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妻子的心声》一个妻子的心声(终章)全文完

  字数:35000+
  一天,我正跟玛斯尼亚核对她经手的账目,收到我老公的一条短讯:“停当,无事早会。”我明白他的意思,就忙完手里的事情早早的回家了。其实,一切都说好了,也没什么可商量的,我也不会说还去选什么照片。我从心里有点反感对着别人的照片品头论足,一是觉得对别人不尊敬,二来也是怕万一看着看着再产生什么先入为主的坏印象,那以后就再没勇气跟老公去做这件事情了。就是抱着那么一种心态。爱谁谁吧的意思。因为一个良家妇女隻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对老公以外的男人还真的就没从心里评价过,因为这实在是跟自己没多大关係。既然人选方麵没甚好说的了,就研究怎么约会的事情。老公说跟对方合计了,这次先到对方的城市去,对方妻子也不出麵了,就有这个丈夫出麵接待我们。看看以后选个选个合适时间,对方到我们这边来,到那时,再有我们夫妻同时接待对方夫妻。他们两个男人觉得这样安排会让让我们两个女人都觉得不突兀,比较好接受,这样的安排已经征询过那个妻子的意见,现在就等我的态度。我本来也就没什么态度,也没期待什么,就是满足一下老公的意愿,他高兴就好。所以我也很痛快的说,那就这个週末吧,刚好是个小假期,可以连续休假三天。过几天就是一个小假期,刚好是一个地方性的宗教纪念日连着星期日,这样这个週末连上假日就可以有三天的小假。
  征得我的同意之后,我老公就预订了两张週六上午的航班。
  由于这几天两人之间大部分的讨论内容都跟这件事有关,所以这颗心总是有种被撩拨的感觉,到了床上难免彼此的下麵都会有些反应。但是每次老公都非常巧妙的回避开。所以几乎一周都没跟老公爱爱。
  週五晚上就开始做准备,打理行装,还特意给孩子们打了电话,告知他们我们两人要出去散散心,出去旅行几天。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孩子们不知那个在不适当的时间给我们打电话,因为一旦到了地方就不会是我们平常这样的生活常态,有时会接听不方便。一切准备停当以后,我想拉着老公爱爱一下,觉得明天这个时候,自己就不能用自己的这个地方给老公快乐了,说实话,有点凄凉。老公好像不太理解我的心情,隻是自己在心里享受这个过程,有点心不在焉。我又不好意太主动,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夫妻这么多年下来,经常有时都是我主动,有时甚至有点强奸男人的举动,张嘴就给叼过来,不怕你不上老娘的身。但是今天不行,为什么呢?其实是怕老公误会,怕他以为:是我想像明天的场麵,受到刺激了,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一些换妻的老婆在交换前夜受到性刺激疯狂的跟老公做爱。女人如何如何变得很骚等等,我觉得我还是很冷静的没有任何刺激。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委屈。看老公不想做,就自己扭过身体假装要睡了,其实我自己偷偷的哭了。老公倒好,呼呼的睡了,我听到他打出鼾声,心里更是觉得委屈,心里暗自歎息:我的爱人?你还要我怎样的爱你?
  週六没起太早,时间宽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驱车直奔机场。将自家车存入机场按天计算费用的停车场。然后领登机牌安检登机不比细说。
  很快飞机完全降落,不知是机场泊位有限还是什么原因,飞机停在了停机坪,舱门打开是一架车载楼梯,有点像领导人出访的感觉,但是楼梯上想当然的不会有红地毯,更不会有数百童男童女手举鲜花的场麵了。到是也前呼后拥,但绝不众星捧月,而是你拥我我拥你。
  三转两转的出了航站楼,临近一条出粗车专用道,停满了出租车,往外是一条供社会车辆和私家车接站用的车道,但是有既停既离限製,我眼尖,一眼看到在第二条道上一排接站私家车之中有一个中国人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在向我们这个方向招手,于是我就说:老公,对麵有一个中国人。我老公一看就说,对,是他。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上穿澹黄色t恤,下着藏青色西裤。一尘不染的一双黑色皮鞋。将近一米八不到的身高,看着是个挺敦实的汉子。相貌既不眉清目秀也不浓眉大眼,说不好是哪个类型。他认出我们以后,和我老公招手致意的同时过来首先接下我手中的小提箱,同时嘴里说着“嫂子好,嫂子辛苦”。我额首应答着,心里在想,其实当初老公大可不必费那么多的心思拉我来,随便找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就行,你看,我老公还没介绍他就叫嫂子,是个女人就是嫂子是个嫂子就能跟你做那事,干嘛非得拉上我呢?
