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未删全本)》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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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许平唉声叹气的时候,墙边响起了巧儿tiáo皮而又甜美的声音:“主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吹风啊?多寂寞啊。”
  话音刚落,小魔女已经翻到了屋顶坐在许平的旁边,小眼睛打量大帐篷,捂着小嘴偷笑,一脸狡猾小狐狸的模样。
  “你说呢?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好了是引林紫颜走的,怎么后来变成是凝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机灵,明天京城里传出sèng大子强bào岳母的新闻,到时候我第一个把你卖去青楼。”
  许平虽然没好气的说着,但也隐瞒了刚才和未来岳母的亲密接触。
  “没办法嘛,人家去的时候刚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说要先去弄些糕点,我没办拭,才和她先走的。”
  巧儿委屈的说着,突然转了转眼珠,趴在许平耳边问:“林阿姨的身材好不好?人家看她xiōng部好大喔!而且还很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她一样。”
  “确实够大的,一只手握上去还握不住呢!”
  许平脑子里浮现出林紫颜那吓人的r球,不自觉的边比画着边回答,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呵呵,主子果然去偷吃了。”
  巧儿一脸得意的偷笑道。
  “靠,小丫头你也敢来tiáo戏我。少爷我现在火气特别大,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成了二少乃乃了。”
  许平狠狠地说着,打量了巧儿一会儿,还是下不了决心把这个小ló lì吃了,毕竟她还小,而且有了林紫颜的标准在,再看她的xiōng前就让人直摇头叹息。
  巧儿倒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嘴狠心好,没有半点害怕的说道:“要不咱们溜出去玩一下吧?听说主子也很少出去外边,我带你去逛一下京城,好不好嘛?”
  “能去哪啊?”
  许平没好气的问道。其实以前倒是很乖,除了练功也没怎么出去玩,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夜生活。
  巧儿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刚才我听柳叔说,有个叫张庆和的人等不到主人召见就走了,好像还请了张hu一起出去。应该是跑去醉香楼那玩了,咱们也去看看怎么样?正好那是魔教的产业,就算是巡视一下。”
  听这名字就知道是青楼了,难道自己真得在那种地方灭火?张hu这王八蛋平时看起来一副严肃的样子也会去那种地方?真他妈的闷s。要是林伟这畜生,就算把gui公给睡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反正晚上没什么事gan,又见巧儿一脸期待和可怜的模样,只好无奈点了点头。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了。”
  巧儿欢呼了一声后就跑了。
  许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条短裤,确实也不太适合去那种场合,回房间重新换上一套正规点的衣服。白sè的儒生长袍随风飘着,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雪白而又清雅,以装b 为目的,拿着先皇的扇子搧了几下,感觉还不错。
  照了照铜镜,鹰目秀眉,坚挺的鼻子和红润的嘴,洁白的脸再配上柔顺的黑发,真有那么点风流书生的味道,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花样美男哪!可惜了,老子穿越时空以后浪费了这张迷人的脸蛋,要是放在以前的社会,这张脸当鸭子肯定能成为头牌,现在有钱有权,相貌反倒没那么重要了,必须以气质取胜。
  没一会儿和女扮男装的巧儿会合,她一身有些蹩脚的青sè小褂看起来不n不类,但却是多了一种tiáo皮的可爱,这样一来立刻从ló lì变成了正太,应该会引起那些有龙yang之好的老sèng的兴趣。
  许平趁着夜sè偷溜了出去,有点紧张的跟着巧儿迈出了古代嫖ji的第一步。
  第二章 太子逛青楼
  随着巧儿的引路,左拐右弯的,差点就把许平这个只认识自己家的家伙弄晕了。不出来走走还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么的热闹,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一点都不比现代的夜生活差。
  巧儿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周围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许平带到了醉香楼。
  上下一共三层,全布满了各sè的花灯,从里面的灯火通明和人声鼎沸就知道这地方肯定是个销魂窟,这里并没有那些看起来一脸风s的gui公和妈妈在外边献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女子在二楼的栏杆前花枝招展的说笑,用她们的妩媚吸引着过往路人的目光。
  一个个行人免不了看上几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后,受不了引诱的自动走了进去。
  见许平有点发愣,巧儿有点得意的解释说:“主子,咱这是不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ji女在外边拉客人,咱们这地方靠的就是美sè吸引,一让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银子。”
  许平见她这副老到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苦笑骂着:“臭丫头啊,小女孩家的在这讨论什么青楼、臭男人的。难道在你眼里少爷我也是属于那一种人吗?别在这装老成了你,还什么勾引的,有种你勾引我啊!”
