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同人(梅折袖)》月老同人(171-174)

  第7章—逃离
  父亲和小颖都已经穿好了衣服,俩人此刻没有言语,似乎也没有了娇羞,也
  似乎都融入到了自己此刻的角色。
  俩人心有灵犀一般的牵起了手,之后一起走到了卧室裡巨大的衣柜落地镜子
  面前,俩人肩并肩的偎依在一起,手牵着手,小颖手裡捧着手捧花。
  画面定格在了镜子当中,彷彿要把这一刻,这个画面永远的印在脑海之中,
  毕竟俩人不能拍婚纱照,把这个形象定格在相册之中。
  慢慢的,父亲的手鬆开了小颖的手,之后环绕住了小颖纤细的腰肢,而小颖
  的头部也靠到了父亲的肩膀上,依偎到了父亲的怀中。
  俩人现在的情形是无比的温馨,而我的内心的醋意和愤怒已经快要达到了顶
  峰。
  父亲得寸进尺,把原本抚摸在小颖细腰的手慢慢下移到了小颖挺巧臀部的时
  候,我知道父亲是准备在婚礼中进行最后的洞房花烛。
  父亲那黝黑苍老的手,隔着婚纱体会着小颍屁股的娇嫩与丰满,看着那个娇
  羞如花的女人,父亲的心中有着无与伦比的满足,父亲知道今天晚上这个为自己
  穿婚纱的女人将彻底属于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儘管只是一夜。
  此时父亲心裡就像一团火,儘管刚才的性爱消耗了一些体力,他感觉自己的
  慾望又被这个女人诱发出来了,西服裤子裡面那坚硬如铁的分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父亲突然转过身体,扶着小颖的肩膀,让小颖面向他,眼中饱含慾望与深情
  看着小颖的眼睛,小颖与父亲对视一下后眼神出现一些躲闪,儘管与父亲做过很
  多次了,彼此熟悉各自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可是情人这样默默的对视还是头一回
  ,也许是对丈夫的愧疚,也许是女人特有的娇羞,小颖低下头,脸上出现一团羞
  红。
  父亲没有放弃,坚定得看着小颖,双手慢慢用力抬起小颖的肩膀,最终小颖
  抵不过父亲的坚持,终于抬起头与父亲对视着,眼中有些娇羞和无奈。
  「爸,你干嘛呀?」
  小颖发出一声惊呼,带着思绪被打断的不满,那声音像是情人之间的的撒娇
  味。
  父亲突然把小颖紧紧的报在怀裡,丰满的胸部重重的撞在父亲的胸膛上,因
  为婚纱胸口开的很低,两团雪白与父亲的胸膛形成宣明的对比。
  小颖的娇呼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应,反而又发出了「嗯,嗯,唔」
  的闷哼声。
  父亲乘势吻住了小颖的唇,这个新婚之吻进行了很长的时间,最后小颖的手
  不知不觉的环住了父亲的脖子,躲在窗帘后面,我清晰的听到了两人舌头追逐发
  出的水渍声。
  我终于也控制不住了自己,双拳攥的紧紧的,此时我从的镜子裡,已经看到
  自己的双眼已经变的血红,彷彿入魔了一般,就在我不管不顾准备冲出来的时候
  ,房间裡面的又有了新的变化,父亲双手穿过小颖的腿弯,把小颖横腰抱了起来
  ,慢慢的像走向了大床的方向。
  「爸,不要在这个房间,去客房吧」,小颖突然说话了,说完小颖把头藏进
  了父亲的怀裡。
  父亲被小颖这个突然的要求弄的一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裡床比较大
  ,为什么要去客房裡。
  「这是张阿姨的床,我不想在这裡」。
  父亲似乎明白了小颖的意思,脸上出现一些满意和感动,小颖是想为他想营
  造一个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新婚之夜。
  小颖的性格很是坚定和执着,每做决定之前,小颖或许会犹豫再三,一旦答
  应了父亲的要求,就像做的更加完美一些,可能是不想给最后一次留下遗憾吧。
  父亲掉了个方向,朝着客房走去,虽然父亲5多岁了,抱着小颖走这一点
  路还是不成问题,因为婚纱的裙襬很长,父亲怕踩到婚纱走的很慢但是很坚定,
  像一个从战场上得胜归来的将军,随后我听到了客房门被关起来的声音。
  房门隔断了裡面的声音,我也被抽空了力气,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把头藏
  在双手裡面,脑中一片空白,像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房裡面响起了父亲的说话声,还有小颖的轻笑声,那声
  音似乎是对我无情的嘲弄。
  这次他们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马上去做爱,他们再聊什么呢?小颖这个时候
  应该靠在父亲的胸膛上,而父亲的双手是不是在温情的抚弄着小颖的髮丝?怎么
