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第 5 章

  “小词……”顾宛央话说到一半,却见慕词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向她走来,一步一步,明明是从容不迫,却又那般摇曳生姿。
  “是血。”俯身查看了她的腰部,他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妻主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我……”顾宛央欲言又止,她今日着了深褐sè的长衫,若非细看,那血迹并不显眼。
  慕词别开视线,淡声道:“阿初,你先下去。”
  待房间只剩下她们二人,慕词返身从衣柜下面的方格中拿出药膏白纱,对她道:“妻主坐吧,我给你上药。”
  “嗯。”微微一笑,顾宛央依言坐到软榻上。纵是轻伤,忍耐了这许久,她面sè也有些苍白。
  走到她身边坐下,他拿起剪刀剪开那被血粘住的布料,紧紧抿起chún,小心翼翼地不再言语。
  不似一般男儿家的只喜吟风弄月,慕词在未嫁入顾府时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他甚有天赋,奈何一副男儿身,慕丞相再是开明,也不允许他继续学下去。
  此情此景,若在前世,两人定是彼此无言的,她性子倨傲,总不屑主动与人言,便是对着这真心喜欢的人儿,也拉不下面皮。他生性喜静,更不会主动张口。
  是以,前世两人成亲五载,便是关系最为亲密的前三个月,交谈次数也屈指可数。
  如此这般,何来的相互了解?就那么轻易被旁人挑拨了关系,何尝不是这个原因?
  这一世,她顾宛央不要再这样的与他生生错过。
  打定了主意,顾宛央轻轻开口:“小词是何时习得这一手医术?”
  慕词的动作顿了顿,“是及笄之时,我向母亲讨了这份成年礼,得以习医月余。”
  及笄……他今年五月及笄,正是她百般央了母亲到相府提亲的时候,那般放下身段的央求,是她前世在母亲面前唯一一次露出孩儿娇态,亦是她前世唯一的一次任性。
  碍于门第规矩,慕丞相本不想答应这门亲事,可不知母亲用了什么方法,竟一夕之间让慕丞相松了口,答应将婚事订在小儿子及笄后的第二个月。
  他说,习医是他向慕丞相讨来的成年礼,那么若非这桩婚事,他还可以继续学下去的吧?原来,碍了他喜好的人,是她……
  可是,即便真的重来一次,她依然会去央求母亲。
  他既喜欢习医,有何难呢?“小词,可还想习医?”有了主意,顾宛央开口询问。
  抬眸看她一眼,慕词摇摇头,“不了。”
  没料到他会是这般回答,顾宛央情急:“为什么?”
  放下手中的剪刀,慕词神sè不变,“这样就很好。”
  “不喜欢医术了么?”顾宛央追问。
  没有抬头,慕词专心于手下的动作,将药粉均匀撒在她的伤处,“喜欢。”
  “那为什么不继续?”
  放下药瓶,慕词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眸,“妻主,我说过了,这样就很好。”
  言罢,便又低下头去没了言语。
  顾宛央默然片刻,但见他面sè果然坦坦荡荡,便也不再执着。只是,日后若有机会,定要问出他内心真实的原因。
  “妻主,可以了。现在传膳可好?”收拾完用到的工具,慕词起身走到衣柜前放好,可方一转身,便被人揽进怀里。
  真切地拥他入怀,他起身离去时带给她的失落感才稍有平复。
  “妻主,现在还没入夜……”慕词伸手推推她的手臂。
  “别说话,小词,我想你了。”埋首在他颈间,顾宛央喃喃低语。
  停下还欲挣扎的动作,似是害怕又牵扯到她的伤处,慕词放松了身子,手臂微微下滑,最终落在了她的腰间。
  一时,两人都沉默下来。
  “大小姐,家主那边来人说让您和正君过去一起用晚膳呢。”
  门外传来碧落的声音,顾宛央闻言直起身,拉起他的手,“小词,咱们这便走吧?”
  正文 第6章 流水无情(一)
  慕词站着没动,将她上下看了看,道:“妻主,不换身干净衣裳吗?”
  顾宛央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为了不让她上药时太疼,慕词特意把伤口处的衣服剪开了些,此时从上面往下看,不仅那一层层白纱布清晰可见,就连雪白的亵裤也显露无疑。
  这若是走到众人面前,真不知母亲会怎样的大怒,何况她一个颇有身份的大女儿家,哪有脸面像街上的市井无赖般衣着不整?
  微微窘了窘,顾宛央看向之前被慕词放下的针线,随口道:“小词最近在做什么?”
  正转了身在衣柜前为她挑衣物的慕词回头看看,知她是在问那些针线,便道:“前些日子见妻主的腰带坏了一条放在角落,我正好无事,又舍不得上面那些jīng巧的玉石,便寻思着拆下来,正好做个荷包。”
  “是要送给姐姐吗?”顾宛央记得,慕词与他的嫡亲长姐慕钰关系极好,慕钰娶夫晚,他无事就会做些小物件送去给她佩戴。
  谁知慕词摇摇头,“这是做给妻主的。”
  顾宛央心间一喜,正待说些什么,慕词已转过了身,将挑好的衣物拿在手里,“用过的东西再送给姐姐不好。妻主,更衣吧。”
  chún角笑意一僵,那原本的甜意化为苦涩,做给她,只是因为不适合送人……她就这么不得他欢喜吗?
  那么几许凄凉涌上心头,顾宛央冷下声:“我自己换,你先出去吧。”
  她不是没有她的骄傲,不想要他看到她的狼狈。
  似是未料她忽转的性子,慕词怔了怔,微微点个头,转身走了出去。
  顾宛央,你在期待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什么?至少,他没有将你忘得干干净净,至少,他还记得要给你做一个荷包,不是吗?
  呆呆立了片刻,顾宛央拍拍脸颊,深吸一口气。现在开始努力改变还不晚,不是吗?至少他人还在你身边,他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
  虽然他性子淡了些,一颗心看似柔韧实则最是疏离,可谁能说这不是好事?纵然,他很难对她交付真心,却也不会轻易将心交给旁人啊。
  顾宛央攥紧手指,她就不信了,不信自己身为堂堂顾大小姐,还得不到自己正君的心,便真是那心淡漠如冰,她也要一点一点把它焐热。
  举步绕出屏风,便见慕词已然候在了门外,许是因为她平安归来的喜庆,他没有如往常那般一袭白衣,而是着了妃sè的如意散裙,清描淡妆,长丝低挽,嵌了红玉的玛瑙簪子斜飞出发髻,端的是清而清浅,妩媚不妖。
  掩下眸底霎时闪过的惊艳,顾宛央上前执起他的手,“小词,这便过去吧。”
  被她拉住手的瞬间,慕词微微挣了挣,“妻主,这是在外……”
  顾宛央转身回头,微低了身子向他靠近,chún畔若有若无划过他莹白如玉的耳垂,“小词真的不喜欢这样吗?”
  本是心存了挑逗的意思,想借机告诉他妻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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