郑重其事,就好像……
  完成了某一项庄严的仪式。
  他手上的冰凉感还残存在九狸身上,凉气沁入五脏六腑一般,比夏天喝冷饮料还来得刺激,寒意久久不散,她顿时冷得上下牙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神秘的男人看了一眼她,神色复杂,转身出去了。
  九狸听了半天,再没有任何声音,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她攒了一些体力,又开始试图挣开身上的枷锁。
  她摆动了几下头,居然,眼睛上的布掉了下来!
  九狸大喜,眯了眯眼睛,适应周遭突如其来的光线。屋里点了一盏灯,虽不十分亮,但足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间极小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小小的窗户紧闭,应该是仓库里面供人临时休息的地方。她还不能动,只能转动头看看四周。
  忽然,看清眼前事物的九狸愣住了!
  床的对面,是一面老式的穿衣镜,一人高,正好能看到平躺在床上的自己。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散着,铺在有些泛黄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流泻在半裸的身上,像是披了一件黑色外套,显现出一种慵懒的性感。
  她的手腕和脚踝上布满了因挣扎而不断拉扯出的红痕,有的已经开始破皮出血,血丝噌在身下的床单上,触目惊心。更令人惊骇的是,她连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类似项圈的东西,看上去活像一个禁脔,或者一个正在苦难中沉沦的xg爱娃娃。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惊讶,此时她的隐秘之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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