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女友闯天下》笨笨女友闯天下（11）

  笨笨女友闯天下(11)瑛庭的职场体验《霸凌》
  作者：杨庭
  文中小秋即瑛庭，取自《绝配娇妻小秋》(不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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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凌》
  『嘿！终于找到妳们了！这是…？』前面太暗，没看清楚，被她们挡住了，只依
  稀看到有个身材矮小的女生躲在牆角…
  『别往这看～人家是女孩子！才国小！怎么这么慢～』小秋走了上来，遮住我的
  视线。
  『好啦好啦～妳又没说多少size是胖还是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位妹妹
  是不是没穿衣服？』我有些恼怒，都尽快过来了还抱怨。
  『好啦~好啦~别吵了~姊姊跟小杨，先赶快让她穿衣服吧～衣服拿来。』子洁唸
  了唸我们。
  『喔对～拿来～』我赶紧拿给小秋，便转过了身。
  『赶快换上吧！』『好～谢谢姊姊们…嗯…也谢谢哥哥～』『喔？不会不会。』
  听得后方带点稚气的声音跟我道谢，我不小心转过了身…
  『啊～你转过来干嘛！』『啊？我以为好了，什么都没看到…对不起…我什么都
  没看到。』小秋又唸了我。
  虽然没看清楚，但因为习惯了黑暗，刚刚那一瞄已经看清楚眼前的小女孩的长相
  跟身材了，她没穿内裤直接套上我刚买的裙子。因为刚好一隻手伸了进去袖口，
  一颗头也刚鑽了进去，连身裙还拉得挺高，所以才看得小妹妹到下体光熘熘的。
  〝怎没叫我顺便买内裤跟鞋子？不对，买内裤就更尴尬了…〞
  『啊…庭庭姊忘了帮她买鞋子了！』子洁说出了我想说的。
  『对吼～忘了。没办法了…小杨，你鞋子脱下来给她？好不好？可以转过来了。
  』小秋拍了拍我肩膀。
  『为…为什么？等等踩到狗屎怎办？或割到脚…』我不想啊…
  『啧…怎么这么娇贵呀～还有，裙子还是买太短了。』小秋今天话怎都酸熘熘都
  不给我点面子，像是吃了炸药一样…
  我定神一看，小妹妹的裙子倒真有点短，膝上五公分，虽然看起来还好，不过她
  没穿内裤…只是身高不高，裙子也不易飘起。
  『嗯…没关係啦～姊姊～哥哥不知道呀～这样都可以遮住了，我自己光着脚走回
  家就好。没事的。』还是小妹妹懂事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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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妹妹都这样说了，走吧！还没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一直问…就人家国小女生被国中生欺负了啊！我跟子洁刚好熘进来上厕所，听
  到有女生在哭，还以为遇到女鬼，结果超紧张的听声音走了过去，在那边看到她
  被欺负，所以我们就大喊〝你们干什么！？〞他们三个屁孩就跑掉了！』我听了
  听，没说话，毕竟眼前的小妹妹感觉又要哭了，也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剩
  下的回去再说吧！是我失言了，不分轻重。
  『好的。那衣服裤子呢？』我再问。『被趁乱带走了…鞋子也不知在哪就不见了。』子洁回答。
  『光赤脚走路也不好…那小杨你背她吧！』小秋指使中…
  『妳还好吗？要不要打电话让马麻来接妳？给妳擦擦…』我先不理小秋。边说，
  我边拿出面纸给她，她还有点抽抽噎噎地擤鼻子…
  『谢…谢谢葛格…不要…不要打给马麻…她在夜市工作很辛苦…不想让她知道，
  她会很烦…』这妹妹好天使…我要融化了…
  『看什么看？』我偷偷斜眼看眼前的魔鬼小秋…被发现了！
  『喔…好…好乖…不哭不哭，妹妹叫什么名字？』赶紧把眼神拉正问小妹妹。
