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桃花为谁渡劫》第 19 章

  我要上床,跟我一起上床好不!”
  “今日之仇,他日我必当双倍奉还!”
  这句话说的很利索,于是耳旁再次风声大作,在回神时,眼前的景象却有些熟悉,被人粗鲁的仍在床上,我却觉得很畅快,不等那人抓住我的手腕,我立刻一个鱼跃,跳到那人身上,贴着那人耳chún笑着说:“想不想看我脱衣服,嘘,别跟旁人说,我只脱给你看!”
  感觉那人呆了一下,于是我恶趣味的将手探进那人的衣服里,脱我衣服干嘛,日日看着并没有什么稀奇,我想看的其实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于是坏心眼的任由手指在衣物下撒野,只觉得指尖触感凉凉的,硬硬的,滑滑的舒服极了。
  手突然被人抓住,力道还很重,于是我皱眉抬眼去看,呃,一个光洁的下巴,白衣胜雪,却衣襟半敞。
  舔了舔舌头,顺应着心底的想法,刚想去品尝那···,光滑肌肤的味道,身子却再次被人摁倒,随即有个很重的东西就这样压了上来。
  轰隆!轰隆!屋子外一阵电闪雷鸣,迷糊间我想这自己应该要害怕这个的,于是转头细细思索猛然想起那雷好象是冲着我来的,于是早就罢工许久的神志突然清醒,猛地坐起身子,额头却突然撞上另一个坚硬的东西,抬头去看,那人居然是白衍。
  再次转头,入眼处皆是记忆中须弥山的样子,若不是白衍的衣襟大开,腰带斜斜的装饰性的挂在那里,而记忆中好像白衍从没有进过这个小屋,我就要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梦了。
  白衍那厮像是僵住了,就那么站在那里,那风景倒也着实好看,若是那腰带自己掉了,若是那衣服再敞开些,或是那碍事的儒裤半退,或许那景sè要比现在还要好看。
  白衍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一直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突然红了,我看的出奇,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可这小小的奇怪比起白衍那泛红的脸颊,就又显得并没有多少奇怪了。
  大眼对大眼半晌,那厮却突然怒了,伸手拎起我的衣领转身就像屋外走去,我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家伙却依旧是qiáng悍的根本无法挣脱,于是恼怒的直接开骂:“白衍,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那家伙依旧不说话,脚步却越来越快,挣扎片刻却又觉得神志再次开始模糊,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身体也再次开始变得燥热起来,热的难受。
  等我再次回神的时候,眼前竟是那个我偶尔躲避白衍时才会来的山洞,一进山洞后背立刻觉得清爽不少,只是那燥热却像是从心底升腾一般,外冷内热,更觉得十分难受。
  抬头看了一眼白衍,我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却始终想不起来,再抬头时那人以将我狠狠的扔进han潭,他却用比那han潭更冷的声音说了一句:“给我洗干净!把你身上被旁人碰过的地方,都给我洗干净!”
  外冷内燥让我jīng神也开始变得脱离控制,就那么站在水里,我感觉好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样,忍不住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好冷!不···,不好热!不···,好冷!”
  哗啦的水声之后,有个人好像也跳了下来,下巴突然被人抬起,有个温软的东西抵上我的chún角,那气息竟带着几分血腥气,两颊一痛,嘴巴忍不住想要惊呼,一个细长的东西瞬间闯入口中,恍惚间有人在我耳边不住呢喃:“乖,喝了它,将它喝下去,就不会难受了!”
  ☆、第十七章是梦终究会醒
  梦依旧是梦,只因不真实,不确切,恍惚的让人抓不住,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后果,而被那些苦苦挣扎的人所热爱。
  梦的美好显然是人人都想留下的,可我却并不想,因为那梦虽美好却更刺心,刺得心头隐隐作痛。
  记得凡间有个传说,说是一个名叫婴宁的女狐与一凡人相恋,一笑竟过了三百年,那时我只是当故事听,当笑话笑,却不想有一天我一睡竟也像是过了三百年一样。
  那个梦境中我看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看到的场景,体会了以前从不会发觉的滋味,那梦也最终随着彻骨的han潭消失了,最后归于黑暗。
  我在黑暗里四处寻找出路,却始终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着,看不清方向,不知道来处,也找不到我的归处。
  又过了许久,黑暗的世界里终于有了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好像每次都是在叫一个名字:“灼儿,灼儿,灼儿······!”
  对于这个名字我是打心底抗拒,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因为会叫这个名字的人。我仍记得会叫这个名字的人,唯有白衍,而白衍则是我所有痛苦的源泉,若是可以我甚至恨不得从不曾认识他,更不曾与他相处十几年。
  身上被一阵暖意席卷,我十分疑惑的看着黑暗中慢慢长出来的一丝光亮,被关在黑暗中实在太久,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抹光亮,却不想挣扎中,我竟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我忍不住四处一阵扫视,却仍不见半个人影,只是耳畔传来声声雀鸟的啼唱之声,听着竟极为顺耳。
  躺在床上虽然视线受阻,不过幸亏几支桃花极为tiáo皮,竟直直的伸进屋子里来了,轻轻摇摆着,让我看着心里却极为欢喜。
  被景致吸引的有些期盼,我忍不住抬起头来,想要看一眼屋外的景致,却不想探起身子看向屋外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我不想看见的人。
  我看着白衍缓缓走进,手中拿着一个铜盆,铜盆上搭着一块棉布汗巾,正一脸沉吟之sè的向屋里走来,我连忙躺回床上,不想看见他,若是避不开那我就只有装睡。
  脚步声逐渐走近,我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想着估计是白衍在洗汗巾,却又有些疑惑,看着日光已经升到最高处的样子,这个时候洗汗巾是要作甚?
  床前的榻脚发出空洞的声响,我后背一紧,想着白衍走到床边来干什么,难道是要为我擦脸?这个念头刚刚萌生就被我立刻掐灭,白衍他不会,若是那件事之前倒还可能,自那之后就绝不会了。
  原本只是单纯的想要争宠,想要解气,却不想我做的那件事竟会有如此的后果。
  一只手伸向我的肩膀,将我扳得仰面而躺,我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能尽量保持不动,不想,却仍忍不住想要猜测白衍的下一个动作是要作甚。
  “看来你终于快醒了,睡觉也开始不老实了!”
  听着白衍缓缓说出这句话,我不禁有些怀疑,这,难道这一次我认错了,他并不是白衍,而是白夙?
  脸上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覆上,我手脚一抽差一点想要伸手阻止,不过所幸我在手指将要抽动的时候立刻醒悟,算是勉qiáng将这一关度过。
  湿帕子细细的将我的脸擦拭过着,然后一路向下将我的耳尖还有颈项也一起细细擦过,我忍得浑身僵硬,就在我认为这一关已经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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