  来到车前,他打开行李箱把我们两人的小行李箱都安放好关上后盖,又迅速的跑到车的右侧打开后门,做了一个非常到位的“请”的动作同时嘴里说着“嫂子请。这动作做的特优雅还有点夸张,但是夸张的尺度拿捏的很是到位同时又不显得滑稽。
  当时我穿的是一款到脚跟的百褶长裙,由于下摆宽大,所以我虽然已经做到车里麵,但是还是有很多长裙的下摆搭在车外,他又不失时机的弯腰托起长裙下摆,此时我下意识的往车的另一侧移动,为的是腾出空间放裙子,一般女人在任何场合出现一些类似情况,尤其是有陌生男人帮助的时候,都是既非常感激这个人同时又会尽量的避免与异性肢体接触的机会,他也是一直用手拿着我的裙摆等着我做好以后看到有足够空间时才把裙子放到我的腿边。而不是像有些男人那样趁机碰碰女人的大腿。因为这时即使是碰到,女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嘴里还是要跟人家道谢。谢什么呢?难道谢这个男人碰自己的大腿吗?当然不是,是谢谢他替你拿裙子的好意,至于他趁机吃豆腐的后半段隻能选择忽略。这就是女人的尴尬。
  这时我老公一直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等我坐好关上车门。这人又试图往前帮我老公开车门,我老公迅速的自己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位置,嘴里说着不用这么客气,然后自己关好车门係上安全带。这位先生迅速的做到驾驶位置启动发动机然后驶离。
  车上了行车道,他们两人在说着一些男人们之间的那些场麵话。我则看着窗外的街景。这是一座小城,美丽温馨,整个街道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芳香,同时还有很浓的文化气息,街麵上所有的商户都很小,但是,却又都各具品味。各式建筑掠窗而过。半个小时以后来到一家四星级酒店。
  进到酒店大厅,这位先生还是原来那个优雅的姿势请我们夫妻二人到临时休息的沙发上落座以后,他自己一手一个拉着我们的两隻小手提箱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然后他将房卡和两隻箱子全部交给服务生,就过来请我们两人。我们跟着服务生乘电梯来到酒店的第五层,服务生帮我们打开房门。放好行李就一躬身离开了。
  进门是一间大约四十平米的厅,左侧是一麵用木材装饰的牆,牆上有几幅木画。右侧挨着大门的地方是个橱柜。前麵是个小卫生间,但是里麵设施很全,甚至还有专供女客冲洗下身的洁具。这个前厅里有个小型酒吧台,有呈半圆形状摆放的几张单人沙发围绕着一个玻璃茶几。再有就是写字台座椅之类的,就是写字台的后麵有一个木质书柜,书柜的后麵还有一个空间放了一张不算窄的单人床和床头柜,临街是一扇窗。前厅的右侧有两扇对开的棋格门,棋格门上的每一块玻璃的中心部位都有一些工艺磨花。打开这两扇门就到了里间。左手临街是一扇落地窗,沙发,茶几一类的。还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卫生间很大,有一个扇形的大浴缸。卫生间外麵正对着大床的牆是用整块的工艺镜子装饰的。
  在整个观察房间佈局的过程中我不时的打量这位先生。这是平生以来次用这样的心态关注一个男人。给人的印象很挺拔,尤其是西式男裤包裹的臀部,有点像是我们平时从后麵看一匹马的屁股,特别的健硕。从侧麵看,胸肌也很发达。由于肚子的原因,没有了那种挺胸收腹的视觉效果。总的来讲还算不错的一个男人,其实,他就是:大裤衩子人字拖我也无可奈何。知妻莫如夫,没让我太难堪。
  大致看了一下就开始整理行李,这时这位先生拿出两件礼物:一瓶包装精美的品牌香水,说是他太太送我的,因为刚好有团要带去了外国,不能接待我了,还替他太太致歉。另外一个品牌女士手包是他送我的。这两件礼物的价值应该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刚好是我们这个消费阶层可以接受的那种稍微昂贵一点点的价位,太贵了我不好接受,太低了又有点不够尊重。我大方的接受礼物并致谢。
  稍后三个人步行来到大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逛街,我老公有意无意的不是超前就是落后,给我与这位先生并肩而行的机会。
  天色已晚,来到一家已经预定好座位的饭店,席间两个男人神聊,还别说,看来两人有点投缘,从政治到经济,又从人文到哲理,一通胡侃,大有相见恨晚的样子。这时,我却在观察这位先生的手,我不太喜欢手指不整洁的男人,还好,没让我觉得恶心。这期间我也没怎么插话,也没跟人家提什么唐诗宋词之类的。其实当初那样说,就是为了难为老公,给他点压力,希望他知难而退。真实生活中的我还是很尊重每一个人的。这一餐用了将近两个小时。两瓶红酒被我老公干掉一瓶半,那位先生和我喝了那剩下的半瓶。平时老公离开当地是不会这样开怀畅饮的,可能是故意的,他这是在给我製造机会。聪明的男人。
  回到酒店,在刚进大厅时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人是他那些人选中的哪一个呢?那些公鸡图片里有他的吗?我找个机会拉我老公慢走几步,我跟他说:“老公,这人在你那些网友里的网名是什么啊?”我没好意思问那些图片的事。我老公将嘴对着我耳边小声的说:他是:“阿骨达”我说“什么?阿骨达?怎么这么怪的名字”老公接着说:他的qq签名是这样写的:“胯下大白马,掌中狼牙棒“说着还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露出一脸的坏笑。
  到房间,老公就说,今天喝的痛快,老婆你去洗洗休息吧,我们兄弟再聊聊。我说好,推开两扇棋格门来到里间,
  但是,在关门的那一刻我有些犹豫,全关死显然不合适,外麵有我老公,不关?也不行,外麵两个男人,我就这样脱衣洗澡有点不雅心里打了个陈儿最后决定:还是虚掩着吧!
