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异界性奴系统)》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23)

  2020年7月31日第23章伊芙费尽心思走到法师瑞克的住所时,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
  她在惊恐与慌张中赤裸漫步在空无一人的营地,又兴奋地走几步滴落一滴液体。一路小心谨慎,也因为没有摔倒——这种束缚下,摔倒真就起不来了。
  她挺起胸膛,用乳环在门上敲击,发出“嗒嗒”的响声。不一会,法师瑞克开门走了出来。
  “嗯?你这是……”他看到伊芙的小马装扮后吓了一跳,但很快明白过来,牵着她的项圈把她引进屋内。
  “啊啊,啊!”伊芙张着嘴叫着,一直打开的口腔保存不住水分,舌头与内壁都变得干燥生涩。她不断昂着头,拉扯着项圈,示意瑞克将她解开。
  “哦,我明白了。”瑞克拿起桌上的一个水晶瓶,拧开,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倒入女孩无法关闭的口腔中。
  “啊啊,咳——”液体没有味道,应该是水,帮助滋润了伊芙的口腔。她感觉好受了一些,只是舌头也被铁箍禁锢,无法辅助吞咽,被呛到咳嗽了好一阵。
  “你先等我把法阵弄完。”瑞克把伊芙牵到房间正中,就把她无视地放置在一旁,自己转身继续在法杖上进行细微的构造作业。
  “唔!”伊芙不满地跺脚,但对方显然没听进去,毫不理会地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赤裸的娇小女孩被束缚成小母马的姿态,冷落放置在房间正中,性感妩媚的她却没有人理睬。被乳夹夹住的乳头开始发疼,口水不断滴下,偶有几滴滑过,便有些微辣的感觉。
  而她的肛门塞着马尾,肛塞撑开了括约肌,虽然肠道被堵住,但被扩开的肛门依然给她一种持续大便,粪便会不受控落下的错觉。
  她站在房间正中,膝盖不能弯曲,无法坐下,双手被单手套严密包裹在身后,不能帮助自己减轻任何负担。反而因为胸脯与小腹暴露在别人眼前,而带来了巨大的羞耻。
  她想上去阻挠瑞克的工作,但又怕惹恼了他会对不设防的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便只能愤懑地发出呜咽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感到自己越来越疲惫,身体越发的酸软。
  伊芙弯下腰,试图缓解身体的疲劳。可从腰肢、小腿与缚在身后的双手,不断传来异样的感觉。似乎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软,像是大夏天的中午睡醒,全身乏力,意识模糊,不愿动弹的感觉。
  她感觉越来越累,开始无法支撑身体,她继续弯着腰,两只腿交错支撑,以放松绷紧的肌肉。
  她尝试着弯曲膝盖,如果能够坐下,或者跪下也行,自己也能稍微轻松一些。
  她绷扯着膝盖旁的钢管,一点,一点,一点地往下……扑通——终于,她成功脱离了钢管的约束,跪倒在地。
  嗯嗯嗯嗯嗯?
  可接下来,她的腰肢也开始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脊椎从中而断,上半身软绵绵地倒下,靠着腰间的皮和下半身连结在一起。
  她的视野往下坠落,看到了自己弯曲的膝盖。
  不能叫弯曲,膝盖弯曲地分成了明显的两截,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上下错位,戳在大腿的皮肤上,顶出两个圆圆的突起。
  “啊啊啊啊!”
  我的膝盖,我的身体,我到底怎——!
  在伊芙惊恐的眼神中,剩下的一只腿也应声而断,膝盖分离了大小腿的骨头,里面的物体戳在皮肤上,没有破开,只是鼓起几个突起。
  她试图发出呼救声,但声带似乎也被溶解,只是张了张被马辔打开的嘴巴,没能发出声音。
  伊芙全身趴在地上,越来越软,越来越疲惫。她感到自己的重心在下降,若从旁观察,会发现女孩的表皮没有变化,但里面的肌肉、骨骼都在溶化溶解,厚的部位降低,薄的部位升高,像水一样,开始在体内流动、均衡。
  伊芙的头也变得扁平化,五官化作一个平面,马辔失去支撑,自行掉落。嘴巴获得自由的她也无法再呼救,她竭尽全力,也只能感觉稍微动了动下颌,没能发出声响。她的脸整个平摊在地上,与地面紧密贴合,鼻孔被堵住,她这才想起需要呼吸,可此时的肺也化成液体,变成流淌在体内的一股涓流,再也不能发挥作用。
  她忍着窒息的幻觉,想要移动手臂,才发现手臂也变得软绵绵,除了皮肤还保持原样,内在也变成水袋一样,受到外力就会发生形态的变化。因为液体的均匀流动,她的肩膀变得宽敞,单手套的袋子绑被拉扯往上。单手套像一个下尖上宽的水桶,把水袋般的手在里装的满满的一格。
  伊芙整个人都化作了液体,除了外表的皮肤维持着作用,内在的所有肌肉、骨骼、血液、器官都化作了液体,在身体内平铺均匀,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变得扁平如一,脸上五官滑稽可笑,看上去像个粗制滥造的人偶。
  我……我怎么会变成……身体,动不了。
  伊芙绝望地想着,她的肌肉与骨骼早已溶解,不能再发挥出作用。
  呜呜呜!用不出魔法……回路也被溶解了,音核……感受不到音核,音核也被溶解了?呜呜呜,我是不是要变成废人了,不要啊啊!
