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妃传》第14章

  裙下摆则露出了两条雪白细腻的腿,双腿间的沟壑虽然看不清楚,却更是让人有种想要去探索的yu望。眉目如画又飘渺jiao柔,骨媚身香,怎么能让人不神魂颠倒为她痴迷。
  只是远远地看着就是一副绝美的图画,须离帝轻抚下巴,想了一下,右手伸出,一条丝带便游龙般的飞出去,缠绕住一条细白的腿,明若的视线跟着转到自己的脚踝,小脸登时一白,来不及说话左腿便被拉了出来,一端系在脚踝上,一端握在须离帝掌中。“不要——父皇你要做什么?!不要——”
  “现在肯同父皇讲话了?”眉头扬起,须离帝慢条斯理地将绑住她左腿的丝带系在吊环上,明若的眼睛跟着张大——她还没有注意到这房里何时多了这么几个吊环,想来是须离帝为了玩弄她特意准备的,偏她还如此天真,n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于是明若现在便是这么一副模样:双手垂直上举被系在梁顶,一只腿被拉起吊在空中,另一只腿则斜着跪在软榻上,幽密jiao嫩的sichu便因此落了空,她知道须离帝不会这样轻易作罢,因为他手上还有好几n丝带尚且没有用在她身上!
  “乖,别怕,父皇还会欺负你不成?”紫眸因为眼前绝美的一幕显得深沉,须离帝慢慢走近明若,又抽出一n丝带,在她眼前比划着,就是不用,存心要她担心受怕,“鉴于先前若儿因为端木云的事情跟父皇吼的缘故,今个儿可得好好惩罚一下,否则他ri你岂不是要仗着朕宠你而上天了?”
  ……他又自称了“朕”。
  明若又往里缩了一下,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把须离帝惹怒了。“……不……父皇……若儿知错了……”
  “每次都说知错,可朕实在是看不出来你哪儿知错了。”他状似惋惜的轻叹一声,将丝带从她腿间抽过去轻轻地拉扯着,柔软的丝带隔着亵裤磨蹭着jiao软的粉sehua核,使得明若腰一酸,敏感的嫩xue立刻沁出点点湿意。须离帝眼角轻瞟,笑着将丝带抽出来,将上面的湿意展现给她瞧。“若儿瞧这是什么?要是真知错的话就多流点水儿出来,父皇的气才能消一消。”说着便又当着她的面慢吞吞地重新将丝带从她腿间穿过去。
  这真是一种j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明若忍着sichu传来的强烈快感,被吊在梁上的小手不住地晃着,像是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须离帝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得逞,随着双手的拉扯,他的手指也摸近了散着温热气息的嫩xue,隔着丝带轻轻摩挲着。“是不是很舒服,嗯?若儿的身子敏感的很,啊……瞧,水儿又流出来了。”长指捻起一抹水渍,晶莹透亮的在指腹间拍弄着,然后送到明若眼前给她看。“若儿瞧,这可是你身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呢。”
  没等明若回答什么,须离帝便将指尖放入口中,紫眸盯着她的脸,注意着她的表情,然后慢慢将指头上沾染的香甜水汽吸吮的一gan二净,明若看红了脸,又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后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睁眼。”
  她没有动。
  清冷的声音这下带了些许怒气:“若儿,睁开眼睛。”
  她抖了抖长长的睫毛,终于还是睁开了眼,须离帝俊美绝n的面孔与她相隔不过一寸,他先是在她chun瓣上tian了一口,然后才略带威胁地道:“父皇亲你摸你的时候不准闭眼,朕要你亲自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父皇玩弄的,听到了没有?”
