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第10章 你是我的傀儡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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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终于被放开时,小姑娘已是气息不稳,琥珀色的眸子水气氤氲,嫣红更是蔓延至耳根脖颈。
  季离清隽的脸颊也染上些许薄红,喘息微重,笑看着怀中的人。
  这是两人第一次的亲吻。
  手指轻轻拨开小姑娘额前垂下的一缕头发,季离忍不住又凑着她红肿的唇瓣啄了啄。
  小姑娘恼怒道,“季离哥哥!”闪烁的一双琥珀色眸子又暴露了她的羞赧。
  季离笑了笑,张口想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沈羡鱼终于醒了。
  梦中面红耳赤的一幕仍浮现在脑中,脸颊有些发烫。虽然她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
  “真是的,太没出息了。”她低低骂自己。
  忍不住捂脸。
  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好像有些凌乱,脑中轰的炸开,难道她在梦中的同时,梦外的自己动作还不安分吗?
  我天!
  “主人。”
  少年傀儡淡漠的声线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沈羡鱼这才正了正色,像往常一样用饭。
  千言漆黑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她已经合拢的衣领,道,“主人,我退下了。”
  沈羡鱼嗯了一声就放他出去了。
  门外
  有一白衣傀儡走到千言面前,恭敬道,“主人。”
  千言眉眼淡然点头。
  那白衣傀儡手捧着一把细小的匕首,“这是按照您的要求打造的匕首。”
  阳光下,匕首滑过一道寒芒,刃口处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在不断流动。
  千言接过,面不改色在自己手中划了一道,轻松破开一个口子,切口平滑。这无疑是把利刃。
  被划破的“皮肤”并没有血液流出,只是产生了一道清清浅浅的痕迹。
  千言垂眸盯着这匕首,默声问,“确定可以一刀划下而不牵连血肉吗?”
  白衣傀儡道,“是。”见他再没什么吩咐后,白衣傀儡告退。
  千言漫不经心问,“你们叫她什么?”目光转向紧闭的房门。
  那白衣傀儡歪着头,看向他的目光所在,眸光呆滞,“.主人。”
  “呵。”千言低低笑了声,漆黑的眸子中光华流转,“对,她也还是你们的主人。”
  千言再次推门而入时,沈羡鱼正在闭目调息,睁眼看了一眼他收拾碗筷的动作。
  千言轻声问,“主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沈羡鱼眨了眨眼,“彻底痊愈了。”
  傀儡少年点头,继续手中的事情。
  沈羡鱼正要继续闭目时,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手,顿了顿,“你的手怎么了?”
  千言闻言手指滞了一瞬,又低头收拾,口中道,“没什么。”只是刻意地隐藏着那个划破的地方。
  沈羡鱼分明看到了他手中破了的一个口子,偏这人现在还刻意藏着,有些生气,“你过来。”
  千言抿唇,慢慢走近,两人距离靠近时,手突然被女子抓过,耳边响起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
  女子温软的手指抓着自己的手,那样的感觉令人贪恋。
  千言眼睑低垂,“做饭时不小心划到的。”
  做饭?
  沈羡鱼抬眸,诧异道,“这饭是你做的?”
  傀儡少年乖巧点头,淡漠的声线竟多了丝羞赧,“已经好久了。”
  心下一震,所以.那粥也是他做的?
  沈羡鱼压下心头疑惑,细细替他用丝线修补,“下次小心点。”
  “嗯。”千言乖巧应声。
  修补好后,沈羡鱼这才让他下去。
  千言目光不住凝着手中刚刚修补好的缺口,严丝合缝,很完美。
  “你担心的究竟是这具皮囊,还是我呢?”
  门外,他轻叹。
  “我的,主人”
  这次的梦境与往日有些不同,沈羡鱼发现,多了灰色的色彩。
  这代表原主并不喜欢这段回忆?
  季离送原主的傀儡于原主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玩伴。
  近乎于人的外表,也有着些许人的情绪。
  此时的原主在季离的帮助下,已然成为千家傀儡师中的佼佼者,原先小小的宅院早已变为宽阔的庭院,原主再也不是原来任人欺负的小孩儿。
  周围的侍者见她领回一个陌生的红衣女子,都没有敢多言。
  她曾央着季离教会她弹琴,此时原主端坐在凳子上,琴弦轻动间,红衣女子伴舞,舞姿曼妙。
  红色衣衫飞舞,女子艳丽的眉眼勾魂夺魄。
  有鼓掌声从后亭处传来,一缕明黄色人影出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们的方向,确切来说是盯着红衣女子,原主的父亲在那人身后恭敬跟着。
  琴音戛然而止,心头无端涌上不详的预感。
  原主起身走到桌案前行礼,“父亲。”
  原主父亲神情严肃盯着她,“快拜见皇上!”
  “拜见皇上。”
  “平身。”
  原主抬头时,皇帝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旁边的红衣女子,“不知这位是?”
  “她”原主正要答话却被父亲打断,“她是我儿身旁的侍女。”
  原主父亲对着她的视线轻轻摇头,原主只得垂眸,“是。”
  皇帝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问道,“叫什么名字?”
  原主视线转向红衣女子,她目光淡漠,吐出两个字,“红袖。”
  “好名字。”美人冷淡的态度招得皇帝兴味更浓。
  那是兵荒马乱的一天。
  红袖被皇帝带走入宫,原主无力阻止。
  “爹,红袖是傀儡!”
  原主父亲像是一夜间苍白了许多,他点头,“爹知道。”
  原主不可置信道,“那为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这个光辉一生的老人闭眼,再次睁眼时浑浊的眸中满是无奈,“千家需要一个人的牺牲,哪怕.”他叹息一声,“哪怕是个傀儡。”
  大半辈子傀儡术的研究,他怎能看不出那个红衣女子其实是个傀儡,虽不知为何如此相似于人,但,已经再无办法。
  画面一转,是鲜艳的红。
  眼角噙泪,原主被压着跪在地上,千军万马包围之中,站着一个男人,白衣若雪。
  三千青丝如墨般在微风中飞扬,那人一贯淡漠的眸子中装着满满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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