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快感》第 27 章

  的手。
  宋苒的意思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而且，他也没有像这样应付几个女人的经验……但是宋苒的表现还是让老刘兴奋不已。
  她那样的亲近分明就是在直说，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没了刘顺作为纽带，该有的感情也一点都没有消失。
  不过，老刘没有想到，他会很快就再一次见到宋苒。
  这就是后话了。
  在张若澜终于兴尽而返之后，坐在沙发上继续背字典的老刘才终于看到了因为看电影而被他开启了静音模式的手机屏幕那一闪一闪的样子。
  杜老师三个字明晃晃地亮在那里，恍惚之间，老刘这才想起了前一天被杜莺歌放鸽子的那一出。
  老刘接了电话。
  半晌的沉默以后，两个人同时开口，却在同样的一个“你”字以后又静默了。
  第 34章 null
  “抱歉，我老公来接我，我不知道他会来，”杜莺歌在度过了最初的心理争斗以后，迅速措词，并以自己一贯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了出来。
  可是老刘分明还听到了她漫不经心下的那一丝紧张和忐忑。
  “没事，我就猜是那样，”老刘说着话，又把手机屏幕点亮了。
  虽然是正常看手机的距离，可老刘的听力直到现在也没有消退，尤其是在夜里的宁静之中，杜莺歌的声音对他来说就像是免提一样。
  “你理解就好，”杜莺歌因为老刘这样的平静更加紧张了，可她那直来直去的性子还是没有因此而有所收敛，“我的短信，你看到了么？”
  老刘此时已经看到了收件箱内那数条完全彰显了杜莺歌心理变化，从歉意满满到得不得回复的疑惑，到恼羞成怒，到问他究竟在做什么，尽显小女儿情态。
  这是杜莺歌从未表现在他面前的样子，老刘看着短信，忍不住笑了笑，嘴上却说道：“你也知道，我视力才恢复没几天，所以没有看手机短信的习惯……而且，我还在学着认字。今早工作的时候关了静音，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是工作没错，张若澜怎么说也还是他现在的雇主，陪老板逛街自然也是工作没错。
  这话半真半假，老刘说得自然，杜莺歌自然也就信了。
  “你的工作怎么还得关手机静音了？”杜莺歌还是有些好奇。
  “领导要求的，没办法，”老刘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下次一定记得定时看手机消息。”
  “嗯，那我先挂了，明天见，”杜莺歌故作自然地说道。
  虽然是再自然不过的语句，却让老刘忍不住一乐。
  与杜莺歌道了别，老刘也没了翻字典的心情。
  杜莺歌那话，分明是在试探老刘，也是在暗示他，明天老刘可以去画室见她。
  这样浓重的暧昧气息老刘哪里会忽略掉，张若澜一回来就累得不行，倒头睡了。
  老刘应的也自然，更加不需要考虑张若澜的感受。
  他们的关系毕竟也还没有办法再深入，对于这一点，老刘一点歉疚都没有。
  他已经在黑暗中渡过了大半生，好不容易能够看到东西，老刘只想及时行乐。
  一切都是，高兴最重要。
  不过，高兴之余老刘也不会忘记了雇主的委托。
  衬着杜莺歌那难得的忐忑和歉疚感，老刘决定，趁热打铁。
  于是，当他第二天来到画室，却在楼下正好撞见李天的时候，心中的顿时冒出了一个新点子来。
  这叫什么呢？打瞌睡送枕头，恰到好处。
  而李天的反应也一点都没有出乎老刘的预料……
  杜莺歌显然没明白，老刘忽然装瞎的样子和自称是来做模特是什么意思。
  可是，一旁的李天却明白。
  “怎么，你个老瞎子也不仗着自己有徒弟养活了吧？”李天嘲讽地笑着，脖颈上的横rou一颤一颤的，“刘顺借了高利贷跑哪儿去了呀？你让他来找我，说不定我能舍给他一两万，垫点儿利息呢。”
  “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老刘故作怒气重重的样子，闭着眼睛通过声音辨别李天的位置，“倒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若澜离婚？”
  “和你有关系么？”李天拍了拍老刘的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我告诉你张若澜的事，你和宋苒都少他妈管，我就是不跟她离婚你们又能怎么样？”
  老刘的脸都憋红了，憋笑憋红的。
  可是，李天却以为老刘是气得不行，当下更高兴了：“哎，我说，刘顺这两天去哪儿躲着了？你跟他说，我有钱，帮他还那点钱还不是小事情么？只要，他能把他老婆送我玩儿两天，你说呢？”
  老刘没想到李天竟然还会打上宋苒的注意，这下子却是起了真火：“李天，我警告你，刘顺已经和小苒离婚了！”
  “哦，那更好，我就当捡破鞋了，”李天得意洋洋地站在一旁，看着老刘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他的位置，却连近在眼前的他的衣角都摸不到一片，“宋苒长得真是不错，我老婆说是想跟我离婚，该听我的不还得听么？说不定我让她把宋苒带回家去，嘿嘿，她都会同意，那我可就有得乐了，你说是不是？”
  老刘手都气的哆嗦起来，却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好让事情按照他所设想的方向发展。
  也就是在此时，杜莺歌忽然开口了。
  “出去。”
  冷淡而平静的声音让李天一愣，下一刻，却是有些局促起来：“莺歌？”
  “我要上课了，你出去，回头见，”杜莺歌说完，就自顾自地转身开始收拾起了颜料和画笔。
  李天瞪了老刘一眼，又想起老刘看不见，虽然挫败，却也还是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至于杜莺歌的态度，却是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杜莺歌虽然风sāo，性格却总那个有些让他摸不明白，只要当成是艺术家的特殊，李天也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老刘隐约觉得这情况对他是有利的，等听到了李天拍上门的原因，他就睁开了眼睛。
  杜莺歌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你装瞎做什么？”
  “出过一点事，我不想让李天知道我复明了，”老刘摸了摸鼻梁上的墨镜，又一把把它扯了下来，“不过，你和李天认识？”
  “嗯，”杜莺歌淡淡地应了一声，“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算他老婆闺蜜的师傅，”老刘摸了摸鼻子，“你别和那个人往来，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杜莺歌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学生到了。
  “模特上台子，”杜莺歌冷淡地抬了抬下巴，颐指气使的模样让老刘一愣。
  不过，是他先假言说是这里的模特的……无奈，老刘只好按以前的工作流程脱衣服。
  看着与今天原本的计划课程完全不一样的情况，学生也愣住了，却没得到杜莺歌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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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等到下课，杜莺歌的心情才像是好了一点一样，锁上了画室的门。
  老刘更加不解了，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可下一刻，他就看见杜莺歌如一只蝴蝶一般轻盈地飘了过来，飘进了他怀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