  巧儿假装疼痛的摸了一下脸颊,满是委屈的说:“人家怕你没来过,什么都不懂,别一会儿和那些乡下土包子一样丢人嘛!”
  “什么?”
  许平冷笑着问道,一副“有种你再说一次”的表情。
  巧儿马上换成了一副献媚的模样,嬉笑着在前边带路,弓下腰来招手说:“没什么,小的是说欢迎少爷来这玩,您老玩的开心些。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
  “你这个鬼灵jīng……”
  许平笑骂着,一展扇子给二楼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们一个潇洒的笑容,迈步和她走了进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京城里风花雪月的场所。
  进了里面以后放眼一瞧,大厅里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杂an和纷扰,反倒是很多斯文人坐在一桌,摇头晃脑的l诗,有的好友聚在一起谈论风月,抿酒轻笑,一团和气但又特别洒脱,而那些青楼女子也并不放浪形骸,而是温婉可人的在旁边伺候着,偶尔tiáo笑几声而已,倒也算是个风雅的地方。
  一个小二一见有客人进来,赶紧跑到许平面前,面带微笑但又不献媚的行了个礼,殷勤的说:“少爷,欢迎光临醉香楼,您是坐楼上包厢清静,还是在大厅图个热闹?”
  许平赞许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二,不亢不卑的态度,说话也是大方得体。即使囊中羞涩,坐楼下也不觉得尴尬。许平笑呵呵的嘱咐说:“有劳小哥了,许某比较喜欢清静一些,帮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包厢吧!”
  小二笑呵呵的引着许平和巧儿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就象是现代酒吧的雅座一样,落地窗可以看见大厅里的歌舞表演,但左右都是用木板密封着,想进来必须得走过一道小木门。这样既不会被别人打扰,又能在这热闹的环境里享受气氛,设计的确实不错。
  许平坐下后,小二张罗酒水和小吃,殷勤的问道:“二位爷有熟悉的姑娘吗?”
  “没有,先不用忙,我们看一会儿表演再说。”
  许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发涩,不禁皱起了眉头。
  巧儿却是一副好玩的模样,趴在栏杆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的人群吆五喝三的玩闹,一点都没有当随从的觉悟。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见许平衣着不凡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再加上许平喝酒时的不满表情,赶紧说道:“二位爷,这是我们这免费供应的酒水。如果爷不习惯的话,小店备有仙酿十里香、最好的女儿红和上等竹叶青,这些酒那可是声名远播,香飘四方啊!”
  许平见这小二这样夸自己的酒,当下笑呵呵的点了两瓶十里香,又丢了十两银子做小费。小二乐得眉开眼笑,殷勤的说:“少爷,一会儿是我们小店的头牌青玉姑娘献艺的时候。您慢慢欣赏,青玉姑娘才sè双绝,目前也还没有出阁,要是有幸摘得头牌,那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知道了,别罗嗦!”
  巧儿不耐烦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来不甚自然。
  “是是,小的多嘴了!”
