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霜鸳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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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她母亲。”元奈抿着嘴,摸着肚子神色揉进了绵绵月光。
  越姬盯着她许久, “但是你没有能力独自抚养她。”
  话到嘴边她就这么毫不留情说出来。
  “奈奈, 跟我回去。”越姬也缓了脾气,耐心劝她, “她需要一个家。”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能力抚养她?”
  大概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坚韧不服输的心理, 元奈闭了闭眼, 喉咙生噎,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为我是个无能的女人?”
  所以才会在西西的时候拿那颗珍珠出来让她典当, 现在回想, 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她怀疑珍珠是她偷来的还打了她, 那个时候这个女人一定在心里讽刺自己没本事还假清高怀疑别人。
  “是不是从我选择相信你嘴里的悲惨身世开始, 就在心里嘲笑我好骗好忽悠?”
  “奈奈……”越姬顿了顿, 朦胧月色中她看到晶莹的泪滴从元奈脸颊上淌下,也就在这一刻她隐隐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小女人觉得委屈和奔溃。
  她所有的善心和真挚都给了一个那个叫西西的孩子, 在那段日子里她原本孤身一人,然而西西闯进了她的世界, 凄惨的身世激发了她心底的柔软和怜悯。
  大概是有西西这么一个存在,让被抄了家孤独离乡三年的她有了一个目标和动力, 一个需要她拯救的孩子。
  但是有朝一日发现这个需要她拯救的孩子不但没有什么凄惨的经历, 而且从始至终都在骗她瞒她, 她拼尽了所有力气的付出被她越姬踩在脚下, 全成了一个笑话。
  也是,这换哪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奈奈……”
  “我不该这样说你。”
  刚刚不该否定她的能力的,哪怕能力再小也是她拼了劲换来的。
  越姬想拉过她的手, 但元奈先她一步避开,站起来背对着她,咬着下唇忍住眼泪,终是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分手吧。”
  气氛冷沉下来,跌至谷底。
  “我不同意。”
  越姬脸色绷着霜寒,她从后面把欲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女人搂住,及膝的长风衣罩在两人身上,在这寒冷的风雪夜中似乎融为了一体。
  怀中的女人没有挣扎也没有半点反应,她的“不同意”宛若砸进了雪里,迅速被遮埋。
  “我的错……”越姬下巴蹭着她小巧的耳朵,一向高冷没多少表情的女人慢慢放下她的矜贵,敛着眉眼,言语间是细语温声的妥协,“奈奈,原谅我……”
  元奈看着月光下重叠的人影,泪水无声无息掉下来,可是很快她眨眼忍住了,“堂堂countess是分不起手吗?别让我看不起你。”
  身后的人一僵,元奈挣脱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小跑进了街市,直至看不到背影。
  越姬站在原地,怔怔看着眼底绵延到远方的脚印,心脏空洞宛如被剜了一个|口子。
  温淡的双眸随着夜色黯淡下来,闪过一丝痛色。
  ……
  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楼,刚做好的饭菜飘着馨香,巩妈现在她屋子里,而花曼依正在给她端碗盛饭。
  她看着手里的碗,抿了抿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
  “巩妈。”花曼依把那个想法甩掉,把饭放到巩烟面前,然后自己坐到对面。
  有人难得来一次她家做客,自己作为主人总不能不好好招待。
  “依依,上次说的话你应该也考虑清楚了吧?”巩烟瞧了一眼面前的饭,嘴角不自觉弯了弯,手上却是端起红酒抿了一口,目光懒恹地看向对面的花曼依。
  花曼依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让她考虑和她在一起。
  “巩妈,你知道的,我没有谈过恋爱。”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意味着可以开始。
  “没关系,”这样的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巩烟穿着旗袍,桌子下长腿交叠着,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对面性感又真挚的女人。
  “现在开始,依依,你我就是女朋友的关系,以后叫我巩烟。”
  花曼依难得羞涩地点了点头,前一刻明明还难以置信会有这么一天和巩妈谈恋爱,但此刻什么都说了出来,又似乎一切都恰好水到渠成的样子。
  但是对称呼的事她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样叫你?我觉得巩妈这称呼也挺好的。”
  而且叫了那么多年,一时改不了口。
  巩烟手顿了顿,眯眸看过去,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难听。”巩烟毫不犹豫嫌弃。
  “可,你当初不是让我这样喊你?”花曼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巩烟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解释道,“……那是以前。”
  花曼依:“……”
  “先吃饭吧。”
  巩烟淡淡嗯了一声,这才把目光放到自家女友做的饭菜上,“今日不晚了,我在这留宿,行么?”
  “行啊。”花曼依不疑有他,“我房间多的很。”
  潜意识里她还是把她当成歌舞厅一直照顾自己的巩妈。
  然而,对面的女人却一点点黑了脸,盯着对面顾着吃饭的女人好一会,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饭后,花曼依收拾碗筷,巩妈去洗澡了,洗完了碗筷她又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轮到她洗完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花曼依擦着湿头发从浴室出来。
  百货公司出了个叫电吹风的家器,说是能很快吹干头发,她觉得挺方便的就买了回来,现在总算用上了。
  电吹风一打开就发出呜呜呜的震响,差点把花曼依吓到一跳,往掌心吹了一下,是热风。
  花曼依眼里一亮,她大概知道怎么用了。弯下腰,黑瀑似的长发垂在半空中,在热风的烘吹下正在一点点变干变润泽起来。
  烟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滑落肩膀,纤瘦的脊线凸显出无限性感。
  花曼依吹着头发,恍然不察身后站了个人。
  换另一边吹的时候她才看到脚边多了一双长腿。
  巩妈?