  『我叫怡雯，心台怡，下雨的雨加文章的文。怡雯。』怡雯乖乖的回答了。
  『那葛格背妳好不好？』我转过身去蹲下。
  『我…我不好意思…』怡雯妹妹害羞地小声说。
  『没关係，我们帮妳顾着后面，不让小杨乱来！』子洁大咧咧地说…怎今天子洁
  跟小秋灵魂对调了？
  『乖～没鞋子不好走路，我这个坏男友不体贴，让他背背妳，反正妳不重。好不
  好？』小秋温柔道。
  『不是不是怕哥哥…只是怕哥哥觉得我太重了…』『噗…妳才几两重啊？我给他
  背才会把他压死咧～』子洁笑了出来说。
  『压个屁，来～别理她们。一点也不重。』我转头过去投以肯定的目光。
  『嗯…好…』『唔…喔～』『哎呀～你行不行啊？差点往后倒了！』怡雯突然趴
  了上来，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后倒，小秋及时从后面扶住了她，然后往我身上趴。
  〝嗯？好软…〞我两隻手掌上传来稚嫩的肌肤，是怡雯的大腿。为免被觉得吃豆
  腐，站了起来，赶紧握拳，改成勾住她的大腿。
  『背好喔～摔着了伤到妹妹了为你是问。』小秋警告我。
  『好啦好啦～等等翻牆，我先过去，再接着她。以免警卫会问。』
  『喔～不错嘛～聪明，有想到这点。』『聪明个头。』子洁夸奖，小秋吐槽…
  我们带怡雯去厕所洗了把脸，把手脚跟脸上的髒污去除。
  『来…我接住妳，不然妳转身爬下来，我在后面扶妳。』我已经在外面攀着栏杆
  说。怡雯在栏杆上微微发抖…我尽量不去把眼神飘到她的裙下风光，但一定多少
  会不小心看到。
  『接个头啊！等等没接好受伤怎办！』小秋说。
  『嗯…我慢慢爬…哥哥放心…呼～』怡雯说完呼一口气，转身便往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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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长毛…〞黑色连身裙飘啊飘～实在无法不去注意裙下的风光，一条缝一线
  天，经过双腿的挤压开合，让人不禁有点儿兴奋…
  〝我天…她还是小学生啊！？我怎么可以硬了…〞心中惴惴不安眼神瞄了瞄小秋
  ，还好，她专心看着怡雯怕她掉下来，没望向我这…
  可…当我看向子洁，她居然正在看着我…〝糟…〞我有点作贼心虚的低下头…
  『啊～』『啊！？』『小杨！』只见怡雯一个踩空…手没抓牢摔了下来，我赶紧
  抱住她！
  『呼…好险…差点就摔到了！妳没事吧？』我一个从后环抱，还好怡雯挺矮，不
  然就真的摔到了。
  『没…没事…谢谢哥哥。』这小妹妹让我想起小秋的妹妹嘉绫，一个文静可人，
  一个古灵精怪，她们如果认识，应该会是好朋友吧？而子洁的霸气跟小秋的耿直
  天真配在一起，刚刚好！哈！
  『你是要抱多久？』小秋瞪着我。子洁在那偷笑…
  『喔喔～下次小心点喔！』我放开了她的腰，让她下来。
  『好～谢谢～』怡雯妹妹微微一笑已倾城。在路灯照射下，这时才看清怡雯的长
  相，挺秀气的，带点童真的眉宇间，透露出一丝聪慧。一个侧边马尾绑在右边，
  这这样绑头髮的小朋友不多，但挺可爱的。
  『接住我！』『啊！』『啊？搞什么？直接跳过来？』小秋跳了过来，还好我又
  接到了…
  『妳妳妳…子洁别跳过来！』看子洁好像觉得好玩也想来，已把栏杆抓在背后蓄
  势待发…
  『我干麻要你接？白痴喔？』说完，子洁便自己跳下来。一个英雄落地式…根本
  没有。
  『现在要去哪？』小秋问。顺便斜了身子看了看我有没有背好。
  『买鞋子呀？好不好？小雯妹妹？』我改口叫她小雯妹妹了。
  『这…还要花钱？不好啦！我自己走没关係。』怡雯有些觉得不好意思收受人家
  财物。
  『没事没事，这位哥哥有钱唷～』小秋安抚着她。
  『没错没错，葛格我有钱唷～』说完我瞪了瞪小秋…今天有病吗？
  原本想去刚刚买衣服的地方找鞋子，结果她们没卖，我再次跟美魔女店长与小乐
  道别，看她们傻看刚刚卖出的衣服马上就穿在一个小妹妹身上，觉得好奇吧？
  我们来到一间鞋店，这裡应该就有卖小朋友的鞋子了…
  『哇～冷气～』怡雯开心地冲进店裡，一下就把刚刚的不愉快给忘光了。