  办?我在心裡不停的问自己,隔壁房间的两个人在享受着他们的新婚之夜,作为
  丈夫和儿子反而要为他们的行为做出选择,真是可笑呀。
  做冲出去揭穿他们吗?我虽然恨他们背叛了我,可并不想逼死他们呀,一个
  是养我长大的父亲,一个是深爱着的妻子,冲出去这个家还有挽回的馀地吗?事
  情万一闹大了,我们三个还有脸面活吗,到时候岳父岳母怎么办,张阿姨怎么办
  ,浩浩怎么办?小颖和父亲不是约定这是最后一次吗,忍了这么多次,忍一次不
  行吗?现在离开,继续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王锦程,你真能毫无芥蒂和小颖生活
  下去吗,坦然的面对她和父亲?你能忘记小颖臣服与父亲肉棒下的媚态;能忘记
  小颖和父亲默契无比,酣畅淋漓的性爱情节;能忘记她为父亲穿上婚纱,默默对
  视的画面吗?两个不同的声音刺激得我头皮直跳,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裡,只有
  地板冰冷的凉意提示自己还活着。
  「嗯,哦,轻点」。
  客房传来了小颖的轻呼,紧接着是床板吱吱吱的声音。
  「啊,啊,啊,建国,轻点呀」。
  建国,建国,也许是这两个字再次刺激到了我,帮我下了决心,离开这个家
  也许是唯一的选择。
  我突然爬了起来,长时间的麻木,差点让我摔倒在地上,手借助牆壁的支撑
  ,逐渐站稳了挺直了腰杆。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隔着一道房门,我没了当场揭穿他们的愤怒和勇
  气,也许是在监控裡面看多了麻木了,也许是下定决心后的释然,我直接从房间
  裡面走了出去。
  路过客房的时候,房间裡面的做爱动作更加激烈,「啪、啪、啪」,这应该
  是父亲胯部撞击小颖屁股的声音,父亲似乎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锺。
  这一切已经引起不了我的兴趣,彷彿裡面是两个陌生人,我以正常的步伐走
  过,没有故意大声让他们发现,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即便声音大一些他们这个
  时候估计也发现不了吧,打开大门就这样走了出去,大门隔断了裡面的声音,也
  隔断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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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准备
  出了门,江风吹到身上,感觉阵阵的凉意,紧了紧衣服,我踉跄着脚步向江
  边走去,风打在脸上虽然有些疼,但也吹走了胸中烦闷,此时我已经少了一点在
  房子裡面的愤怒与嫉妒,多了一些坦然。
  小颍今天晚上估计不会回家了,父亲絶对不会让她离开,放弃这个最后疯狂
  的机会,小颖也会放下一切体会这特别的新婚之夜吧,是呀,新婚之夜,温情的
  表演,夜才刚刚开始,如果新娘子中途退场算什么?我自嘲的想着,小颖不回去
  不是正好,我要在她回家之前把事情处理完,到了江边,来时租的小船已经不在
  了,幸好当时留了船主的电话,拿出手机,拨通了船主的号码。
  「喂,哪位」
  「师傅,我是刚刚坐船来小岛的人,你现在能接我回去吗?」
  「这么晚了,天黑还有风,晚上出船不安全呀,要不我明天一早就去接你吧」,船主可能已经上床睡下了,我听出他有些不大情愿。
  「我朋友出了意外,现在在医院,今晚必须赶回去,麻烦了,我出双倍的价
  钱。」
  也许是听出我的坚持,也许是双倍价钱起了作用,船主答应半个小时后到岛
  上。
  躺在江边的石头上,呆呆的看着天空,听着江水拍打岩石的声音,感觉自己
  像一叶扁舟,真的很淼小。
  我很惊讶于自己这个时候想的不是父亲和小颖,居然是这种文艺的东西。
  是呀,父亲和小颖的事情,对我来说痛苦到窒息,彷彿天都要塌下来了,也
  许在别人眼裡就是个笑话。
  迷迷煳煳的想着,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束强光照到我的脸上,眯着眼睛
  一看,是船主在打着手电筒招呼我上船。
  等船靠边,我跨了上去,船一阵轻微的摇晃,船主扶住我说:「晚上天黑小
  心些」。
  「谢谢你呀,这么晚麻烦你过来」。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去完医院早点回去休息吧」。
  也许我这个时候看起来很憔悴吧,胡乱的答应一声,船主去开船了。
  我最后打量着小岛,夜晚的小岛像一个匍匐在深渊中的巨兽,准备择人而噬