  伊芙趴在地上,身体上的束缚因为扁平化而变得松松垮垮,但没有外力帮忙取下,依然挂在外边。只有乳夹还发挥着作用,把乳头钳成一张薄薄的皮,里面的液体被通通挤开。
  她绝望地想着,眼睛和地面贴在一起,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耳朵还在发挥作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偶尔法师在小心的动笔声。他压根也没注意,可爱的小母马已经变成了一滩水状物,在地上摊成一大片,屈辱地承受代价。
  一个小时后,瑞克绘好最后的法纹,伸了个懒腰,松了口气。
  他站起转身,看到地上一大滩被束缚道具捆住的奇怪物品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
  他蹲了下来,揪住伊芙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看着她滑稽可笑的五官。
  她的眼睛保持着原样,只是被同比例的压扁。瑞克知道她不能转动眼球,但肯定还在努力地注视自己,便带着笑意说道:“这是我新研发的液化药剂,感觉如何,很不错吧?”
  你这个该死的骗子!懦夫!只会对我下手的孬种!
  瑞克听不到她内心的咒骂,继续说:“它可以溶化你的所有器官,当然,你的喉咙到肛门,这一段是消化的通道,会保留基本的食道和肠道,不然你一张嘴里面的水就流出来,太不方便了。还有你的阴道、子宫,对,还有尿道,也会保持原样,不过……”
  他把手伸进伊芙的尿道之中,失去了肌肉的帮助,一层皮抵御不住男人的进攻,被稍一使劲,就捅到膀胱之中。
  好想尿尿……括约肌被打开了,尿道,啊啊,尿道好疼啊……不要这样粗暴,啊!
  伊芙忍着尿道与旁观的异样感,听瑞克继续道:“水袋和之前的肉体会感觉不一样,你可以给别人带来不同的感受和爽感,为自己自豪吧。”
  自豪你妹啊啊,不要这么用力拔——尿道好疼啊……好想尿尿,呃嗯……尿不出来,控制不了身体……好奇怪,呜呜!括约肌打开着,好奇怪。
  尿道被撑开后,没有外力的帮助,一层皮肤无法自行愈合关闭,这让她感觉自己在持续的尿尿,却没有尿液流出。直到瑞克翻动她的身体,液体重新平衡,才再把膀胱与尿道闭合,结束了冗长的排尿感。
  “如果,把身体里的水排出,会如何呢?”法师捏着乳夹,玩弄一会将其扯下,然后他念着咒语,一道微小的空间刃把伊芙的乳头切开一个小孔。
  清澈透明的水汩汩流出,裂开的乳头试图闭合,阻止身体的部分外泄,但在压强的作用下只能被冲刷的左右摆动。
  我……我的身体……被流出去了??
  伊芙的眼球在液体的压迫下变得肿大,只是保持着非常模糊的原始视觉,“眼睁睁”地看着液体外漏。组织化成的水从乳头流出,她感到体内的压力减轻,身体在消散、被抽出。这并不痛苦,反而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但她明知道这是生命以可视状态流出身体,让她惊惧万分,在死亡的威胁下身心颤抖。
  “放轻松,只是放出些没用的东西。”瑞克按压着乳头,控制着水流量,“最多也就把部分大脑也流出去,降低点思考能力,没关系的,你的记忆被刻在灵魂里,只要你不死,问题就不大。”
  伊芙“瞪大了眼睛”,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思想随着液体的流出开始变得迟钝,她逐渐忘记需要逃跑,需要找到自救的办法,亦或是需要与自己的师兄沟通,恳求他放过自己。她的脑海中慢慢只留下了基础的感官与情绪,痛苦与绝望开始占据她所有的思考空间。她也逐渐忘了该如何崩溃,只能建立起最基本的思维逻辑,在惊惧与害怕中徘徊。
  法师看着伊芙的身体变得干瘪,放出了大概一半的水后,他捏住了女孩皮囊上的乳头,再把乳夹夹上,防止剩下的水流出。
  “嗯,这样就挺好。”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转身在置物架上寻找接下来需要的道具。
  伊芙体内的组织全部溶解成清澈透明的水,液体被放出了一半,大脑也只剩下一半,无法进行深度思考的她,只能沉默地在地上瘫成一大块,任由剩下的液体在体内流动、平整。
  法师找来一个玻璃瓶,里面是粘稠的白色液体,有点类似胶水,流动迟缓,液面中间凹陷,瓶壁上反倒向上爬着一圈。
  瑞克找来漏斗与软管,软管接在伊芙的乳头上,将上端与漏斗连接,再把粘稠白色液体倒入其中。
  液体流的很慢,一点一点地穿过软管,再逐滴进入女孩的乳头,和体内的水混在一起。
  这项工作持续了十多分钟,待软管里的粘稠白色液体也全部进入伊芙体内,瑞克摇了摇她的身体,随着液体与水的混合,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有弹性,体内的液体变得粘稠,流动性大幅降低。但因为流失了一半的水,看上去干巴巴的,皮肤皱起,很难看。
  瑞克念动造水术,不太熟悉,效果很差,每次都只能造出巴掌大的一小团,再通过软管灌入她体内。在连续施法了十多次后,他气喘吁吁地终于把女孩身体再次灌满,恢复了之前饱满的样子。
  即使伊芙体内填充物流动性减弱,可依然还是液体,她被举在空中,肉眼可见的下半身变得有些肥胖,腿脚、臀部微微胀大。而上半身则同比例地变得瘦弱,手臂、胸部瘪下去不少。
