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ABO)(H)》分卷阅读46

  摄影棚里的人纷纷向外看去。
  “什么事?”
  “哪个大明星来了这阵仗?”
  周宏也看向窗外,惊愕地愣在了原地。
  记者们地往摄影棚里走。
  场务被他冷冰冰的眼神一扫,被可怖的压迫感吓懵了,条件反射地打开门:“请进!”
  摄影棚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呆滞在了原地。
  周宏不知所措地摘下那副细框眼镜,呆呆地看着严勋越走越近。
  严勋走到周宏面前,淡淡地问:“工作结束了吗?”
  周宏一时恍若在梦中:“结结束了”
  严勋说:“那就回家吧,我把咱们那个混帐儿子拎回家了,还没来得及教训。”
  回家?
  儿子?
  忽然爆炸的信息量让在场人个个傻在了原地。
  周宏呆呆地看着严勋,严勋认真地看着他。
  记者们已经扑到了摄影棚外,摄像头还在疯狂闪烁着,记者们大吼着问一些周宏听不清也不想听的问题。
  严勋心里还残存着一点说不清的焦虑,微微有点不耐烦地扫了一眼。
  周宏心中一片如梦似幻的恍惚,不知道怎么被严勋带回家的。
  记者的车队在路上追成了长长一排,一直追到军区外,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终于获得清静的周宏稍微冷静了一点,问严勋:“小黎回家了吗?”
  严勋有点不悦地挑了下眉,还是乖乖回答:“我今天让人把他从未成年禁入场所抓回来的。”
  周宏察觉到严勋的不悦,讨好一般更加乖顺地依偎在严勋怀里。
  回到家中,佣人说:“大少爷去婴儿房哄小少爷玩了。”
  严勋说:“去叫他出来,开家庭会议。”
  严黎磨磨蹭蹭地出来,他看上去有点颓废,别扭地和严勋对视了一眼,又垂下了头。
  周宏性子软,有点心疼地问:“去哪儿了?”
  严勋抱着周宏坐在沙发上,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冷声说:“你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不能让家里人担心这件事都学不会?”
  严黎敷衍地回答:“抱歉,”,然后半跪在周宏身边,捧着周宏的说愧疚地小声说,“爸爸,对不起,还疼吗?”
  周宏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没事,别放在心上。”
  严勋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都没想到,严黎居然跑去俱乐部认真学习了一晚上如何不把弄伤的科学知识。
  这种事情还要上课才能学会吗?
  严黎得寸进尺,用脸颊蹭周宏的掌心撒娇:“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看到你那么美好的样子,一下就失控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只注意是没用的,”严勋说,“你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永远别再接近你爸爸。”
  严黎急了:“我控制得住!”
  严勋在周宏耳边说:“老婆,把裤子脱了,看看咱们儿子的自控力究竟有没有长进。”
  周宏环顾四周,仍是无法适应在这么多下人面前露出身体。但他已经变得更乖巧更听话,不再把严勋的命令当成惩罚或者羞辱。红着脸羞耻地咬住下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脱下扔在地上。
  严黎看着周宏雪白的大腿,就忍不住先咽了下口水。
  忍住,他必须要忍住。
  周宏的腿又长又直,皮肤很白。在儿子面前这样脱衣服的感觉倍加羞耻,周宏不自在地并拢双腿,求饶似的扭头看着严勋。
  严勋说:“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让这个小混蛋碰你一下。”
  第三十一章:将军向儿子示范调教技术,杀青宴前影帝被轮番欺负到虚脱(蛋:才不喜欢大变态的抱抱)
  再也不让严黎碰他的吗
  周宏说不出话,羞耻地逃避了严勋的问题。
  严勋并未觉得失望难过。他太了解周宏。
  周宏对一切的温暖和爱都充满了渴望,所以他沦陷在严勋温柔又残暴的陷阱之中。同样的,他无法拒绝严黎的亲昵和爱恋。
  严黎捧着周宏的腿,从脚尖一直吻到大腿根。周宏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为之战栗,为之疯魔。
  太多凶残的欲望翻滚在心口,严黎狠狠地和自己心中的野兽互相撕咬,连握住周宏脚踝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周宏在酥麻的欲望中喘息,还是艰难地分出了一点精力,轻声问严黎:“怎嗯怎么了”
  严黎咬着他大腿内侧一块嫩肉轻轻吮咬,模糊不清地说:“爸爸,我打算退学,参加今年春天的征兵。”
  通宵之后,在被严勋的手下带回家的那一瞬间,严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导演,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在周宏身边。但他只有获得比严勋更大的权力和地位,他才能在这场纠结的三角战争中取得真正的主动权。
  他想要成为能够宠爱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个人。
  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周宏的的宠溺中撒娇求欢。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烦的时候,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
  周宏怔怔地问:“你你不想做导演了吗?”
  严黎挑衅地和严勋对视一眼,低声说:“做导演还是参军,都是因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需要我。”
  少年炽热的表白比呼吸还烫,周宏双腿间柔嫩的肌肤都要被烫伤了,心底一片炽热的柔软。
  他的儿子爱他
  他少年时哭着喊着恨不得打掉的那个孩子,用命在爱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涌出酸楚和愧疚,捧着儿子的脸,怔怔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抚这个倔强的孩子。
  严勋和严黎隔着周宏沉默对视,这是父子间血脉相连的敌视和默契。
  严勋嫉妒着儿子的率真和炽热,严黎嫉妒着父亲的高大和强势。可保护与崇拜却同样深刻地烙印在一脉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华的严家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三个各怀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谁也走不了,谁也挣不开。
  严黎单膝在周宏双腿间,仰头,像是在恳求一份天神的恩赐:“我爱你,可以吗?”
  周宏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严勋一眼。
  严勋捏着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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