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怀先(叔嫂h)》第二十章告别

  陶沉璧,如果强让她自己评价自己是什么动物,她会选蜗牛。
  走得缓慢,t型很小,胆子也不大。
  怕事。
  自以为缩回壳里就安全了,只是她不知道,这壳也很脆弱。被人随便一捏,就会化成齑粉。
  有壳总b无壳好。
  她收拾好了行李,趴在床上等陈怀先。
  三更没来。
  四更没来。
  五更没来。
  陶沉璧跟往常一样梳好头发,描好眉ao,趁着天还没彻底放明,就匆匆上了路。
  驾车的车夫是陶沉璧从娘家带来的,如今又要送她回去。
  “姑nn前两天不是刚从家来,怎的又要走?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陈家的事安排得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路只赶了半个上午,陶沉璧就头昏脑涨,恶心想吐。他们在临路的一个小客栈歇下,车夫喂马,陶沉璧强撑着吃了半碗粥,也就躺下了。
  她再起床时候,是h昏。
  陶沉璧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口。这窗口视线极好,面前波光粼粼一条大江,滚滚奔流。
  夕yan给l头镀金,金箔轻飘飘的敲崖拍岸,失去金se。
  陶沉璧想到自己。
  她从前自己并不是多抗拒男人纳妾的人,她一直觉得自己也不g不净的,不配要求太多。
  可是到了陈怀先这儿,她却还是会失望。
  陈怀先给了她所有的希望。他许诺给她的那许多许多,并没做到。
  她趴在窗边,略略低头。
  小街巷行人三两,花伞次第。陈怀先就在这涓涓流淌的人群中停下脚步,抬头看她。
  陶沉璧笑起来,很鲜yan的一个笑,像是把全身的血气都融到脸上,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弯成一道漂亮的新月。
  她伸手摇摇,“二叔你来啦!上来坐坐呀!”
  陈怀先一早起来,被下人通知说陶沉璧走了,从那时起心就一直悬着。他骑着快马早就已经在陈家和陶家之间跑了一整圈,却没找到人。垂头丧气行到此处,想要喝碗茶。只是冥冥中的感觉让他抬头。
  他抬头,就看到一丛丛外吊着的蓬b0绿藤中,陶沉璧正在看着远处。
  “你下来。”
  “我不下去。”
  “那我上去?”
  陈怀先找了一把梯子,临窗放好,三下两下就爬到了二楼的窗口。他扶着陶沉璧跳进屋来,对着陶沉璧傻笑。
  “二叔此来?”陶沉璧端着陈怀先的手看了看他的手因为勒缰太紧,已经磨坏了一圈,她轻轻吹了吹,掏出手绢来给他缠好。又语音平静地说,“二叔现在,不同往常,要好好珍重自己。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初桃,为了孩子考虑。”
  陈怀先忽然抓紧了陶沉璧,“你听我解释。”
  “不重要。我反正要回家了。”陶沉璧笑着笑着忽然流出眼泪来,“我也只配在床上听二叔j句漂亮话,”她说着就动手去解陈怀先的衣f,“二叔追我这么远,想必也是为了这个来的。”
  陈怀先说着不是的不是的,陶沉璧却就是不听,一门心思地拉着陈怀先shangchuan。
  “是我自作多情,耽误二叔了,我给二叔赔不是。”陶沉璧哭得十分伤心,她抖着手一直脱到里层,陈怀先气得想扇她耳光,然而一抓着她的手腕,就怎么都舍不得下手了。
  陶沉璧就趁着陈怀先愣神的工夫,把他的k子褪到膝上。
  陈怀先被温温热热的口腔倏忽hanzhu了最脆弱的一处,上身猛然前弓。他本是软着的,被陶沉璧尖尖的虎牙无意划过尖端,却瞬间抬起了头来。陶沉璧其实很生涩,她嘴生得并不大,此刻费力吞吐,也是强压着喉口的返上来的不适。
  陈怀先齿间淌出一点压抑的sheny1n,他捏着陶沉璧手腕的力道越发沉重。
  她青丝凌乱,就着汗水和眼泪贴了一些在脸上。两个人都没ch11u0着,勉强可算是好整以暇。只是她跪在床上,塌着腰,向前弓着身子,极尽的谄媚,而他只是站着,把着床边的梁柱。
  更像是一方屈从,一方掠夺。
  陶沉璧憨憨软软的,总让人很想欺负。陈怀先起初很疼她,不忍心下重手,可相处长了,却越发管不住自己。
  他确实就是想看陶沉璧的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他印记的样子。他想在她并不丰腴的xr留下清晰的指印,想在她的肩头脖颈刻下殷红的吻痕。他想看她躺在床上克制不住身t深处的痒意,拉着他的手软着声音要了又要;想看她双眼失神,最隐秘的地方淌的都是他的jg水。
  可他不想像现在这样。
  他知道陶沉璧,是在告别。
  他宁愿陶沉璧这辈子都是那个畏手畏脚的小姑娘,被弄痛了会打人,懒乎乎的什么也不会,每次都要他一个人做完两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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