  瑞克咂咂嘴,开始用魔法手按压伊芙的下半身,将皮囊内的液体均匀挤压到别的部位。
  随着挤压,伊芙的下半身恢复苗条,上半身也变得协调。
  连续施法了多次,瑞克也开始有些疲惫。女孩体内的液体随着混合也变得粘稠,没那么容易就囤积下来,可时间久还是会头轻脚重,瑞克释放了个空间锁定,固定住她身边的空隙,让她的身体保持着原有的均衡。
  接着,瑞克把伊芙放到床边,让她坐下,念着清醒咒,将她唤醒。
  “嗯?”伊芙如梦初醒的睁开眼,她惊恐地跳起来,一低头,身体赤裸,但依然是之前的样子。
  “不要一惊一乍的。”瑞克淡淡地说。
  “你,你!”伊芙指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我……”
  她扶着额头,本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又想不起来该如何讲述。
  瑞克暗暗偷笑,伊芙的大脑与身体组织一同溶化、混合均匀,又流出了一半。
  即使后来补充了水分,在自己药剂修复下,大脑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体积,但思维、反应的恢复则需要时间。
  “我感觉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呢?”伊芙垂着头,恼怒地思考着,她感觉自己的感官非常迟钝,每一句话都要费尽心思去构想。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伊芙抱起双臂,“你干嘛脱我衣服,给我穿起来!”
  瑞克咂咂嘴,扔了一件法师袍给她。
  她的拘束具在液化后失去了作用,轻轻一碰就自行掉落。
  伊芙穿起法师袍,说道:“瑞克,我想起来了,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瑞克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什么梦,说吧。”
  伊芙将与剑士薛尔德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总之就是这样,我都分不清楚哪边才是现实。”
  瑞克不屑地笑出声:“你还记得你老师吗?”
  伊芙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她与瑞克一同在旅行法师泽科贝尔麾下学习魔法,瑞克天赋多在咒术、塑能,伊芙则擅长幻术与变化法术。那长达五年的求学,每一节老师的教导,山涧溪谷中寻找药草,对付黑暗生物的咒术练习,在各地村落举行骗钱的祭祀仪式……“如果我们是虚假的,那这些经历的细节从何而来?对,你说梦里我们是山贼,山贼怎么可能编造出那么详细的记忆?”法师叉着手说道,“你记得我们四个人的冒险吗?那只龙兽,或者死亡火山里的金石,尘林里的食人肉体幽魂。”
  伊芙认真地点着头:“是,我记得……可我不明白……”
  “也许是你冥想不够认真,潮汐把别人的感情和记忆传递过来,让你感受到另一个人的真实记忆。”
  “是吗……?”
  法师点了点头:“或许吧,行了,别去考虑那些虚无缥缈的,我们开始今天的练习。”
  “练……不要!”伊芙刚开始还一脸茫然,很快便红着脸忿忿地扭头拒绝。
  “不勤加练习,真到用的时候怎么办?”瑞克往前走了一步。
  伊芙捂着胸口后退:“不行,就是不行——你别过来,我施法了!”
  瑞克露出神秘的笑容:“那你施吧。”
  伊芙念着咒语,指向瑞克:“电光闪闪!咦?”
  她能够感到体内的魔力在流淌,可是——她的音核消失无踪。
  “『寂静无声』,『衣帽自开』。”瑞克释放了两个低级咒语,把伊芙定住不能移动,身上的衣衫自动解开,掉落在地。
  伊芙的音核也溶解成水,被染成了粘稠白色液体,均匀分散在身体每一个角落。所以她能够积攒魔力,却没有相关的器官将其构造成术式。
  “你……我的魔法,怎么……”伊芙声音颤抖,她毫无办法地看着瑞克一步步走近。
  “练习就是练习,不能用魔法作弊。魔法手。”瑞克念咒,隔空打开了抽屉,里面漂浮出几捆麻绳。
  “不,不要……啊!”伊芙颤着声,眼睁睁看着麻绳在空中解开,一圈圈缠住自己的身体,自动打结。
  她的双手被拉到身后,呈一个三角形。手臂按着自己的腰,捆住,手肘则被并拢捆绑。手臂无法左右挪动,也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
  瑞克手往下轻挥,魔法手把女孩压至跪下,双腿合实,控制着绳索在大小腿上缠绕、拉紧,再捆住脚踝,把绳子牵引到大腿的束缚上系紧,让她保持着跪姿。
  她的脚掌也被拉扯抬到空中,与大小腿合呈一个三角形,互相牵制,无法动弹。
  瑞克看着被紧紧捆住的女孩,得意地拍了拍手,解开禁锢咒术,说道:“好了,开始逃脱吧。”
  “你这个浑蛋!这让我怎么逃脱!”伊芙咒骂着,身体不断挣扎,身体、手臂与腿部被分隔在了不同平面,想移动一方就会拉扯到另一边,没法互相借力,反而相互阻碍,大大削弱了力量了灵巧。
  瑞克挥挥手:“我这可是为你好,现在训练好脱缚技巧,到需要的时候自然会用得上。”
  伊芙又气又怒:“你让我用魔法,不许沉默我,你看你的破绳子还能不能……唔!”