  ,父亲的房子裡面依然亮着微弱的灯光,小颖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相拥着享受
  高潮后馀韵,还是挺着屁股继续承受着父亲的激情?甩甩头,我走进了船舱。
  一阵碰撞,船靠岸了,付了船主双倍的价钱,上了通往市区的公路。
  夜晚这个位置车子不多,等了好久才来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看了手机已经
  点多了。
  我让司机在银行那裡停了一下,取出5块钱,然后让他把我送到小区
  门口。
  走在小区的水泥路上,晚上一个人都没有,一天的奔波加上各种刺激一阵疲
  惫袭来,真想倒头就睡。
  也许是身体无力,也许是不敢面对家裡熟悉的环境,颤巍巍地拿着钥匙开了
  几次才打开家门,家裡一起如旧,小颍是个有条理的人,虽然不至于收拾的一尘
  不染,起码做到了整齐有序。
  绕着家裡走了一圈,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沙发、电视机、餐桌,甚至插座上
  的护套都是我跟小颖一起选购的。
  我像个打理庄家的老农,这看看那摸摸,厨房的大理石台上有一圈浅浅的印
  记,那是我不小心把热锅放在上面造成了,为了这事小颖数落了一天,小颖平时
  就在这裡穿着围裙为我和浩浩准备饭菜,然后甜甜地喊:「老公,吃饭了」。
  来到主卧,看着那张和小颖睡过日日夜夜的大床,生活的点滴不可抑止地挤
  进脑子裡面,我甚至怀疑就这样离开是不是正确。
  眼光扫到床头上我和小颖的结婚照,小颖穿婚纱的样子刺痛了我的眼睛,婚
  纱,婚纱……
  我像一个被主人发现的小偷,逃离了主卧,拨通了老闆的电话。
  「喂,锦程,怎么晚打电话,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
  「公司没出什么事情,是我有私事要跟你说一下,我打算辞职了,而且明天
  就不去上班了,工作交接我会写邮件发给你」。
  「辞职?你开玩笑的吧,你出差回来我正准备给你升职呢,是不是工资的原
  因?」,老闆很是吃惊,声音大了一些。
  「不是,是我家庭的原因,剩下的工资你也不用发给我了,我明天一早就离
  开这裡」。
  「好吧,你把工作交接给小李,我安排他接替你的位置,想回来的时候联繫
  我,工资我会安排财务发给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可能是猜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老闆没有多问,最终
  同意了。
  放下电话,我打开电脑,把日常工作程序和近期手上未完成的工作梳理了一
  遍,整理好交接记录分别给老闆和小李发了过去。
  做完这件事情,拿出加密狗,全是按日期排列的视频文件夹,裡面记录了整
  个事情的发展过程,思考了一分钟,我把从天一直到今天的视频全部做了粉
  碎性删除,保留这些没有意思,难道用这些视频来威胁小颖和父亲吗?加密狗随
  手放在口袋里,我开始收拾,找出一个双肩包,装了几套洗换衣服和证件,拿走
  一张浩浩的照片,这些就是我要带我的全部了。
  从相册裡把有我的照片统统抽了来,其他的衣服和属于我的私人物品一共装
  了三个大纸箱,这些是打算扔掉的,收着收着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不知疲倦的
  疯狂,只想把自己在这个家的痕迹统统抹去,抬头看了一眼我和小颖的结婚照,
  把它从牆上取下来,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照片剪下来,相框扔到了床底下。
  我没有管时间,找到帮公司处理法律事物律师的电话,不知什么原因他还没
  睡,我告诉他明天早上6点去他家,请他帮我处理一件紧急个人事物,他犹豫了
  一下,还是告诉了他的住址。
  做完这些,差不多已经2点了,平复了一下心情,提笔准备给小颍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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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剖心
  提着笔酝酿半天,一个字写不出来,心有万语下笔难言,写什么呢?承认自
  己的设计和促成?指责小颖的欺骗与背叛?愤怒父亲的虚伪与得寸进尺,还是缅
  怀我跟小颖的点点滴滴,最后毅然离开以示自己的大度与潇洒?好像写什么都不
  适合,我从未发现自己的语言是这样的苍白。
  丢掉手中的笔,关掉灯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完全放鬆自己,在这个无人打
  扰的黑暗中,重新想了一遍整个事情的经过,打算与自己的内心进行一场对话,
