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暗恋对象喜欢我》第 78 章

  没有考虑过你,你觉得可能吗?可以吗?嗯?”
  孟杉年为难地皱成包子脸:“可是”
  易西青低下头,啄吻她的chún:“相信我,好不好?你应该了解我的,对不对?我不会一时冲动做任何决定,过去从未,所以这一次也不是。”
  孟杉年犹豫半响,问他:“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思量已久。”他回应。
  “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你真正喜欢的吗?”她又问。
  “我只喜欢你。”
  “……”孟杉年红着脸瞪他,“说正经事呢!”
  易西青格外无辜,“哪里不正经了?”
  孟杉年伸手抠着他的衬衣纽扣,支支吾吾道:“……现在不是甜言蜜语的时候啦。”
  易西青更莫名:“只是陈述客观事实而已。”
  孟杉年:“……”大败,丢盔弃甲。
  忍住没跑路,最后确认:“我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会不会让你痛苦,以及尽量设想一下未来,假使你以后……嗯,不喜欢我了,会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并不痛苦。”第一个问题太过于简单,他的确只喜欢孟杉年,虽说对要做之事不感兴趣,但也绝谈不上痛苦。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易西青认真思索许久后,垂眸望她:“后者我无法作答,因为真的无法设想你预设的前提条件。”
  孟杉年不必看他,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并非花言巧语,她朝他笑:“没关系,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她搂住他的腰,钻进他怀里,“那我支持你,做什么都支持。”
  易西青嘴角微扬:“好,谢谢。”
  *
  当初说支持的某人,在三个半月后,秤砣似的拖着他,抱着他的腿,和他小吵一架。
  根源在于,易西青连续一周没怎么合眼,孟杉年好劝歹劝没有用,就开始默默掉眼泪耍苦rou计老战术,易西青一看她哭就没辙,他一没辙她就哭得更起劲,她哭得一起劲儿,他就慌,易西青一慌,难得地走了一次臭棋。
  直接告知孟杉年,之前来找她,也是如此状态,赶项目太急一周都只有用零碎时间休息,论文还是在飞机上赶完,下了飞机在出租车上才发给导师的。
  他本意是说,这点程度对他无碍,哪料到孟杉年听了哭得更凶。
  边哭边骂自己,骂完自己又抽抽噎噎骂他不珍惜身体。
  原本还是做戏,结果越哭越心疼,越心疼越气,眼泪汪汪又怒气冲冲地瞪他。
  见着这副场面,易西青竟然不合时宜地有点儿想笑。
  他给公司里人打电话,然后弯腰撕下腿部挂件孟杉年,“好,休息。”
  孟杉年抹眼泪:“哼!”
  易西青憋着笑,眼角扫到茶几上还未收拾的包装纸,神sè一转,tiáo侃道:“我可爱吗?”
  孟杉年还没消气,撇了撇嘴:“一点儿也不!”
  话音刚落,气嘟嘟的她就被易西青打横抱起,吓得她惊呼一声:“你干嘛?!”
  易西青长腿几步迈进主卧,脚尖一勾带上门,低头啄了她一口,笑:“补充一下可爱值。”
  ……
  卧室,孟杉年被易西青抱坐在怀里,整个人都成了熟透的虾子,虾壳已被剥去,露出里头粉嫩嫩的虾rou,她实在受不了了,带着哭腔又“骂”道:“你太不可爱了!”
  易西青大手掐着她的腰,嗓音已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喑哑,“嗯,我知道,所以才需要食补。”
  孟杉年被他接下来一串动作搞得晕乎乎,半响才又哭噎道:“那你去吃可爱多啊!”
  “不爱吃甜食。你吃了那么多可爱,分我一点就够补了,易太太,”易西青桎梏着她的腰肢,深深地看她一眼,那一眼是如此的意味深长,而后不待孟杉年有所反应,便搂住她娇软的身躯顺势躺下,凑到她耳畔,低哑道:“你看,咱们家的食物链,是不是很合理?”
  满脸湿漉漉,腰快断的易太太真是悔不当初。
  快滚去加班吧!
  已经连骂都骂不动的孟杉年,瞪着雾蒙蒙的眼睛,以眼神控诉之。
  站在家庭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低低地笑,将她抱得更用力,忍不住俯下身舔吻她的眼眸……
  *
  西年走上正轨的第一天,孟杉年收到一份礼物。
  一只猫咪。
  她抱着猫,笑颜明媚。
  那个曾让她在猫和他之间二选一的男孩,在后来的后来,送她一只猫。
  她的第一只,也是最后一只。
  所以,是唯一。
  第54章 番外:生活篇(6)
  孟杉年被易西青从月子会所接回家后, 第一位访客是她的母亲。
  真真是出乎意料。
  毕竟当初她和易西青的婚礼,她老人家可连三天都待不住。
  今日难得天气好,孟杉年抱闺女出了儿童房,也没敢抱去露台,就在客厅飘窗那儿晒会儿太阳。
  孟母在她身后絮絮叨叨半天, 从孟父听信“高人”投资失利,家里已抵押给银行的全部不动产即将拍卖,再到舅舅沉迷赌博被高利贷追债,最后绕回弟弟研究生毕业需要一份体面的工作。
  说来说去, 无非是替父亲、替舅舅、替儿子求财。
  难怪今天刚进门笑得那么亲切,像个真正的母亲,心疼女儿刚生产完的母亲。
  孟杉年自嘲地笑笑。
  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女婿怎么上楼就不下来了?”孟妈妈见孟杉年始终不搭话,就想跟易西青直接面对面好好聊一聊。
  她儿子这么优秀,就不信女婿不求才若渴。
  要说她闺女这命也是真好, 怎么当初没瞧出来。她原先还以为女婿就长着一张小白脸,除了脸好, 要财无财,要权势无权势, 就一刚毕业的穷书生。婚礼办得再盛大有个pì用, 明白人都懂, 年轻人嘛好面子, 这年头什么都能租, 再穷也能大办特办。
  当初,她都替女儿物sè好一位事业有成的男士, 什么都好,有房有车有产业,无非就是年纪比闺女大十几岁,老了点胖了点丑了点爱玩了点,这有什么,男人嘛都这样。
  可惜闺女不领情,她也懒得管,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该做的都做了。
  未成想,这才短短几年,女婿事业就做得这么大,别的不说安亭那什么新开的向日葵广场把他们家那条步行街都挤没了,年轻人都只爱往哪儿涌,家里商铺降了租金都租不出去。
  老孟见了眼红,却落不下面子,照他说的,当初一家子对易西青都冷冷清清,现在哪儿还有老脸往上凑。这回快走上绝路,又心疼儿子到处奔波找工作,才听她的,允许她来“打声招呼”。
  她倒不这么想,自家好水好米养大的闺女,结了婚回报父母不是应该的么,像孟杉年这样结了婚一年回不了一趟家的,他们做父母的不训斥已经够慈和的了。现在让照顾照顾家里,又不是多过分的要求,哪有不照办的。
  因而,孟母也没怎么拿银行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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