  瑞克伸出手撑住她的上下颌道:“你再乱叫我就把你嘴巴堵上。你的敌人可不会允许你用魔法,现在你只能依靠自己的手。”
  “哼!”伊芙生气地转过头。
  在对话中,她忽然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似乎是法师的话触动了她什么,但怎么努力都无法记起。
  她摒弃纷杂的思维,开始扭动手腕,试图从最灵活的部位开始脱困。
  手腕被束缚在一起,手掌按压是腰上,再和身体捆成一体。伊芙试图活动手腕,可手臂呈三角形,手肘被捆住,整个结构十分稳定,她想要收缩手指去够绳结,但在自己给自己的巨大压力不能得逞。
  伊芙没有气馁,她的身体下沉,再抬起,要把脚踝上的麻绳扯松。
  要知道人如果跪在地上想要起身,要么让小腿撑地,大腿立起;要么就是让脚踝移动,用脚掌将身体支撑起来。
  伊芙现在大小腿被合拢捆在一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脚掌使劲。但脚踝也被拉住,与大腿上的麻绳拉紧接在一起,脚掌被迫抬高,想要使用就得让身体后仰,靠近地面。而脚尖顶地,一使劲就会拉动绳子,有限的距离会被大腿拉住,身体往相反的方向使劲,结果就是暗自用力,纹丝不动。
  “唔唔唔!”伊芙开始冒汗,她拼命拉扯绳子,可身体构成两个坚实的三角形,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快,快给我解开!”
  瑞克抱着手坐在桌子上,他喜欢看女人被捆住拼命挣扎的样子,而且他不大喜欢堵住她们的嘴,听见她们无能的嚎叫更令他感到兴奋。看着她努力的神情,间歇的呻吟与喘息,他满意地转身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伊芙弯过身子,尝试让自己躺倒在地,身体保持在一个平面,手脚在束缚下也稍微轻松一些。她活动着手腕,将其微微抬起,再一点点去触摸捆住腰部的绳子。
  经过一番努力,绳子终于被她的拇指触碰,她大喜过望,连忙将其抓在手中。
  可问题又来了,绳结在自己的手腕上,要怎么才能解开呢?
  她抓着绳子,使劲拉扯,绳子绕着她的腰转了一圈,又把力量加在自己的手腕上,等同于自己拉自己。
  “或许可以推过去,让手腕的绳索松动?”
  她由拉到推,手腕是轻松了一丝,但空间恒定,腰被勒的生疼。
  伊芙忍着痛苦的泪,努力活动着手腕,但很快她绝望的发现,手腕被麻绳缠绕了十圈,每五圈交错打结,自己无论怎么调整腰上的绳索,只要手掌够不到手腕,就不可能解开自己。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陷入负面情绪,开始调整腿部的捆绑。
  解开腿部的束缚只能依靠地面作为支撑,可要让小腿着地,脚掌与大腿就会被拉起。想用脚尖顶起身子,小腿和大腿就会被立起来无法使劲。三个部位两个关节互相牵制,让她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用大腿支地试试?”
  伊芙控制着身体,十分不协调的左右扭动,让自己趴了下来。大腿支撑住地面,再让小腿和脚掌活动。
  她扭动着脚丫,让小腿进行极度微弱的错位蠕动。
  可很快,她发现效果不但不明显,自己这个姿势不正式一个标准的驷马攒蹄。
  …樶…薪…發…吥………在她陷入绝望之时,瑞克完成了手上的作业,走到她面前。
  伊芙看着占据视野的布鞋,感受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听他说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如果一个方法行不通,就走另一条路。”
  “你什……呀,你做什么!”伊芙又惊又怕地看着瑞克再用一根绳子穿过自己的手肘、脚踝,将自己以u字型悬挂在房梁上。
  瑞克将她挂好道:“如果一直挣扎都脱不开,那试一下不动弹呢?”
  “什么意思?”伊芙疑惑。
  瑞克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一旁等待。
  很快,伊芙发现她开始下降。
  绳子没有变化,是她在下降。
  麻绳勒进了她的大小腿、腰肢和手臂,是字面意义的勒进,绳子先是被皮肉包裹,然后穿过隔膜,进入了身体内部,在重力的影响下,于身体里缓缓上升。
  “绳子进来了!绳子进我的身体里……咦?为什么没有裂开?也没有断裂?”
