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痒痒!》七年之痒痒痒!_分节阅读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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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走”了。我说那秦征得压力多大啊,他都取代党在我妈心中的地位了。我妈拍了我一巴掌说,人得有信仰,她的信仰是党,秦征就是我的信仰。我一边为我爸叫屈,另一边想信仰这种东西我也有啊——如果自恋也算的话。
  至于秦征家里人,就跟我爸妈的态度差不多了。如果自恋也是一种信仰,那只有他有资格拥有这种信仰了。
  他们家人对我这个准媳妇倒也算满意,他们本来还怕秦征找个不通老家方言的南蛮女,结果找了个同乡,而且一查地址还是同个小区的,菜市场上三天两头碰见,登时很是欣喜,给我封了个红包。这么说我也算半过门了。
  这会儿老家来信是什么事呢……
  难道出大事了?
  应该不会,要是出大事打电话不就成了,什么年代了还写信这么复古。可惜当时没注意看,秦征又把那信锁进抽屉了。
  秦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玩游戏,他走到我身后,右手覆在我我鼠标的手上,二话不说关了游戏,沉着声音说:“你还说自己知道照顾自己?电脑辐射严重,你是孕妇,不能再玩游戏了。”
  我手抖肉痛啊……刚刚种好的菜,没收成,估计都要让人偷去了……
  但是秦征作为家主的权威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只有做小媳妇状哀哀凄凄地哦了一声,乖乖关了电脑。他却自己开了笔记本,下班还要工作。
  从事证券行业有一点很让人蛋疼,那就是几乎二十四小时不打烊,东半球的股市收盘了,西半球的股市又开盘了,今晚欧洲发布一则什么新闻,第二天一早美国开市就发生剧变。秦征的工作我不太了解,不过我们报纸也有财经版,和他在一起后我也会关注一下,结论是——还是不懂的。我拿着报纸回来向秦征请教后,他很不屑地别过脸,“别说你不懂,就是写的人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他说我们那家报纸只有日期准确无误,我觉得很伤情,但又辩驳不了,因为这是事实。
  他聚精会神盯着屏幕,镜片上映着一片红红绿绿,狭长的双眼稍显锐利冷漠,但睫毛又过分浓密纤长,在挺直的鼻梁两侧投下淡淡的阴影。小时候我妈常教育我:“男人帅有个屁用,能当饭吃吗?最重要的是会赚钱啊,就像你爸一样。”
  那时候我心想:我觉得爸爸挺帅的。
  后来变成腐女我想:男人帅确实有个屁用。
  再后来喜欢上了秦征后我又想:男人帅确实能当饭吃,至少能吃软饭。我要有钱都包养了秦征。不过我没钱,而且差不多是沦落到被他包养了。
  “看够了吗?”秦征薄唇微翘,虽是盯着屏幕,却用余光扫了我一眼。他到底是习惯我这样一眨不眨盯着他看了。
  “我无聊啊……”我的手摸啊摸啊地摸上他的腰,揽住了,“你不让我偷菜……”
  “你果然很无聊。”他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打击,“有时间偷菜不如看看孕妇应该看的书。”
  “还早着……”我打了个哈欠,“改天再去买吧。”
  “你先睡吧,听说孕妇都嗜睡。”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移动,嗒嗒敲着。我忽地想起件事,仰头看着他的下颚说,“我今天遇见个老同学了,你猜是谁。”
  他显然没心情玩猜谜,直接问:“谁?”
