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小农女》第01章

  【序言 防人之心不可无】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我深有体会。记得国中的时候,没见过什么坏人的我还保留着天真的傻气,做事不设防,因此吃了个大亏——放在书包中的补习费被隔壁同学偷光光。
  我把装有补习费的信封夹在厚厚的参考书中,与一堆书塞在书包里,在学校时并没有拿出来过,因此一直到现在我都还不明白,她到底是生有怎样一对火眼金睛,能从众多书籍中挖出那笔钱。
  当时的我也是个蠢蛋,找不到时还以为是自己记错,其实放在家里,回到家才发现大事不妙,隔天在好友的陪伴下向生辅组长报备这事。
  期间,有诸多同学告知我隔壁同学品行不佳,且她很快便缴交了拖欠许久的毕业旅行费用,还带了许多新买的东西来班上炫耀。但秉持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原则,我也不敢胡乱诬赖人家,一再为对方讲话,只是把种种异样告知组长。
  某日,对方带着家长前来,在课堂中间将我叫出去,说班上的传言伤害到他女儿,说他女儿多乖多乖,我这样胡乱抹黑多不应该,然后对方也在我面前声泪俱下的表示她真的没有做。我就这样傻傻相信了,不断道歉,内心还自责不已。
  后来真相揭晓,组长透过我们大家给的线索抽丝剥茧,一再打电话向对方的家人比对各式金钱的来源,在种种证据下,终于令对方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只承认拿了其中一半。
  如今我最后悔的事,并非没有把钱收好,而是当时真应该给对方几个巴掌(哔——好孩子不可以使用暴力唷)!
  就像在真希老师的《制药小农女》中,女主角陈紫萁家中有着大片药田,还能培育出灵芝,这在当世可是罕有的技能,内里隐藏的价值难以计数,无怪乎会遭人觊觎。
  由于汪家是陈家长久以来合作的对象,彼此有一定的信任度,他们又特别会装模作样,陈紫萁与家人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一步步陷入险境……
  只能说,防人之心真的很重要,再和善可亲的人也有为了利益翻脸的一天,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避免产生破财又伤心的悲剧。
  【楔子 深更半夜火烧船】
  深夜时分,一艘停在宽阔河中心的小型客船,此刻正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然,奇怪的是,竟不见有人呼救,也没瞧见撑船的船夫,彷佛是一艘无人乘坐的空船突然间起了火。
  ”瞧这样子,只怕那母子俩还在睡梦中,就直接被这浓烟给呛死了过去。”
  ”为防万一,咱们再等等看。”
  在距离起火的船只不远处的河面上,停着一艘乌篷小船,船尾处站着两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
  起先开口的那男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一脸笃定地说道:”若那母子真能活下来,老子就给你提一辈子的鞋。”火是他亲手放的,能逃生的门和窗户被他锁死,就算是武艺高强之人也难逃脱,何况只是一对柔弱的母子。
  ”眼瞧着天也快亮了,咱们再不走,只怕等会儿有过路的船只或周围的渔民瞧见,可就不好了。”那男子边说着,边朝两旁看了眼,抬手指了右边一处平坦的岸口,”不过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把你送到那里去,等到大火将船烧沉了,你再跳到河中找找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他们的残屍。”
  另一名男子闻言,冷哼一声,目光深沉地瞧着被熊熊大火包围的船只,只见船体外层已开始散架,此时他们离着火船只有三丈来远,仍能感觉到那股热浪有多灼人,若是船只再晚些塌陷,只怕那对母子都会被烧成灰烬。
  ”走吧。”
  与此同时,被大火吞噬的底层船舱一间客房内,一名十岁左右的男孩身披着两床微湿的厚被子,右手拿着两条快被烤干的湿巾子紧紧捂着口鼻,趴伏在一张木桌底下,一双眼睛被浓烟熏得通红,但他仍不肯闭上眼睛,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母亲。
  眼睁睁看着被烧断的木块砸在母亲身上,他只能紧握左手,任由指甲刺入掌心,凭着这股椎心的疼痛让自己努力保持一丝清明。
  他要活下去,母亲将活命的机会全给了他,所以他不能死。母亲临死前说,只要他撑到大火将船外面烧散架,船就会沉入河中,他就能活下去,所以他要保持清醒等着船沉。
  尽管身上的被子捂得他从一开始的大汗淋漓,到此刻感觉肌肤似着了火般灼热刺痛,他仍努力忍受着不将身上的被子掀开。
  然而,就算他努力承受着身上火热的灼痛,但随着屋里的浓烟变少,空气慢慢变得愈加稀薄,他再无法通过手中的巾子吸到一点空气,目光渐渐变得迷离,神识也无法再保持清明。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随即他的身子沉入了河水中。
  被冰冷的河水一激,他顿时清醒过来,只是他刚撑开双手想奋力游出水面,几根被烧毁的木块砸向他,一阵晕眩,他再次目光涣散,整个身子沉了下去……
  【第一章 乘船上京寻神医】
  正值春季,一条宽阔的河面上,行驶着一艘三层的中型客船,两岸春色怡人,各种野花遍布。
  此时其中一间客舱里,一名十四岁左右的小姑娘正端着一碗清粥。
  ”爹,您再多吃一点。”
  ”好……”陈世忠艰难地张口,吞下女儿送到嘴边的清粥。
  瞧着父亲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更加暗紫苍白,陈紫萁心下万分焦急。
  ”爹,再过两天咱们就能到达京城了,到时只要找到那位张神医,说不定就能查出爹到底得了什么病。”
  两个月前,一向身子硬朗的父亲突然晕倒在药田,而且自那次过后,父亲就时不时犯晕,一开始请来的大夫说父亲只是太过劳累所致,只要多多休息就会没事,可是几服药下去,父亲的身子反而变得更加虚弱,后来竟然连床也无法下了,随后她又请了其他大夫看诊,结果大夫说父亲得了风疾,此病的另一个称呼叫瘫痪症,暂无药可治,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全身瘫痪。
  前几日她上街替父亲抓药时,听闻京城来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张神医,他特别拿手的便是这些疑难杂症。
  ”唉,希望如此。”陈世忠瞧着女儿一脸殷盼,不想让她难过,勉强扯出一丝笑意附和道。只是对于身子,他觉得自己快撑到极限了,能否有命熬到京城很难说。
  ”姑娘,药熬好了。”这时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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