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卷2|第23-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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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番外恶搞拉票大会
  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崔彦,欢迎大家来到有话大家说这一节目.今天,我们要谈的话题是──暗大的<<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大家都知道,暗大搞了个投票活动,截止日期为本月十号晚上十时.我们节目很荣幸请到几位主角前来和大家面对面交谈,下面,我来介绍一下音乐起,打灯光当,第一位是韩凌铠先生主持人拍手示意全场鼓掌.呀一群乌鸦飞过,现场一片死静,愣是置主持人的暗示于不理大家好,我是韩凌铠稳步出场,挥手示意.嘘嘘声一片汗韩凌铠的脸有点绿.主持人赶紧出来圆场韩先生果然是一酷哥呀哈哈干笑ing,暗想:怎么这么不受欢迎呀果然是做人有些问题.韩酷哥,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观众说的把麦克风递了过来.唔刚接过麦克风,话到嘴边没说出来,就被一鞋子给打断了.神准哪位神手呀
  韩凌铠,嘘嘘,韩凌铠,嘘嘘观众席上有一花白头发的老女人疯叫,一手的大拇指向下,一手上抓着一鞋子.丢上来的,是左脚的,她手上拿着的,是右脚的,正好一对.这老女人是原来是祈雨的母亲.咳韩凌铠尴尬地清了清喉咙:我我字刚出口,又被一鞋子给打断了.汗青筋隐现.忍我忍看你还有没有第三个脚丫子丢上来哈我们的观众,可真是热情呀鞋子就不用了,飞吻就够了,谢谢継续継续主持人擦了把汗,暗想:我的妈喂,这小子可真是会带麻烦耶可别砸了我的处男秀耶.原来是一菜鸟主持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我再来
  很高兴今天能来到这里鞋子被丢到麦克风上,差点没弹进他张开口说话的嘴里.嘴角抽畜来到这里跟大家见面又是鞋子.青筋毕露我说伯母呀你到底穿了多少双鞋子呀怎么每双都这么臭
  定睛往祈雨母亲所坐的位置上一看,众人吓得没跌倒.那老女人,扛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垃圾袋表面凹凹凸凸的,看样子很像是鞋尖
  黑色垃圾袋被打开,一大堆臭鞋所发出的恶臭,足以熏死所有的人.恶汗现场鸦雀无声然后像退潮一样,四周的人咻的一声,有多快闪多快.众人纳闷,这老女人是怎么变出这么一大包东西来的
  而祈雨的母亲,恍若未闻,还不停地在袋子里掏来掏去的:奇怪,跑哪去了,我二十年前的那双宝贝去哪了我明明有带来的.一旁的老伴想拉住她,她边挣扎边找边骂:不要拉我,不要拉啦,我不要回家,这里挺好的.是不是你把我的宝贝偷偷藏起来了是不是你对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整个身子差点没埋进袋子里去.绝倒要不顺手一推,把她推进袋子里不行,那肯定会引来警察叔叔的,因为绝对是胶袋藏尸的又一版本.大婶,很重是吧拿不动是吧主持人手作听筒状放在耳边:哦助手助手同志,请帮这位大婶把那包重物拿出去,助人为快乐之本嘛,哈哈干笑.两侧跑出两个助手,我们估且称之为助手a和助手b,协助老伴把她请了出去.别推,别推,我还没丢完呢尖叫着,与助手争抢垃圾袋,其间还不忘空出一手向台上丢鞋, 一时间,破鞋臭鞋满天飞,场面极其混乱.哈不好意思,出现了一份比较激动的观众,那么,呵呵我们继续.现在轮到一下位竞争者出场了,他就是──可怜的韩凌铠,还没介绍完自己,他的时间就被祈雨的母亲给耗完去了.只得铁青着脸,走到早已安排好的座位上坐下.他就是──季雨贤先生音乐,灯光季雨贤穿着西装,散着留海,帅帅地走了出来.没戴眼镜的他,显得年轻了许多.妈妈们好,妈妈们吃饭了吗一上来,就给欧巴桑们一个与某领导巡视军队时的口头襌极其相似的问候.这俗得吃了恐怖的是团结的力量,欧巴桑齐声响应,洪亮有力,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须臾,季雨贤,加油,季雨贤,加油.一浪盖过一浪,为首的是芷沄的母亲大人.有组织,有纪律,嗯,不错