  『她几年级了啊？』『你问这干嘛？』小秋看着我说。
  『没啊？就好奇问问。』『5年级了。』子洁接着说。
  『挑到鞋子了没？』『好了～』『那要不要试穿一下？』怡雯妹妹挑了双凉鞋。
  『好～』『您好。妹妹～我帮妳找一下合脚的唷～先试穿一下这个…』一位身材
  瘦弱的男店员说完，便带她走去矮椅子上坐好。小秋与子洁也看起鞋子来，看来
  准备瞎拚一番了…
  我在旁看着怡雯试凉鞋。一双可爱的小脚丫子，五根脚趾头蠕动地慢慢穿进去。
  『嗯～这有点大。我去拿小一号半的…应该刚刚好…啊？』男店员突然睁大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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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怡雯没穿内裤被看到了！？〞从店员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怡雯毫无防备
  地就把两脚打开的双腿间，肯定都看到缝缝了吧？
  『嗯～的确有点大，帮她拿小号些的吧！』我看男店员吞了吞口水却不再移动，
  赶紧提醒他一番。
  『喔喔喔！好～马上去。』说着便站起身，可眼神却依依不捨离开这副美景。真
  是变态…我刚刚好像也是…
  『他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的脚看？很奇怪吗？』怡雯不解的问。
  『没事没事，妳漂亮又可爱呀～谁看了都会看傻的…』〝糟糕…平常对小秋乱撩
  的话语，怎么可以对小妹妹乱说啊？〞
  『我去看看鞋子，妳慢慢试。』一想到这便咳咳两声转过头走去。
  『嗯…我真的漂亮吗？妈妈都说我很丑…』怡雯妹妹自言自语的说。
  『来了～妹妹来，让哥哥帮妳穿，比较好乔哦！』我转头看，男店员已单膝蹲下
  ，立即握住怡雯妹妹的右脚踝，举起来放在自己没触地的膝盖上。
  〝靠…顾着避嫌…忘了还有这色狼！早知自己帮她穿！举这么高干嘛？〞
  『喔…好…谢谢你…』怡雯双手往后撑，才没有摔着，但裙襬却往上掀了，反摺
  一半…整双美腿都被看光。店裡又没多少客人，这下倒真便宜了他…
  〝算了…我在旁边谅他也不敢怎样。〞
  『妹妹妳怎么没穿鞋子呢？』男店员问。
  『喔…我的鞋…我的鞋…』『她鞋子掉进水沟裡髒了。』怡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
  来，我赶紧帮她说。
  『哦～这样啊～抱歉抱歉，好奇而已。』男店员抬头看我笑了笑赔罪。
  『嗯…很好看唷～另一隻脚也帮妳穿上吧。』没等怡雯答覆，又抬起她另一隻脚
  ，一手摸上了柔嫩的小腿肚。
  『嗯嗯好…』怡雯不知所措的回答。
  『好了。来～站起来走走吧！』男店员慢动作蹭了蹭把玩了一会小脚后便装作没
  事般站起来。
  『嗯嗯。谢谢哥哥…很合脚…』〝叩叩…〞走了几下，怡雯妹妹便心满意足地道
  谢。
  『嗯好的。多少钱，来结帐吧。』不想给男店员其他机会，只想赶紧带她离开。
  『这双凉鞋25，算你员工价好了！』男店员大方地说。
  『真是谢谢您了。来～元』我抽出了一张一百。
  『下次再来唷～』男店员看起来挺开心的，果真萝莉控…虽然我以前也有点，但
  现在好多了，接受度很广。毕竟当年年纪小，自然喜欢年纪小的。
  『走囉～小秋子洁～』『喔好～来了。我们结个帐！』小秋与子洁赶紧结了帐跟
  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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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雯～妳家住哪？』『在那～』说完指了指夜市街。
  『那我们走吧～嗯？怎了？』小秋被怡雯拉住了。
  『我不想回家…』『为什么？怎么了？』我问。
  『爸妈还在工作，我不想现在回家。』怡雯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好吧～那妳想要去哪？』小秋蹲下来问。