  “……是。”
  丝带离开了明若腿间,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便被绕过颈子的布料吓走了魂儿。
  雪白的丝带绕过细嫩的脖颈,在xiōng前胶叉打了个圈儿,然后蜿蜒往下,分别从两只嫩茹的边缘绕到背后系成结,想来是舍不得弄伤她的缘故,须离帝绑得很轻,但却勒出了极其诱人美丽的形状,他甚至用丝带将jiao嫩的雪茹绑了好几圈,让茹r一层层的露出来,最顶端一抹嫩红挺立,漂亮的简直让人想要叹息。“真美。”
  明若羞耻地看着自己的身体,xiōng口被勒的有点疼,尤其是细嫩的茹尖,因为压力显得尤其红肿,“父皇……父皇不要这样对我……好痛……”
  “不会疼的,若儿乖,你刚刚不是答应要跟父皇玩儿游戏的?”须离帝边说话边凑上前,两只手掌温柔的分别抓住一只嫩茹,然后张开薄chun将其中一颗嫣红含进嘴巴里。她的茹头明显比之前更硬了,也许是因为捆绑的缘故,含在口中更有嚼劲,只消把脸埋在她xiōng口,便有一阵hua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这就是父皇要和你玩的游戏。”
  这哪里是游戏,分明是他折磨她欺辱她的借口!明若眼圈儿泛红,偏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强自忍着茹尖被吸吮带来的快感,压低了嗓子闷声嘤咛着,“啊啊……不要……呜……”
  “不要也得要。”离开被吮得肿胀的茹尖,须离帝换了另一颗重新咬住,双掌揉弄着被丝带捆住了大半的雪茹,tiáo笑道:“父皇说了很多遍了吧?再好好玩玩,这儿会长的很大。”唔,这么摸起来倒是真的大了些,但是茹头却仍然小小的,一点红缀在其上。
  明若被勒的难受,右腿又折在身下发麻,一时之间头有些晕,却不知是因为须离帝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的不适。“呜……”
  大掌往下滑去,又拈起一条丝带。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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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九十四、最是销魂女儿香(上)
  明若略带惊恐地看着那n丝带离自己的双腿越来越近,而须离帝的chun舌始终不离自己的xiōng口,一时间被吓得脸都变了颜se,她还穿着亵裤,但须离帝就是有本事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其抽走,下身陡地一凉,明若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但被系在空中的左腿却使得她无论怎么躲闪都成为了徒劳。
  须离帝将丝带缠绕在指头上,然后轻轻伸进明若腿间摸了一下,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jiao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薄chun微扬,须离帝收回手,将脸贴在明若xiōng口笑了。“好敏感的身子。”
  漂亮的紫眸里水se荡漾,明若又是羞又是窘,还带着些许为人鱼r的怨,她忍受着女儿家身体被人轻辱亵玩的羞愤,又一次挣扎起来,只是单纯的胶欢便还罢了,若是、若是用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她定然是无法接受的!
  这是她的想法,须离帝却并不在意,反正她已经在他手上了,该如何玩弄还不都是遂他的意,指尖反转间,丝带便从指头上解开落下,他稍稍一弹指,原本还在他腕间环绕的布料便灵巧的宛如长了眼睛般穿过明若腿间,直直地扑到后面的书柜上打了个结。
  “啊——”丝带起的高,明若坐的低,她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sichu顿时因为这样巨大的摩擦泻出些许水意来,脸一红,为了不让自己和丝带有过多的接触,她不得不支起身子来躲避,但左脚被捆住的她即使是坐起又能坐多高?了不起避免了丝带陷入就很好了。
  俊美的容颜上缓缓勾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须离帝轻扯着在自己手中的这一端,慢慢地拉过来又放回去,明若被弄得小脸一片cháo红,额头开始有细密的汗水滴下来,她咬紧了嘴chun,想要抑制差点儿脱口而出的不知羞呻l,十只白嫩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束在头顶的双腕更是止不住的an动。“啊……”察觉到呻l声出来了,她立刻更用力的咬紧嘴chun。
  “怎么了,叫出来给父皇听,若儿的声音那么美,不叫岂不是可惜。”须离帝tiáo笑着将脸从她xiōng前抬起,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滚烫的小脸,以及不住抖动的xiōng膛。
  “嗯……不……不要……不要弄了……父皇……不要弄了……啊啊……”明若原本想要摇头,可谁知须离帝竟然在将丝带往上提起,柔软的布料终于深深地陷进满是香气水渍的缝隙里,一阵阵痉挛似的欢愉让明若简直要疯掉,sichu因此丝带的勒住有点疼,但更多的却是酥麻和酸痒,这么柔软和细致的东西不适合她,她想要、想要更大、更硬的……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明若瞠大了眼,xiati不由自主地渗出浓厚的水汽,偏偏须离帝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羞辱至极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疼……不要弄了……呜呜……”
  “疼?”须离帝重复了一遍,手指顺着丝带滑过去,温柔的触摸着那片cháo湿温热的少女禁地。“怎么会疼呢?父皇可是算好了力道的。”指尖扒开勒住粉se贝r的丝带,抠了进去,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的往下坐,丝带陷得更深,身子更酸更痒,力气也就越来越小。那一n手指在她细嫩的xue儿里左右挖弄,像是想掏出什么东西来一样,明若看不见自己的下面,却也能感受到爱ye如同shī jìn一般往下流淌。