  在伊芙惊恐的叫喊中,绳子非常缓慢地没入她体内,被绳子进入的皮肉立即愈合回弹,如同重物掉入沼泽,被吞没后水面自行恢复,不留痕迹。
  伊芙感到自己的身体得到了一些自由,能够小幅度活动手臂与腿脚,但绳子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动弹时依然受到其牵制。而她一移动身体,绳子立刻停止了上升蠕动,仿佛被身体夹紧一般,人和束具都不能动弹。
  伊芙只能继续保持静止,果然,只要不行动,绳子会继续缓慢上升。
  她忍耐、等待着,终于,麻绳穿过手臂,完全与身体分开,伊芙赶紧活动着手腕,放到身前细细查看。上面依旧完好如新,除了手腕、手肘留着轻微的绳痕,被穿过的部位并没有因被绳子从中横穿过留下断裂的踪迹。
  伊芙明白了大致的道理,继续保持静止。绳子缓慢在身体里上升,脚腕、小腿、大腿,最后是腰,依次脱离了绳索,她保持着平衡,落在地上。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伊芙捂着手腕,轻轻揉搓绳痕,狐疑地看着瑞克。
  瑞克得意地指了指货架上的瓶子:“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这一瓶透明的,嗯……是可以溶化皮肤以外所有组织的液化药剂,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太普通了,它能够让你大脑溶化后依旧可以思考,并且只要保持着充足的水,就能够在灵魂的反哺下一直活下去。”
  他拿起一只装满粘稠白色液体的小瓶:“这个,是剪切增稠剂,哈,听不懂吧。它作用很简单,就是把你变成……什么来着……非牛顿流体,对。受到冲击、压紧,你就变成固体,与之前没有区别,而一旦静止不动,就会变成液体,看你的腿。”
  伊芙在惊诧中低头,发现自己的脚掌微微膨大,像充血般,脚背开始有一丁点的增厚。
  “这,这,要怎么办!我不要溶化成水啊!”伊芙急的要哭出来。
  瑞克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轻声说:“只要保持活动就好,让我来帮你吧。”
  “咦???”
  伊芙被瑞克按倒在桌上,她身上不着片缕,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下体微微一胀,一个东西顶开了阴唇,滑了进来。
  “你……你趁人之危!”伊芙咬着嘴唇,被瑞克的阴茎进入体内,一下子让她情动难堪,只能转过头隐藏神态。被捆绑了那么久,她的情欲也早就被挑动起来。虽然在丈夫的期待下,她早已与瑞克发生了多次关系。可在自己的师兄面前发情,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瑞克轻轻使劲把肉棒插到深处,笑道:“我可是在帮你,你看你的脚,是不是正常了。”
  伊芙低头,哦对,躺着应该是抬起头,看着被瑞克抬高的脚掌,刚才的充血膨大壮已经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是……呀,好疼,你轻点……”伊芙被以错误方位捅到肉壁,有些疼痛,她含着泪想要推开瑞克,却发现手抬不起来。
  两只手都被他抓住,按在桌上,可……感觉有点怪,有些痒。
  她抬头,看着自己被举在头顶的双手。
  “呀啊啊啊!”伊芙尖叫,她看到自己的小臂上还连接着另一个小臂。瑞克粗壮的大手进入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已经完全消失,只有手臂连接在自己身上,看上去像是一个长着两队小臂的怪形。
  “我这是在帮你。”瑞克笑着说,“除了运动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给你的身体里找一个支撑,你看,你的手就不会再变回液体。”
  伊芙的手抬起,抓住了自己的乳头,非常熟练地揉捏起来。
  “呀!不是我在动,是你,一定是你!”伊芙大惊。她的手不受她控制地移动,做着动作,而她发现了却没有办法再找回控制权。似乎自己只是一个有意识的外皮,在被内里的机械结构所控制。
  瑞克挺着腰,把肉棒插入阴道深处,打断了她的话语。
  他控制着伊芙的手,一只继续捏着乳头,一只抓住阴蒂,挤压抠动,直到她颤抖着被送上高潮。一只手腕上连接着两根小臂,场景既淫靡又诡异。
  “你……不要再拿我的手……好羞耻……呀唔!”伊芙的手继续抠着阴蒂,一只手伸入嘴里,抓住了舌头,细细地把玩着。
  她也自慰过多次,乳头和阴蒂都是自己非常熟悉的玩具。可被控制着玩弄自己身体,一切媚态都被在自己上面的男人看在眼里。自己就像一个便宜浅薄的妓女,在做着低级庸俗的自慰表演。
  瑞克一边保持着抽插,一边把伊芙的双腿放直,自己则整个身体跪在上边。
  “疼疼疼唔!啊啊啊啊啊——”伊芙刚被男人压得痛呼出来,就又被自己的手堵住了嘴巴,另一边又更剧烈地玩弄起阴蒂与乳头,把痛觉混淆到快感之中,让她一时无法分辨。