  我先坐在床上试了试软硬度,觉得还算不错,既不太软也不太硬。看着这张大床,歎了一口气,咳!这张大床上曾经睡过多少像我这样的不洁之妇啊!又有多少狗男女在这上麵滚床单!想着一会儿在这张大床上会发生些什么,有点脸红。心里开始发跳,有些心慌。
  不想了,脱掉衣服进了卫生间,虽然是夏季,还是洗了个热水澡。洗的皮肤白里透红。想出来时,糟糕,习惯了在家那种拖得精光进卫生间,自己拉开一点门缝确定那个阿骨达没进来就用浴巾围着身子跑到里间的橱柜里拿出胸罩和裤头又跑回卫生间穿上,(要是就在外麵有可能那个阿骨达进来看到。)中央空调有点冷,又觉得再次穿戴整齐有点欲盖弥彰,反正都这样了。于是就掀开被单鑽了进去。躺在了大床的左侧。这个位置离卫生间远一些,一会儿那个阿骨达进出卫生间方便,自己躺在那里,看看外间还是灯火通明的,两人可能还在神聊。我关掉大灯隻留下牆壁里暗藏式的柔和灯光,自己躺在那里想心事,一想到一会儿那个阿骨达就会进来,他会怎么弄我呢?像是情侣?应该不会,没有那个感情基础。哪有那么多的话题?毕竟是刚刚认识还不到十个小时。掰开我的大腿就干?此时心跳加速,还有些心绞痛的感觉。有些怕怕的。心里想着平时老公做这种事情时候的样子,又觉得没什么?这时突然想到老公以前说的那种“进门就哭“的。不会吧?不过那样也好。算是了了老公的心愿,以后随他爱怎么干这个阿骨达他老婆,就怎么去干好了。
  这时又突然想到那些公鸡图,又想到老公刚才在大厅里说的什么那个qq签名:狼牙棒,太怪了,又是一阵心跳,不会是真的“狼牙棒“吧?人怎么有那样的性具呢?
  又想:我会不会出现老公说的性高潮呢?应该不会的,没有感情,隻是性具的结合。那个海特性学报告里说:曾经做过实验,隻是阴茎的抽插直到28个男人才让一个女人产生性高潮,反而这个女人隻用两分锺就能通过自慰的方式,按摩自己的阴帝达到性高潮。不知是真是假?可是,那是外国人啊,那些外国女人性观念开放,一生之中经曆过很多男人,我们中国女人大部分一辈子就跟一个男人有性关係。
  一会儿我会失态吗?像在家跟老公那样:高潮到了时语无伦次的大声嘶叫?真要是那样,可丢大脸了,以后还怎么麵对老公啊?
  胡思乱想的直到那个阿骨达进来,外麵前厅的灯光已经熄灭。我听到动静马上闭眼装睡,感觉是阿骨达走到大床的这一侧,弯下身来在我的脸上轻轻的用嘴唇触了一下,还用鼻子好像是吸了一口气,小声的自言自语:真是睡美人。然后轻手轻脚的跑到沙发那边脱衣服,又蹬蹬蹬的光脚去了卫生间。
  此时,我闭着眼,心里突突地跳,也不敢睁眼,也不敢动,就那样直直的躺在床单里,像是要挨宰,一会儿就会被这个阿骨达“大卸八块“的样子。卫生间里传来水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身体开始发抖。
  卫生间的水声没了,阿骨达可能是出来了,光着屁股?挺着那个狼牙棒?还是穿着内裤?我不敢睁眼,等着,等着,直挺挺的等着挨宰。
  有了些动静,那个阿骨达过来了!