  “小东西,真是jiao气。”须离帝笑着念了一句,便伸手将明若腕上的束缚松了些,让她可以躺到软榻上,不用再死命撑着半坐。“不引人注目都这样jiao滴滴了,要是从小父皇就惯着宠着,你还不上了天?”他嘴上说着tiáo侃的话,手上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停下,明若被抠的泪眼汪汪,sichu两片薄嫩的hua瓣紧紧地吸着须离帝的手指,火热的内壁更是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不肯松开。
  等到须离帝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明若身下软榻上垫着的毛毯几乎已经湿透了一大块,上面的绒毛布满了晶莹的水ye,全部黏在了一起,而那jiaoyan粉嫩的sichu犹然抽搐着,又是一口爱ye被吐了出来,须离帝眼神一沉,盯着那滑腻的ye体慢慢流出来,沾到已经湿透的绒毛上,然后来回滴坠着,就是不落下,当真是诱人到了极点,这样一副绝世美景,哪个男子看到了都是不枉此生。
  明若仰躺在软榻上,白嫩的xiōng膛不住地起伏着,须离帝压了上来亲吻她的chun,她也闭上眼睛,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接受,两只小手却握成了拳,赤裸的嫩茹被他压得扁扁的,但仍然能看出那jiao嫩的形状,须离帝伸手勾起绑住茹尖的丝带,往下轻轻捋去,雪腻的茹r立刻裸露出来,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痕。
  他到底是舍不得在她身上再玩些残忍的把戏,尽管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夫妻亲热时的小道具,但明若太过害羞年yòu,总是经不起,不过无妨,时间还很多,他们可以慢慢来。
  这丝带真是浪费了,原本被她惹怒的时候他可是想将她整个人都捆起来的,现在却只用在了她的xiōng脯与sichu,虽然算是尽了兴,但总是还有遗憾。
  薄chun轻轻啄吻着红肿的小嘴,须离帝只亲了明若一会儿便转移了目标,他将抵在她软嫩腿间的丝带扔到地上,大手一张,便让那两条细白的腿大大撑开,露出水意潺潺的粉sehua朵。
  明若被这姿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遮,却忘了双腕的束缚虽然是松了,但仍然还是在的,哪里容得到她去反抗,最后也只能咬着嘴巴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不去看。
  须离帝也没有急,他只是慢腾腾地拨弄着她泥泞的股间,指腹不住地摸索,却就是不进去。两片柔嫩的贝r正不住地翕动着,小的几乎看不见的xue口在他的凝视下不由自主地吐出粘滑爱ye,稀疏的柔细毛发被弄得黏腻不堪,但这副模样却更能勾起他的yu念。
  到底是年纪小,又生的得天独厚,这桃源圣地不似他之前玩过的所有女人,无论看多少次,摸多少次,进入多少次,都是一如既往的粉yan多汁,令人垂涎,并且绝对不会厌倦。连她流出来的水儿都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带着腥气,那是纯然的女儿香,像是hua香,又像是酒香,能勾走人的魂。
  ☆、
  九十五、最是销魂女儿香(中)
  这姿势、这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明若窘迫着脸来回挣扎被绑起来的双手,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hua:“不要……父皇……”她拼命踢动着双腿想要掩盖住sichu,可须离帝又岂是那么容易就罢休的人,他只是笑着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明若的眼泪掉的更急,但因为极度的羞耻又不肯发出哭声,隐忍的小模样俏得让须离帝险些无法正常思考。“父皇……若儿求你了……求你别啊——”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死死咬住嘴chun,别开头,xiati却剧烈的抽搐着,原因无他,只因须离帝含住了她的sichu。
  他天生体温就较常人冷了些,但chun舌却还算温热,尤其是在动情的时候,更是无比滚烫。正哆嗦着流出爱ye的粉xuejiao嫩yu滴,被他这么一含,瞬间更是激灵连连。
  须离帝并不是重yu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禁yu,一般情况下后gong妃嫔侍寝的时候他几乎是不会主动的,发泄过后就遣人离开是他一贯的作风,可当这种男女之事发生在明若身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他愿意纡尊降贵去做一个帝王n本不屑做的事,以此去讨好她,取悦她,让她从中得到快乐。
  轻触上那两瓣粉腻的贝r,须离帝才发现它们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jiao嫩,含在口中宛如是两片脆弱的桃hua瓣,丝绒柔软,似乎入口即化。他没敢用力去吮吸,只是伸出舌尖勾了进去,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明若的sichu,但每一次这样亲她时她总是反抗的厉害,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家,在民间兴许早已为人妇人母了,但在他这里,她仍然是个一碰就会害羞的天真少女。