  季雨贤挥挥手,回给他们一个温柔的笑.呀呀呀有欧巴桑晕倒了.是谁,定睛一看,原来是芷沄的老妈.老妈老妈母亲大人小弟跳脚.一旁的芷沄急得汗都冒了出来:妈你怎样了,感觉怎样了
  一定是晚饭都没吃就赶了出来,饿得昏昏的,再加上刚才太激动了,所以才晕倒的.小弟泄老妈大人的底.没吃刚才怎么回答得那么大声老妈也真是的.怎么办,现在小弟一时没了主意.送医院呗,该吊点滴就吊点滴去啦.拿起搁在椅子上的外套,和小弟两人扛起了母亲大人,就往门外跑.真重呀,老爸今天没来可真对了.那个那个助手a跑了出来:你是女主角耶.女主角跑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好戏
  我妈都病了,我还有心情在这吗白了助手a一眼,真是个不孝的人,这样的话也可以说得出来
  嘀嘀哒哒的,脚步声远去了,女主角都走了,他们在这瞎闹个啥呀
  台上的韩凌铠拧了眉,季雨贤则是没了心情,草草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就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韩凌铠,在他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仇敌见面,格外眼红呀场内顿时是波涛汹涌,风云变色.下一位,是np先生.主持人大声地宣布着即将上场的角.一大群乌鸦飞过,现场观众虚汗满脸.有请np先生.主持人没见有人走上台,又叫了一次:哈我们的np先生有点害羞,大家鼓鼓掌,鼓励一下他.鼓掌示意.无人响应.后台乱成了一片.谁负责请人的任务的,人都请不齐,怎么做事的谁负责的导播揪着助手的前襟死命地摇.导播大人,这一部分是小良负责的.倒霉的助手眼冒金星.小良呢,给老子叫来导播已经失控了.导播他今早上已经辞职了.快要口吐白沬了.导播大人一定气疯了,小良是今天早上被他给轰走的,怎么倒忘了
  这想想倒是.终于良心发现地把助手丢下地喘气,导播通过耳机吼:主持人,过,np先生有事暂不能出场.过呀差点没把主持人的耳朵震下来真是个白痴主持人,喊了几声都没人出来,就赶快救场了呀,还傻站着老唤什么以为是玩芝麻开门的游戏吗
  老杨,请人这事现在开始由你负责,务必请回来,补完镜头去.凌利的眼光一扫,点了个倒霉鬼的名.那个导播大人,这个问题嘛说老实的,老杨也不太明白np到底是人还是物,查遍了<<一个女人两个男人>>都没见有一名叫np的男角.唉没办法他家共生了四个女儿,年纪尚幼,每天下了班之后要忙着帮忙凑小孩,做家务,等到一切忙完了,就是他累得要死的时候,哪里还有心情上网去现代一番所以,网络上一切潮流的东西,用语,他是一概不懂.其实,主播大人,你见多识广,能不能也给我们说说这np到底是哪位不懂就问,是他上小学时老师教的,这么多年了,他都没忘.思想落后,并不代表他没有求知欲,对吧
  这个np嘛主播大人皱了皱眉:这个np嘛,其实就是老实说,主播大人本就没看过什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汗连名字他都记不住沉思了一会:npnp.一拍助手的头:笨,np都不懂所谓np,就是俺屁嘛不信你念念,np俺屁浓重的家乡口音.哦助手恍然大悟俺屁呀心里却在嘀咕:俺屁难道是说俺在放屁可这跟那些人有啥关系呀难道说,要他们一起放屁即是当他们放屁不会是谁都不选吧
  台上主持人久唤不出np先生后,被主播大人在耳机里臭骂了一顿,只好哭丧着脸:各位观众,np先生因为有事,暂时赶不来了,我们介绍一位吧.文明的观众,竟然没丢矿泉水瓶音乐,灯光下一位是陈飞明先生
