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第 17 章

  我,我生了病,你们生下妹妹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眼泪是寂绯绯的终极武器,只要每次挨骂的时候,哭一哭,装装可怜,父母一定会心软,所有事情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果不其然,陶嘉芝的态度已经松动了:“绯绯啊,你怎么会这样想呢,爸爸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
  “真的吗?”
  “对啊,爸爸妈妈最疼你了。”
  这时,寂白恰如其分地开口道:“姐姐,父母生下我,难道不是为了给你治病吗,你早就知道这一点,又何必说这样诛心的话。”
  寂绯绯眼神凌厉地剜了寂白一眼。
  寂明志听到寂白这样说,愧疚感更是溢于言表:“白白,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你和绯绯都是我们的孩子,没有谁更重要,你们都重要。”
  这样的话,上一世他们也讲过,却只是为了安抚寂白,听听便罢,寂白已经不会当真了。
  寂明志严厉地对寂绯绯道:“做错了事,哭有什么用,快跟妹妹道歉,然后去琴房呆三个小时再出来!”
  “爸!”
  “道歉!”
  寂绯绯咬牙切齿地看着寂白,非常不甘心地说了“对不起”三个字,然后噔噔噔地上楼,进琴房,用力关上了门。
  陶嘉芝说:“这绯绯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寂明志神情复杂地看向寂白:“白白,真是委屈你了。”
  寂白摇了摇头,也起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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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以寂绯绯惨淡收场而告终。
  **
  德新高中每周五的下午最后两节课是大扫除日,不参与大扫除的同学都会提前离开,寂白也不例外,她匆匆忙忙收拾了书包,骑上自行车,朝着学校后山湖畔飞奔而去。
  她穿着宽大的蓝白校服,勉qiáng遮住手上的手铐,这手铐是情趣的样式,还带着粉粉的绒毛。
  寂白也是醉了。
  每次抬手的时候,她袖子里都会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引得殷夏夏不住地看她。
  无论如何,寂白必须找谢随解开手铐了。
  学校后山湖畔一片荒芜,野草丛生,人迹罕至,是学校里不良少年们经常聚集抽烟的地方。
  今天有风,半人高的草笼随风飘摆着,谢随散了他的那帮兄弟,一个人蹲在湖畔,嘴里叼着根草芥,平静地凝望着湖畔。
  其实好几次都想要离开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约她来有什么意思…
  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身体里那股…发了疯想见她的欲望。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块石子蓦然飞了过来,落在湖畔,冰凉的水花溅了他一身。
  谢随回头,看到几个打扮非常杀马特的男孩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飞机头男孩身边倚靠的…正是昨日酒吧里讨好谢随吃了闷亏的女孩。
  “谢哥,怎么落单了?”飞机头男孩率先开口了:“你那几个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兄弟呢?”
  谢随吐掉了嘴里的草芥,稍稍活动了一下右手筋骨,不想和他们废话:“有事说事。”
  “你昨天欺负我女人,这事怎么算啊。”
  谢随睨了那女孩一眼,淡淡道:“你他妈自己头顶一片绿,干老子pì事。”
  女孩立刻哭哭啼啼地辩解:“不是的,超哥,是他tiáo戏我。”
  谢随咧嘴:“老子眼睛不瞎,就你这样的,看不上。”
  “你他妈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点!”
  谢随嚣张跋扈惯了,对谁都没什么好脾气,几个男孩平日里没胆子惹他,此刻见他是一个人,也没带怕的。
  “要打架速度点,老子今天还有事。”
  杀马特男孩一哄而上,朝他扑了过去。
  他们打架没有章法,大锅乱炖式,只会用蛮力,东一榔头西一bàng子的谢随截然不同,他给人打黑拳的,身手练过,一等一的好手,分分钟边撂倒了周围几人。
  杀马特男孩被他揍得嗷嗷叫,飞机头身边的几个男孩见势不妙,纷纷从包里摸出了刀子,朝着谢随跑过来。
  明晃晃的刀子带着锋锐的光芒,谢随只身rou搏,也知道应该避其锋芒,因此连连后退,闪身躲过了几刀。
  少年们下手没有轻重,都是往肚子上划,一不小心就是要肠穿肚烂的。
  这时,谢随听到了最不想听见的自行车铃铛声。
  谢随回头,只见女孩穿着宽大的蓝白校服,手里推着自行车,站在步道边,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chún都在哆嗦。
  吓坏了。
  谢随是亡命之徒,哪怕几次于死亡边缘擦过他都没有一刻感觉害怕,但现在,看着女孩那般惶恐的神情,他居然有点怕了。
  冷锋般的刀子,手臂沾染的鲜血,还有丧失理智的bào戾
  这一切,足以吓退任何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孩。
  谢随趁着躲避的间隙,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到寂白脚边,声嘶力竭地喊了声:“看什么,滚啊!”
  寂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重新骑上自行车,歪歪斜斜地骑着跑掉了。
  谢随松了一口气,也开始亡命奔逃。
  身后的男孩们显然是杀红了眼,不让谢随血溅当场,他们决不罢休。
  不知跑了多久,在guàn木丛生的树林子里,众人听到了呼啦呼啦的警车鸣笛声。
  “cào他妈有人报警了!”
  “超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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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男孩转眼跑了个无影无踪,警察冲进林子里,擒住的是筋疲力竭的谢随。
  谢随被警察铐着手带出来,警车边,寂白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向警察解释情况。
  柔和的夕阳光铺在她的脸上,她额头渗满了汗珠,刘海也湿润了,黏黏糊糊地沾在耳侧。
  看到谢随的时候,她停下了比划,紧蹙的小眉头骤然松懈下来,俨然是松了一大口气。
  谢随这么多年没进过局子,这次算是yīn沟里翻了船,不过好歹捡回一条命。
  警察按着谢随的脑袋,让他坐进警车里,谢随并没有轻易就范,凶狠地吼了声:“别碰老子!”
  他冲寂白扬了扬下颌,喊了声:“过来。”
  寂白连忙朝他跑过去,还没开口,谢随侧了侧身——
  “钥匙,左边裤兜里,自己摸。”
  12:丢琴
  丢琴
  寂白也被带进了警局,作为目击证人,做笔录。
  “是那些人,我亲眼看到他们拿刀要要伤害他!”
  “他是无辜的,是受害者。”
  “嗯嗯,警察叔叔,你们一定不要放过坏人。”
  “他是我同学,唔他平时表现,很好的。”
  在寂白刚说出“很好的”三个字,隔壁审讯室传来谢随bào躁的声音——
  “还要我说多少遍,没有父母,都他妈死了!”
  做笔录的女警官嘴角抽了抽:“他表现很好?”
  寂白吞吞吐吐地解释:“就脾气不好,其他都很好。”
  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七点,女警官温柔地拍了拍寂白的肩膀:“同学,你今天及时报警的做法很正确,没事了,快回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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