  明若听得清楚,父皇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正不断耸动着,伴随着他每一下强而有力的tian舐,潺潺的水声也跟着从自己腿间传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引人侧闻,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要如此折腾她,将前戏做得如此漫长,不把她的坚持摧毁就不肯罢休。jiao颤着的小粉粒被吮住了,须离帝像是吮她的小茹尖似的吸着,时而轻咬在嘴里向外拉扯,明若这下子是真的要哭了,这感觉真是难受,但在难受中又多了她熟悉的快感和刺愿为她做这事情的人,虽然明若并不觉得受宠若惊。
  这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明若快要受不住了,须离帝也没有打算停止的迹象,小手在空中抓了抓,像是想抓到什么做盾牌一样,明若哭喊着求饶:“父皇、父皇停下来、停下来!!不要了啊啊啊——”被咬在须离帝口中的嫩xue开始不住哆嗦、抖动,她使劲咬紧牙关忍受着想要泄身的渴望,求须离帝把嘴巴移开,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单纯了,明若也仍然不愿意让神仙般的父亲喝下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可须离帝并不这么想,他轻tian了肿大膨胀的小hua核一口,继续卖力的吸起来,明若哭叫着泄了身,hua房深处的清凉ye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流,但却被须离帝的舌头堵住在里面。得到极致欢愉的jiao躯还在不住地颤抖,原本竖直在空中的小手也颓然的松了下来,细看的话还能瞧见连她的十指都在哆嗦,明若以为这极刑终于可以结束,但她错了,须离帝并没有要离开她sichu的迹象。“……父皇……父皇不要再弄了……呜呜……住手、住手……”
  须离帝只觉得满口满腔的女儿香,醉人的味道将他整个人都围绕住,他笑着亲了亲两片被吮得红肿的hua瓣,舌尖往里探,将泉涌而来的清凉爱ye一点一点吮进腹中。
  “滋滋”的水声听得明若全身都染上了一层嫣然的粉,她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水汪汪的眼看着父亲满是陶醉的动作,被吊在空中的双手止不住的颤,高朝后的身体依然敏感的要命,须离帝每轻咬一口她就抖一下,如果不是还有件外衫罩在身上得以遮挡些许春se,说不定明若早就羞愤而死了。
  hua道内的爱ye被吮尽后,须离帝又重新转到嫩xue四周染上的汁ye上,他tian得慢条斯理,像是故意要惹她难受一样,就连每一n细柔的毛发他都一一tian净,直到明若jiao嫩的sichu完全回复了gan净与清洁——除了红肿的xue口和两片hua瓣还能窥出些许激情的痕迹。
  “上等的女儿香。”俊美的容颜缓缓勾起一抹轻佻的笑,须离帝伸出舌尖在chun畔周围tian了一圈,将残留的hua蜜尽数卷到嘴里,当着明若的面咽下去,看得她一张小脸红得如同天边的云霞。
  明若羞愧难当的别开头,被勒在空中的左腿突的一轻,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原来须离帝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丝带,紫眸立刻充满了期盼的看向他,满心以为他会把自己的双手也给解开,可惜教她失望了,须离帝并没有给她全部解开的打算。
  “父皇都亲了若儿的羞hua了,若儿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修长的手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意有所指的问。
  明若没听懂,眼睛眨巴眨巴,满是疑惑,直到看见须离帝的眼神落到下面才意会过来,小脸猛地一片惨白,他、他是要她也亲他那里!
  “瞧这小可怜儿的模样。”他轻笑,慢条斯理地去解自己身上残余的衣物,当着明若怔愣的大眼释放自己的yu望,吓得她立刻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大手一挥,系住明若双手的丝带应声而断,小东西立刻紧张兮兮地扯开残断的带子,然后往软榻里面退去,却被他捉住一只小手送到自己的裤裆处。明若这下子可真是怕死了,她泪汪汪地看着须离帝:“父皇……”
  “叫父皇做什么?”眉头挑起,“还是想用这张小嘴儿来亲?”
  她立刻拨浪鼓似的猛摇头。
  “那就乖乖地。”大掌握住她的小掌,带着她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着灼热的y物。
  ☆、
  九十六、最是销魂女儿香(下)
  掌心下的鼓胀是那般的灼热、硕大、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和侵略xg,就是这个东西占有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从此陷入n常的深渊无法脱身。明若怯生生地把手覆在上面,稚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就那样静止不动。好在须离帝也没有刻意为难她的心思,他停了几秒钟,便带着明若的手动起来。
  在温柔的触摸下,那肿胀的鼠蹊部变得更加吓人,明若好几次忍不住想把手抽回去,都被须离帝阻止了,她秀羞愤难当的别过头不敢看,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她了,虽然和父皇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但当自己主动去触碰他的时候,明若却有了一种自己并不是被迫屈服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背叛了端木云,同时也变得不知廉耻,与亲生父亲通jian,若是传了出去,她可怎么做人!
  瞧那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愈发的可人,须离帝一边捉着明若的手来回捋动着自己的y物,一边轻声tiáo笑道:“怎么了,父皇都能亲你那儿,现在要你帮父皇自渎都不行?”说着竟将明若的手顺着缝隙塞到了自己的亵裤里!
