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遇见爱》第 445 章

  初,我和豹子单纯地成立基金,东一耙、西一耙地帮助病人,要高明的多;石川交给她经营,看来是明智的。
  “大夫,援助的事不用,赶紧给我父亲手术吧,我这就去交钱。”长舒一口气,我立刻去了缴费大厅。
  那次的手术很顺利,父亲昏迷,只是因为脑瘤压迫了血管和神经;术后他又昏迷了四天,到第五天中午才醒来。
  三婶儿嫁给父亲以后,也相当尽职尽责;父亲躺在床上不能动,都是她给端屎端niào;我撸着袖子要来,三婶还推着我说:你一个大老板,怎么能干这样的活儿?我跟你爸爸是老伴,老来为伴,就是干这个的。
  我很感动三婶的话,跟一个人相扶到老,是多么一件庆幸而幸福的事啊?!
  可是我的伴儿没了,我更不敢奢望地去幻想,我和蒋姐老了以后的样子。
  父亲醒来后的jīng神状态还不错,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所以对蒋姐的事,只字未提。
  后来父亲又在医院,康复治疗了一个多月;直到身体彻底没大碍了,我才把他接回了家里。
  回家后,我没敢立即离开,而是一直守在父亲身边,陪他说话聊天,干一点儿家里的杂事。
  时间转眼到了中秋节,我还专门带父亲到市里,买了几斤好月饼;他说给我妈上坟,就要买最好的。
  下午回到家里,父亲折了纸钱,带着月饼,又从商店里拿了挂鞭炮和白酒;我扛着竹竿,爷俩神情肃穆地去了北山,我们王家的坟地。
  路上我给父亲递了支烟,一边抽一边看着周围问:爸,这周围的项目,怎么都停下来了?咱们村,不是说要拆迁吗?
  父亲深吸着烟,摇头一笑说:又不让开发了,说是国家搞什么绿sè发展,政策变了;咱们村去年还搞了个什么非物质遗产,已经被定为“民俗村”了。
  听到这话,我微微松了口气;我们这个历史悠久的村子,若真是被推了,那的确是莫大的人文损失。
  上坡来到母亲坟前,父亲先烧了纸、上了贡,又让我扛着杆子放了挂鞭炮;父亲在坟前鞠躬,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后来我们爷俩,就坐在旁边的地上抽烟,父亲还开了酒,捏着酒杯自饮自酌。
  “玲玲的事,你就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他把酒咽下去,最终还是问了这话。
  “玲玲她……”我抿着嘴,也抓起旁边的酒瓶,狠狠往肚子里guàn了一口;接着把烟点燃,就那么沉默地抽着。
  最后我们父子俩,谁都没有说话;他眼神迷离地望着远处,似是在追忆母亲;而我则含着泪,看着父亲孤独的背影,感觉像极了我自己。
  那瓶白酒,被我和父亲一人一半,喝了个一干二净;傍晚时分,彩sè的霞光洒向大地,把整个村子和田野,照耀的格外迷人。
  天sè渐冷,我起身刚要叫父亲回家,可在回眸的一瞬间,我竟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两个身影。
  她穿着白sè九分裤,披着浅蓝sè的针织衫,头发短了,但脸颊依旧白皙;她的手里领着一个男孩,男孩轻轻靠在她腿旁,带着可爱的鸭舌帽,黑sè洋气的小皮鞋,正朝着我这边微笑。
  她们的背后是万丈霞光,再后面是一望无垠的田野和山坡;这样的场景,我曾经在梦里梦到过,几乎一模一样。
  “爹,我是不是魔怔了?!我怎么看到玲玲了?”那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感觉一切都是幻觉。
  第487章 是你,我的爱人
  当时的情形,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我出现了幻觉;因为我喝了酒,因为我思念成殇,因为我把太多的幻想,寄托在了某种希望上。免-费-首-发→【闪】【爵】【小】【说】
  可父亲起身转过头,抹了把脸上的泪痕说:“你这个小子,什么魔怔不魔怔的?你连玲玲都认不出来了吗?”说完父亲就笑了,他朝着远处招手,对母亲思念的哀伤,瞬间一扫而光。
  下一刻,我看到远处的蒋姐蹲下来,趴在孩子耳边说着什么;然后她又站起来,拉着孩子的手,沿着山坡的小路,沿着美丽的霞光,很优雅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在这样的荒野山地里,用“优雅”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当时她在我眼里,那曼妙的身姿,那挂在脸上浅浅的微笑,那被风吹起时,几缕飘逸的短发,就是优雅;如翩翩蝴蝶,如盛开的野花。
  后来孩子挣脱了她的手,张开双臂,就如滑翔的飞机一般,沿着小路一直跑到我们面前;那孩子太漂亮了,眼睛乌黑,睫毛很长,像极了蒋姐;而他的脸型、下巴,几乎跟我小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还带着点羞涩,没敢跟我说话,而是转头看向我父亲说:你是爷爷吗?妈妈说你是开商店的,你家里有好多好多糖果。
  当他开口说话时,那nǎi白sè的牙齿,那夹杂着些许厦城口音的普通话,瞬间将我的心都融化了;父亲更是愣在那里,久久才撑起一脸的褶子,蹲下身拉着他的小手说: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豆!我是王俊的儿子。”听到这话,我“噗嗤”一下就笑了;那种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似乎能融化万物;而我心里,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因为突然当了父亲,突然有一个孩子,自称是我儿子,我感觉一切都还没有准备好。
  抬头间,她已经来到了我的近前,头发短了,但很洋气;那眼眸里的微笑,似乎又带着久别重逢的感动和羞涩。
  我就那样看着她,不敢动,不敢开口说话,更不敢张开双臂,上前拥抱;我害怕一切都是泡影,怕当我拥抱她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就会消失不见。
  这样就挺好,保持着距离,让我能看到她;不必去拥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哪怕是个梦,是我凭空的幻觉,我也宁愿深陷在这幻觉里。
  “玲玲,你们怎么从西坡上来了?”父亲拉着孩子的小手,赶忙疑惑地问。
  “爸,我从西面下的高速,车子开到村里绕远,我们就近走了这条小路。”说完,她抬起脚步,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说:小豆,这里就是咱们家的祖坟,你的先辈们就在这里,这个是你nǎinǎi的坟,给她磕几个头吧。
  “妈妈,为什么要磕头?”孩子nǎi声nǎi气地问。
  “这个……妈妈跟你解释不清楚,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蒋姐摸着他漂亮的帽子,孩子眼中带着疑惑,却没有反驳她的话,而且还像个小大人一样,噗通跪在坟前,像模像样地磕了几个头。
  只是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那飘散在风中的香味,那个无比熟悉的背影,那悦耳动听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一步步靠近,张开双臂,从背后猛地抱住了她。
  多么熟悉的感觉啊,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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