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H)》分卷阅读1

  ?
  《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文案】
  “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么养别的狗?”
  “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愿意,你占用不了。”
  “主人?”
  “傻狗……”
  景铭笑着倾身向前,韦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
  “主人,狗狗能不能先去漱个口?”
  “你倒实在,标准台词不是‘狗嘴脏,主人亲不得么’?”
  “主人……”
  “别动。”
  【作者想说】
  你情我愿的主奴故事,后期会有感情。
  自娱自乐的放飞之作,纯属yy,如有bug请见谅。
  作者图爽写个乐,看官们也看个乐。
  第1章【一】
  晚上十一点半,小区一片安静,只有雨水淅淅沥沥打落地面的声音。景铭因为限号没开车,从出租车下来一路小跑进了楼门。这楼一共八层,景铭住在顶层。不拎重物的时候他总是走楼梯。今天照旧。
  本打算一口气跑上去,谁知刚上到三楼半,景铭险些被前方一个慢悠悠的人影吓出心脏病来。对方明显也吓了一跳,景铭清楚地看见他哆嗦了一下之后,面壁似的停在了楼梯左手边的大门口,两手缩在身前,姿态完全不像是找钥匙开门该有的模样。
  景铭有些诧异地走上去,拐过楼梯转角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一愣,随后加快脚步上了楼。回到家,景铭还处在惊讶的余韵中,他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会遇上同类。
  应该是远程任务吧。外面下着雨,那人上衣干爽,裤子倒湿了,关键湿的位置不是裤脚,而是裤裆。景铭也曾这样要求过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调教中的控制排泄。看那人先前迈台阶的速度,景铭猜这个指令大概是这样的:喝大量的水,得到允许以后才能尿在裤子里,但不能一下尿完,要从上楼开始一路尿到进家门。
  景铭回想着刚才瞥见的那一眼,暗暗笑了一声:还是个服从性挺高的奴,手缩那么紧,估计自拍视频还开着呢。这种任务反馈如果不拍视频,只拍尿湿的裤子根本没有意义。
  挂窗帘的时候景铭突然想,这人住在几楼呢?反正肯定不是四楼。这是个新建小区,楼里的住户不多。他掏出手机翻到业主群,按着门牌号筛看了一遍,发现有三个人比较符合,但其中只有一个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景铭想,就是他了。
  接下来几天,景铭上下班时总会留意一下,不过都没有再碰见那个人。其实他这么做倒不是一定存了什么想法,只是离得如此之近,难免有些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
  这天下班,景铭到家后又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回来便没走楼梯。按电梯的时候,他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着数字6,正是他猜测的那人住的楼层。
  不多久电梯下来了,一开门,一个年轻人正打着电话往出走,余光感觉有人要进去,礼貌地道了声:“不好意思。”从景铭身边擦了过去。
  景铭从渐渐合起的电梯门缝中一直目送对方走出楼门。还是学生吗?这么年轻。身材可以,声音也不错。景铭目前没有固定的奴,如果这个人跟他约调,他想他不会拒绝的。
  回到家,景铭把买的食材塞进冰箱。因为没什么胃口,也没做饭,只啃了一个苹果。洗手的时候,他隐约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似乎响了一声,出来点开一看,果然有条消息,是一个之前约调过几次的狗奴发来的:主人,您最近忙吗?
  对于这种偶尔的约调,景铭其实并不要求对方时刻使用敬语,不过如果奴自愿这么做,他也不会拒绝。他回了句:有事说。
  对方很快回复道:主人,贱狗好想见您。
  -想发骚了?景铭问。
  对方马上说:是,贱狗想发骚给主人看。
  -我听听。
  按完发送键,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他决定今晚出去玩一玩。等他出来时,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一句语音:“主人,贱狗好想您的味道。”
  临出门前,景铭最后回了句:带上你最喜欢的狗尾巴。
  对于不固定对象的约调,除了鞭子手拍麻绳这类工具,景铭通常不会自带玩具,都是让奴自己准备。他觉得这样大家都方便,也都更放心。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踏进了酒店房间,脚踝随之传来一股暖流。
  “让你碰了么?”景铭一手把门锁上,鞋底同时踩上对方的头。
  脚下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呼吸却火热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地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道,前后蹭了蹭,像是在地垫上擦鞋底,边擦边说:“这么喜欢乱动,牵你去走廊爬几圈?”
  “主人,贱狗知错了,不敢了。”脚下的人马上求饶,大概是下意识想摇头,脸扭动了一下。
  “还动!”景铭用力踩了几下,然后拿开脚,沉声命令道,“头抬起来,面向我。”
  没有得到允许,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身后,刚跪直身体,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喜欢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没长嘴?”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乱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是么?”景铭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仰头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头,只能僵着身体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儿跪着,鼻尖贴着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顺从地应道,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
  “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景铭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屋里的每一个动静,他故意把每个动作都放大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这样对方就会一直悬着心,却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十五分钟以后,他进了洗手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赤脚走回床边,坐在床尾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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