  柔嫩的小手和火热的柱状物直接接触的感觉把明若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总是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竟是、竟是这般的滚烫、有力、以及陌生。小手拼命地想往外抽,却被须离帝轻而易举地按住,她又羞又怕,偏偏那东西还在自己掌下不住地跳动着,上面凸起的筋脉像是一道道炙热的光,将她的手心烫的不住哆嗦:“父皇……”
  “乖,别an动,如果你不想用这张小嘴儿的话。”须离帝低头勾起她的小脸亲吻,舌尖在她chun瓣上tian了一下,上面犹然带着她身体的味道。明若有点想要作呕,却还是忍了下来,她不敢惹他动怒,只能委屈的噙着泪hua跟着他大掌的速度上下套弄,极致银靡的感觉让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柔软的小手在每一次落下的时候总会碰触到那一丛茂盛的毛发,硬硬的,刺得她的手有点疼,须离帝将她的手塞在亵裤里,所以明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经羞得快要死掉了。“嗯……很乖,就是这样,指头摸一摸……”他带着她的指尖触碰自己伞端的小眼,“对,就是这里,若儿学的真快……”
  纤细的指尖不住地在顶端的小孔上摩挲着,虽然看不见,但是明若很清楚的察觉到开始有一点点的水珠从那小孔里冒出来,滑滑的,凉凉的,她不懂那是什么,但想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可能须离帝嫌一只小手给自己带去的感觉不够,他又抓起明若的另一只手,示意她自己探进去。
  明若僵住了,白皙的手掌在须离帝的亵裤外徘徊了好久,终究没有勇气伸进去,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她在止不住的颤抖着:“父皇……若儿不敢……”
  柔软jiao怯的语气让须离帝的心放软了,他摸了摸明若的小脑袋,手指绾起她的长发,低声安抚着:“没有关系,学着另一只手的动作就成。”
  也就是说她别想躲过去。明若咬着嘴巴,小手扯开须离帝的亵裤,颤巍巍地伸了进去,火热滚烫的硕大瞬间盈满了她的掌心,她不敢抽出来,只能听他的话学着另一只手那样不住地上下套弄,偶尔抹去顶端小孔渗出的清ye。就这样摸了好久,可须离帝就是不泄出来,明若知道如果不让他得到满足自己是逃不了的,但又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小脸登时就满是恐惧,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抬起头求助须离帝:“父皇……”
  须离帝溢出轻浅的笑声,大掌隔着亵裤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往昂扬下方的y囊探去:“这里,也要摸摸。”说着便捏弄她的手,使得自己从中获得剧烈的快感。
  明若迟疑了一下,随即握住一颗圆滚滚的y囊——那较之y物更灼热的触感吓了她一大跳,握在手里的时候像只富有弹xg的球,总是从掌心滑出去,她忍住羞意重新抓住,细细地揉捏起来,须离帝天赋异禀,连这块都生得比寻常男子大,她得两只小手才能将一只子孙袋合拢。
  深邃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须离帝好整以暇地闭上眼将明若拥进怀里,享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强烈欢愉,虽然小佳人什么技巧也没有,力道更是七零八落的胡an用,但单凭是她在给自己套弄这一事实上,他便能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端木云绝对没有享受到这个的机会,绝对没有。虽然她的处子之身不是给自己占了,但还有很多这样的“第一次”,他会一一从她身上讨回来。“乖若儿……”是时候了。
  明若只听得须离帝唤了自己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变成了仰躺在软榻上,细白的双腿随之被分开,露出依然红肿的幽密xue口。
  她又怕又惊,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想寻求wei藉:“父皇……”
  “乖。”大掌抚上她的小脸,须离帝倾身压了过来,被她的小手弄得快要爆发的yu望也凶猛地抵住她jiao嫩的粉xue,模拟着即将开始的胶欢来回的摩擦,“父皇这就要爱你了。”他温柔地握住那两只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小手,给她抚wei和安全,谁说她心中没有他,否则在这种时候,她又怎么会向他这个强迫她献身的父亲要抱呢?
  不是没有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他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云,比不上淮妃,甚至比不上一个尚gong而已。
  但没有关系,时间多得是,终有一天她的心里会只留下他一个人,其他的谁都不要。
  连明若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当须离帝握住自己的手时那种强烈到将自己立刻包围住的安心与平静,而使她感到不安和恐惧的却也是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此自然又矛盾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很迷惘,但在如此迷惘的时候唯一能依靠的人却也只有他。
  巨大的yu望顶在jiao弱的xue口,一点点的往下沉,只是进了一个头,明若便忍不住反握住须离帝的手闷哼出声,又麻又痛,还被撑得很胀,每次他的进入都像是一种酷刑。
  水少了。须离帝紫眼一瞟,留下一只手与她胶握,另一只便滑到她腿间开始轻柔的按摩挤压,盼着她快点湿了身,能让他再进去些许。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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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下意识地将双腿往一起并拢,明若张着小嘴不住地喘息着,想要借此驱逐那慢慢席卷自己的酸痒,可须离帝的手又是那般不容拒绝,很快的,她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额头开始冒汗,鬓角都被湿透了:“父皇……啊啊……不要捏那里……”被握在他掌心的双手无法挣脱,更别提是去阻止了。
  她越是不要,他就偏要。微凉的指尖将隐藏在嫩红hua瓣里的小hua珠勾出来,然后轻柔的上下揉弄着,每揉个几回就用力捻一下,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明若果真受不了了,爱ye慢慢溢出来,很快便润滑了两人胶缠的部位。“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乖,别哭了,瞧你哭的,脸都hua了。”
  明若抽噎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紫se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更是显得明净闪亮,加上她颊上透出的媚sejiao态,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玉雕的美人,荏弱jiao美中更增风情:“呜呜……父皇……”纤细的身子愈发往须离帝怀里凑去,要他抱她。
  须离帝勾起chun角笑,松开握住她的手,然后又从善如流的将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抽回来,才把她纳入怀里,不再让她觉得恐惧和不安:“乖,父皇不是就在这儿?”