  小二立刻退了下去。
  许平也没去多想,走向栏杆,在人堆里寻找张hu的影子,过了一会儿后才顺着巧儿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面最前排的桌子,和三、四个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着酒,明显其他人都在恭维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殷勤的在一边倒酒、劝酒。一个姑娘坐在他怀里,让他看起来有些拘谨和不自然,尴尬的应付着。
  和张hu在一起的几个人,虽然打扮的不怎么样,但一个个却是气sè红润,一副有钱人的派头,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点都不匹配。
  许平对这些人没什么兴趣,转头喝起了酒。巧儿却tiáo皮的拿起杯子往张hu坐的地方狠狠地丢过去,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眼看酒杯越来越近,张hu警觉的听到了声音,手如闪电般一把将酒杯抓住。
  他疑惑的转头,只看见一个隐约有点熟悉的小男孩,趴在栏杆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还顽皮的做着鬼脸。
  张hu皱着眉头看着还在上边耍宝的巧儿,拚命的回忆着在哪见过这孩子。
  此时一个身材微微发福,但一脸威严的中年人气恼的站起身来,喝道:“谁家的小孩,怎么随便的an扔东西。要不是张大人手快,岂不是脑袋开花?怎么让孩子上这等地方胡闹。”
  口气虽然威严,但也留了情面。
  巧儿见张hu认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飞了个媚眼,顽皮的喊道:“张大人怎么有那么好的雅致来这寻花问柳啊,日子过得真不错,小心有人打小报告喔。”
  张hu马上认出巧儿的声音,两人同在太子府,见面时只是打个招呼,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少乃乃和主子疼爱的小丫发,当下客气的回道:“这不是巧儿吗?你怎么也来这了,这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不留在府里伺候,跑这来gan什么?”
  “嘻嘻,你说能带我来这的会是谁呢?”
  巧儿一脸天真的应道。
  张hu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这么明显的提示哪会想不出是谁,赶紧放下酒杯和怀里的姑娘,朝刚才开口的的中年人认真的说:“张老板,楼上有贵客,请随在下前往。”
  随后向其他两人抱拳道:“诸位,张某和张老板有个贵客在上面,张某在这陪个不是,自罚一杯。”
  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sè严肃的往楼上走去。
  中年人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张hu轻轻的敲着门,巧儿活蹦an跳的跑过去开了门,玩味的看着他,打趣道:“好啊,张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当差,跑这喝花酒来了。而且有得玩还不带我来,现在被主子抓个正着,你死定了。”
  二人进来后巧儿迅速的把门关上,看好戏一样的站在一旁,这时候倒有点像个下人了。
  张hu一看许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赶紧走上前跪了下来,低垂着脑袋说:“主子,奴才失职了。”
  后边的中年人看张hu的样子就知道眼前这个俊俏少年的身分,吓得赶紧也跪了下去,一脸惶恐的说:“草民张庆和参见太子殿下。”
  许平笑ii的打量着张庆和,心中暗暗赞许他刚才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嚣张跋扈,点点头后微笑着说:“起来吧。老张最近也忙了一段时间,是该休息休息了。不过晚上的消费你得全包了。”
  二人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立刻聪明的站到一边去。
  许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想拉拢自己的张庆和,仔细一看确实有几分儒商的味道。白皙的脸上虽然已经不年轻,但配上小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挺拔而略微发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说明他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虽然家财万贯但却是轻车简随,虽然恼怒却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仗势凌人,这一点确实难得。
  许平抿了口酒,笑ii的问:“你就是张庆和啊,前段时间的选才之事你倒是颇有劳累,现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备至。你说本太子该怎么赏你好呢?”
  说张庆和不紧张是假的,突然面见太子双腿都已发软了,脑子更是有些迷糊。
  一听这话似乎不对劲,立刻吓得又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说:“太子爷折煞草民了,能为您效劳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这可是草民的荣幸啊,哪还敢想什么赏赐!”
  许平无语,还是不习惯古代人对于皇权的敬畏,自己也没多说什么,怎么就把他吓成这样。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赶紧起来吧,我也没什么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
  张庆和五体投地的跪着,身子不住发抖。
  “混帐,”
  张hu大喝了一声:“主子叫你起来就起来,难道想抗命不成?”
