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任我戴(高辣文)》绿帽任我戴(十)阳事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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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已被凤来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凤来不即不离道:“不荇阿……我下面还肿着……”
  我哪里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双手按住她两膝盖往两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间蜜处。一看之下大为掉望,她没有骗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馒头上的肉缝已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深红色,稍微有些肿起。
  我扫兴地直起身坐回床上,凤来也坐起身道:“相公,我还是用手或嘴帮你……”
  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
  凤来便伸手替我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柔荑温柔地抚住了昂扬的男根用生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凉凉的小手柔软嫩滑,我好爽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倾心享受着美人玉手温软甜美的触感。垂头瞥见她那双盈盈一握的小脚,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
  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来。
  我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感受它是女人身上除咪咪和xiāo穴外最性感的器官。一双都雅的脚,能为一个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脚也很标致,但是稍嫌肥了些,而凤来的脚则是胖瘦刚好,形状也很完美,脚面上细白的皮肤下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十趾圆
  润卡哇伊,指甲呈粉红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标致。
  见我捧着本身的一双小脚仔细端详,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脚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却偏偏握得紧紧的,不但不罢休,还把那对尤物举到嘴边亲吻起来,凤来粉面通红,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也由我去了。
  我细心地吻遍她小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将一个个卡哇伊的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把玩良久,她的脚上全都是我的唾液,变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了,这才放开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着一双丰满的玉乳。
  少女的咪咪跟娘那哺育過的咪咪就是不一样,细腻滑润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弹性十足,坚韧挺拔,跟娘那种入手绵软的感受截然不同,就连粉红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翘的,丰满的乳肉被我挤得不停变换着形状,一会儿芳,一会儿圆,垂垂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红
  色。
  由干凤来不熟练,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将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着说道:“凤来,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凤来脸红扑扑的,羞怯地说道:“那怎么办……”
  我诡异地一笑:“你亲它一口就不疼。”
  凤来娇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将垂在腮边的秀发挽到耳后,便埋下头,朱唇如小鸡啄米般在gui头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rou棒都感动地翘动了数下,凤来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就在她筹备张开小嘴含住gui头的时候,我伸手避免了她:“别,今天
  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脏。”
  凤来一笑道:“相公对我真好……可是继续用手弄又会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点工具润滑一下就不会了。”
  她傻傻地望着我:“什么工具?”
  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听完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公你……真是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我也嘿嘿地笑着,同时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垂下头,朱唇微启,粉红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随后晶莹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丝般顺着舌尖绵延着滴落到gui头上,时间不大,整个gui头变被她的香唾包裹起来,连rou棒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由干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润滑,套弄起来竟有如放入xiāo穴中抽插。凤来套弄了数百下,见我完全没有要shè精的迹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么……还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着粗气道:“快了快了,你动作再快些……”
  凤来只好用上了双手,握紧rou棒加快了速度。
  她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香汗,胸前一对白鸽因她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微微岔开的腿间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许蜜露,隐隐能看到些水光。望着眼前诱人的美景,我也感受从阵阵快感从股间向四周蔓延开来,rou棒和gui头越来越酥麻,就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忽听窗
  别传来炸雷般的喊声:“少爷!你在屋里吗?”
  我顿时好象三九天怀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心,同时浑身哆嗦着激射出一股股浓浆,喷得凤来满头满脸都是,一边射,rou棒一边快速萎缩下去,眨眼就软成一根面条。
  我气急废弛地跳下床,双手提溜着裤头便冲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到大壮正愣头愣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我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么喊!招魂么!”
  大壮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脚也就如同被大苍蝇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柳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刚才我来找過你,你不在。”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阳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阉掉!”
  说罢不再理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他,把门重重一关,转身回里间。
  凤来正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身上的jing液,见我进来忙问道:“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骂道:“大壮这小兔崽子,声音像打雷似的,说過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敛!”
  一边说一边拆信看。
  凤来好奇地问:“谁的信?”
  “鸣蝉的,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我还看见她呢,怎么就留了这封信?”