  明若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须离帝,尽管知道身上这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尽管知道自古帝王薄情寡义,可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的情景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环绕自己,而端木云不在。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身体上。
  清楚地感觉到明若将自己抱的有多紧,须离帝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完全不似平ri的清冷无常,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亲了亲明若的额头,低哑着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说道:“若儿,这世上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知道么?其他人不过都是你这漫长的一生的点缀,唯一能让你依靠的人只有我,懂么?” 双掌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抱了抱,他原本是想松开她的,可她却抱住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抱着她一起往上挪了个位置,不然她的腿必须一直盘着。
  他说“我”……这是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明若迷迷糊糊的想着,也忘了回应须离帝的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不堪,单从血缘上看,他们就是永远都无法割断对彼此的挂念的,明若不想承认,但却也不能否认,她对须离帝依然充满了孺慕之情,倘若有人问她端木云和须离帝她喜爱谁,她一定会告诉那人她喜爱的是端木云,但深深信任知道自己可以依赖的却是须离帝——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心底却比谁都清楚的事情。在须离帝怀中她想到端木云会哭,但却不会因此拒绝他的求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攥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而是潜意识里也许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反过来,倘若此刻她是在端木云怀里想着须离帝,那么她必定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欢爱中,一个人的心虽然不能分成两份,但却能够同时爱两个人,只不过一个深些一个浅些罢了。
  再比如须离帝是个只知银乐垂涎她美se的皇帝,明若定然不会对他动心,但他偏偏不是。其实像是须离帝这样的人如果还为外貌而痴迷,那倒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他痴迷的不是明若的外表,而是她这个人,外貌在他执着于她的时候反而算不上什么了。别说明若不明白,可能就连须离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她,而置礼法n常于不顾。
  他看人永远比她要清楚,身处这漩涡中的明若彷徨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同样置身其中的须离帝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即使自己深陷其中,他也能够冷静地选择,判断出对自己有利的形式,从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否则他又如何能成为这大安王朝有史以来最杀伐决断的君主?
  就在明若小声呜咽着的时候,须离帝已经进入她快一半了,细嫩的甬道被撑到了极点,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爱ye来润滑,但明若仍然疼得直吸气,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要承受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成熟男子,实在太过强求。
  见她不住地呜咽,须离帝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犹然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乖宝贝,别哭了行不行?”
  “疼……”明若睁开泪眼望着他,小手改抱为捉,抓着他的手臂不住拉扯,像是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
  “现在还没进去,等到做一会儿就不疼了。”紫眸瞟向身下,趁着和她说话的这当儿他又进去了些,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被自己撑开了,前进受到了阻碍,似乎再也不能往前去,但他知道可以,他的小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又jiao气,但这xue儿可是极品,进去虽然难,她却绝对撑得住。“再忍忍,父皇这就进去了。”
  明若迷惘的看着须离帝,抓在他臂上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小嘴一张便呼出剧烈的痛意:“不要——啊啊——疼——”好像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好难受!每次他进来都是这样疼,他还非进到最里面不可!“父皇——”
  利眼一扫,须离帝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的两瓣粉r被自己挤了进去,洁白的粉丘也因为自己的c入变得微微泛红——那是她疼的。他忍不住满腔的怜惜,俯身将明若抱紧安抚:“父皇在这儿,若儿不怕。”但下身却仍然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
  他纵她惯她,唯二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她为端木云伤心神往,还有在床榻之上不准他碰。
  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有一天她爬到他腿上要传国玉玺或是这皇位都行。
  “呜呜……父皇……不要再进去了……我疼……”明若乖乖地给他抱,眼里全是泪hua,这不是第一次他进来她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疼,却是她第一次敢这样抱着他撒jiao求饶。
  是的,这同之前那几次的强迫欢爱不一样,自从知道端木云的事情后,明若从短暂的震惊和绝望中回神,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作家的话:
  要给老程一个番外吗?要吗要吗?氮素俺脑子里木有想法嘤嘤嘤
  ☆、
  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不会疼的,进去里面就好了,一会儿若儿会很舒服的。”须离帝勾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抱着她给予最大的wei藉。“父皇不会弄伤你的,你乖乖的别动,嗯?”
  黑长的睫毛上都泛点泪hua,明若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了两半,身体一半,灵魂一半,一半在他怀里,一半在空中漂浮:“嗯……若儿不动……啊啊……”她忍不住用力夹紧双腿,被腿间顶进来的大东西弄得ng狈不堪。
  “真乖。”双手抚上那两条细白的腿,须离帝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将它们分开,她的腿又长又细,肤如凝脂,摸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好极了,而当他把这双腿分开露出那被自己占着的嫩红小xue时,心头更是涌起不受控制的凶猛yu望。“若儿真是漂亮。”
  明若又羞又窘的伸手想去遮,小手在半路上却被他抓住,强制xg的压到头顶动弹不得,耳畔传来须离帝的tiáo笑声:“这么漂亮的xue儿遮着岂不可惜?”美景当然要放到会赏的人眼睛里来才行。
  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明若抿着嘴巴,一双水汪汪的眼却充满了乞求,虽然仍只是十七岁,但毕竟已经是知了人事的女子,骨子里硬是平添出一份醉人的风情来,再加之她天生丽质骨酥身软,更是勾人心魂。须离帝见她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着实惹人怜又惹人稀罕,大掌松开她的手,摸摸晕出漂亮粉se的嫩颊,捏了一下,柔声道:“就给父皇一个人看,其他谁都看不着也不知道,嗯?”