  张庆和这才一脸拘谨的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许平,鼻子和额头都冒着冷汗。
  对于张hu悄悄的用脚点他这类的小动作,许平也就装作没看见。毕竟这年头满门抄斩之类的就只一句话,尤其是皇家最有借口,随便治你个大不敬就拉出去杀头,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那么的谨慎,为了保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平想了想,缓缓的问:“张庆和,关于商部之事你有什么看法?不管怎么说我都赐你无罪,但不准有任何隐瞒。”
  张庆和瞬间满身大汗,牙齿也开始打颤,犹豫了好一会儿,见许平满面严肃的看着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说:“请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gan什么的,小人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从开朝以来,商人的地位甚低,甚至低于挑粪者。草民愚钝,实在无法妄加猜疑。”
  到底还是害怕啊!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用狠一点的办法比较好,脸sè立刻y沉下来,冷哼了一声后说:“张庆和,本太子问话,你竟然敢敷衍了事,难道你以为装傻充楞就行了吗?不怕本太子一怒将你就地正法吗?”
  张庆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释起来,语气害怕的说:“不不不,不……草民没那胆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帐……”
  许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话还敷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老实说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张庆和身上一直发抖着,想了想,声音有些颤抖说:“太子爷,草民实话实说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说啊!”
  “说了,无罪。不说……”
  许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划一下,狠狠地说:“斩了!”
  张庆和跪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片。想想左右是一个死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后抬起头来,脸sè还是有些发白,颤抖着说:“回太子的话,商部具体c办的办法草民确实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开朝以来,商人地位极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驳斥。而草民更担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爷一时游戏之行,三lún过后再无玩兴而草草了之。”
  说完又低下脑袋去,惶恐的等着许平的发落。
  许平没想到他们的看法会是如此,不禁错愕了一下。不过想想也不无道理,要真是当朝太子一时兴起,等没兴趣时,‘那些朝臣肯定找事就找商人的麻烦。这年头,冠上引诱太子玩物丧志的罪名,就足够让他们全家死光了,有这样的顾虑也不算是奇怪。
  许平想了想,觉得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比较好,但脑子里却没有像样的说辞。
  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张庆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开玩笑的。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商部是用以整合各地的商会,让商人地位提升,明白吗?”
  张庆和脸上却没有高兴的样子,眉头微微的一皱,试探着问:“请太子殿下明示,我们必须付出什么?”
  到底是商人本sè,刚才被吓成那样,现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权衡利弊。许平看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张庆和,赞许的点了点头,说:“现在先跟你透个底吧!到时候每个省都会组建一个商会,底下各个府也可以组建分会。商部直接管辖他们,但不会gan涉各自生意往来,每个省的会长我会给他们最低九品衔,你们也可以叫做官商,以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穿绫罗绸缎,也不必担心官府会找麻烦。”
  “那京城的呢?还有朝廷会怎么看待这个商部?吏部真的肯授这个品衔吗?”
  张庆和还是不放心,却隐隐有些心动了。
  “商部是彻底掐在本太子手里,独立于朝廷之外的另一个体系,六部谁想动一下都得看我脸sè,至于吏部嘛,敢不给的话就试试看吧。”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神露出的y狠,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即使是巧儿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张庆和稍微思考了一下,或许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会以为这只是太子一时的玩心而已,反正无伤大雅,在前期不会有过多的gan涉,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但太子爷,各地商人未必会买商部的帐。要是没实权在手,商部也只是一个空名而已,不知道太子爷有何高见?”