  呀呀呀还没见人上场,已经有粉丝在尖叫了.原来是一群漂亮的眉眉.飞明飞明飞明飞明我爱你飞明飞明我爱你穿着可以看见半边臀的迷你裙,头扎着红布条,肩扛着大幅横条,俨然一副专业的追星族.哈佬嗯哪人一到,热情的飞吻即到.呀呀呀现场更是尖叫一片,热情如火.呀呀呀这回不是粉丝的尖叫,而是惊慌的尖叫,因为又有人晕倒了.是雨祈原来是陈飞明粉丝的热情把空气中的氧气都烧光了,害得她呼吸困难,口其闷,一时上气不接下气,晕倒了.医生医生救护车快打120韩凌铠弹了起来,一个箭步,跳了下台,抱起祈雨,就往门口跑去.那个那个出来拦人的助手还来不及把话说话,呼的一声,被韩凌铠跑步的冲劲给撞飞了.你是男主角耶剩下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助手a成为天际边的一个小白点.为可怜的助手默哀一分钟
  哈哈主持人狂汗,不知该怎么是好.姓季的.看见情敌去了一个,陈飞明咧了咧嘴,心梩在笑,扫了眼现场,往季雨贤那边靠了靠:沄姐上哪去了
  不是说好了今晚会到场的吗怎么不见踪影女主都不在,他们在台上说得天花乱坠都没用啦.另外,干妈和小弟也都不见,这是怎么回事
  伯母晕倒了.侧了侧头,季雨贤轻语.什么干妈晕倒了在哪一时失控,陈飞明吼了出来.芷沄和小弟送她去医院了.他也好担心,可是,节目正在进行之中,总不能随便走动吧.什么陈飞明吼得更大声了:那我也去.说完,冲向台下.等一下.来不及伸手拉住陈飞明,季雨贤只好目送陈飞明远去.陈飞明,我爱你,陈飞明,我爱你热情的粉丝顿时纷纷起身,跟随其后.请等一下,请助手b被粉丝推倒,然后,追随者大军一拥而上.轰轰轰,灰尘滚滚,粉味四溢.台风离境后,只余下满身脚印壮烈牺牲的助手b.主持人在台上呆若木.现场已泰半清空,只剩下季雨贤的欧巴桑团.那个主持人季雨贤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人家也好想去医院看看情况哦我也跟着去看看情况吧,反正今天这节目最后的几个字没有说完,但有脑子的人一想都知道说的是什幺意思啦.我去看看呵呵不好意思连连点头道歉,最后还是跳下台,先是慢走,再来急步,最后小跑,最最后冲刺起来.欧巴桑支持团一看,要支持的人都走了,干嘛还呆在这里呀于是,也一轰而散了,头昏一点的跟着季雨贤的屁股猛追,其身手可媲美长跑运动员,淡一点的干脆回家买菜煮饭凑小孩去,短短数分钟,现场只剩下一老男人带着一小孩,在椅子上睡得爽歪歪的,直流口水.凉风吹过,主持人的手都抖了,他的处男秀呀老爸老爸小男孩先醒了,用力摇着老男人.嗯双眼呈月牙状,还在与周公纠纠缠缠的.老爸,散场了啦.小男孩靠近老男人耳边大喊.嗯散场了老男人惊醒,往四周打量了一下,静悄悄的,只剩下一主持人僵在台上:哦,散场呀,怎幺这么快呢,俺还没睡够捏,走吧走吧.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边走边嘟嚷:这电台的空调就是爽,可比俺家那破风扇玩意强多了.没错没错,老爸,下次再带我来睡觉,好吗小男孩伸了个懒腰,食髓知味地问.那当然,不要钱不要粮票的享受,不来的是一傻子.两人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门口.咣当主持人的麦古风,终于掉了下来.主播大人在后台狂吼这白痴主持人,连人都留不住导播大人他已经晕过去了.好心的旁人劝阻.导播已经把助手摇得两眼翻白了气死我了,这个狗屁主持,哪个请进来的狗屁没用的
  台长大人.旁人送上四字,一下塞住了导播的嘴.又是一走后门进来的.呃无语,只得无奈地转头回到屏幕上,看来,今天是白忙活了.那个谁能告诉我,这白痴在干什么意外地看到主持人不知何时捡起了麦克风,自导自演起来.不会是被吓疯了吧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撑场吧独自一人撑完余下的时间.汗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不是个直播节目吗装什么英雄撑场呀,还一撑撑足余下的半小时
  安静,死寂一遍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看来,是没人跟这菜鸟说过
  妈的,主持人你一定要撑住,撑完下半场,我们的节目成败就靠你了,就算表演脱衣秀,你也要给我死命地撑住导播拿起话筒大吼.厚厚厚爽
  说完,丢下话筒:收工收工,改天请齐角儿再来录
  大家作鸟兽散.导播大人助手幽幽转醒,颇有良心地提醒:摄影师还在现场录着呢