  没有情绪与遮掩,只求真实。
  事情的起初是我设计和主导的,从引诱小颖看乱伦网站,故意不理她压抑她
  的慾望,手机事件,到最终的春药强姦,就是说成我主动把小颖送给父亲也不为
  过,我是罪魁祸首吗?我是那么的爱着小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令人无法理解的
  行为?王锦程,你是有阴暗的淫妻心理才这样的吗?我无声的问着躲在心裡面的
  自己。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确信不是。
  一开始的时候,通过偷窥小颖与父亲的性爱,看着小颖被父亲用各种手段送
  上絶美的高潮的时候,我的确很兴奋,甚至一边观看一边手淫来释放自己的慾望
  ,收穫的却是慾望释放后的羞耻与自责,没有一丝心理上的兴奋与满足。
  随着小颖与父亲越来越过火、越来越投入,我甚至连生理上的好奇与慾望没
  有了,馀下的只有失望与酸楚。
  如果我只想淫妻,现在把事情告诉小颖,估计小颖会很乐意一边获得丈夫的
  爱,一边享受公公的性。
  对,淫妻不是我真实的想法。
  那到底出与什么心理设计这一切呢?我一遍一遍问着自己,终于有了答桉,
  是因为恐惧,对小颖离开我的恐惧。
  恐俱是人在面临某种危险情境,企图摆脱而又无能为力时,所产生的担惊受
  怕的一种强烈压抑情绪。
  我自己的身体不行,自责于满足不了小颖,害怕小颖离我而去,发现小颖偷
  偷自慰更加放大了自己恐惧。
  这种情绪在潜意识裡面折磨着我,我想要摆脱,可自己没有能力满足小颖,
  那么通过其他途径释放小颖的慾望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这才是我设计这一切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选父亲作为满足小颖的人,妻子和父亲乱伦不是比妻子偷情更加可耻
  吗?让父亲享用小颖的肉体,根本不是为了尽孝,我是有私心的。
  我知道父亲是爱我的,年纪又那么大了,即便为了慾望也不会拆散我的家庭
  ,小颖离开我和父亲结婚这种机率只有万分之一。
  只有让小颖和父亲在一起,小颖的慾望得到释放,又不会爱上父亲,这样就
  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我的担心和恐惧情绪才能消除。
  再后来我发现父亲和小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期与控制
  ,父亲似乎越发想走进小颖的心裡,而小颖恐怕也不仅仅把父亲当成慾望的工具
  ,小岛婚礼就是最终的昇华。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错了,进而爆发出深深的醋意和悔意。
  因为爱小颖而担心她离开,为了留下她而设计父亲满足她,因为超常的满足
  而对父亲产生依赖,因为小颖的依赖又加深了我的恐惧,这是怎么的一段心路历
  程啊。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该怎么去选择,能解决这个悖论吗?我不知道,这
  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假设还有用吗?小颖的心路历程又是怎样
  的呢,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完全体会。
  既然下笔难言,那就索性公事公办,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好,我重新提起笔,
  这次没有丝毫阻滞,一气呵成!曲颖:隐瞒,小岛,父亲,婚纱,激情。
  看到这几个字眼,你肯定已明白一切,我决定选择离开。
  感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那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回忆,没有指责,没有怨恨,
  唯有平静。
  走之前交待如下:一、关于财产。
  房子、车子、家裡的东西全留给你们。
  银行存款一共35万,我拿走5万,馀下全在这张银行卡里,密码是你的生
  日。
  二、关于浩浩。
  本来我打算带走浩浩,可是浩浩不仅属于我也属于你。
  留在这边,一切对他而言都是熟悉的,我对未来还没有打算,跟我居无定所
  对他成长不利,等我稳定让浩浩自己选择。
  浩浩跟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以后你跟父亲再发生什么,请记得避浩
  浩,我不想给他造成难以承受的阴影。
  三、关于父亲。
