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 for juice》j for juice（18）

  作者：幕后师爷
  字数：4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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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橘子－神经大条的奇怪女孩？
  柔伽姊的身体状况，最近是不是变得严重了？
  在图书馆里的那一次，似乎已经是有点先兆了吧？她不会一直都是在硬撑吧？
  虽然很担心，但是友明这么坚定要我离开，我也不能继续待在柔伽姊的身边，
  毕竟友明才是她的家人啊……
  而且，引发她这次身体不适的，应该是我和佳琳之间的事情吧？
  柔伽姊关心佳琳，看到如此不中用的我惹佳琳生气，才会……
  叮咚──启动手机，立即收到了来自友明的讯息。
  『快点去找佳琳！！！』
  哎？啊！！！！！！！！！
  是啊！柔伽姊已经可以出院，我的任务当然是变成立刻找佳琳说清楚啊！
  我不要分手！我绝对不要分手！
  『您拨打的号码现在未能接通，请…』
  『您拨打的号…』
  『您…』
  佳琳─────！
  从医院快步走到车站，赶上了刚好停下的电车，前往佳琳的家。
  在电车上，我却收到了来自学校损友的八挂……
  『笨蛋道，这女生该不会是你喜欢的那个吧？』讯息附带着一段短片，下载
  该短片大概花了一分钟时间……
  呃！这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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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不相信，纵使如何不相信！
  佳琳的样貌﹑佳琳的声音﹑佳琳的…身体……
  惊讶？愤怒？失望？伤痛？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我的内心激烈奔驰。
  手在抖震，脚步也变得虚浮，高速转动的脑袋重量似乎变身体加起来还要沉
  重。
  片段中那男人是在图书馆里遇到的男人没错。片段中的佳琳似乎没有挣扎﹑
  没有反抗，但从脸上也看不出是快乐还是不快乐的表情。看不出来她到底是自愿
  ﹑还是被胁迫。
  片段中的佳琳曾经两度望向镜头，因此可以估计她对被拍摄一事是知情的。
  到底甚么情况下需要拍下这样的片段呢？是欠债？还是…？
  从那男人在图书馆里的说话态度看来，佳琳应该和他有着一点关系。我也猜
  想过可能是前度男女朋友的关系，还是其他关系……但是当时佳琳要我只需要记
  住自己就是她男朋友的身份而忽略继续思考了。
  佳琳……有着我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一直以来，自以为是最留意着她学校里一举一动的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
  身为她的男朋友，我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失败的，是我。
  错不在佳琳，在我。
  嗯……都在我。
  ＊＊＊＊＊＊＊＊＊＊＊＊
  佳琳失踪第五天。
  放学后再次直奔佳琳的家。
  然而，佳琳家的门外依旧佈满了看似记者的人马。
  在他们的注目下匆匆的路过了紧闭着的佳琳家门前……仅仅只是路过而已。
  我实在没有勇气在佳琳的家门前停下﹑敲门……甚至连用力吸一口气的勇气
  也没有，现场的气氛就是有那么的紧张。
  一直往前走到走火通道离开，这是我这几天重複走过的路线。大概那些记者
  一直在的话，我都无法敲响佳琳的家门……即使敲了门，佳琳也大概不会开门。
  但是，我每一天也必须要来，我实在无法放下佳琳不管。
  也许佳琳根本不在家里……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门外的记者阵营也不
  是白吃饭的吧？可是，在电话无法接通便没有任何其他办法联络到佳琳的我，也
