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故人心(盛宠有毒:总裁的绝密情人)》第70章 韩念笙,你真是个残忍的女人

  迟辰夫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韩念笙翻了翻自己的行李,所有小首饰都放在一个盒子里面,她打开看了看,没看见戒指,然后又把箱子和手提袋的东子都拿出来,检查了一遍。
  没有。
  她愁眉不展,给薛舜打了个电话,一接通就听见那端传来哗啦啦的海浪声。
  “你在海边?”
  那边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问:“你怎么有空打电话?”
  她愣了愣,赶紧:“薛舜,你要帮我,我找不到戒指,可能是落在老宅了,我现在已经没法回去了,你回去一趟,在我住过那个房间帮我找找戒指,好不好?那个戒指万一什么时候落在迟辰夫手里的话,会很麻烦”
  电话那头静悄悄,她着着,声音越来越低。
  自从薛舜明确表示对于复仇已经没有那么大的热情之后,她越来越觉得,在跟薛舜话的时候,没有底气。
  原本是因为同样的目标走到一起,可现在,她觉得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回答了句:“好。我一会儿就去找。”
  “谢谢你。”
  那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念笙,一定要这样话么?”
  这样客气,这样生分,这样疏离。
  浴室的水声停了,她听见浴室门推开的声音,慌慌张张抹了一把眼角,“我先挂了。”
  结果,薛舜那边先挂断了。
  她愣住,听着那头传来的忙音,心底里一片巨大的失落。
  她和薛舜,终究还是让彼此失望了。
  低沉的男音,在她身后幽幽响起,“打电话给薛舜?”
  她没话,放下手机,回头,他走过来把一条干净的浴巾放在她手里,“去洗澡。”
  她进入浴室之后,他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只觉得心烦,干脆拿起来放到了客厅去,眼不见心不烦。
  折回来,他坐在卧室的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发着愣。
  她真的留下来了,但是他心底的空虚感却更大了,她是为薛舜留下来的,他突然间满心恐惧。被自己心底不断扩大的欲,望折磨,恐惧着此生,是不是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水声停止,他听见轻轻的,慢慢的脚步声,她进了卧室,一步一步,走到了他跟前来。他闻见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低着的头慢慢抬起,由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往上,看到她只裹了浴巾,站在他面前。
  她的脸被浴室的热气熏染成粉嫩的颜sè,湿淋淋的发披散在光裸圆润的肩头,锁骨突兀,水汽让她双眼都好像蒙着一层雾气,这样魅惑的情景,他心底却只觉得压抑,他对着她,伸出手。
  她把手放在他掌心,被他拉着,往前又走了一步,然后他伸手环住她的腰,额头靠过去,挨着她腰际,声音很小:“韩念笙,你真是个残忍的女人。”
  她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却不话。
  很久之后,他放开她,起身去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口气有些恍惚地开口,莫名其妙地就了一句:“你的头发比苏黎的长很多。”
  她怔住,旋即随口问了句,“苏黎的发型是什么样的?”
  “就到肩”他顿了顿,“像是顾黎的头发,就连名字也一样,声音也是。”
  她沉默了一会儿,“你跟顾黎在一起,跟苏黎有关系吗?”
  “算是有吧?我非常喜欢听顾黎的声音,尤其是闭着眼睛,会让我觉得,苏黎好像还没有走。还在我身边”他淡淡笑了笑,“最近我总有一种错觉,苏黎从来没有离开我。”
  她低了头,感觉到他粗粝的指腹划过她耳后。
  原来,他会跟顾黎在一起,是因为她
  她无意识地攥了攥拳头。
  这样的内疚和怀念,也算是登峰造极了,她突然想,如果没有那个孩子,也许,她真的会就此放了他,留他自己折磨自己,也够了。
  可为了孩子,她无法忘记那些仇恨。
  她松开拳头,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犹豫:“你喜欢苏黎吗?”
  她从镜子里面看见他摇了摇头。
  “喜欢,或者爱,这样简单的词语已经没办法概括我对苏黎的感情了,她对我而言是个很特别的人,她是我的原罪,是我所背负的十字架,终此一生,我对她所犯的罪都会如影随形,比如现在”
  他关掉吹风机,拉着她站起来,手在她脸上摩挲,“你,这样相似的脸孔。于我而言,就是惩罚。”
  罢,他低头吻下去,她没有躲避,回应他这个温柔缱绻的亲吻,难舍难分。
  她也是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小手探入他浴衣的前襟,在他肌理分明的xiōng膛轻抚,而他则勾开了她身上仅有的浴巾。
  浴巾应声落地。两个人纠缠到了床上,他的亲吻由上而下,轻柔的像是羽毛落在身上,却又激起她身体本能而青涩的反应,这样温柔又缠绵的前,戏,却也掩盖不了交易的本质,他那么努力,那么虔诚,却又满心凄凉。
  因为之前的经历,她对这种事情原本一直有种本能的恐惧。
  她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感觉,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突然有些恐惧,她宁可迟辰夫粗bào地对待她,只是一味索取,也不愿意他这样温柔,温柔到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沦陷。
  她缓过神来,意识到什么,扭头看着他。“你”
  他嘴角一抹轻轻浅浅的笑意,在她眉心印下轻轻的一个吻,“睡吧。”
  她张着嘴,很惊讶,动了情的眸子湿而亮,注视着她,她觉得看不透他,费了这么大周章,只为取悦她?
  不,这不是她要的。
  她的手触到他的身体,他灼热的皮肤上全都是汗水因为隐忍,感受到她的触碰,眉头皱起来,刚要什么,发现她的手在往下,他一把抓住了,听见她问:“你不难受么?”