  瑞克粗壮带体毛的腿缓慢地沉入女孩体内,一旦没入表皮,她就停止了疼痛的呼喊,反而从大腿内侧传来一股充实感。
  瑞克挺着肉棒,把伊芙插的娇吟不止。静止的双腿则慢慢没入,最终全部进入其中。令人惊奇的是,瑞克的腿要比女孩长一多半,现在却能够完全进入其中,一点都没有往外膨胀。
  此时的瑞克就只剩下一小半大腿“站”在伊芙的身体之上,因为活塞运动的扯动,这部分没有溶入其中。
  女孩动了动脚趾,白嫩如奶糖的指头抠动,感受空气在指缝间流动,清爽而自然。
  “唔……我的脚,没有……动不了了……小腿里面满满的,好舒服。”伊芙呻吟着。
  瑞克感受到了双腿传来的酥麻感,在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雄壮有力的下肢立即变得软弱无力。同理,他的手掌进入了伊芙体内,因为不断高潮,而失去力量。
  瑞克并没有感觉到女孩性欲的滋味,只是感受到了手与脚的无力与酸软。
  他把胸膛抵在伊芙乳房上,缓慢地进入其中。在肉棒把她送上两次高潮后,他的上半身也几乎全部进入了女孩体内。
  此时男人还有一个头颅与臀部还在外头,头部仰着,而臀部还做着活塞运动。
  此时场面上的形势看上去发生了逆转,男人只剩下两个部位,而女孩占据着物理体积的多数,不明所以的路人看着,怕是会觉得是这是一个有两个头颅,两个屁股的奇怪女性。
  瑞克把头靠在伊芙脸上,进入其中。在他的后脑勺完全消失在她体内后,女孩的呻吟停止了。
  她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一分钟后才回过神,满脸幸福地舒了一口气:“哈,女人是真的舒服。啊啊!”
  她打开双腿,此时一个男性的臀部长在她的身上,残缺的大腿连着自己的大腿,小腹和自己的腹部相连。一根阴茎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还在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伊芙”面色潮红,她用酥麻乏力的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大声呻吟:“啊啊啊,高潮好爽啊……比男人爽多了,呀啊!哈,呼,哈……好厉害。感觉好奇怪,自己有阴道的感觉,但是又能控制原先的肉棒,两种感……啊啊,又高潮了……阴道颤抖的好厉害,好舒服啊——”
  “伊芙”搂住男人的臀部,让阴茎更深地进入自己身体。每一下抽插都直达宫颈,狠狠地击打在花心之上,让她一下一下的颤抖。
  在两种性器的刺激下,“伊芙”很快把握不住,精关打开,将精液射入了自己体内。
  “啊啊噢噢噢好舒服……啊啊!剧烈的高——啊啊。”“伊芙”瘫软在桌上,男人的阴茎再顽强地挺动两下,将精液全部灌入,然后陷入了沉寂。
  在失神中,静止不动的男人臀部也开始下沉,逐渐消失在“伊芙”体内。
  过了十多分钟,“伊芙”才醒了过来,她脸色潮红,满足地摸了摸小腹,好奇地挤压,顿时“噗”的一声,一团精液被从阴道中喷出。
  “啊……真舒服,感觉对精液没那么厌恶了。”她用手指刮起一小点精液,放入嘴中,“嗯……气味、味道还是那样,但因为身体变了,所以能做出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可以作为以后的研究方向,思维到底是跟着灵魂还是跟着身体。”
  她念着造水术,却发现体内的音核被溶解,释放不出。只好找来毛巾,到水缸给自己做了个清洁,再穿上瑞克的宽大法师袍,走出门去……嗯……我在哪里?我在走路?我在说话?
  真伊芙悠悠转醒,她立刻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在行走,还在与自己的丈夫艾林沟通。
  “噢……我师兄早上叫我去准备药材,我去帮忙了。”“伊芙”对艾林说道。
  弓箭手艾林点了点头:“我看你睡得香,没叫你,去煮了粥,我加了点兔子肉,莺晨粟吃多了会冷,带点肉会好一些。”
  “啊……谢谢。”“伊芙”感动地看着艾林。
  这……这不是我啊!艾林,这不是我!
  真伊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行移动,喝下了本该是丈夫煮给自己的早餐。
  她能够感觉到温热的粥,香喷喷的兔肉,还有少见的盐味,食物进入体内的温饱感。可咀嚼的人不是她,端碗的人不是她,与丈夫有说有笑的不是她。
  她是一个看客,看着身体不经过自己同意,坐在本该是自己的位置,做着本应该是她做的事。
  “是嘛……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艾利笑道,他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可爱,柔弱,会使用多种变幻魔法,是他最爱的人,“你昨晚怎么了,半夜突然那么想要?”