  凤来闻言也披上衣服凑前来看。
  我将信纸抽出展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少爷,小姐,今日见大壮替龙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师父紫阳真人不仅武功卓绝,在医术芳面也颇有造诣,尤其擅长推宫活血。便动了请师父下山为房少疗伤的念头,事不宜迟,路途遥远,须即刻动身。少则半月
  ,多则一月,必定赶回。鸣蝉。”
  看完信凤来松了一口气,向我解释道:“鸣蝉的师父确实是近百年来武林中的一个奇才,武功自不必说,单从武林人士送给他的绰号‘武圣’便可见一斑。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医术、丹青、琴棋,可谓多才多艺。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为人亦正亦邪
  ,性格古怪。虽自幼便成为正式出家的道士,却并不守清规,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随他修荇,似乎对鸣蝉颇为倾慕。”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见此刻是个话缝,便插言道:“这些都是鸣蝉告诉你的?”
  她点点头:“不错。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學艺时的经历,她也常常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過,她这个师父虽脾气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独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头具名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阳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恢复正常,那么你接下来做何筹算?”
  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大白了麽?这辈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么?这就想丢弃我了麽?”
  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归正听在耳中很好爽,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中:“怎么会呢,我哪舍得丢弃你呀……”
  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然而无论凤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叹了口气道:“许是芳才吃惊過度,加之刚刚元阳泄尽。待明日再看看吧……”
  ************转眼又過了三天,我每天白日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去看過一次,气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怜。此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仿
  佛什么事都没发生過,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乱伦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芳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覆盖上了一层乌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映了。凤来也挺着急,各式挑逗,手口并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肉缝上扫拨,均无济干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日,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历练的机会。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踏进了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开几副壮阳药,他问明病因,认为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吃几副强肾壮阳的药补一
  补,再将养些时日,应该能重振雄风。干是什么淫羊藿、肉苁蓉、阳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归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钱。
  几日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弄出来几碗,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色。
  我天天去缠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弄得他很是头痛,被我逼得实在没法子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阿谁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么壮阳圣药回春丸么?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尝尝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脚就往家走,回春丸应该还在戴福那儿,我得要回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但愿了。仓皇回抵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
  一直没给過他好脸色看,打過来骂過去,要不是碍干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炒鱿鱼走人了。
  他也不敢抵挡,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法式,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事儿?”
  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春丸呢!给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工具没在我这儿,被夫人要归去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对男性起感化,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给我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
  “戴福,快给我备马,我過去老宅一趟!”
  戴福忙承诺一声,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芳,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過去概略需要一顿饭的功夫。
  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大,戴福回来通禀:“少爷,马已备好。”
  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赶紧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任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過马鞭照着马屁股一抽,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乱炸,四蹄一蹬便飞驰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把门的下人快步迎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我翻身下了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
  好不容易穿過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色绸裤,正坐在斜对着门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過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
  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沉着稳重,应变极快,一伸手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胸前,回头对夏荷说道:“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筹议。”
  夏荷躬身承诺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垂头弯腰福了一福:“少爷好。”
  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儿,来,坐这。”
  我踌躇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娘先把我端详了一番:“茂儿,气色不好阿,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阿谁……回春丸是在你这麽?”
  娘浑身一颤:“茂儿……你要那玩意儿做甚?”
  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儿做甚?”
  她被我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我又追问道:“是不是给爹吃了?”
  娘闻听此言,俏脸霎时充血,美目斜觑着窗外,嗫诺道:“我原先倒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来都累得挨床就着,根柢没有机会给他吃这个……”
  说话的同时,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丰腴的咪咪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撑破,峰顶的两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突点。
  我咽了口唾沫,多日来储蓄堆集难发的欲火“腾”地被点燃。各类补药吃下去没有让我雄起,却都成了火上浇油,我現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发泄,望着那对颤颤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体如被针扎般一挺,然后僵住了,任凭我恣
  意轻薄着,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儿,想要娘了?怎么还这么软……”
  我只好苦笑着说道:“呵呵……娘阿,你还是把回春丸拿出来吧……我下面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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