  许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后低声的说:“所以商部才得有一定的权力,也得有一定的规矩。要是选拔出来的京官没半点作用的话,那他们也太藐视朝廷的权威了。”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了,这样等于商部可以自己拥有一套区分于朝廷例律之外的规则,顿时兴奋的说:“其实草民本就对商部的事十分感兴趣,无奈太子殿下没有明确的说法才不敢轻举妄动。还请太子告知商部的具体事宜,草民必赴汤蹈火的为太子爷分忧。”
  倒是个人jīng啊,一看老子不是闹着玩的,立刻惦记起了官位。许平心里笑了笑,但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许平缓缓的说:“到时候每省都组建一个省商会,会长则由他们自行推举。选完后必须在一个时间内到京城这报到,加入商会也没什么苛刻的条件。每人每年自愿捐出一笔银子做为费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着办,不设上限,捐多了就全是个人心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利用商会为富不仁,祸害一方,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会长暂时领九品衔,名声好,造福一方的商hu,可以经由考察破例往上提。”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兴奋的拿着纸笔一脸严肃的抄记着。脑子里不禁开始幻想自己穿上锦罗绸缎、佩玉带金的风光场面了。
  许平继续下诱饵:“至于京城商部,我估计尚书一职能争取到五品,其他人依次往下推论,但弄虚作假者一律严惩不怠。商部管理各地商会,既共享情报又彼此监督,当有灾情或者重大事故,表现突出的人也会得到奖励。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张庆和哪会不明白,言下之意是自己有做尚书的机会,不过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敢有半点糊弄,到时候砍掉的可能是全家的人头,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合各地的富人,其实也就是做个后备,在朝廷需要花钱的时候能筹措出钱来,不过这也无关痛痒。明显朝廷就当是养着一群下蛋的j而已,相信不会gan出杀j取卵之类的事来。
  张庆和越想越兴奋,当下拍着xiōng膛表了决心,脸sè严肃的说:“太子殿下放心,按草民的关系,肯定能在短时间内把这消息传播开来,相信各地商人会人人欢呼,赞扬太子爷的英明和睿智。”
  见许平似乎心情不错,张庆和小心翼翼的问:“太子爷,草民还有两位商界的朋友,不知是否……”
  许平心里暗笑,这老家伙现在就开始想拉拢人马了,不过这种随意碰上的人却是最为保险的,不用担心在复杂的关系网中被安c上一个埋伏。心里琢磨,能和张庆和混到一块的,大概也不是什么简单货sè,当下嘱咐说:“去吧,不过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在这。”
  许平抿着酒,脑子里不断思考自己的计画有没有破绽。按照柳叔的说法,就是随意找寻一些人来用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会中了敌人的算计。相信这样的场合已经够随意了吧!
  过了一会儿,张庆和就带着楼下两人走了上来,向他们使了个眼sè后就老实的站到张hu的旁边,那等于在说“老子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机会就靠你们自己争取”。
  两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往连那些食不裹腹的农民都看不起他们,这时候突然朝见太子,心脏不好的还真承受不了。见许平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他们,腿一软,不由得跪了下去,声音发着抖,有气无力的道:“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平身吧,你们都是gan什么买卖的?”
  许平挥了挥手,笑呵呵的问道。有了刚才张庆和的教训,现在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免得话没说几句,就吓死有心脏病的人。
  一个略显瘦弱的中年人赶紧回话:“禀太子,草民刘东,是在东北做皮草生意。”
  另一个健壮又异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抬起头说:“草民于庆,在广东沿海一带做海物生意。”
  许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心虚,定神细想,不禁皱了皱眉,突然眼里y光一闪,拍了桌子狠狠地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还敢玩瞒天过海这一套。刘东,在东北贩运皮草能让你有万贯家财吗?长江以南皮草销路很差,北方也就那么点地方,还有不少人买不起这种奢侈品,而更何况做这生意的也不只你一家,普通的山林里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剥皮制衣。除去成本及损失,你能有多大利润?够你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刘东一听,吓得全身发抖,整个人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趴在地,头上汗水直流。
  许平又转向于庆,满面怒气的喝道:“你也不老实,广东沿海做海物生意能有多大的利润?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吗?新鲜海货在本地值钱,一日一风gan就无利可图,京城的鲜活海物大多由津门和直隶供给,你区区广东做海物生意的,又怎么可能搭得上张庆和这样的京城大hu?”
  刘东和于庆已经吓得趴在地上,没想到许平一开口就说中了他们的要害,要知道欺骗太子和欺君的罪过差不多,丢了人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下子就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你们好生大胆啊!”