  只能继续到这里碰运气。
  即使友明再怎样隐瞒，事情还是传进了柔伽姊的耳里。连友明也没有办法找
  到佳琳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放弃呢？只是每天都看到柔伽姊忧郁的自责般的眼神，
  我便觉得自己拥有非要先找到佳琳不可的责任。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男朋……
  与佳琳一起开心快乐的日子……都是虚假的吗？
  我无力地推开走火通道的门，进到了后楼梯的小平台。
  「嘿嘿嘿，看来果然是你。」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坐在梯级上对我说。
  「啊？我？」被突然叫住的我无法反应过来。
  女生的坐姿很粗鲁，虽然她身穿校裙，但坐在梯级上的双腿却拉开得大大的，
  一双大腿根部﹑以至白色的内裤都毫无保留地展开。女生的体型略胖，圆圆的脸
  蛋上挂着一个与粗鲁坐姿相反的温文笑容。不……应该不是本质性粗鲁吧？坐姿
  配以这一个笑容，大概是说明她……神经大条？
  走火通道里充斥着饭餸的味道，来源似乎是放在女生旁边的梯级上的大胶袋，
  里面似乎放着几个发泡胶饭盒的样子……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午饭。
  「你是呆子吧？」女生微笑着说。
  「……？我不认识你吧？为甚么一开口便骂我？」
  「嗳～你真的是个呆子？还是不知道自己被叫作呆子啊？」女生苦笑着。
  「我有名字啦，才不叫呆子。」
  「哦？呆子不是本名吗？嘿嘿，告诉我嘛～」
  「……抱歉，先走了。」我才不想与这种可疑的女生对谈！
  「嘿嘿，要走吗？确定不后悔？」
  「没有甚么好后悔的。」
  「哦？嗯，很好哦～那就明天见咯～」女生微笑着的拿起装着饭盒的胶袋，
  推门离开了走火通道。
  还以为她会继续纠缠下去的，却想不到她竟然会如此爽快地离去。
  怪人……
  佳琳住在这种地方，真的没问题吗？
  呃……佳琳？
  难﹑难道！
  推开消防通道后，却已经看不到女生的踪影，只看到站在远处守候着的记者
  群……
  ……难道……
  ＊＊＊＊＊＊＊＊＊＊＊＊
  碰！我打开了走火通道的门。
  昨天那女生果然在这里，坐在同样的位置上，同样展露着张开双腿的粗鲁坐
  姿，身旁同样放着一个装有几个饭盒的大胶袋。
  「嗳～门也会痛的哦～你不会温柔一点吗？」女生微笑着说。
  「呃……抱﹑抱歉。」
  「你是故意要惹外面那些人注意吗？」女生说。「虽然今天的人数已经变得
  很少就是了～」
  「呃…抱歉啦！啊，不说这个！你﹑你﹑你认识佳琳吗？！」
  「哦？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会猜到的～看来呆子也没有那么笨哦？」女生说
  着，张开的双腿转变为交叉脚的姿势，右手像衬托出「很有趣」似的脸上表情般
  轻抚着下巴。
  「佳琳在哪儿？！」
  「殊……你真的很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哦？」女生苦笑着。
  「呃﹑抱﹑抱歉！我…」
  「佳琳不在家里哦。」女生微笑着说。
  「那﹑那么…佳琳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
  「呃…」
  「你们的事情佳琳有对我说过哦，所以我只是来告诉你『佳琳她现在很安全』
  这件事情而已。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也转告那。女。人。」
  「那…女人？」
  「唔？名字不叫那女人吗？嘿嘿嘿，也是呢～没人会取这样的名字吧？」
  这女生真的只是神经大条吗？我应该相信她说的话吗？
  「那女人…应该是佳琳的亲戚吧？」女生皱着眉﹑手指轻点脸颊，像是苦思
  着似的说。
  「是柔伽姊？」
  「啊～是我啦～是我啦～～嘿嘿，这是『猜猜我是谁』的基本哦？」女生展
  露恶作剧成功后般的笑容。
  「我想见佳琳，拜託！告诉我！佳琳在哪里？」我决定莫视她的冷笑话，直
  接切入重点。
  「嗯？唔～～～」女生再次作出苦思的脸。