  我撇撇嘴,登时觉得有些没劲。“卫翼。”
  键盘声戛然而止。
  片刻后,又恢复了。秦征淡淡道:“哦,是吗。”然后再无他话。
  “他说他调回中国工作了,还有个女朋友,真是冷艳高贵啊……”至于那句跟我长得像我就不说了,省得秦征多心。
  我窝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男士沐浴露的香味,渐渐有些困了,之前想过要问他老家的事,再想想还是算了。
  我怀孕的事也还没有跟爸妈说过,因为一开始担心秦征不想要这个孩子。毕业的时候我们都二十三岁,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虽然同居,却也只是保持着精神上的交流,最多就是他被我推倒狼吻,吻得气喘吁吁然后各自洗冷水澡。
  沈枫知道后,说这事情很不正常。上帝对每个人是公平的,所以可能看似完美的秦征,有着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然后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猜测,那段时间我每每看到电线杆上贴着的小广告,都会虎躯一震,惊喜喊道:“啊,秦征的病有救了!”于是引来无数人侧目。
  《和男朋友交往两年,现在同居,一直没有发生性、关系,正常吗?》
  这个问题,我问过天涯,问过猫扑,问过百度,八成的人表示不正常,一成的人趁机调戏,还有一成人丧心病狂地马克——这种帖子马克个屁啊!总之结果显示,秦征很有可能有某些方面的疾病。
  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对他的病状进行了深入研究,连上班时间都在研究,结果被主编发现了,一开始她对于我的怠工行为很是震怒,但了解事情真相后又对我报以万分同情。一个中老年妇女的八卦能力是无限的,这件事很快传遍单位,群策群力,集思广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感受到了生在红旗下,沐浴在党恩里的温暖——这件事最后传到秦征耳朵里才算完。
  在一个不怎么浪漫的夜里,他咬牙切齿地吻我,野蛮地占有了我,我嘤嘤哭泣,拼命认错。对于他名誉受损一事他保留一切追究权利,我表示所有的债都肉偿,利滚利也可以,只求能分期付款,一个晚上真的付不完……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又穿了一星期的长袖高领。
  实践也是检验真相的唯一标准,在我一副被人榨干的可怜模样下,所有谣言不攻自破。那个中老年妇女主编本来还指望从我的悲剧上得到些平衡,结果看了我家男人不但年轻有为有才有貌,还“十分能干”,她顿时更年期综合症发作,把我死里折磨。
  唉……
  往事不堪回首,好歹算是熬成小米粥了。
  秦征本不是重欲的人,却是我比较贪欢,但撩拨的结果又往往不受我的控制,我只能每周末去爬山提高体能了。真不知道他一个坐办公室盯电脑的人哪里来那么高的战斗力。
  他原说,之所以没有碰我,是担心我不愿意发生婚前性行为,而他又不准备在二十八岁之前结婚,后来是被我逼狠了……男人要拼事业,我很能理解的。从刚毕业的时候月薪八千多,到第三年打包年收入两百多万,他的顺风顺水背后付出了多少,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不想那么早结婚,我也不会逼他。他说三十岁再要孩子,我也同意……
  结果就因为一个山寨安全套,不小心搞出人命了……
  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立刻表示我没有外遇。他僵硬了片刻,把我抱进怀里,咬着牙说:“我知道,你没那胆子,也没对象。”
  我枕着他的肩窝无语泪流。
  最后查出了真凶,他把抽屉里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很是无力地吼我:“周小琪,你有完没完,连安全套你都买山寨的!”
  我抹抹眼泪,弱弱地说:“不然……我打掉?”
  他僵了一下,最后摘了眼镜,揉揉眉心,叹了口气说:“我怎么会让你打掉……”看他的神色,我乖觉地靠近他怀里蹭了蹭,“不然你说怎么样好……”
  他环着我的肩膀,轻轻揉握着我的肩头说:“等忙过这阵子,我请个长假,我们回老家把婚结了。”
  我始终觉得沈枫对秦征所有不好的看法是偏见。
  我家男人真真是挑不出毛病啊!
  他是冷漠,那是对旁人的,对我热情如火——专门指床上。对敌人如秋风扫落叶,对自己人如春风般和煦,爱憎分明,很有原则。
  沈枫嗤之以鼻,说:“我就没看出来他哪里对你如春风般和煦了。二月春风似剪刀吧!”
  唉……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是别扭冷漠一点,但我想那只是因为他闷骚,只不过有时候闷多一点,有时候骚多一点。
  我们淫民有力量!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前一天请了假,星期二就要回去上班了。早上起来煮了粥和秦征一道吃了,然后一起出门去上班,在交叉路口分别,他还嘱咐我小心点——谁说他冷漠不会关心人来着!