  张hu在旁边满面狰狞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说瞎话,看来你们是不要脖子上的那颗人头了。”
  刘东看着满面怒火的许平,慌忙抬起头来解释说:“太子爷,不是草民存心欺骗,只是说得不够详细而已。草民在北方贩运皮草,也低价收购人参和其他贵重的药材带回来,而每次去的时候也带些茶米油盐还有药品,和高丽及蒙古人以物易物,赚取这中间的差价。”
  这话一出,张庆和冷汗直流,不禁担心这家伙会连累自己。毕竟开朝以来,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摩擦不断,从先祖开始就明令禁止与其通商,虽然民间小规模的还是禁不了,但能赚到刘东这样家财,那得违禁了多少次啊?杀十次头都不为过。
  于庆见刘东已经jiao底了,整个人顿时泄了气,也老实的jiao代着:“太子爷,草民确实是做海物生意,不过也和西洋人贸易jiao换。我收他们当地的特产和稀奇的小玩意,再高价将陶瓷、茶叶和绫罗绸缎卖给他们。不是草民有心隐瞒,实在是朝廷已经禁海,但还是有不少人靠着这个吃饭,所以不敢说啊!”
  两人说完就象是刚才张庆和的翻版,都一脸死人相的垂低着脑袋跪着,汗水都滴到地上,看样子似乎在等死。
  许平听完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们不知道朝廷已经严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吗?况且从太祖的时候就下令禁海,你们居然还大着胆子和洋人做生意,难道银子比脑袋还重要?”
  两人吓得磕头求饶,还一边递眼神向张庆和求助,但张庆和现在怕引火烧身,见许平怒气冲冲却也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摸不准主子的思路,只能沉默的站在一边。
  两人见他无奈的摇头,只能使劲地磕着头,把地板撞得砰砰作响,额头上渗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还是朝廷追究,连累到他们的一家大小。
  许平见已经达到威慑的效果,刚想说话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明朝这时候还没有发达的航海技术,大海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还是一个无法预知、充满神秘的地方。十艘船从大洋彼岸出发,运气好就有一、两艘能安全抵达华夏,其他的因为风浪而葬身海底。
  于庆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jiao易量绝不会少,但照理来说,那些西方的货物应该稀缺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平疑惑的皱了皱眉,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把两人吓得p滚n流。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许平只能无奈的问:“于庆,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么jiao易,多久一次,买卖的数量,价格还有规矩之类的,都给我一一说清楚。”
  于庆这时候已经不敢再隐瞒了,赶紧答道:“草民每次jiao易都是雇了货船在海上进行的,一般是半个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样,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组一组的船队。每次一到就会派人来通知。近年来虽然朝廷打压,但各个国家的人还是会冒险来进行贸易,虽然可能有去无回,但还是有不少人继续做着淘金的梦。”
  答完后,于庆又赶紧低下头去,却本能的觉得自己似乎不会死在这了。
  许平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构思,自古以来贸易的利润是最惊人的,于庆的做法已经类似走si了。这些钱与其暗地里被人赚走,还不如控制在商会手里。
  现在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欧洲利润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这些资本家也不会冒着葬身大海的风险偷偷进行贸易,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在的走si规模。
  他们在海上进行贸易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朝廷打压,不过应该也买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这么长久!
  许平想了想,说:“你先起来吧,你的事我暂时不会追究,跟我说一说从事这些活动的主要都是哪些人?怎么分布?”