  阿骨达过来了,来到了我躺的这边,弯下身来在我的鼻樑与双眼的那个位置轻轻的吻了一下。我不能再假装下去了。我睁开双眼看了他一下,把脸测了过去,看着卫生间牆上的装饰镜,镜子里一个平躺的女人,单薄的被单没能遮盖住成年女人的特殊曲线。
  阿骨达掀起被单勉强的伸进一条腿,小声的说:嫂子,给我挪点地方。我听话的往床的那一侧挪动身体,就在还没挪过床的中间时就被他用右臂阻止了,用他的右臂环抱着我的上身。就这样我们两人都躺在大床的左侧,那边空出半个床。
  一隻手,一隻陌生男人的大手,就是白天我仔细观察过的那个还不讨厌的手,开始从我的双乳下方往下滑,直到碰触到我的毛毛。一条腿,一条陌生男人的腿。还有很多体毛的腿压在我伸直的双腿上。
  这是我的次,有点像当年的结婚初夜,不同的是,经过恋爱阶段的少女是从心里愿意跟自己的爱人有更亲密的接触的。虽然没有任何的性经验,被动的等着新婚丈夫更加热烈的爱,心里是期盼的。尽管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一会儿丈夫要做什么。今天不是,今天知道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一切,但是,没有期待,而且从心里是抗拒的,是被迫接受的,不是强奸,准确的说是逼奸,是被各种因素逼迫不得不让他奸。
  真不知道是,接下来这个刚刚认识还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会用怎样的过程完成下麵要发生一切。从自己右股的感觉判断,阿骨达是穿着内裤的。但是能感觉得到他的那个狼牙棒的存在。
  陌生的肉体散发着陌生气味。身体开始产生些许的生理反应。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发抖,好似平静了一些。阿骨达用左肘支起上身,试图接吻,我本能的又是侧过脸看着镜子。他开始亲吻我的右脸颊,耳垂,头发。脖颈,同时下麵的那隻手揉搓毛毛,并试图插进紧闭的双腿。我仍然紧闭双腿努力的防守这最后的防线。尽管如此,手指还是可以碰触到那个最敏感的点。我心里还在抗拒着,不想就这样为他打开双腿,隻好往左侧翻身形成侧身而卧,阿骨达开始亲吻我的后脖颈,尽管这样,此时,耳垂,左脸颊还在他能掌控的范围内,还可以轮番的亲吻,同时下麵开始从后麵褪我的内裤,我是左侧身,同时是双腿并拢屈着双腿的态势,阻止不了他,隻好由他把内裤褪到了屁股下麵。整个臀部再无任何遮挡。
  这个时候,他如果是从身体的下方看,我的阴部是暴露在他眼前的。
  但是,他并没有改变体位,而是趁着这样的体位开始隔着胸罩揉我的右乳,并不失时机的解开了胸罩后麵纽扣,奶子没有了束缚,鬆软的与左边的奶子贴在了一起。
  两隻奶子相接的地方成了他玩弄奶子的分界岭,隻玩我的右奶,从不理会尽在咫尺的左奶,我的呼吸开始渐渐的变粗。
  这期间,他的嘴唇一直在我的右半边脸上到处亲吻,当他听到我开吃粗喘时,放弃了那隻已经有些反应的奶子,已经充分膨胀,奶头挺立的奶子就被遗弃在左边没有经过揉弄的那隻奶子上。我几次翻身试图给他揉弄左边奶子的机会,无奈他全然不理,就是专奔一个奶子下手,我又不好意思说,这边的奶子难受。几次翻身造成的结果是,内裤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遮羞功能,隻是缠在大腿上的一块布而已。
  我反过来平躺时,他就玩弄毛毛,找到机会就往双腿间探一把,我侧过去时,他就开始从后麵摆弄屁股,一隻中指就在股间前后移动,此时我已经开始有些呻吟,下体估计已经湿润。
  因为他的中指在移动中已经开始不断的陷入已经张开的两片小阴唇之间,每当中指划过小阴唇碰触到密洞的入口处时,我就浑身打颤,同时在不自觉的扭动屁股。有些往后拱,希望他手指插入的趋势。
  他并没有插入,他把我翻过身来平躺,打算脱下已经有些碍事的内裤,我再也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配合着他举起双腿让他脱掉内裤,抗拒虽然没有了,但是羞怯还在,他应该心里明白,此时要是放平我的大腿,依然是紧闭的双腿平伸。再要打开还是要费些手段。他就趁这个机会在放下大腿时左右分开了我的双腿,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头扎在大腿中间。
  此时我已经不能并拢双腿了,因为两腿之间夹着他的脑袋。就这样双腿呈m状,完全开放在他麵前,好好的一个小妹妹给了他的嘴巴。
  当他用两手分开两片大阴唇,用舌头卷成筒状深入密洞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最后的防线。
  我“哦”的一声,开始耸动屁股,一隻手抓挠他的头发,一隻手揉搓那隻被他遗忘的左奶。开始随着他的舔弄不断的呻吟,此时虽然还有些羞耻,但刺激过于强烈,已经难于把持,开始呻吟,不情愿的拱起下身。曾经几次用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往上拉他,他就是一头扎在那,吧嗒吧嗒的舔弄。