  要是不小心录了一些儿童不宜的镜头,可怎么办
  复制一些,给台里上了四十的女人送去三八节迟来的礼物啰最恨走后门的人了.导播大人一甩门,闪.请継续投票支持
  第24章 第五篇日記
  我细细地读着祈雨写给我的日记,我不知道,年纪轻轻的祈雨,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心事.我不知道,伯父这几年的肩上究竟扛着这么多沉重的负担,我不知道,祈泯所热爱的那个家,撑得竟是这么的艰苦.我一直都沉浸在对祈泯的悔之中,我一直都没有付出什么实际的行动来表达我的一丝丝悔意.我,真的是白活了.我,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铠哥哥:首先,我要跟你说对不起,我偷偷背着你用你的手机打了电话去找连芷沄.如果因为我的关系,困挠了你,我真的好抱歉.铠哥哥,我很坏,所以,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不过,千万不要赶我回家.我不想回去,真的不想回去.铠哥哥,你知道吗妈妈病了.在姐姐去世的那一年后,病得很严重.爸爸曾经送她去住过医院,医生说,她患的是神病,可爸爸不肯承认,他跟我说,妈妈只是患了忧郁症罢了,只要姐姐死亡的影散去了,妈妈就走出来了.可是,会吗我听人说,所谓忧郁症,其实就是神病,我想,爸爸是想安慰我罢了.有一段时间,爸爸晚上总在医院里陪妈妈,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孤独好寂寞,我不敢关了灯睡觉,总觉得有什么会在黑暗的角落里躲着,就等着我一熄灯就跳出来咬我.爸爸叫我到邻居阿姨家住,可是邻居阿姨家的叔叔好可怕,每次都盯着我看来看去的,我本就不敢去,又不敢跟阿姨说.我好想来找你的,爸爸却不让,他说,如果让妈妈知道了,一定病得更严重,所以我只好忍了下来.后来,妈妈的病好了些,终于可以回家住了,我好高兴.可是铠哥哥,妈妈回来了,却不是从前的妈妈了.她脾气好暴躁,只要一谈到与你有关的事,就生气地乱丢东西丢骂人.有一次,爸爸出差去了,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她乱翻我的东西,结果发现你和姐姐的合照,我偷偷地藏起来的.她瞪着双血红的眼睛,双手紧紧地掐着我,即使我喊,即使我哭,即使我挣扎,她都不肯放.妈妈的脸,好恐怖我以为我死定了,口好闷,脖子被勒得好痛.不过幸运的是,邻居家的阿姨听到了我的呼救,闯了进来,合了几个人的力,才扯开了妈妈的手,救下了我.从那以后,爸爸就不敢再出差了,每逢节假日,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妈妈.药,也是一大捆一大捆地拎回来,一包一包地煮,一碗一碗地给妈妈灌下.每次我在一旁,看得妈妈痛苦的模样都好心酸.我知道,爸爸常常在妈妈睡着的时候偷偷地抺眼泪和叹气.爸爸一定很辛苦吧,每天忙进忙出的,额边的白发又添了好多,可我却什幺忙都帮不上,好无奈.上了高中以后,妈妈的病逐渐地好转了,看着她一天天地开朗起来,我也替她欢喜.当那一次,妈妈抱着我说:祈雨,妈妈的宝贝. 时,我想,就是现在让我死了,我也愿了.妈妈谈起姐姐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对我也越来越好,好得让我有点担心.每天晚上,她都要跟我一起睡,早上,她送我去学校,我上课时,她就呆在校门口等,放学了就接我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上课的时间,我全都是跟妈妈度过的.我想去找朋友玩,妈妈就说:祈雨,你的身子弱,不要乱往外跑.有同学打电话来找我,妈妈还是说:祈雨身子弱,不能往外跑.于是,同学们渐渐地都不来找我了,看我的眼光,都有点怪怪的,甚至有的人在背后笑话我有个跟屁虫妈妈,说我是长不大的孩子.好寂寞每当看到别人在高高兴兴地玩耍时,好孤独,每当看到同学们三五成群地笑闹时.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我意识到,妈妈还病着,妈妈的病并没有好全,可我不敢跟爸爸说.