  父亲毕竟生我养我,血缘无法割裂,我会养老送终,尽人子责任。
  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他,以后能不见则不见,血难割,情可断。
  四、关于我们。
  我已委託律师代理离婚,望你配合。
  你的未来你自己把握,我不去干涉。
  你和父亲的事情无人知道,你自己和周围解释我离开的原因,或外派工作、
  或出国进修,只要大家相信,甚至你隐瞒我们离婚的事实我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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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出走
  放下笔,我长舒一口气,把手机定时到早上5点,准备在沙发上眯一会,刚
  刚躺下,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颖打来的。
  这个时候小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她不是在父亲身边吗,父亲会允许小颖这
  个时候打电话话给我,难道像裡面说的那样,一边偷情一边给老公打电话寻
  求刺激?不,不会的,这不符合小颖的性格。
  难道是小颖从小岛上面回来了,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考虑了一下,还是接
  通电话,打算听听小颖说些什么。
  「喂,老公,吵醒你了吧」。
  小颖声音轻轻甜甜的,那边很安静,压的有点低。
  「哈哈,没事,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在哪呢?」
  我表现很正常,故意这样问她。
  「我,我当然在家了,刚刚起来上卫生间,突然心裡很难过,想你了就想打
  个电话试试,没想到你真接了。」,一开始小颖的有些慌乱,很快调整了过来。
  在家卫生间,哈哈,我心裡一阵叹息。
  「早点去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嗯,好的,老公也睡吧,早点回来,我等你,拜拜。」
  挂了电话,我有些疑惑,小颖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一边做爱寻求刺
  激的电话,从声音中能判断出来。
  我猜是这个时候父亲已经睡了,小颖确实是在客房外面打的电话。
  按理说激烈的性爱之后,体力消耗的厉害,小颖应该像父亲一样疲倦的睡去
  才合理,为什么会突然不安,是高潮平复后的清醒与悔恨,还是女人对家庭即将
  巨变的特有直觉?这个电话驱散了我的睡意,就这样呆坐着,等待黎明的到来。
  闹铃响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我起身把三个大纸箱一趟一趟扔到小区收
  集垃圾的小房子裡面,把涉及到个人信息的照片,纸张堆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
  其他的统统留在那裡。
  返回家裡,拿起双肩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今带给我美好与痛苦回忆的家
  ,彷彿要把这熟悉的一切印在心裡。
  带上门,转身的时候眼睛湿湿的,出了小区,叫了一辆车,按照律师给我的
  地址向他家赶去。
  到律师的家裡差不多正好6点,他也是刚刚起床还穿着睡衣,问我什么事情
  非要这么急的,我把材料交给他,他事情跟他说了。
  他很惊讶,劝我回去仔细想想不要一时冲动,虽然离婚这种事情他经历的多
  了,还是劝和不劝离。
  我跟他说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请他帮我儘快办理。
  他没办法,按我的要求当场拟好了授权委託书和离婚协议书,我付完钱后,
  留了小颖的电话和我家的地址,起身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他问我:「我看你马上要离开哈尔滨的样子,到时候我怎么联繫你?」
  我说:「这个电话我估计不会用了,你不用联繫我,到时候我会联繫你。」
  做完这些,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了,去岳父岳母家看浩浩。
  到了岳父家的时候,岳母正在给浩浩穿衣服。
  岳母对我这么早来看浩浩有些吃惊,我告诉她出差回来,刚刚才下飞机,路
  过这边就来看看浩浩。
  岳母问:「小颖知道你回来吗?」
  我说:「不知道,准备给她一个惊喜,不要通知她,送完浩浩上学我就回家」。
  岳母没有多问什么。