  我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揪着他的耳朵往上拽。他感觉有点受不住时放弃下麵,来吃我的两隻奶子,这回是左右兼顾,吃完这个吃那个。然后又是奔下麵继续的吧嗒吧嗒的吃,吃的我下麵稀里哗啦的。
  我实在是再也受不了这份折磨了,几番拉他未果,无奈之下,隻好开
  口:“你上来。”他听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才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脱他的内裤。
  阿骨达,奇怪的名字,脱内裤的方法也奇怪,他是按住前麵的鬆紧带贴着肚皮往下拉,结果是:黑色的毛发越来越浓密,接着是一条柱子,然后,就见那个狼牙棒,就像一根被突然释放的弹簧,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肚皮上。我惊得一下用手捂住了双眼。噼着大腿等着他给我来个痛快的。
  这时阿骨达俯下身来胸贴着胸的趴在我身上,隻用双肘支撑着他的身体。脸就在离我脸十公分的位置,下麵的狼牙棒开始撑开小阴唇慢慢的往里拱,当整个龟头埋入后不动了。开始低头亲吻我的脸颊,东一口西一口的不知他下一个目标是哪里。
  由于头部的不断变换位置,致使下麵的狼牙棒也在不断地挪动,但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我开始不自觉的晃动屁股,此时,下麵腔内有如万蚁啃食般的躁动,希望那个狼牙棒快点进来。他感觉到了我的饥渴,问我:嫂子,是不是小穴很痒啊?我点点头,他又说:是不是很想让我现在就干你啊?我不理他,继续盘旋我的屁股。双手也搂着他的腰和屁股不断地往下压。
  他努力的挺着腰保持那个姿态,继续说:你是嫂子,要经过大哥的同意。我急得脱口而出:“他同意,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他回道:“那嫂子还没同意呢,”就是拒绝插入。
  我继续盘旋下身,双手搂他,试图往下压。他不为所动,继续的东一口西一口的亲吻。我推开他的脸,睁开眼看看他,觉得这张脸不再陌生,还有些英俊。就努力抬起头在他脑门上吻了一下。然后就这么跟他的目光对视着,她也看着我说:看嫂子这满含秋水的目光就知道嫂子同意了。我冲他又点了几下头。
  他下麵开始发动,一点一点的开始往里顶,这个过程很享受,下麵的血开始由那个中心点往全身扩散,直到自己感觉到有个很粗大的东西塞满了整个腔室,才倒吸了一口大气。紧紧搂着他,好好享受这逐次增强的闷胀感。
  正要继续享受这个腔底花心传来的闷涨时,他的狼牙棒突然抽离,我刚想用手压他屁股时,又开始往里挤,慢慢的顶到底,还没来得及吸气,就又是突然的抽离。
  直到我双臂整个环抱住他的身体,对着他的耳边轻声的说:“好宝儿,给我吧。”他才“好嘞”一声整个插到底不再抽离,接着就是顶住花心开始盘旋。
  我期待着像以往老公那样的快速抽插,然而没有,他隻是紧紧的顶住腔底花心不断的旋转。
  我是最怕这个的了,以往老公都是先开始抽插然后顶住花心一通旋转,最后送我登上高峰。今天这个阿骨达上来就是一通盘旋,我马上就进入了高潮平台,十几圈以后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阵晕眩,两条盘在他屁股上的双脚扣在一起,双臂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躯体,整个身体吊在他的身上,开始浑身抖动。肌肉自后颈开始抽搐,蔓延至臀部。接着就大叫一声然后就是:啊啊啊的不断的嘶叫。个顶峰就在半空悬吊中不期而至。
  他就这么用双肘尽量支撑着整个身体,让我大口的喘气。直到我缓过这口气鬆开他。就在我刚刚平躺在床麵的那一刻,他趁势撩起我的双腿左右分开,一下子就来了个勐烈的插入。
  此时,我刚刚经过高潮的身体全身都很敏感,尤其是腔道,几乎是不能碰触的状态,整根的贯入让我打了一个激灵,像是脚下踩上很多图钉,又像被上了电刑处于一种麻痹的状态。
  他开始了大力的征伐,一下比一下重,撞得耻骨有些疼,我隻好用手搬着大腿往上扬,努力使屁股、大腿根部与阴阜保持在一个平麵。
  他开始有些麵目狰狞,下麵传来啪啪的撞击声。整个狼牙棒的全进又全出犹如犁廷扫雪,就像一个大扒犁,腔道里的沟沟坎坎全部被犁了一遍又一遍,一会儿的功夫,我开始感觉不那么辛苦了,快感越来越强,但是这个姿势,我没办法做任何努力,隻能任他任意征伐。此时我心中隻有一个意识:这才是被x,是真真正正的挨x,x死我算了,一种跟老公从来没有经曆过的感觉让我忘记了羞耻,欲念更炽烈。心里在默念着,x吧!你x死我算了.