妈妈没有工作,家里要维持一般的开销,每个月还要带妈妈上医院检查,还要缴交我的读书费用家里的一切,都要仰仗爸爸,都要依赖爸爸的那一份工资.有时候,看着爸爸已然花白了的头发,我就好想哭.爸爸在外面努力地工作已经很辛苦了,我还能拿自己的烦恼去烦他吗不,不能的,即使再苦,即使再闷,我都要坚持下去.失去姐姐后,我就已经成为妈妈的一切了,如果我再有什么状况,恐怕这个家,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只是,家里好闷闷到我快要窒息,闷到我想逃.如果我能有健康的身体,那该有多好呀总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到各地去,看看各地的风景,体味一下各地的人情,呼吸一下不一样的空气,吹拂一下不同的风.还记得,姐姐和我小的时候,老是梦想着长大后能环游世界,而时光飞逝,世事,真的是令人嘘唏.过了今年,我就十九岁了.活了这么多年,困在了妈妈身边这幺多年,突然发现,我的人生,是一片的空白.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有尝试过,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有经历过,有太多太多的梦没有追求过,有太多太多的梦没有实现过.铠哥哥,你与我不同,你有健康的身体,英俊的相貌,横溢的才华,身边还有这么多关心和爱你的人,所以,请你一定要珍惜,要快乐,要幸福,要学会忘记,这样才能不辜负大家对你的一番心意.至于姐姐,我只能对你说一句:姐姐她也希望你幸福.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铠哥哥.请継续投票支持雨丫头2008年5月5日
  第25章 离别
  老天为什么这样惩罚我
  当我意识到爱时,我即失去它.我想大声地对芷沄说我爱她,我想狠狠地抱住她再也不放手,可是,我却无力了祈雨的病,那一家子的困难,我不能坐视不理,不知道是不知道,知道了,我还能不理吗
  昨天跟祈雨的父亲谈了一整天,我作出了一个决定.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我要带祈雨去求医.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我还没对芷沄说出我的爱,在我还没获得芷沄的原谅时离开,我,就等于彻底地放弃了芷沄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只是,如果,芷沄肯原谅我,再次接受我,那么,难道又要她再等下去吗一年两年三年还是又一个四年
  我能这么自私吗
  无论如何,我都注定了要失去她.我与幸福,我与爱情,再一次擦肩而过
  天灰蒙蒙的,雨,将天与地之际连接在一起,伫立在雨中的几十层高的楼显得是那样的寂寞,装饰的霓虹灯也在流泪叹息.隆隆的雷声,匆匆的行人,开在雨中的朵朵伞花,构成了一幅无限忧郁的雨景.门边,坐着一个男人,浓眉紧皱,薄唇紧抿,他,就是韩凌铠.夜,好长呀感觉已经坐在这里好长好长的时间了,可是,那扇门的主人却还没有回来.以前,芷沄也是这般孤独地等着他回来吗
  他失神地盯着楼梯口.这座楼房,已经有了七八年的楼龄了,有人在楼梯的墙上涂鸦,歪歪斜斜地画了一个小女生与一个小男生坐在一起,这应该是某个小孩子的神来之笔吧
  他和芷沄,还有机会像墙上的那对小人儿一样坐在一起吗
  韩凌铠叹了口气,目光移到了身边紧闭着的那扇门上.他是有钥匙的,紧握了一下手中的那条钥匙,丝丝的疼痛萦绕在掌心.张开,掌心中印着红红的齿印.再握紧,再张开,如此反复,直到掌心中遍布深深的印子.钥匙发出啷啷的声响,清脆悦耳.钥匙扣上挂着一个粉可爱的小孩,穿着很q的衣服.小女孩的脸,与芷沄有几分相似,在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逐渐幻化成为芷沄.每逢他下班回来,打开那道门,浓浓的饭菜香迎面而来,小鸟似的俏影轻快地飞扑进他的怀中,送上一个甜甜的吻.黑眸半眯,浓浓的眩晕感袭来,整个人轻浮得像是飘在云朵上,他甩了甩头,再度睁开眼,神魂又回到清冷的楼梯间.这时,叩叩叩的高跟鞋声,从楼梯下传了上来,响亮而又熟悉.黯然的眼闪过一丝光亮,韩凌铠抬起了头.是芷沄.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好几星期.她,清瘦了.是因为他吗