  “我?哦……是啊。”“伊芙”想了起来,“我梦到什么……对,我梦到我是另一个人,我和瑞克问过了,可能的冥想时潮汐把另一个人的思维与我同步到一起,所以会有那种清晰的梦境。”
  “哦……没事吧?”艾林担忧问道。
  “伊芙”摇摇头:“没关系的。”
  艾林放下心来,笑道:“你昨晚突然那么饥渴,我还真担心发生了什么。”
  “伊芙”站起身,凑近跪在艾林的大腿上,抚摸着他的脸颊:“我现在……还是很想要。”
  不,不行!这不是我!不行!
  真伊芙在心灵里呐喊着,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丈夫与她的身体出轨,她不能接受有人冒充她的存在去替代她妻子的地位。
  艾林搂住“伊芙”细嫩的腰肢,把脑袋放在她胸脯上,温柔地蹭着她的乳房。
  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滑进她的法师袍里,轻轻触抚她白洁的大腿。
  啊……不要动我的弱点,呀啊。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求求你,不要啊,我才是伊芙,是你妻子,这个是假冒的!
  真伊芙感受着爱人的触摸,差点沦陷其中。她拼尽全力压制住欲望,不断在心里呼喊,想让丈夫听到自己的声音。
  “伊芙”把乳房贴在艾林脸上,主动剥开法师袍,露出了挺立的乳头,让他咬在嘴里。
  “啊——”
  啊——内外两人都呻吟一声,同样的感官同时传递给了两个灵魂,无论哪一个都一瞬间融化在快感之中。
  求,求你,艾林,快停下——呜呜——真伊芙看到自己的手在移动,搂住了丈夫的脑袋,并且一下一顿的,做出了几个手势。
  迷……遗……祸……破……这是……遗忘咒?
  真伊芙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了施法的手势,这是一个警告!
  这是在警告自己,再不老实,就要对自己的丈夫施法了!
  不,我,我,我听你的,我不叫了,呜呜呜,我不叫了,呜呜,你不要伤害我的丈夫,求你了。
  真伊芙忘了自己这幅身体不能够施法,她如果还能行动,怕已经惊恐的泪流满面。她的身体被接管,意识被窃听,感官在被刻意地引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
  “伊芙”吻着艾林的额头,娇道:“亲爱的,舔我。”
  艾林被挑逗地兴起,嘴巴含住她的乳头,挑动,拨弄那粉嫩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抓住空闲的那个,不断揉搓、拉长,用指甲轻轻地掐住,让她持续的呻吟,身体发热,变得粉红诱人。
  艾林夹住“伊芙”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阴户正对自己的脸。他拱开阴唇,用鼻子顶住阴蒂,舌头则穿过前庭球,往阴道里的g点舔动。
  “啊啊啊啊——”“伊芙”兴奋的大声浪叫,下体传来了她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兴奋。
  阴唇被打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就放在男人面前,被看得一清二楚,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所适从,又极其兴奋。阴蒂被挑动,g点被舔着,两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让她从下体到全身都酸软发麻,酥痒无力,快感叠加累积太快,她有种想尿尿的错觉。她有些承受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脸,却软的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只能身体微微颤抖,发出娇嗔的喘息。
  下面……好麻……啊啊,不要舔我的弱点,好舒服,没有力气了,噢噢,去了去了!
  “伊芙”翻着白眼,听着体内还有一道呻吟,被送上了高潮。
  她身体一阵颤抖,全身瘫软下来。
  艾林看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拔出长枪,把女孩微微下放,依然是双腿被架住,阴部在身体的最下端,毫无防守地被男人攻入其中。
  “啊啊啊,好胀,哦哦!”
  进来了……亲爱的肉棒进到我体内了,好满足——艾林抱着“伊芙”抽插,举着娇小的女孩毫不费力,她以这个姿势被干,阴茎可以轻轻松松地进入最深处。
  很快,艾林感到自己深入的阴茎顶到了一个柔软有韧性的东西,他持续进攻,一点点将其撑开。
  “啊,啊……”“伊芙”低着头,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剧烈的快感击溃了她的神志,“里面……什么被顶住了,好难受……但是酥酥的,好奇怪的感觉……”
  呜呜呜!亲爱的不要顶我的花心啊……哼呼——子宫颈,宫颈要被顶开了啊!
  唔哦哦,好舒服!
  在真伊芙的无声呐喊中,艾林破开了她宫颈的阻碍,把肉棒全部插入子宫里。
  “啊啊啊!这是子宫吧,子宫被进入了!”“伊芙”大声呼喊,她感到一个陌生的内部器官被打开,滚烫炙热的肉棒戳在其中的肉壁上,带来肿胀充实的快感。
  艾林看她被干的语无伦次,更激起了征服之心,他将“伊芙”的双腿抬到脑后,交叉;再把她的手绕过大腿,在身后抓住。这样他就只需要抓住手腕,她的身体就会自我锁定不能分开。
  啊,又是这个姿势,固定住好羞耻,肉棒插的好深……喔喔喔,全部进来了!
  他把鼠蹊顶在“伊芙”的阴部,肉棒插到最深,甚至能在肚皮上弄出一个小突起。
  好,好舒服……艾林的肉棒,把我的子宫搅得乱七八糟,哈啊……我全部都属于他了,我是他的所有物!喔,高潮了……!