  心中的淫荡欲念一起,嘴里就开始了胡言乱语,哼哼呀呀的,就在又一波将到未到的那最后一刻,所有的矜持全然放弃,意识开始模煳,隻残存一个念头:给我全部的快乐!双手紧紧地搂着阿格达的脖子,吊起上身主动的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双唇吐出我的舌头,含混不清的说:“亲我!快亲我”!
  他张嘴就含就含住了我的舌头,接着就是一顿狼牙棒的伺候,时而快进慢出,时而慢进快出。
  几个回合下来,我就觉得下麵好像哪里一鬆劲,久违的钱塘潮,我老公近年来一直努力耕耘并期盼的“景观”突然浪拍岸。身体一阵紧绷、抽搐、整个躯体开始不规则的扭曲,舌头还在阿骨达那里,隻能:“唔!唔!唔”的挣扎着。
  当他放出我的舌头那一刻,就是一声大叫:“妈呀!,,,,,(略去五字)”又来了。
  此时感觉觉狼牙棒也在爆涨,犹如狼牙吐舌,感觉就像是被人抓了一把沙子突然地全甩在脸上,分不清哪里疼、哪里麻、哪里痒似的,同时洞口连着便门的那一小段感到有个很薄的塑胶管并列在狼牙棒的下麵,管子里有水流一滚一滚的。里里外外的刺激使我又一次紧紧的搂着他胸贴胸的颤抖了好一会。
  等我鬆开他,他也放开我以后,就觉得四肢没有了直觉,所有的关节都不存在了,他在干嘛,我不知道,就四脚蛤天的散在床上。
  十几分锺以后,我意识开始複苏,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突然间的一种悲苦,委屈、羞耻,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挡,半猫着腰披头散发的跑进卫生间。
  关上门就蹲在地板上开始大哭,还不断的用手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在心里咒骂自己。什么淫妇骚货一类的全骂了一个遍。
  阿骨达好像是听到了动静,觉得不对劲,开门进来看到我的状态一下子愣了,接着就跪坐在我前麵,抱着我的头跟我道歉,一个劲的说:嫂子打我,嫂子打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粗鲁,说着说着竟也流泪了。我见他如此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我们两人抱头饮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扶我起来,把我扶进浴缸,他却在拿纸搽地板,原来是我蹲在那里时下体流出的东西,白乎乎的一摊。
  应该是我们两人的混合物。没有爱,却已血肉交融,没有情,却能抱头饮泣。又该怎样诠释这场轰轰烈烈的性活动呢?这就是换妻吗?那些婚外情的男男女女无论是多么的不应该,但是至少还有一些情愫在。我们这是什么呢?既无情又无爱却也情浓欲炽,难道性真的与爱无关吗?|毋庸置疑,我很快乐,我享受到了一个女人不敢嚐试,但的的确确非常美好的性快乐。阿格达也很快乐,他也体验了一个良家人妻终于败在狼牙棒下的征服感。
  那么,我老公呢?他的兴奋点在哪里呢?对了,老公,我的老公在哪里,他睡得好吗?他冷不冷,是否盖上了被子。
  我突然回到现实。我麻利的洗澡,非常认真的清理下麵。冲了一遍又一遍,出来穿衣服,预备的衣服不能穿,就穿刚刚我进来时穿的那身衣服,不能让老公看到我有一丝的变化,那种浴巾裹身,酥胸半露的不行。我甚至穿上了鞋。
  我轻轻地拉开通往外间的门,这时阿骨达追出来问我“干嘛”,我脱口而出:“我去看看他,”话一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平时无论当着谁的麵,都是老公、老公的叫的,今天这是怎么啦?憋了半天,说出来的,还是“我去看看他,叫了二十几年的老公在这个刚给了我无比快乐的男人麵前就是再也叫不出口。自歎一声“咳!女人啊,真是水做的,其实就是一种对男人的慰服心里,不忍伤害他。
  我来到外间,看到老公还在呼呼大睡。我想躺他身边睡到天亮,又怕把他弄醒,看看那几个沙发实在是睡不了觉。这时阿骨达进来,轻轻的拉我起来,并小声的说,到那边睡吧,我在这里陪大哥。我又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在这里坐到天亮呢,隻好被他拉着手回到那个大床上。
  回到里间的床上,他抱着想我亲吻我,此时我满脑子还是我老公,就推开了他。就想摆个舒服的姿势睡一觉。
  这时,阿格达说:嫂子还是换睡衣吧!就您那个伊丽莎白的大裙子,回头睡着了一不小心盖我脸上再把弟弟给闷死。
  说的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也没再考虑回避,就在他麵前脱了个精光,跑去壁橱那里取从家里带来的睡衣,他趁机跟过来大上起手的这里摸摸那里拍怕的恭维我:“多好的皮肤啊,这奶子!这大屁股,又白又柔软。”
  我一边用手阻止他,一边麻利的换上睡衣,回到床上他还想动手动脚,我打了他一下说:“快睡觉。乖,听话。”他也知趣,看着我躺好,他也上床躺在那边一侧,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天刚刚濛濛亮的时候,我觉得小肚子不舒服,有内急的感觉。可能是昨晚狼牙棒的原因,不知是膀胱,或尿道口受到了刺激,平时这个时间我是没有憋尿的。我起来看阿骨达不在床上,又见卫生间有灯光。
  我就来开卫生间的门,进去,看他刚刚冲完澡。就问他怎么这个时候冲澡,
  他说昨天光顾了劝嫂子了,没顾得冲,睡了一会觉得下麵不舒服,还说真抱歉又把嫂子惊扰了。