  于庆的心里一颤,暗想不会是想趁机将这些吃海的人一网打尽吧?犹豫着不敢开口。
  许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马上就笑着说:“放心大胆的说吧,本太子保证没有人会泄露出去,朝廷也绝不会动手捉人。”
  于庆听完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了出来:“目前主要从事这些海上jiao易的主要还是集中在广东一带,福建那边原本是最早gan的。但后来他们不讲究规矩洗劫洋人,后来就没洋人去了。浙江那边的货物少,成不了气候,津门太靠近京城,风险太大了。最后只剩下广东,山高皇帝远,才慢慢的成了jiao易的中心。”
  顿了顿,见许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又继续说:“目前在广东一般的散hu都做不了这种生意,除了打点官府和当地的民兵水师,还得承担风险,再加上洋人每次jiao易的价格也不低,如果周转不灵根本没有办法赚这个钱。现在除了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商hu叫陈百万,他主要经营南洋那一带,算起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许平听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脑子里开始思考要怎么样把这块大蛋糕吞下来,好好的充实一下自己的口袋。
  于庆小心翼翼的说完,见许平没发怒这才松了口气,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后背上早已经是冷汗一片。
  “这两天你启程回广东吧,告诉那个什么百万的关于商会的事。过去你们积累起的万贯家财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朝廷会严厉的打击一切这样的活动,谁敢再犯,直接抄家问斩。”
  许平缓缓的说着,语气里的坚定却让其他人心里一颤。这敛财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于庆听完,脸sè顿时变得苍白,不过想想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别的生意也行,即便躺着这辈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那也不用一再提心吊胆的生活,倒也轻松。
  许平思索着该如何把这笔钱赚进自己的口袋,一时间气氛沉静得吓人。
  包厢里谁也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刘东和于庆看着许平面sè变换不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每皱一下眉头他们的心脏就疼了一下。张hu这时候已经老实的站在一边,巧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过了良久,许平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段时间对这三个有钱人来说是特别漫长,彻彻底底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许平一脸的淡定,所有的想法已经整理好了,朝于庆说道:“拿纸笔,记下我的话。这是以后各地商会发展的路线。”
  于庆赶紧拿起纸笔专注的听着,汗水都滴到了纸上。不过从这情况来看,自己应该不会有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下个月起,沿海一带与边境线上,凡是与洋人或外国人si通贸易者,抄家问斩。现在金盆洗手的人,朝廷则不与追究。沿海会选定一个港口开放贸易,北方也会有一个自由市场,但是会受商部约束。”
  一、港口附近划出一块地方,由商会专门兴建两个贸易市场,一个专门收购各种外来的特产和商品。另一个从事华夏商品的出口,每一单jiao易都必须由商会驻市场的办事处核实批准才可进行,不得谎报、瞒报、少报。
  二、由于现在朝廷还没有具体的税收规定,所以暂由商部代收。收购外来货物者,按收购价格的百分之二jiao给地方,百分之三十jiao给商会。出售物品由于利润奇高,所以当地抽利润的百分之五,商会抽利润的百分之六十。
  于庆双手不断发抖,作为一个商人,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的就是计算差价,利润和数量。虽然说和商人们好几倍的利润比起来不算什么,但是真把这些零散的小hu和各个大家集合起来的话……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三、每样货品都必须抽一件当样本送入京城商部,本钱由广东商会补偿。
  许平也是为了了解各国的发展情况,并从中找寻可以藉助发明的东西,毕竟他是物理系又不是历史系的。
  四、凡是没有经过商会审批擅自jiao易者,抄家问斩。上报数量和钱数弄虚作假的,罚抄一半财产,罪人充军。每一季所有的商hu都必须上报商品的最低价,以便共同探讨。谁破坏市场行情就得赔偿其他同行的损失,能不能卖更高的价格,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五、市场的运作权由商部独立掌管,地方官府和其他组织都不得gan涉。违者按情节轻重论处,当然商会的人也必须遵纪守法,作j犯科者一律送由官府罪加一等。
  外来商hu不得离开商贸市场十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请求在华夏驻留或者游历者,必须找一家商hu保证并由商部批准才可放行。
  于庆这时候已经写不下去了,脑子发昏,手也不听使唤。张庆和赶紧接过他的笔继续写着,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后,三人都惊呆了。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构思jīng密又集中大权。到时候各地商会能聚集的钱财和动用的物资可是一笔大数目。虽然课重税,但是比起偷偷摸摸还得掉脑袋的现况,这些大hu肯定会做出加入商会的选择,到时候贸易市场的掌控权和租金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说实际点恤市场的周围都会被人抢购一空。
  “太子殿下的聪明才智实在是让草民佩服,如此一来不仅能给朝廷带来税收,更能带动一方经济,最主要的是把商hu们捆绑起来稳定住市场,实在一举数得啊!”