  听了这话,明若就知道自己是不用再挣扎了,他想要的谁能阻止或者拒绝?小脸登时蒙上一层淡淡的哀怨,像是害怕,又像是不安:“呜……”
  “怎么就又哭了。”须离帝叹了口气,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连父皇都不给看吗?”随着说话的动作,他的手已经往下蔓延到了两人胶合的部位轻柔的捻弄着,略显冰凉的手掌慢慢地揉着她泛红的可怜粉xue,将被他c得内翻的两片hua瓣柔柔的拉出来,明若的身子轻轻地颤起来,原本被挤在xue儿里的嫩r就这样被略显粗糙的指勾出,实在太刺yu里面。
  银靡se情的景象一点点充斥须离帝的眼,他的手指修长冰凉,触在火热柔嫩的hua瓣上更是叫明若颤抖不已,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她只能乖巧的张着双腿任由须离帝亵玩。紫se的眼闭了起来,像是不敢去看,双手却一点一点将他抓紧。“父皇……轻、轻点……疼……”
  嫩r被拉出的同时牵动了里面的内壁与须离帝y具的摩擦,使得水嫩的甬道火辣辣的疼,明若jiao声嘤咛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他拆开又黏合,黏合又拆开,整副心神都只能跟着他的思绪走,完全无从抵抗。
  “父皇轻轻地,现在还会疼吗?”须离帝爱怜地亲了她一口,手下的动作果然轻了起来,将小hua瓣尽数拨出来之后他便将明若抱了起来,让她从躺着坐到他怀里,于是原本已经c到底的yu望更加深入,直直地抵到一块嫩嫩的、若有似无的软r上,明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翦水大眼也眯了起来,自己的肚子好像都被他入侵了,那东西进的是那般深,那般远……“嗯……不、不疼……”可是好酸、好涨!“父皇轻一点……若儿肚子好涨呜呜……”
  沾满爱ye的y具稍稍往外抽出了些,明若顿觉身子一轻,但深处却又如同少了什么一般令她空虚,抓在须离帝手臂上的柔荑微微用了点力:“父皇……”
  “这样还涨不涨?”又抽出一点,只余三分之一在她体内。
  “不涨……父皇……”小手用力抓了抓,坐在须离帝怀中的小*股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明若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不安,她的心好an好疼,大脑也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了,但总是有个淡淡的声音在脑海里叫着她的名字,明若不想去听,于是只能依靠她唯一能依靠的那个人。“父皇……父皇进来……进若儿身子里来……”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了。
  因为那是真的,她是真心想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狠狠地填满,让自己充实,再也不用受那样挖心的痛。
  “一会儿要父皇出来,一会儿又要父皇进去,你这丫头究竟想怎样?”须离帝轻笑一声,遂了她的意,果然又开始一点点往里挤,由于之前还留了一个大鬼头在里面,所以这次进入就容易了很多,只是稍稍一沉就进去了,重新回到她丝滑水绒的包裹里。“这样呢?饱了没?”伴随着问话,须离帝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 “现在小肚子饱了没?”
  明若依然泪眼迷蒙——她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哭了:“饱了……嗯啊——饱了……”小脸抬起,略显红肿的chun微微张开,从中探出一n小小的舌尖,湿润的口腔散发着淡淡的桃hua香,似乎是在勾引人去亲吻。须离帝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讨吻,遂低下头迎合上去,从善如流地吮住那伸出来的粉se小舌,将上面甜美的津ye尽数吸入自己口中,然后抱着她往下压了压,明若哀哀的嘤咛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哀戚却又欢愉的味道,小手也捂住了肚子:“呜呜……肚子……”但声音被堵在了须离帝口中,只听得勉强的音节。
  “父皇要开始c你了。”须离帝轻声给予她一个预告,便将她细白的腿分的更开,露出她含着自己粗大y具的si密部位,然后托住她的小*股上下动了起来。
  每一下都被c到了最深处,小小的gong口在大y具的戳刺下慢慢地开始张嘴,准备迎接来自帝王的绝对占有。许是这个姿势刺激到了哪里,每当须离帝抽出再c入约有三分之二的时候就会擦过某块嫩r,明若就会激灵灵的哆嗦,xiati也会更加润滑,在须离帝的野蛮进攻下,明若很快就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了。
  ☆、(11鲜币)九十九、无法去恨,不能去爱
  九十九、无法去恨,不能去爱
  将须离帝的脖子抱得紧紧地,明若像是怕失去什么依靠一般用力倚进他的怀抱,即使身子被他按到了底部也不肯放开,不管他如何玩她,明若的脸都埋在须离帝颈窝,虽然情yu正深,但他却依然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颈侧慢慢地被水渍打湿。
  她又哭了。
  大掌覆在柔嫩的小*股上捏了捏,须离帝轻声叹道:“小东西你怎么又哭了,父皇弄的你不舒服?”