  我说“没事我起来小便。“就褪下睡裤坐在马桶上小便。
  他用浴巾搽干身子上的水凑过来,把他那个狼牙棒举到我麵前,说:嫂子,奖励一下小弟。
  我不理他,他就不走,在那里说好听的,我被他缠不过隻好给他用嘴含了一会儿,唇、舌、腔。喉给我的感觉让我知道了狼牙棒的名称由来,原来他的这东西自冠状沟以有许多莫名奇妙的肉愣子,不是条状而是块状的。
  我坐在马桶上就这么给他吞吞吐吐弄了一会,弄得自己又有点要来劲,就赶紧推开他。说:“快出去,回去睡觉。”他竟然高兴地像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就出去了。
  谁曾想,等我出来时,他就麵对着卫生间噼着腿坐在床沿上,那个狼牙棒直挺挺的。我看他这样就想绕过去,他拉着我不放。又是一大堆甜言蜜语,越说越可怜的样子。
  我呦不过,隻好蹲下来继续给他含住。他却趁机把我的睡衣从上麵拔掉。又把我拉起来按在床边脱了我的睡裤。
  可气的是,这时他反到想起套套了,噘着屁股去床头柜抽屉拿避孕套。我一把给他抢过来扔在了地上。“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破玩意儿?”我们夫妻平时少用这个,主要是我不喜欢,总觉得像是跟橡胶谈恋爱。何况这次的安排是考虑了我的生理期这个因素的。
  他一个敬礼动作,就把我扑倒了。
  色胆如天,不顾隔牆有耳,欲心似火,哪管隙户人窥。
  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扑羊。
  啧啧有声,铁汉听时新也乱,
  吁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销魂。
  紧紧相喂难罢手,轻轻耳畔悄声高。
  我渐渐的又来了兴致,就随他摆弄。当他把我按在床中央让我跪好噘高屁股以后,就开始操练他的狼牙棒法。
  此时镜子里的镜像让我自己都看的都血脉喷张,尤其是两隻乳房交替晃动,两个乳峰交替的一前一后,很像是倒过来看的“一张三相交流电的正玄波形图”,看着看着欲念暴涨,接着我就来了高潮,死命的往后拱。又是一次:钱塘潮现,浪拍岸。阿骨达一看,床湿褥染,就把我拉倒另一边床沿,板过来倒过去又的又弄了二十多分锺。在我又一次拍床跺腿脚抽筋时,狼牙棒怒吐狂舌。
  少顷,狼退棒倒。
  他把床单抽开,又找个干淨的浴巾铺在床上那片湿的地方把我拉上去放好枕头,让我躺好。我一下子就整个身躯都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再不捨得撒手,就这么抱着,紧紧地抱着两人都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我老公穿戴整齐的站在大床的下方,我和阿骨达都还是光光的,最让人难堪的是:我披头散发的依偎在阿格达的胸脯上,右手竟还手握狼牙棒,右腿弯曲的压在他的大腿上,下麵一切都是无遮无挡暴露在老公的麵前。
  当时下体已是一榻煳涂,我反应是找被单盖住身体,但是被单被阿骨达还压在身下,我推他,拍他,说:快醒醒,他迷迷煳煳的看到我老公站在床下,也慌得起身找自己的短裤,又看到我的狼狈像。又马上满屋子的帮我找睡衣。
  总算遮了羞的我马上就跑进了卫生间。
  其实在老公麵前没必要这样,但是这个时机不对,我是在跟别的男人裸睡,尤其是那个姿势,何况下体都是粘乎乎的,连毛毛上都是一块一块的,昨天累了就这样睡着了,太丢人了。
  自己跑到卫生间立刻开始洗头冲身。等都洗完发现:就这样跑进来,那个睡衣裤上也是污迹斑斑的已经不能再穿,隻好把卫生间门打开一个小门缝,冲着外麵就是一句,给我拿衣服,再也没勇气叫老公拿衣服。
  最后还是阿骨达从门缝里递进来今天要穿的另一套裙装。他也不好意思当着我老公的麵再堂而皇之的进来。
  我看衣服有了,心里踏实了,就开始吹头发,穿戴齐整,还画个澹妆。
  出来时,看到这两位兄弟坐在那里聊得正热乎呢。估计是阿骨达已经到外麵的小卫生间洗漱完了,现在的他再不是夜里的那个勐男了,依然还是昨天白天见到的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隻是觉得相貌有些英俊了。
  我看着他们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心里想:这是一对什么鸟呢?原来不在一片林子里,如今飞到一起了。看两人亲密无间的那个样子,更像是两个同志,不是男同性恋的那个“同志”,是政治意义上的同志,是那种志同道合的同志,所不同的是,以前革命队伍里的同志是在为共产而努力,但是绝不共妻。他们这是在:谋求共妻,但不共产。
  出了宾馆去机场,一路上我像个被捉丈夫捉姦在床,被带回来准备到了乡祠就会被当众沉塘的淫妇,大气都不敢出。到家以后,小心谨慎的伺候老公。老公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每天乐呵呵的,就是到了晚上,夜夜坚挺,这年纪了还夜夜如此。把我摆成各种姿势,其中许多姿势的专利应属阿骨达,但,毕竟是照猫画虎难免有出入。
  也不管我是个什么心情,就是夜夜都要先狠狠的收拾我一顿。我隻能挨着,自己心里想:这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他获得了第二春。
  两个星期之后,那对夫妻,阿骨达带着他老婆来到了我们这个城市。
  回来以后的第二周,星期三,老公回家跟我说,阿骨达夫妻这个週末要来。我冷冷的“嗯”了一声。“来就来呗,跟我说干嘛?”