  脚步声,停了下来.两人,相隔着一个楼梯,韩凌铠却感觉,他们相隔着千山万水似的.芷沄他动了动唇,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带着点迷离,他渴望地盯着她的娇颜,似是想把她的一切深深地烙在心里.她长长的卷发用夹子松松地夹了起来,白玉脸颊轻扑了些腮红,水嫩的菱唇上了粉色的唇膏,带着一点点的水钻,显得是那样的诱人.淡绿色的套装,及膝的小蕾丝花边在纤细的玉腿间轻摆,她美得就像林间的灵.芷沄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此去一二载,纵有千般情,又从何说起
  脚步再次移动,随着一级一级的楼梯,她缓缓地走了上来.站在他面前,她也只是无言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面对着门,掏出钥匙,拧开了门.推开门,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她想迈进门的脚却没有迈开.韩凌铠在身后抱住了她.无话可说吗他们竟然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吗
  芷沄轻喟着,他把头靠在了她背后,双臂紧紧地圈住她:芷沄恍若许久未唤过她的名一般,唤了一遍又一遍.不舍的是你,不舍的是你的爱芷沄芷沄 不想放开好想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爱你我爱你依偎在她的耳旁,轻吻着她的发丝,他如是说.娇躯微震,握着钥匙的手抖了抖,当啷啷的声音传来时,她的心里有某委屈突然涌了上来.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在她放弃之后才说
  他可知道,她等这一句等了多久他可知道,她盼这句话盼得有多辛苦
  翦翦秋水,盈盈欲滴.在眼里打转的,不是泪,而是她的爱啊
  韩凌铠啊韩凌铠,你可知,这一句话,已经太迟了,太迟了她想推开他,他却抱得更紧.芷沄就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了,好吗就让我抱一下他的声音里带着无比的沉痛与哀求:我不想放开你不想你可不可以等我芷沄.他想问却不敢问,怕问出了,就是绝望.祈雨病了,我想带她去求医,可能会离开一年半载.他颤着声,双臂也在抖着.哦.所以今天是来告别吗她流着泪,笑了:一路平安.虽然他们最终没有结果,但微笑着离别,她还是可以做得到的.芷沄,我不敢要求你等我,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当我再回来时,当你未嫁时,请给我一个机会,这会不会是我的奢望
  不要拒绝,千万不要拒绝,求你以后的事情,谁又能知道呢对不起,我回答不了你.低泣着,眼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女子的青春,就像昙花一样,稍懈即逝.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久到她再也无力再等了.芷沄温热的体,顺着秀发流到了她的颈子上,缓缓地向下,滑落她的玉背.那种感觉,许多许多年以后,她都没有忘记.那滴留在她背上的热泪啊,带着韩凌铠无力的告白,带着韩凌铠绝望的苦楚,带着韩凌铠深藏不外露的爱,深刻地烙在了她的记忆中.她想,终其一生,她也忘不了这一幕.无边的雨,哀伤的风,孤寂的门,被拥抱的她,流泪的他请継续投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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