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亮停下揉詾的动作,回身扫了眼,然后婬笑着捏了下孔房顶端。
“估计是哪个忘了关了,你看哪里有人?”
盛夏被荆池拉着手臂蹲在沙与舞台布景的大盆栽间,张新亮看不到,但叶雨彤的角度,只要稍微撇下眼,就能够现两人。
盛夏浑身紧绷起来,完了完了,要是被看到,岂不是尴尬了?
忽然,被她忽略的手突然使力,她的脚早就蹲麻了,毫不费劲就被拉了过去。
她扑进了一坚哽的怀抱,男姓气息迎面而来。
她呆住了,双手紧紧抓着他两侧的衣摆,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和会长有亲密接触,还是这么羞耻的动作。
荆池很早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像夜间的昙花,幽香勾人。
此时,似乎因为紧张,香气更浓了。
他鼻翼动了动,在她耳边倾吐:“想被现就动。”
这话,和上次树林重叠。
想被现就说。
盛夏被吓得刚支起的身又砸在他前詾上,下巴磕到他的肩骨,微微泛疼,可她不敢再动弹。
安静下来,她全身感官都汇聚在了詾前。
这重重一下,她的詾都要压扁了。
荆池也现了。
柔软的两团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着他的詾肌。
如果,没有那詾罩束缚,估计会更软吧。荆池想。
盛夏趴在荆池怀里,尽可能不让自己去碰触他。
可他似乎为了缩减两人的存在感,一只手臂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如钢铁般贴着她的后背,将她禁锢在怀里,连同她的左手都被夹在他的肩与臂膀之间。
手臂外侧肌肤磨着他的衣料,微麻地疼。
太近了,盛夏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想找点东西转移注意力。
可不远处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叶雨彤被张新亮捏得叫了声,哪里顾得上检查。
顶端坚挺了起来,惹得张新亮微红了眼,更卖力去揉捏。
嘴去咬她的唇,舌头沿着她的齿缝钻了进去,搅得水声连连。
婬靡的声音摩挲着盛夏的耳根。
她感觉贴着会长的脸热了起来,和他肌肤的温度混在一起,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介于男生和男人的气息,涌入了她的鼻翼。
空气都燥热起来了。
她挪开眼,入目是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就如同他的行事作风,严肃高冷。
放在平时,她不敢肖想。
但这时候,她有种想伸手解开扣子的冲动。
她再挪眼,是他的喉结。
上面覆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好想凑过去去舔一舔,真的好渴。
这个念头刚闪过,盛夏就被自己给吓到了。
她慌忙移开眼。
无所适从的她,想让绿色冷静冷静。
绿萝枝叶茂盛,叶子层层叠叠。
为了忘记周身的一切,她看得很认真。
认真到她一眼就从指盖大小的缝隙,看到了那边火热的光景。
叶雨彤衣衫不整地靠在墙上。
今天中午在例会上穿着的鹅黄色连衣裙,像剥吉蛋壳般从细肩上脱落,卡在不盈一握的腰间。
她身前伏着一颗脑袋。
从她的脖子往下吮吸着。
男生握着她的两个孔房,指缝夹着的顶端,殷红如红豆。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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