  于庆这时候已经兴奋的话都说不清了,就差没冲过来亲许平几下。
  马p谁都喜欢听,许平这时候也是飘飘yu仙。只要牢牢的掐住贸易这一关,那以后的银两肯定少不了。朝廷那边现在有老头子撑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挥了挥手,示意已经快爆血管的于庆下去。
  许平脸sè突然变得y冷,冷笑着朝跪在地上的刘东说道:“于庆的事情没什么问题,可是你的问题就大了。”
  本来刘东见于庆没事,刚想松口气,立刻又吓得跪伏在地上发抖。
  第三章 小魔女的xg感师傅
  许平见刘东虽然恐惧,但却一脸的无知,冷哼一声后说:“本来你也只是违反了规定,但带来的负面影响却是够大了。说明白点,你们无聊时谈论的小事也可能成为别人的情报,虽然象是无心之失,但也不是个小事。要是打起仗,你们就让战局失去先机,你说是不是啊?”
  这顶帽子扣的够大了,刘东脑门上已经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敌卖国来论处,那就不只是查抄家产了,而是直接诛灭九族。
  刘东赶紧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太子爷,小的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走雪山过草地的做生意,从不和那些胡子深jiao,您明查啊……”
  许平虽然把他吓得p滚n流,但也知道自己这套理论却是有点勉强,不过这帮商人是重要的情报来源,不好好利用实在是太浪费了。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只好在皇家说一是一,一顶祸国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太子明查啊……”
  刘东哭得凄凉,脸sè发黑,呼吸急促,两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似乎太过动就会直接死掉。
  许平真怕把他吓死了,赶紧安wei说:“当然这些都是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本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声而已。”
  刘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如此也还是心有余悸。
  许平笑ii的诱惑着:“是不是很羡慕于庆?”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谁不要啊!虽然利润少了点,但起码不用提心吊胆。”
  刘东赶紧小j啄米一样的点头。
  张庆和j笑着悄悄推了于庆一下,于庆心里狂喜。如此一来,广东商会会长一职非自己莫属了,回家以后可以光宗耀祖了。
  许平看他仍然没反应过来,继续说:“你回去可以联络那些专门走高一丽和草原的商人们,商部会专门组建一个东北商队,直接由京城负责,每一次jiao易都会抽取利润的百分之四十作为税收,也可以开具公文让你们正大光明的去贸易。当然如果有人不愿意,迟早会清算他们。你们也可以举报违反规定的人,查处以后会有一定的奖励。”
  刘东经过这一惊一吓,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静下来,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试探着问:“那太子心目中队长的人选?”
  许平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于庆刚才保住脑袋就乐昏了头,还没给自己争取到官位就退一边去了。这刘东明显比他还jīng明,虽然吓成那样,但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和权利,确实是个人才。
  许平笑呵呵的顺着他说:“队长就由你来当吧,过两天商部的印鉴做好会直接给你批文。不过我得提醒你,既然算是半个朝廷命官了,就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要an做。”
  刘东眼珠子一转,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马上站起来表示:“太子爷放心,我保证每月都有一份高丽和草原各部的情报递jiao给商会。”
  “嗯,你们俩下去吧!”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刘东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于庆也是满面兴奋的跟了上去。还没到楼下就可以听到他们歇斯底里而近乎疯狂的大笑。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张庆和这时候却站了出来,忧心忡忡的说:“主子,早在太祖的时候就定下了禁海政策,现在您一下把这些都推翻了能行吗?广东商会拥有那么大的权力,要是到时候出了问题那也不是小事。东北商队万一有人居心叵测,提供假情报或是贩卖我们这边的情报那就糟了。”
  许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脸sè一沉,缓缓的说:“我既然能给他们那么大的权力,就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谁稍微有异心就会见不到太yang。这些事不是你该c心的,好好的给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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