  无论内外,两个灵魂都被快感击晕,语无伦次地只知道颤抖呻吟。
  艾林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他大力运动,低头吻住“伊芙”的嘴唇。
  咦……真伊芙感到自己被吻住,她强迫自己安定心神,看到了自己丈夫正在深情吻着自己——的肉体。
  不,不行!唯独这个不行!
  真伊芙呼喊着,她忍受着不断高潮的快感,努力释放自己的意识。
  不能接吻,亲爱的,艾林,我的丈夫,不能接吻,求你了,这个不是我,你吻的不是我啊!
  “唔……亲爱的,吻我,咬住我的舌头,搅弄我的口腔,舔舐我的牙齿,用你最喜欢的方法玩弄我!”“伊芙”睁开了眼睛,她意醉情迷地望着艾林,主动地伸出舌头与他搅在一起。
  艾林热情地回应,他下体不停,舌头则一点一寸地扫过她口腔每一个角落,把每一颗牙齿都细致地擦过,舔着她的上颌,吮吸她甜润的唾液,再咬住她柔软的舌头,看她吃痛想要收回却没有办法,只能脸色潮红地接受自己的蹂躏。
  不,不要……呜呜呜……求你们了……那个不是我,你应该吻……啊啊啊,又被插到高潮了!
  在真伊芙绝望的嘶吼中,艾林深情地吻着女孩,把睾丸里的精液宣泄到她体内,看着她迷乱地抖动,喷洒出透明的尿液,在潮吹中失神在顶峰。
  完事后,艾林细心地帮助自己的爱人擦拭干净,抱着她回到房间,盖好被褥,自己则带上弓箭,要出去打一些野味,给妻子作为礼物。
  大半个小时后,“伊芙”悠悠转醒。她再三确认了艾林已经走远,短时间不再回来。她悄悄起身,穿好衣裤,回到了自己房间。
  她找来一个可以装下一个人的大盆子,在里面倒上几种药剂,犹豫了一阵,做好决心,用刀子在乳头上划开一个小孔,粘稠的白色液体便缓慢地滴落。
  二十多分钟后,“伊芙”体内的白色液体全部流出,在盆子里装的满满的。
  而她的皮囊则完全干瘪,再也无力支撑,滑落在一旁。
  盆子里白色液体融合,变色,逐渐升起,转变成人形。
  再过了十多分钟,盆子里的液体消失殆尽,法师瑞克恢复了原样,裸体走了出来。
  “嗯……脑子里还带着一些她的记忆,可能是这药剂的后遗症,下一步可以考虑怎么把后遗症消除,不过保留问题也不大。”瑞克摸了摸下巴,思索着,“给她装满水,吸收溶解剂的是她的皮囊,只要灵魂不灭,就能再生出大脑,把记忆共享过渡过来。嗯……先不给她解药吧。”
  瑞克把软管插入伊芙的乳头,给她体内灌满了水。皮囊再度鼓胀,可没有骨骼与肌肉支撑,现在就像是个便宜的水袋,液体在里面均匀地平坦,整个人显得又扁又胖。
  瑞克给她塑好型,释放空间锁定,固定好体态。考虑到她没有肌肉无法行动,再给她上了个神形术,身体可以根据意志而行动。
  根据行动的程度决定,法术大概能持续半天到一天。她的音核会再生,但依然是水状,分散在身体里,不能施法,每次法术失效必然会来求自己帮忙,嗯……到时候可以再实验新的药剂。
  这倒提醒了自己,音核溶化的液体是否能提取出魔力,制作成魔药?不过里面还混合着大脑,是不是能提取出灵魂质?
  法师感觉自己一下有了很多发展方向,飞快地把伊芙送回艾林的房间,自己则躲到屋内进行了新的研究。
  晚些时刻,伊芙在自己的床上转醒,一睁眼就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丈夫。
  “呜呜呜,亲爱的!”伊芙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心里有无数的委屈想要发泄。
  “乖。”艾林摸着她的脑袋,“是不是瑞克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咦?”伊芙抬起头,脸上充满了惊讶,“你怎么……你知道?”
  艾林搂住她:“我当然知道,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穿着她的法师袍,连宫颈都叫不出来名字。还有……味道不对。”
  “可你……”伊芙感到更加委屈了,自己的丈夫明明知道不是自己,却还那么深情地于他拥吻。
  “对不起,亲爱的。”艾林亲吻着她的额头,“我以为这样你会更兴奋,如果你不喜欢,以后就不让瑞……”
  “不……”伊芙咬着嘴唇,“我看是你,哼,看着你妻子被别人玩弄会更加兴奋!以后……你不许吻别人,即使是我的身体,不是我控制也不许吻,我就答应你玩别的!”
  艾林吻住了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舔舐着内部每一寸肉体,直到她开始喘气,才拉出一条透明的细丝分开。他看着脸色潮红,眼睛温润的妻子说道:“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说的!”伊芙大声叫道,然后语气一转,变得羞涩诱人,“那第一个命令……要我。”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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