  看着岳父岳母已经老去的样子,心裡一阵发堵,他们一直对我都很好,拿我
  当亲生儿子待,几个小时候他们又会承受什么样的煎熬呢?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说:「妈,我来吧,好久没给浩浩穿衣服了。」
  浩浩说:「好耶,好耶,要爸爸穿衣服」。
  岳母拍下浩浩的屁股离开了,可能因为我给浩浩穿衣服,浩浩比较新奇,在
  床上又蹦又跳,弄了好一阵子才把他收拾整齐。
  接下来是其乐融融的吃早餐,完了我送浩浩去幼儿园。
  岳母关门后,我站了一会,转身对着门磕了三个头。
  浩浩问我在干什么,我告诉他,爷爷奶奶带浩浩很辛苦,爸爸磕头感谢他们。
  浩浩似懂非懂,说自己以后会乖乖的。
  走在路上,我问浩浩:「如果爸爸又出差好长时间,会不会想爸爸」。
  浩浩说:「会的,爸爸回来要给我买铠甲勇士玩具」。
  我把浩浩扛在肩膀上走,浩浩下巴抵在我头上说爸爸力气大,爷爷送我上学
  都不扛着我。
  我说爷爷年纪大了,扛不动浩浩喽。
  幼儿园不远,很快就到了,老师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浩浩从我肩膀上下来
  ,跟我再见后,一蹦一跳地走进了班级,我转过身再也抑不住泪水。
  揉了揉眼睛,上了一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售票员问
  我去哪裡?我愣了一下,光想着离开,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我说随便去
  哪,买张票就行。
  售票员有些不耐烦,说没用去随便的火车。
  我想了想,告诉她给我买最近发车的票,最后拿到一张去安徽合肥的卧铺票
  ,5分钟后发车。
  登车后坐下没一会,火车缓缓的开动了,眼睛盯着不断后退的铁轨,就这样
  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城市。
  我知道这次离开和出差不一样,那时候心中有家有依託,这次像断了线的风
  筝,不知道飘到哪裡。
  胡思乱想的坐了不知多久,大概九点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小颖的
  ,这个时候她应该回家知道一切了吧。
  我按成无声,没有挂也没有接,就这样让手机响着。
  电话不知疲倦的打了几个后,前后来了二条短信:「老公,接电话呀」
  、「老公,我求求你,先接电话」。
  我就这么漠然的看着,不一会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阵烦躁,按掉电话,取
  出电话卡,把卡从车窗扔了出去,终于清静了。
  一天一夜没阖眼,倦意袭来,我倒在卧铺上,用被子矇住头,沉沉地睡了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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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漂泊
  迷迷煳煳的醒来,外面已经的天已经擦黑了,去火车连接处洗了一把脸,靠
  在铁皮上抽了一根菸,烟草的味道灼的肺部一阵刺痛。
  刚刚在卧铺上坐好,广播提示合肥已经快到了。
  半个小时候后,我提着双肩包站在了车站的月台上,没有随人流一起离开,
  站在月台的边缘呆呆得盯着铁轨,明明没有轻生自杀的想法,心裡总是有个声音
  鼓动我跳下去,我被这个无厘头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退到月台的柱子边坐了下
  来。
  这个时候月台上已经没有乘客了,我就这么无力地坐着,目视前方,看着来
  来往往的火车呼啸而过。
  很无聊地想着,这些火车从哪裡来会开到哪裡去,火车上的人又从哪裡来到
  哪裡去,他们这是出发还是回归?没有答桉,放眼望去,两条铁轨,千行泪水。
  摆脱这些令人沮丧的情绪,双腿无力地沿着出口的路向前走,走着走着我发
  现我饿了,我笑了笑,逐渐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困了就要睡觉,饿了就要吃饭,
  人始终得为自己活着。
  出了通道,在车站的麵馆裡面吃了两大碗麵条,拍拍肚子来到车站的广场上
  ,去哪裡呢,我有些恼火。
  这个时候救星来了,一个5多岁的大妈快步朝我走了,举着用纸箱裁的写
  着「住宿」
  的牌子,问我:「老闆,要住宿吗?」。
  可能从上了火车没跟人说过一句话,对她的到来甚至有些感激,温和的说:
  「嗯,多少钱?」。
  旅客大多匆匆忙忙,对他们这些揽客的人,一向冰冷敷衍,很少人这么温和。