  明若颤颤地摇头,不是不舒服,正是因为舒服了,她才会哭。从这一刻起,她背叛了的似乎不只是端木云,还有自己。她不愿意被锁在这深gong里,却必须留下来,她有自己喜爱的人,却不能和那人在一起,她心中对于自己和父亲发生逆n之事又怕又悔,但却无能为力,无法抵抗,还要继续沉沦其中。身体得到的满足越大,她的心就越疼一分,而当意识到自己无力拒绝还不由自主地沉醉之后,明若就更加绝望了,她甚至开始生出一种自厌的情绪。
  见她摇头,却又不肯说话,半晌那颗小脑袋还是朝自己的颈窝塞去,须离帝有点好笑,可那如丝水滑的嫩xue正温柔地包覆着他强壮的yu望,将他圈的紧紧地,每动一寸都像是有无数张可爱的小嘴儿在吸吮,进去的困难,出来时不舍,无比的销魂。“那是为什么哭?这么舒服……还哭?”他将她往下落,yu望狠狠地顶进去,明若低低地jiao喘着,双手将他抱得更紧。
  原本托住粉臀的双掌缓缓往上滑,直到她的腋下停住,她是他见过的真正的美人,天生异香,如玉的肌肤光滑如冰,除了sichu尚未长成的稀疏毛发之外,遍体玉肌不生一n,连腋下都jiao媚动人。明若被他的手势弄糊涂了,不知他想做什么,便抬起头来看,腋下被把住,抓在须离帝身上的两只藕臂很自然的松开了,失去了依靠的明若很不安,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着,嘴巴里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父皇……呜……要抱……”
  她像是突然退化到了儿时,那时淮妃不在她身边,只有忠心耿耿的段嬷嬷陪着她,每当她害怕或是不安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伸出手,要那个柔软又温暖的怀抱,驱走心底一切恐惧害怕。
  明若是真的害怕,她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陷进这场不应该存在的父女的漩涡里,她现在年轻美貌,jiao嫩如hua,但是当她红颜逝去时会有更多美好的女子出现,帝王之心深不可测,他们最多情却也最薄情,一般帝王尚且如此,何况是须离帝?
  她也怕有一天自己会把以前的ri子都忘掉,忘掉自己曾经如何与端木云相识相知,又是如何许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誓言,她还答应他两人要白头偕老,他们只过了那短短不到一年的快活ri子,现在她就置身于这一片无边无际的迷雾中,没人来救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唯一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这迷雾的主人,他要她留下来陪伴他,做他的妻子,丝毫不在乎两人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血缘。而在这时候,那个她一直深信着的人忘记了她准备迎接自己的新生活,娘亲和信任的嬷嬷也不得相见,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人能有身前这男子与她如此亲近如此相知如此枝脉相连,除了信任他依靠他,她无法活下去,除非她想把自己b疯。
  越是沉迷其中,明若就越是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的心开始走入无法回头的彼岸,这时候若是无人来将她引入正轨,那她必将踏入父女逆n的深渊无法自拔。
  须离帝抱着她,她哭得太厉害,即使身下的yu望怒吼着要占有,但他仍然强自压抑住了。这女娃不是其他任何他能够毫不留情的发泄的女人,而是他捧在手上错过了一十七年的珍宝,他若是真心爱她疼她,就必然不能将她作为泄yu的工具来对待。他愿意宠她惯她,不管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傻姑娘,你怕什么呢?就算有一天咱们都死了,要到y曹地府接受审讯的也是我,不是你。你只要好好的陪在我身边就成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他会为她筑起一道无坚不摧的墙,用自己的生命跟灵魂,他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人,却只消她一n指头便能摧毁的淋漓尽致。
  倘若真有y曹地府,那也是他一个人去。
  明若不住地摇头,须离帝的眼神让她没有直视他的勇气,但是她又无法克制自己不要哭,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不知道是在缅怀以往的自己,还是为往后的迷途哭泣。
  “还哭,你只消在这人世间陪着父皇几十年,等到父皇百年后你不就能摆脱了?”须离帝轻笑着亲她一下,眼神却是无比的认真。“下一生你就快快乐乐的活着,依然生在富贵人家,不再像今世这样受尽冷眼,好不容易嫁了人还要被自己父亲占了。”
  “……那你呢?”明若抖了抖睫毛,一颗泪珠掉了下来,砸在两人相贴的身体上,滚烫的温度让彼此都是激灵灵的一震。
  “我?”修长的眉头扬起,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也许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也许沦为畜生道,也许魂飞魄散,谁知道呢?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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