  还未等她说出口,腰间蓦然搭上了一只手,花曼依拿着电吹风的手顿住,直起腰来刚一转身便被人抵到了桌沿。
  电吹风掉在地上仍在呜呜震响,手边是铜色的手摇电话。
  “巩、巩妈?”花曼依咽了咽口水,她整个人被压得往后倒,白皙细长的天鹅颈绷着,骨感的锁骨暴露在空中,落入女人的眼里。
  红唇下噙着的香烟忽然索然无味,巩烟把烟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乳白色的雾体缭绕在这张懒恹却不失风韵的脸上。
  “依依,愿意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在歌舞厅里混了那么久,这话一出花曼依再懂不过。
  但和女人做,是她从没接触过的盲区,却又像蒙了一层薄纱,遇遮未遮地引|诱着自己。
  心跳忽然加速。
  花曼依视线落到近在咫尺的巩烟脸上,低盘发髻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光洁大气的额头不见一丝皱纹,像个阔太太。
  但是她是知道的,巩妈和那些阔太太不同,她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独自开了歌舞厅管理诺大的场所,却从不怕他人来惹事,她见过的世面比她吃的盐还多,纤瘦的身姿里是强大又万分迷人的灵魂。
  花曼依看得出了神,一时忘了回答,女人又耐心地问了一遍,这时她目光落到了巩烟微敞开的领口,同她一样的真丝吊带裙,只不过颜色更深一些,是醉人的酒红色。
  成熟年长的女人举手投足间总会有一种她怎么也模仿不了的优雅和从容。这大概是与生俱来亦或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
  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当年初见时她便被这种韵味吸引住,大概又暗恨着自己太过年轻稚嫩,无法沉淀出来这种迷人的风韵,急功近利的心理加上脑子一热便刻意跟着模仿起来。
  每当有人说她身上有巩妈的影子时,她表面不显,但实际上她开心得不得了。
  一直被她看成标杆并且暗地里不断模仿的女人忽然有一天说要和她做,哪怕自己在这种事上再怎么浅白无知,她也知道过程必定水|乳|交|融。
  这种一下子拉近与这个女人的距离的邀请……说实话她内心并不抵触,但是没来由的,她心头不知为何浮现了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像一团杂乱交缠的线团缠住她的手脚,让她多了几分情怯。
  明艳的红唇压下来,那一瞬间花曼依脑子一空。
  “依依,把你交给我。”
  听着这一声压低了嗓音,花曼依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嗯,白皙纤细的胳膊搂上女人的脖子。
  真丝睡裙被人一点点撩起……
  花曼依觉得自己像一颗浮萍,上挑的眼角氤氲着雾气,后腰窝是厚重的红木桌沿,手边的铜色手摇电话被她不小心碰倒在一边。
  手肘屈在腰侧撑在桌面,情浓时笔直的锁骨收紧。
  水晶灯下的客厅一角散乱着两条真丝睡裙,一红一青。
  “巩妈……”花曼依细挑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染上了一丝痛楚之意。
  “叫我巩烟。”女人抬眸看了一眼花曼依,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微昂起的羸弱下巴,香汗沁出线条分外迷人,在水晶灯光下白皙得近乎透明。
  “巩烟……”
  花曼依顺从地改口,手指带来的膨胀感消失了,她才暗暗松了口气,只是还没等到她起身,女人却站了起来匍匐在她胸前,搂着她的腰,单只手点起烟来。
  大概太过熟练,她很快点好了烟,放进蹭掉了些许口红的薄唇边,缓缓抽起来,然后在吞云吐雾般呼在花曼依脸上。
  咳咳咳——
  花曼依被熏的咳嗽起来,但她纤瘦的身躯仍被女人禁锢在她和桌子中间。
  “要抽烟吗?”
  “要。”
  花曼依浓睫沾染上香汗,笑吟吟接过香烟的那一瞬间明艳动人。
  巩烟嘴角勾了勾,在花曼依噙上香烟前拂开她的手,先她一步吻了上去。
  红木桌边,一只手垂在上面,葱白细长的指间夹着的香烟久久未动,只余一缕烟雾袅袅升起。
  胸口浮动着黑色反光的发丝,女人的脑袋晃进眼底,鼻息间浓郁的气味混合着香烟的尼|古|丁,花曼依眼里出现了醉意,醺醺的,但她又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没喝酒。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身体重新开始感知,水晶灯光下,眼底的黑影晃动着,也晃进了记忆里的某个夜晚中。
  好像记忆里有人也曾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似乎还不止一次……
  “依依,放松,我想听你说那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巩妈:给你一万大洋,给我把最后一句话修改掉
  越姬:我尽量笑的小声一点(音量加到最大)jpg.
  ps:相信我,大家都熬过这个坎就会好的:)
  两个追妻火葬场安排起来!!!
  另一个还会远吗: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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