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玲央斟酌了下用词,缓缓开口,“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我还不至于分不清你情绪,那么我想问你,你是认真吗?”
认真吗,任泽语听到这个问题习惯性地皱了下眉,他知道玲央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还太年轻,也许这萌生出来喜欢只是出于短暂相处之下好奇,或者说这不是喜欢,他却当做了喜欢。
年轻,太容易成为一个借口。
任泽语低垂着眼,看上去像是思索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回答玲央这个问题,“我确定。”
这答非所问答案让杜玲央扬起了眉毛,他站起身来,拍了下任泽语肩膀,“很好。”
这个很好是什么意思?任泽语以为玲央还会说些什么时候,他却没有再开口而是只和他道了声晚安,“我先上去了,早点休息。”
任泽语看着他背影离开,原本总是凶狠吊着眼睛里面一派清澈,他大概也清楚玲央对于安然那份朦胧感情。他自己也生出一种矛盾情绪来,再这么畏畏缩缩下去一点也不像他,不过他天生理智却又左右他决定,但被玲央问到那个问题后,却突然觉得可以下定决心。
他扯了下嘴角,无声地笑了下。随后又想到真正没心没肺大概就是安然这家伙了,她看上去完全游离外感觉。任泽语平时下限秀多了,但真正要去面对一个喜欢人时候,还是存着几分疑虑。强上?算了吧,估计会被安然讨厌死,或者做她那些奇奇怪怪防狼用具下牺牲品。
想到后,任泽语还是忍不住将仇恨值转移到了安然身上,后也决定顺其自然。
第二天三个人见面时候一时都失语,明明想说什么但说出来就觉得怪怪,连带着安然也别扭起来。前面两人是因为暂时捅破了一层纸觉得有点尴尬,而安然大概还停留昨晚大家一起看了a|v缘故。
“咦,你刚才说什么?”她正发呆看窗外风景,只听到任泽语说完一段话征询她意见。
任泽语看到安然转过头看他视线后,愣了一下又转头看向别地方,口气不善地说:“你耳背吗?问你晚上要来烧烤吗?”
态度好一点会死啊,安然皱着眉不悦地想到,“烧烤?学校里?”
“当然,去年全国大赛后我们就搞过。”
这些家伙业余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不过想想美味烧烤,她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理智加职业道德。
“好吧,说起来上一任舍监是怎么离职?”说到职业道德,她就忍不住想问问小黄文前任舍监是怎么样,难道又是一个女人,然后被折磨至死?
任泽语冷哼了一声,斜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那感觉真是毛毛,安然忍不住猜测,该不会干了什么诡异事情吧。
“你想知道吗?”他拖长了声音问道。
安然咽了下口水,盯着他脸,又好奇又紧张。
“那是因为我们趁晚上时候把那老头头发剃光了!”
用什么来形容她现心情呢,安然扯了下嘴角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用威胁眼神看着他,阴测测地说:“如果你们敢剪掉我头发……”她抬起手比划了个v字,做出剪刀姿势。
任泽语脸色一窒,脚往后一退,惊悚地看着她手,“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哈哈。”说到后面还配合着虚弱地笑了两声。
“你明白就好,不许对我做恶作剧,不然我就把那件事公布出去。”安然做出充气娃娃口型。
任泽语果然紧张起来,冲过去一把捂住她嘴,“那件事你说过忘掉,不准再提。”
他温热手掌触碰到了软软嘴唇,安然大概还想要讲话,他手掌有些湿润,这些特别感觉是他前所未有体验过,就像有一丝电流通过心脏一般。
任泽语高大身躯一靠近就让安然身体一僵,她瞪着黑眸,双手扒着他手,试图挪开他控制。
“别动。”任泽语弯下腰来看她,四目相对,鼻尖对鼻尖。
这么近距离看对方,安然除了第一次见他时好好关注过他长相,之后就被他爱闹个性搞焦头烂额,脑海里留意大概就是他故作凶恶眼神。虽然还只是十七八岁年纪,脸轮廓已经完全接近青年,不用说他体型比起成年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身上传来淡淡柠檬味道,是沐浴露香味吗,安然胡思乱想,头一次因为他靠近而心慌。
任泽语拿开捂着她嘴手,脸又靠近了她几分,她脸突然涨红样子几乎都可以感受到热气了,他扬起唇角低沉地说:“你终于知道自己是和男人说话了?”
“平时对着我们态度真是让人火大,一直把我们当成小孩子。”
他传达过来声音让安然脑内有点嗡嗡声,是因为离得太近而产生听觉障碍,还是太慌乱了。她猛地一把推开眼前人,不想却被抓住手按他胸膛上。
安然抽动了几下,可惜实力差距太大,哆嗦着问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可是自己答应过我,现要成为其中一员了?”
任泽语抓着她手,并没有放开,“我可不是强迫人那种人,如果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这点我相信啦。”安然总觉得手心隔着温热皮肤都能感受到他心跳声。
她当然相信他所说话,虽然他看上去凶狠,但眼神清澈,性格还算正直管爱开黄色玩笑,不然也不会被称为什么良心所了。
“好,我知道,你放手。”
任泽语眼神变得认真,“我就不信你没有察觉,你真不知道还是装傻,那么你回答呢?”
咦,他问什么,安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正色脸,然后冷汗都要从头上滑落了,这什么时候起变成了这种节奏!她完全不知道啊,原本肉文女主线躲过了,现要开启玛丽苏之线了吗!
好激动!不对,不对,是好惊悚!
“我……我还有别工作要做,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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