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密爱:最强宠婚》第 2 章

  会儿的话,她就要冻僵了。
  那件沈思博送的昂贵大衣已经牺牲,绑着枕头丢下了楼。
  目前身上只剩丝绸衬衫与撑开一条大裂缝的短裙。
  刚才他看到的不过是件衣服,但那种情况下,惯性思维会让人脑自然联想到“尸体”,不吓他个半死才怪。
  想占她的便宜?怕他一条命不够。
  心中畅快,缓缓展开四肢,爬到玻璃门前。
  剧烈运动加速了酒jīng的作用,两腿虚浮已难以站立,爬也是高一手低一脚的。
  这座阳台很大,幸运的是,通往卧房的玻璃门微微敞着。
  罗溪像只偷腥的猫,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帘半开的超大落地窗透进的光线辨别,这卧房……真特么豪华!
  与之相比,他们那个豪华套间真是愧对了‘豪华’二字。
  镶嵌着繁复罗马线的天花板中央,垂着一盏气质华美的水晶吊灯。
  极尽奢华的墙壁饰面、jīng致考究的家具陈设无处不彰显尊贵荣耀。
  中央还赫然摆放一张kingsize的四柱大床!
  霸气侧漏,宛如宫殿。
  x!竟然是总统套房!
  房间里整洁清新,应该没有客人入住。
  绕过窗边的贵妃椅,沿着柔糯的长毛地毯歪歪扭扭爬到床前。
  这段距离也费了她不少功夫,现在脑袋昏沉,四肢像踩在云端,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支撑。
  暂时在这里歇一歇,她qiáng打jīng神盘算着。
  费劲巴力地爬上大床,掀开被子…
  妈呀~
  什么东西?
  被窝里竟藏着个黑乎乎圆滚滚的不明物体。
  她用手指戳一戳,表面是柔软的绒毛,极顺滑。
  原来是个长形抱枕或绒毛玩具之类的东西。
  这虽不寻常,但此时的罗溪已经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
  钻进鹅毛被子里,被淡淡的太阳味儿包围,身下是超乎想象的柔软舒适,jīng神顿时垮下,疲惫感空前袭来。
  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
  房门打开,大岛搀着一副壮实的身躯踉跄着走进来。
  房间太大,外间的灯光射进来,只照亮了一小部分。
  “当心,头儿。”大岛嘴里提醒。
  他扶着凌冽来到床边。
  昏暗里隐约能看到这张kingsize的大床上鼓起了一块。
  他并不感到惊奇,那是头儿睡觉时必须抱着的东西。
  但这是顶级机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凌冽沉重的身躯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大岛替他脱掉皮鞋。
  “你去吧~大岛。”凌冽咕哝着。
  “是,我就在外面。”
  拉过被子替他盖上,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每年的今天,他都会这样醉一次。
  因为这是个特别的日子。
  烂醉的男人往被子里拱了拱,贴上鼓起的那个东西。
  搂住,沉睡。
  被酒jīng严重麻痹的大脑没有识别出,抱在怀里的“东西”和平时很不一样。
  **
  咕咚闷响。
  惊醒。
  刺眼的阳光照得眼前晃白。
  啊~酸、痛、胀。
  浑身像被人bào打过一样的痛苦。
  刚才pì股上又狠狠挨了一记,霍霍的疼。
  罗溪把眼睛撑开一条缝,慢慢适应着阳光。
  浑浑噩噩地从长毛地毯上坐起来,pì股下面垫着个大抱枕。
  眼前是一张大的过分的床。
  床上坐着个男人。
  被子滑落腰间,上身……完全赤裸着。
  咕噜…
  口水滚下喉头。
  哎妈,这人的身材,比学校体能教官的还标准。
  二头肌、三头肌、xiōng肌……腹肌有二、四、六,下面的……可惜叫被子挡住了。
  难得的是,每一处肌理的lún廓都恰到好处,清晰分明又没有过分突出之感。
  简直就是行走的肌rou标本。
  ……好想摸。
  “你他妈谁?”
  肌rou标本突然发话,语气很粗bào。
  丫的!好嚣张。
  刚才就是他大脚丫子把她踹下床的!还踹在她的pì股上。
  抬眼对上一双yīn沉的黑瞳,罗溪禁不住一个激灵。
  好冷……
  bī人的冷厉,扫荡着她的每个毛孔。
  这双眼睛要不是长在这样一张帅到丧心病狂的脸上,她一定会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猛醒的野兽。
  老天爷仿佛把最好看的五官同时都给了他,并且还jīng心的搭配过。
  线条、lún廓,无死角。
  冷邃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桀骜,给他的英朗又增添了几分狂野不羁的味儿。
  这身材…这颜值…
  罗溪的小心脏不由扑通扑通狂跳。
  这一大早的,bào力肌rou美男……好刺激。
  冰刀一样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下移,直看得她xiōng前凉飕飕冒han气。
  han气?不对,低头一看,我去!领口啥时候咧开这么老大?
  嫩白的两个半球和黑sè蕾丝内衣全都bào露无疑。
  一把攥紧领口。
  嗯?
  白花花的大腿也从裙子裂开的地方露出来,黑sè小内内的边缘若隐若现。
  想起来了!
  昨晚本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下,没想到竟然睡死过去。
  夜里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箍着,死沉死沉的。
  思绪一股脑涌上来,大眼珠子叽里咕噜地在他身上转来转去。
  咳咳,她不会和这个肌rou美男做了……
  呼
  凌冽突然站起来,虎瞳微动一道厉光闪过。吓得她往后一缩。
  他的下身还穿着黑sè修身西裤,略微皱巴,明显是睡觉压出了折痕。
  唉~看来他们没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不过听说男人早晨那啥很旺盛,他不会现在想……
  他,他径直踩着大床走过来了!
  这凶猛劲……
  可罗溪虽有贼心却没贼胆,慌忙从床上扯下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烧麦。
  他已经大步跨下床沿,俯下身,伸出大手。
  “我警告你别胡来……”
  她又缩了缩身子。
  他直接无视她,抓住,用力一抽。
  把压在她身下的大抱枕硬生生抽了出来。
  顺带掀了她一个大跟头。
  就看一个圆呼的小烧麦就地一滚,脑袋磕在地毯上。
  好在地毯很软和。
  x!真横!
  凌冽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对浓眉紧紧皱着,yīn索索地盯着被压得惨不忍睹的大抱枕。
  在他眼里,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毛绒玩具?
  昨晚太黑了没看清,那个大抱枕的造型是只虎鲸。
  黑脊背,白肚皮,又圆又萌的脑袋,背上和两侧翘着小小的鱼鳍。目测几乎跟她一边儿高。
  他单手抱着虎鲸的圆脑袋,尾巴拖在地毯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你到底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快说!”
  他的虎鲸遭这货“蹂躏”,邪火直往上窜。
  这家伙少说也在185以上,居高临下口气摄人,跟审犯人似的。
  “我敢说,你敢信吗?”
  “只要你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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