  「拜託！」已经顾不得面子，我跪在了女生跟前，将前额都点在地上的跪了！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啊哈哈～怪不得那个人会那么享受被别
  人崇拜啊？嗯嗯～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种感觉啊？这就是身为女神的感觉啊？
  嘿嘿嘿～」
  对女生的说话感到不满，但是…为了佳琳……
  「嗳，要不要舔脚趾？」女生说。
  「呃……？」
  「你不是说，想跟佳琳见面吗？」
  「可﹑可是…」
  「要～不～要～？」我感觉到女生正在用鞋尖轻点我的头壳。
  「我﹑我要！我要跟佳琳见面！」我抬起了脸，坚定的看向女生。
  「哈～啊哈……好哦？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嘿嘿。」女生微笑着将黑色的皮
  鞋鞋尖伸到我的脸前。
  为了佳琳！为了见到佳琳！我…我！
  我伸出双手托住了女生的皮鞋，然后在鞋跟处往前脱下……包裹在白色短袜
  子里的是略显圆润的脚掌。
  屈辱的不快感在我的心头流转……可是为了与佳琳见面，我…
  「我…真的可以见到佳琳？」我再一次向女生确认。
  「嘿，你可以不相信哦？回去吧～」女生收起了腿。
  「不！」我立即抓紧她的腿跟，不让她的腿移开。
  「嘿嘿嘿～你就有这么想舔我的脚啊？」
  「我想见佳琳！」我向她抗议。
  「呵，这种说法不可能讨好女孩子的欢心吧？」
  「我…」
  「说，我想舔小希的脚趾。」
  「呃……」
  「不说就算了哦？」
  「我说！我﹑我…想舔小…希的脚…」
  「听不到啦～你的决心就只有这样？」
  「我﹑我想舔小希的脚趾！」
  「嘿嘿嘿……哎唷～你这么想的话，没有办法啦～～」女生的脸上再次展露
  出恶作剧成功的微笑。
  轻托着女生的足踝，我慢慢地替她脱下白色的短袜子……脚掌上是略显圆润
  的白色肌肤，也许因为肉质较厚的关系，脚掌上皮肤的纹理和埋藏在皮肤下面的
  青筋都不明显，看起来就只是一个肉球的样子。五根脚指头都是长得圆鼓鼓的，
  看起来就像是几颗小蒜头并排在一起，视觉上并没有非常令人呕心的感觉……味
  道…也没有甚么特别的味道……
  「嗳，不是要舔吗？后悔？嘿嘿嘿，接下来就是…所谓大人的事情？哈哈～」
  忍耐！方重道你要忍耐！只要可以见到佳琳！
  我紧闭了双眼，伸出了舌头……
  「停哦！」女生突然大喊。
  啪！
  脸颊被她的脚趾尖轻踢了一下。
  「你在认真个甚么啊？」
  「呃﹑可﹑可是…」
  「你那个是被佳琳吻过的嘴巴吧？拜託好好珍惜一下好吗？」
  我对着女生那喜怒无常的脸，无言以对……他到底在生谁的气啊？
  「哼……果然是个呆子。」女生横了我一眼。「算了…告诉我手机号码。」
  「呃！不是要去见佳琳吗？」
  「不是现在啦！总之我会安排你们见面！」女生皱着眉说。
  我突然觉得，现在的表现才是这女生发自内心的情感。
  我连忙在背包里找出记事簿撕页，把电话号码写下来后交给那女生。
  「那么…甚么时候…」
  「我会通知你啦！外面的那些人大概过几天就会散了吧！」
  「呃……嗯，我知道了。」
  女生自行穿好袜子，再把脚掌套进黑色皮鞋之中，并伸手提起了放在身旁的
  大胶袋，从梯级上站起来……
  「哎哎哎～～～腿很酸哟！」女生的脸容扭曲，弯腰伸手按摩着自己的小腿。
  「呃…不﹑不要紧吧？」我没意识地上前扶住了她。
  「哼，不用啦！……我跟你说哦，你是第一个碰过我身体的男生啦！」
  「……？」
  「唉……我果然和女神的级数还差很远呢～大人的事情……真难懂。」女生
  横了我一眼。「嘿，算了，反倒是……我越来越想看到你跟佳琳做哦～」
  「呃？做…？做甚么？」我向她追问。
  「没事了，像你这种笨蛋，是不可能驾驭佳琳的啦～」
  女生的脸上恢复到令人感到温暖的微笑。
  「……不过啊～说不定现在佳琳最需要的，应该是你吧？嘿嘿～」
  女生带着一副令人猜不透情感的表情，脚步一拐一拐地离开消防通道。
  我目视着再度闭上的厚重木门，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
  神经大条的…奇怪女孩…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