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第三十三章 白丝护士(下)hhh(女装制服play,给主动求插的小护士打大针~)章

  校医务室中有两张椅子,隔一办公桌面对摆着,是方便医生与患者对话,j流病情。
  如今,属于学生的那一张上竟垒了衣衫不整的两个男人。
  薛临歧手在杨蘅大腿上抚着,将那本就堪堪包t的短裙抹得更为上滑,隐约露出未蔽寸布的s密地带。这长筒袜不似连t丝袜,恰在裙底与袜口间挤出一团肥白的r来,十分吸引眼球,腿r手感极好,叫人怎幺揉捏都不够,手指还要抠进袜口,搔刮那柔滑的丝料。
  眼底余光里的r柱狰狞骇人,酒意未消,杨蘅的脑子现在又被蠢蠢yu动的情c塞成了浆糊,他被摸得起jp疙瘩,哆嗦着嘴唇,结结巴巴试图捋顺语言:“打针,不是这样的吧……”
  “怎幺不是?不都是用长东西cha进你的身t里,然后喷出yt,嗯?”捧起杨蘅的t,向自己抬近些,薛临歧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如是道。
  “但是,”杨蘅竟然觉得薛临歧说得很有道理,可仅剩的理智又在大叫着不对劲,“白稠的,腥腥的,那、那种yt灌进来的话,会、会生小宝宝的!”
  1☆2o3dxan{≈ei点 薛临歧眼中光芒闪了闪,很快又回归了莫测的平静,只道:“你是男孩子,不会怀y。”说着,他将杨蘅的下t对准自己的男根,缓缓下沉。
  “啊……”杨蘅用轻叫来回应那熟悉的胀痛,同时脑中浮现出一个预感x极强的疑问真的……不会怀y吗?
  卡至甬道内某一截后,薛临歧不再缓慢,放手让杨蘅下坐,直接捅到了宫颈口,大腿相撞,发出不知是水声还是pr声的脆响,杨蘅又是一声惊叫,他在醉酒期间似乎格外坦率,于是薛临歧又调戏他道:“我的命根子又痛又涨,要杨小护士用下面又s又热的小嘴含含才能好。”
  “嗯……你……不是已经在里面了……”杨蘅嘟囔道,他感到身t里薛临歧的r棍跳了跳,他的xr也回应般随之收缩,两者仿佛有了单独的生命,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肚子,迷迷糊糊地认为那里或许该被深cha的异物顶出凸起了。
  薛临歧发出语气浮夸的一句“是吗?我试试”,而后当真大力顶弄了j下,让坐在他胯上的粉衣小护士好一阵晃荡,双腿夹紧了椅侧,口中咿呀直叫。杨蘅脸略略沉着,腮帮子含了口气鼓起来,眼尾泛红地盯着他,待薛临歧伸指戳戳他的左脸,他才破了功,“哇”地哭嚷出来:“轻点!要、要被捅穿了……肚子,难受……”
  薛临歧这才想起来杨蘅的胃,忙停下动作,适应了会儿,搂紧杨蘅,又开始碾着那充血的褶皱缓慢研磨,直磨得g缝间春水潺潺,软热了的xr黏糊糊、滑溜溜裹着男根吸蠕,咕啾咕啾的,当真像张小嘴,可没过多大会儿,杨蘅又不满意了,哼哼唧唧道:“不够……好痒……”
  “重了不行,轻了不够,你到底要怎样才好,嗯?”薛临歧口气端着严厉,唇角却是因为杨蘅难得的索求翘得快上天了,同时,他拍了拍杨蘅的,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教那腻白tr霎时现出个红印,雪l般好一阵颤动。
  “咕呜……你又欺负我、疼……要、要顶那一点,很舒f的那一点……”杨蘅脊背抖擞,细哑着嗓子娇滴滴地y叫出声。
  “哪一点?”薛临歧是真的不知道,他略托起杨蘅的,指缝里渗着tr,身下变换角度寻找,弄出好一g堵塞不稳的水儿,打s了他的k裆。
  “那里!就是那里!上一点、左一点,再退一点,不对,呜啊啊……”杨蘅被隔靴搔痒的刺激吊得想哭,x里痒热蚀骨,磨得他本就混沌的意识越发迷乱,竟自己撅起了尝试,待g头误打误撞碾上凸点的那一刻,他只觉下身仿佛有电流蹿过,叫他一下从脚尖软到了腿根,但酒意又使他亢奋起来,开始以那点为重心,毫无章法地扭腰。
  第一次见杨蘅主动,薛临歧着实吃了一惊,以至于他就愣看着杨蘅腰身变换诱人弧度,骑马似地摇摇晃晃,直晃歪了头上的护士帽,斜挂于乌发;高跟鞋也踢掉了一只,孤零零地躺在地面,任那裹着白丝的脚趾蜷曲伸展,两只匀称小腿还在激动地不住踢蹬,看来是真的很舒f,当然,薛临歧也被那紧韧xr变着法儿伺候得很舒f,他靠在椅背上,呼吸乱中带喘,心想以后如果能常有这种氛围便好了,又自嘲他们哪来的以后……
  然而杨蘅到底还是t力平平,没动多久便腰酸背痛,沉下了腿胯,只剩小幅度不痛不痒的磨蹭,喉中犹不甘心地长哼着,又伸臂抱住薛临歧颈脖,凑上去将x口凸起的两个尖儿贴在军装上磨蹭,ss麻麻的,使他的嗓音染上些饕足的嗔怪,又带着点颤:“你倒是动呀……”
  “你先亲亲我,我才能动,”见杨蘅神情迷茫,薛临歧又补了句,“像你之前做的那样。”
  “哦、哦。”杨蘅未多想,收紧手臂,将脸凑上前去,直接便压住了薛临歧的唇,他这次没有闭眼,睫ao扑闪扑闪地,酡红着脸颊近距离打量薛临歧,心想这个人真好看,于是他眼中那汪亮晶晶的春水也就越发妩媚。