  『啊～我得先回去了。我妈有说要我帮她买东西，我忘了！』子洁突然说。
  『嗯嗯～妳先回去吧。我跟小杨照顾她就好。放心吧～』小秋比了个讚。
  『嗯。好。掰掰囉～怡雯妹妹，小秋姊，白痴小杨。』
  『干…滚…』我比了比中指，她吐了吐舌头，头也不回的滚了。
  由于该吃的都吃了，我其实想准备回家，也带怡雯妹妹回她家，于是我问『那接
  下来要去哪？』小秋与怡雯想了想，小秋伸指比了比前方『你刚刚载我来时不是
  说要去汤姆熊吗？』
  『啊…妳还记得啊？』〝掯(ㄎㄣˋ)…〞我抓了抓头…
  怡雯睁着闪亮亮大眼瞅着我，不敢说，却从表情看出心裡想法…小秋亦然…『好
  吧好吧…』我摸了摸口袋…『好哇！好哇！以前都一个人玩，今天有哥哥姊姊陪
  我～』只见怡雯开心地跳了起来…
  〝哀…刚刚买裙子跟鞋子就花了不少啊今天，还有三个人的晚餐…〞
  『怎么了哥哥？是不是刚刚鞋子跟裙子花太多钱了？』『啊？没有没有～尽量玩
  ～』怡雯一眼看穿我的心事，自尊心作祟的我，一定得装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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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部的汤姆熊跟中部的真的不同。南部会有大人带小孩去汤姆熊，可中部几乎都
  是国高中生。看着怡雯开开心心地拿代币，拉小秋一起玩漂浮飞碟球，一下又去
  投篮球机。当然我也加入投篮，我小秋第二，在旁气得跺脚的怡雯第三。
  旁边有个太鼓达人，这我就不太行了，日式节奏就是忽快忽慢…呃…好吧…只是
  藉口。『姊姊妳看～哥哥好烂喔！』『对呀～节奏感怎这么差？』怡雯与小秋一
  搭一唱取笑我，真是…
  看来小秋心情已经恢复如昔了，两双笑眼笑得灿烂，帮助怡雯也是有收穫的嘛！
  我盯着她们俩，感觉就像一家人一般，我与小秋未来也会生一双子女吗？我开始
  描绘着未来蓝图…
  『干嘛盯着我们傻笑啊？小杨你笑得像白痴～哈哈～』干…被小秋取笑了！
  『妳说什么逆！？看我的！』『啊～不要～小杨你变态啊～室内不能奔跑呀！』
  我亮出谜之手指，小秋看着脸红就跑，还边乱喊，其实我只是想对小秋挠痒痒啦！别乱想！『嘘…别乱喊！哪裡变态！？』我左顾右盼深怕被误会『哈哈哈哈～
  你们好好笑…』怡雯妹妹则是笑到弯腰流泪…
  〝碰！〞『刚刚是谁欺负我弟！？为什么打他？』突然好好的汤姆熊冲进来一群
  国中生，中间站着一个大人。周围人群都被吓傻，呆立着不敢乱动。
  『他！就是他们！』一个国中生指向我…
  『什什什…什么？关我鸟事？我没看过你啊？』我有点紧张，结巴了。虽然都是
  国中生，但比我高的也不在少数。尤其正中央的明显不是国中生少说也有180cm
  ，像个大学生或大人，只是穿着比较有品味，一身西装领带，戴着方框眼镜，刚
  刚的声音来源就是他。
  『就是你！刚刚欺负小妹妹！现在还敢回来！？』小秋指着这位屁孩骂！
  『这位是？』带头大哥问。『你又是谁？』我回。
  『他是我弟，他说无故被你们打了。说屁股上有瘀青，所以才找我来问个明白…
  为什么要打我弟？』眼前这位哥心平气和地说。
  『胡说！明明就是他自己被我们吓到跌倒才受伤的！怡雯，你说是不是他们欺负
  妳？』小秋护着怡雯妹妹。
  『这…我不想看到他们…』怡雯躲了起来，藏在我的背后。
  『你看，被欺负的小妹妹都说了，你觉得她会说谎吗？』我插话，抢在前面站个
  立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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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弟，你不会是说谎吧？』『我…我…』斜睨瞪着自己弟弟问，弟弟不敢应答。『小妹妹…他们是不是真的欺负妳？妳点头摇头就好。』没等弟弟回答，立即
  走向怡雯身前蹲下来问。
  『嗯…』怡雯妹妹微微点了点头。