  和他这么过一辈子,我挺愿意的。
  回到报社,两三个八卦的女人就围了上来了。
  “听说你怀孕了?”韩可盯着我平坦的小腹,“真的假的啊?”
  我回自己位子上坐下了,“这事真真儿的!”
  几个女人围着我问东问西,主编一来,立刻作鸟兽散,只有韩可和我的办公桌相邻,跟我眉目传情。
  “周小琪,我希望你不要把私人的事带到工作上来。”主编抬了下她的黑框眼镜,扬着下巴说话。
  我很孙子地毕恭毕敬说是。
  “等一下,你来我办公室找我。”说完这句话她就飘然远去。以她那体型那腰围,要做到飘然写意实在有高难度,但她做到了,我很是佩服,以至于忘记问她等一下是等多少下……
  想了想,我还是直接尾随上去了。
  “周小琪,我记得你是x大的吧。”
  “是。”我档案上都写着嘛。
  “下星期,x大九十年校庆,你去做个专访吧。到时候一定有很多名流到场,你记得多采访几个,一定要知名度高的,有影响力的!”主编下达命令。
  “明白,收到!”我继续毕恭毕敬,当个职业孙子。
  她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点了点头让我出去。
  一出来我就垮了。
  校庆啊……真是伤自尊,去的人都是精英名流,估计只有我是菜鸟去采访人。不过自尊这种东西,伤啊伤啊的也就习惯了,在倒追秦征的那些年岁里,自尊千疮百孔,百折不挠,越挫越勇……
  “怎样,主编骂你了?”韩可倾过身来打探消息。
  “没,让我去x大做专访。”我百无聊赖地继续摸鱼。
  “好差事诶!到时一定有很多精英名流,钻石王老五!”韩可双手交握,一脸憧憬,又瞥了我一眼,凉凉道:“你已经有一个了,而且还大着肚子,肯定是不稀罕的。”
  “贪多嚼不烂。”我一边吃零食一边说,“要一心一意,四个字,坚持到底哦哦哦……”
  韩可一巴掌捂上我的嘴,“吃你的吧,唱什么歌!”
  我哀怨地瞪了她一眼,想当年,我也是麦霸,只要我一抢到麦,就没人再敢跟我抢了——都跑光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沈枫,她毕业后和人合伙开了个英语培训机构,现在步上轨道了,钱赚得不少,也不用事事亲躬,她悠闲得很。
  “枫枫,校庆你会去吧。”
  “嗯,收到请柬了。”听那边的声音,沈枫应该是在健身房。唉……我没收到请柬……
  “我们一起去吧,下周末。”
  沈枫嗯了一声,又问:“你们家那位不去吗?他应该也收到请柬了吧。”
  “是啊,可是他肯定不会去的啊,他最近很忙很忙啊……”我唉声叹气。
  “那你去做什么?”沈枫疑惑地问。
  “报社让做个专访,我想说实在不行就访问你了吧。”
  沈枫嗤笑一声:“得了吧,还不如专访你家那位,近水楼台呢。他可是全国榜上有名的分析师,年轻有为啊。”
  “他肯定不会同意的……”想也知道,他最讨厌这种事了。
  “我猜也是,就那张扑克脸……那就星期天早上我去接你吧。”
  沈枫说话做事素来雷厉风行,十足女强人。我就不行了,沈枫说我软绵绵的,推一步走一步,让人恨不能蹂躏一番。
  我又让沈枫帮忙调一份这次x大受邀校友的名单,对她来说是举手之劳,她应下了,说下班后的来接我的时候一道给我。
  挂了电话,韩可摸到我身边,眼红地说:“真羡慕你啊……”
  “羡慕我什么?”我疑惑地转头看她。
  “x大毕业啊,虽然我很怀疑你是怎么考上的。不过有很多x大的朋友,人脉比较强。”
  人脉……我倒是没想那么多,不过我的人脉也不怎么样吧,认识的人是挺多,但是真正交好的却寥寥无几。
  “话说回来……”韩可鄙视地看着我的手机,“你老公那</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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