  薛临歧衔住杨蘅的嘴,将舌头喂进去与之腻歪纠缠,身下也来了劲,手掐住杨蘅的腰,耸着胯啪啪顶撞,两人的衣k也磨得刷刷作响,他找到了杨蘅所说“很舒f的那里”,只是又要控制力道别把人g疼了,又要确保击中要害,颇有些费力,他眉心s得浓黑,热汗都淌到了颌角,竟浑不觉脏累,或许水ruj融的旖旎xai,总是需要点狼藉酸污来点缀。
  酒醉的杨蘅似是颇受用这温柔对待,越发热情黏人,嘴上滋咂作响地与薛临歧接着吻,脚下把另一只鞋也踢了,双腿被快感冲击得像找个依靠才好,薛临歧的腰不便盘,就抬起来盘椅背,j叉的脚踝随choucha频频颠簸。身下l水一波接一波,身上还是寂寞,他又j乎是无意识地解开了x前衣扣,双手分别捏住那两点拉扯挤按,生生将其从粉n欺负成了肿胀红艳,到底这双x的身子,亦有双份的yu望。
  被紧致xr刁钻吸夹得火热yu融之下,薛临歧头p发麻地j了精,他强行chou出正汩汩喷薄的男根,故意s在杨蘅的衣f上、丝袜上,入戏的杨小护士以为被弄脏了制f,偏偏正值高c,哭叫连连,泪珠儿啪嗒直落,又可怜又惹人蹂躏yu望。再看二人胯间,衣k无不沾着白浊,软趴趴的一根小y茎,血管盘亘的一根大r棍,加之熟红雌x,s淋腿根,咸腥之味弥漫,se情极了,又是发生于学校医务室,p刻前还病怏怏的学生竟是幅被喂饱乃至玩坏的娇艳y态,更添刺激。
  薛临歧本想再来一次,但顾念杨蘅的身子,便只稍作清理置换后,将杨蘅抱回病床,盖好被子,可杨蘅哽出了哭腔,探出只手,拽住他的衣角,不许他走,他就弯下腰去,偏头想听杨蘅口中细声念叨的是什幺,然而不待他听清,语声已经变成了鼾声
  杨蘅睡着了。
  睡相倒是比起初安详许多。薛临歧哭笑不得,小心翼翼收回衣角,把杨蘅的手放回被底,又顺手帮人捋了乱发,才直起身来,理理衣襟,走出房门时天空苍白,忽觉刚才发生的缠绵虚幻如梦,一时间心情复杂。
  不知道杨蘅会不会记得醉后所为,说来奇怪,他希望杨蘅别记得。因为不管再羞耻,杨蘅终究清楚自己并非本意,只是喝醉了,可他却是清醒的,那样小心翼翼的趁机接近、偷来的柔情蜜意,多幺可恶,又多幺可笑。
  掏出香烟,再“嗤”地划一根火柴点燃,薛临歧修长二指并拢离嘴,吐一口白雾,决定及时行乐,先不去想那些,他今天还没尽兴呢,正好是周末,他晚上又空闲,不如……再叫杨蘅出来?
  又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杨蘅才彻底转醒,他坐起来,医务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隐约残存着某种味道,s动着回忆,他连忙翻身坐起,走到墙边开窗透气。
  好吧,他是记得大概发生了什幺事,但细节不记得了,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他现在只想强迫自己莫要回忆,任其像醒后的梦一般迅速淡忘,既是酒后胡为,不能怪他自欺欺人。想着别拖到进步社的人又回来麻烦寒暄,他赶紧离开了这个曾与谁相拥的暧昧房间……
  回寝室途中,杨蘅又被拦住了,不过这次是薛临歧的手下,叮嘱他傍晚伍时,去东校门口见薛临歧。
  “就是你天天盯着我?你这个特务!姓薛的又叫我去做什幺?”杨蘅在守口如瓶的传信人面前发泄着恼怒,但其实他清楚这是因为羞赧才发生那种事,叫他还怎幺见薛临歧,薛临歧会不会又借机调戏他?
  但最终他还是老老实实按时去了校门口,到达时没直接见着人,见到了一辆熟悉的黑se别克,正颤巍巍摇下车窗,怕被认识的人瞧见,杨蘅迅速开门钻入,车里没有司机,是薛临歧自己开的车,嗯,至少薛临歧没空对他……这样那样了,说起来,薛临歧今天已经和他做过一次了,应该不会再……望着窗外马路,杨蘅飘飘忽忽又陷入了令人心跳的回忆,很快又随着车轮的一颠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出言质问来掩饰:“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还好薛临歧专注驾车,只随口道:“你还没吃饭吧,去国民饭店怎幺样。”
  前年,曾经的妃子借地与退位皇帝协议离婚,国民饭店因此名声大噪,杨蘅没去过,但想都知道肯定是个山珍海味的地方,“薛督军怕不是忘了我胃才好,无福消受。”
  在杨蘅的坚持下,薛临歧最终与他在普通饭铺吃了顿颇有生活味道的简单晚餐,两人又上了车,杨蘅见薛临歧没有送他回学校的意思,问道:“你还要带我去哪?”
  “去五大道的跑马场。”摆弄着方向盘,薛临歧答。
  跑马场?听起来像个有意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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