  大妈一听,笑容了,老闆不贵,5一晚,要网线的话加块,独立
  卫生间,24小时热水。
  我随她一起走了,其实这些人没那么可怕,最多夸大其词,谋财加害毕竟少
  数。
  去前台办了手续,房间看起来还可以,虽然有些小,牆是用硬木板隔的,有
  床有卫生间对我就够了。
  二天没洗澡了,身上有股子酸臭味,美美的洗了个澡,在火车上睡足了,现
  在没有睡意,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就躺在床上发呆。
  大概一个小时,发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刚刚的大妈带着一个浓妆澹抹的年
  轻女人问我要不要敲背,那女的低着头,从侧面看还算清秀。
  大妈努力推销说这女的是小学老师,家裡困难没办法才出来做的,服务态度
  很好的。
  我心裡无语,以前出差住的中高档酒店,最多打电话推销,很少这么直接的
  ,难怪房间才收5块,原来赚钱的在这裡。
  我笑着说谢谢,不用,关起了房门。
  过了半个小时,大妈又来了,这次带的据说是个医院护士,大有你不做一直
  换下去的架势。
  我实在没办法,把髒衣服拿给她,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个,你帮我把衣服用洗
  衣机洗了烘乾,我给你3块钱,大妈这才罢休。
  这段插曲过后,我关上灯继续发呆,迷迷煳煳的似睡非睡,半夜的时候我听
  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音,因为房间隔音不好,声音很清晰。
  我迷迷煳煳的以为还在家裡,难道是小颖趁我睡着了,又去了父亲的房间,
  她不是说了很父亲彻底了断吗?这个想法堵的我胸口难受,一下子坐了起来,打
  量一下房间,才意识到现在在什么地方。
  隔壁的叫床声还在继续,只是听着有些敷衍和做作。
  一个男声一遍喘气一边问:我是学生,你真是老师呀?女人回答:真的,你
  别问了。
  快点做,超过分钟要加钱的。
  男人没说什么,动静越发大了,一阵冲刺后重归于静。
  我躺在床上哭笑不得,这孩子该多幽默才会相信她是老师,碰到的都是什么
  乱七八糟的事呀。
  第二天上午醒了洗簌一下,赶紧拿了衣服赶紧退房走人。
  这裡是合肥淮海路步行街,我在这裡已经坐了半个小时了。
  街头已经有了三分寒意,不过这点寒意并不能阻止都市男女们上街消遣的兴
  緻,我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想着他们身上有过什么样的故事和经历,每个人
  都是存在和经历的结合体,反正无事可做,我胡乱的研读他们。
  商场门口,两个约会的年轻人一场争吵吸引了我的注意。
  女孩很漂亮,她嘟着嘴,脸上的表情僵硬,带着七分委屈,三分气恼。
  她盯着导致她如此情绪的男孩,他正背离女孩的方位远去,他的脸部肌肉綳
  得紧紧的,显得怒气十足。
  女孩站在原地不动,看起来她不希望此行就此结束,她还在等待男人回来。
  那么男人呢?他是真的决絶离去吗?我觉得不是,因为男人脸上的愤怒过于
  夸张了。
  一个如此愤怒的男人怎会轻易离开?所以这愤怒不是真实的,它只是一种「
  外交」
  手段。
  男孩正通过伪装的愤怒告诫对方:我已经受够了你,我不可能对你一再忍耐!女孩呢?她能看破这一点吗?男孩走路时摆臂很大,但脚下的步伐却不快,也
  就是说他离去的姿态远远大于他离去的速度;已经有两辆空驶的出租车减速经过
  他的身边,可他却未瞥一眼,而他前进的方向既无公交站,更不停车场所在。
  这一切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可女孩偏偏没看出来。
  她的目光一直紧紧地追随着那个男人,委屈和气恼在消失,慌乱和絶望的情
  绪取而代之。
  如果眼睛能说话,那女孩一定已经大喊出声了。
  可惜男孩却在这关头犯下了致命的错误,他居然回头看了一眼。
  我理解这一眼应该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同时男孩急于将脸上的愤怒情绪再
  次传递给对方。
  可惜他这次回眸实在太笨拙了——他眼居然没有找准女孩的方位!当他
  扫动目光开始搜寻的时候,情势便在瞬间逆转。
  女孩用充足的时间准备好冷冷的一笑,迎着男人的目光抛了出去。
  然后她便转过身,独自一人走进了商场。
  男孩愣住了,他在红绿灯前踯躅良久,徬徨难决。
  我暗自嘲笑,不需要再看了,知道这个男孩必将选择屈服。
  那么我自己呢,会像这个男孩一样,最终选择向小颖屈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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