  难受?他苦笑,身体都快要爆炸了!可他还是攥住她的手拉上来覆在心口,“不想qiáng迫你。”
  “这不是qiáng迫,这是交易。”她感受到他的心跳,快而有力。
  她觉得简直无法容忍对她这样的迟辰夫,让她觉得心底又开始产生动摇,她知道自己不能动摇。
  “交易也不是我想要”他话没完,她凑过来,主动地吻他,相较于他的耐心撩拨,她显然就更加着急。
  她痛恨这样装模作样,痛恨他这样委曲求全,这哪里像是她所认识的迟辰夫?
  以自我为中心,想做什么就会去做,根本不顾忌她感受,那才是迟辰夫该有的样子!
  他闷哼了一声,终于被她撩的完全失控,翻身覆上她,交融的一瞬间,他低低叹了一声。
  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永远被动,脱离掌控。
  到了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如泣如诉,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是会让她这样失控的,意识从涣散到聚拢,她感觉他仍然没有离开,他趴在她身上,她轻推了一把,嘶哑地出声:“起来啊。”
  “不想起。”他有些无赖地道,低头又吻她的鼻尖。
  忘却前尘,这一刻,她还是属于他的,他很沉迷于这种感觉。
  两个人汗津津地黏在一起,严丝契合,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该洗澡了。”
  她不动还好,一动,又感到他的变化。
  “不急反正还会脏。”
  薛舜接韩念笙电话的时候。海滩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小亲亲拿着啤酒罐儿很没形象地打了个酒嗝,“怎么,你要走了么,有金主召唤?”
  他仰头guàn了一大口啤酒,涩意直达心底,嘴角一抹嘲讽的笑,“要是金主就好了。”
  喝完了手中的啤酒,他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低头看着小亲亲,“小亲亲。”
  完,自己都觉得恶心,“你假名不能起个像样的么,我叫你一次就得恶心一次。”
  小丫头微醺,仰头看着他,咧嘴笑:“你也可以用淘宝体,就叫我,亲~”
  后面加个颤音,他觉得更加恶心了,“算了,起来,我送你回家。”
  海滩毕竟不像是南月,这大半夜的,他也不可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她还抱着啤酒,摆摆手,“你走你的吧。不用管我。”
  “不行,你一个人不安全,起来,我送你回家。”
  “都不要了,你好烦啊。”
  “”他有些抓狂,觉得像是带了个小孩子,想了想,弯身下去一下子就拎起她身子,把她扛在了肩上。
  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脚开始乱蹬,“你干嘛,流氓!放我下来!”
  他脸都黑了,虽然他承认自己是个流氓,可他现在做的可不是什么流氓事儿,只是单纯地不想她出事!
  他按住她乱踢的双脚,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再不安分信不信我真流氓给你看?”
  她一下子颓了,停止挣扎。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他扛着她往车的方向走,心想早就该这样简单粗bào,这才合适他,在t.s.呆了这段时间,他压抑的连性子都转了。
  上了车,他问:“你家在哪里?”
  “曲江北区。”
  “具体一点。”
  “送我到北区的地铁口就行。”
  她看起来很不配合,他蹙眉,还是开了车,心底里有些疑惑。
  曲江北区也是l市很出名的别墅区。住在那里的非富即贵,可看这个小亲亲的模样,哪里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
  路上,薛舜忍不住开始开了口:“丫头,以后别没事就去南月买醉,那边鱼目混珠,什么人都有。”
  她没理会他,看着车窗外。
  “不管你家里什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自己的人生,你都该有些目标,不要这样自bào自弃,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样虚度光yīn。”
  他完,车里继续沉默。
  倒是他自己突然被惊了一下,他曾经也不过是这样一个浑浑噩噩不可终日的人,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觉得那种生活变得难以接受了?
  曲江北区。小亲亲下了车,昏黄的路灯下,薛舜也推门下车,问她,“往那边走?我送你到门口。”
  她一脸不耐烦,“不用。”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听话。”
  “”她表情纠结地看了他一会儿,无奈地摸出手机。“我叫人来接我!行了吧!”
  他也没跟她生气,“那就叫,我等着。”
  一通电话过去,果然很快有人来了,车子停在不远处,下来的是一个黑衣的男人,还戴了墨镜,薛舜看的嗔目结舌,这人整个就一黑超特警打扮!
  这个黑超是跑过来的。见到小亲亲,刚开口叫了个:“二小”
  就被小亲亲一把捂住了嘴,小亲亲抱着黑超的手臂,跟薛舜介绍,“这我大哥,这下你放心了吧?”
  薛舜虽然有些难以置信,看着表情有些纠结的黑超,想到件事。
  小亲亲居然不是普通小太妹,看这黑超的打扮。他们八成是黑帮的。
  他一向对黑帮的人敬而远之,皱皱眉,声再见便转身上了车。
  目送车子走远之后,女孩放开了黑超的手臂,黑超松了口气,赶紧道:“二小姐,你不要再成天跟我斗智斗勇地往出跑了,今天老爷差点儿剥了我的皮!”
  她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啊?那怎么没剥呢?真可惜。”
  “二小姐”黑超哭丧着脸,“老爷要是看到你又这样打扮自己,肯定要你的,咱们先找个地方你把衣服换了吧!”
  “我就不,”她昂起头,“他不让我这样收拾,我就偏要这样收拾,哎,我记得他不是大后天晚上还有个什么慈善晚宴要我去吗?我就这样去,亮瞎全场!”
  “使不得啊,老爷给你邀请函是想让你去晚宴上见迟家那个私生”他停了一下,赶紧改口:“迟家那个二少爷的,你要是这样去,这联姻肯定要泡汤!”
  她得意地勾起嘴角来,“这可不就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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