  『好了。是我弟的不对。我向妳说，对不起。』『小妹妹有没有伤到哪裡？』『
  嗯…没有…』〝还不说对不起！？〞带头大哥对着小妹妹道歉，站起身对后面的
  屁孩们吼！
  〝是！对不起！〞众屁孩异口同声。
  这位先生虽然是带头大哥，可给人感觉非常亲切，一点都不像会跟这群屁孩混再
  一起。只见他抽出笔写了纸条，交给小秋。
  『妳好，这是我的电话，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打给我。』西装先生兼带
  头大哥对着小秋微笑着说。
  『嗯…好。』小秋扭扭捏捏地把纸张接过，抬头望着他…这位先生站直了身，比
  我高一颗半的头了，更比小秋高2颗头。自然还是比浩天高，但浩天比较壮硕。
  〝妳…脸红个什么？〞『啊啊～那就好啦！事情结束了！弟弟们回家吧！不要妨
  碍人家做生意了！』我挡在他们面前…
  『好的。那我们回去了。老闆～很抱歉打扰你们了。』这位先生对店内店员说完
  ，一群人转身就离开了。
  『呼…好险…还以为要打起来了…』想到上次的经历，还有点心有馀悸…
  『好啦～小杨别再碎念了。此地不宜久留，妹子，跟我们回去吧～』『噗…姊妳
  古代人喔～』小秋突然讲起古装剧台词，怡雯笑了出来，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嗯…等等…他给妳的纸条上，有写他的名字吗？』我疑惑着看小秋正在放入口
  袋的纸条。
  『嗯…他叫赖宥民…』小秋拿出纸条複诵一遍。
  这下子怡雯终于肯回家了，玩也玩够了，还差点与那群国中生打起来。我与小秋
  一人一边牵着她的手慢慢逛回夜市，原来怡雯妹妹的家就住在这附近的父母开一
  间中国服饰店，也去做夜市的生意。所以常常忙到没空理会她。怡雯妹妹进屋前
  跟我们saybyebye就跑进去了。
  事后，小秋告诉我怡雯妹妹差点被性侵了，刚好被偷偷翻牆进来上厕所的她们撞
  见。原本小秋吼他们他们还想来抓小秋，而子洁的出现，反倒吓到屁孩们。人高
  马大的，国中生自然被吓跑，虽然子洁也只是个国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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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瑛庭已开学几个礼拜。接下来几天各自相安无事小秋则往返台南学校与高雄荣总
  的校外实习两头跑。，她姑姑独自在家买醉，因小秋往返的缘故，我又留在小秋
  姑姑家。且我也刚退伍，在考虑要不先当子洁家教一阵子…总不能教到一半就走
  ，感觉就是事情没做完…
  至于怡雯妹妹，已经许多天没再碰见了。小秋好像有跟她留了电话，慢慢地大家
  也渐渐澹忘了这件事…
  这天，事出有因，我跟子洁正在买电影票…
  我们摸黑选好了座位，我与子洁，和她的女同学与各自的男朋友一起在电影院裡
  看电影※《凯特的慾望日记》我们坐在中间后排点…
  『子洁…妳男友满贴心的耶～还会拿外套给妳盖？学着点…』坐在子洁旁的女同
  学故意酸男友…
  『我看你们一点也不亲密？真的是男女朋友吗？牵个小手手而已说不定是骗妳的？而且这位哥～长得是还好，就是说话语气…有点代沟？感觉你年纪好像挺大的？』这位男同学不甘示弱地回答。还挺呛的…
  〝沟拎老师！〞『怎么会呢？哈哈～你多想了～啾咪～』我没把心裡话说出来…
  『啾…哈哈…好喔～』『叫你别白目乱说话！丢脸耶！』『妳不也是故意噹我？
  』他女友子洁朋友捏了他一下。此番对话引起大家哄堂大笑…
  〝我在啾个什么鬼阿？哀…〞
  『后面的，声音太大声囉！小声点，电影要开始了。』前方有人起身对我们说。
  『好…好的…对不…啊！？小秋？是妳吗？』〝小杨！？你…〞『我…妳呢？不
  是说回学校了吗？』我们相对无语…只盯着对方眼神，昏暗的电影萤幕投射下，
  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可她却看得一清二楚。
  我愣了许久，看向她旁边的男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