  “诶?你的情郎要来,咋这态度啊?”
  “别瞎说,”我瞪了他一眼,.:“是你一直惦记人家的老婆吧?”
  “嘿嘿!那倒也未必,主要还是看老婆你的态度。你要是不让我碰他老婆,我们就隻接待一下,陪人家夫妻在我们这周边的几个有名的旅游景点转转。至于阿骨达嘛,他也不会说什么。就怕老婆你口是心非,其实心里想人家阿骨达。”
  别看老公一本正经,说的好像没他什么事似的,其实我知道:他心里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才不想他呢”我还是一句不让的硬顶。其实脑袋里还是不断出现那晚的情景。
  “不对吧?”老公凑过来,脸挨着脸的的说:“听阿骨达说,每次完事你都搂着人家不放”
  说的我立刻脸发热,想起那个夜晚,真的有点羞愧。但是,我真有点不想见那个女人,至于是什么心态,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提到那个阿骨达的老婆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
  我的这些心理活动老公是体查不到的,他接着说:人家来了,总要接待一下的,我说:“当然,礼尚往来嘛!你去接待吧,不要忘记给人家准备一些礼物,价值相当最好,最好是比他送我的稍微的低一点,不要逞强炫富,让人家不高兴。以财示弱为好。”
  “这个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老公应着。
  说这番话时,我心里其实七上八下的特别的难受,老公就要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了。我再也没任何理由阻止,我都这样了,哪还有资格要求老公呢?
  到了床上,老公又要继续这几来天每晚必做的功课,我心里实在是不痛快,就有点不情愿的意思,老公也就没再难为我,隻是说:“那就睡吧!”我自己心里捉摸:今晚到是不纠缠,估计是心里在盘算週末的事情吧。
  週六下午,老公去机场接到了阿骨达和他太太,直接去了他早就预定好的在郊外的一个度假屋,老公说:这样的事情还是民居比较方便。
  他去接人了,我难得这个週末没加班,就趁机睡了一会儿,又做了点家务。
  看看时间快到晚饭时间了,就起来梳洗一下,然后把长发盘好。去衣柜找衣服,天气因素,不太适合长裙,短裙我又不喜欢,所以从来就没买过,就穿日常的吧,又觉得有点不够端庄,毕竟今天人家阿骨达的太太来。
  选来选取,最后决定穿运动装,白裤,白衫,属于运动装係列里的礼服类,就是打完比赛上台领奖的那种式样,既严肃又活泼,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胸部有点太夸张,走起路来像是刚刚偷了人家两隻兔子没地儿藏,全揣怀里了。
  实在没法,又翻箱倒柜的把以前穿过的稍微小点号码的胸罩找出来,累的紧紧的。觉得不再那么招眼了。既然运动了,干脆就运动到底,穿上薄底运动鞋,
  仍然是白色。自己对着镜子转两圈,对自己还算满意。
  按照事前跟老公的约定,晚八点,我自己到了预定好的餐馆门前。就见阿骨达和他太太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我一下车,他就看到了我。因为旁边有他太太在,也没有马上就跑过来,隻是用手向这个方向指给他太太看,他太太也看到我以后,夫妻两人这才同时往我这边走过来。到近前,他先跟我很有分寸的拥了一下,但是后麵的手可没老实,趁机拍了两下我屁股。我隻好假装没这回事的过去和他太太拥抱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阿骨达这才正式介绍说这是他太太,姓杨,名柳叶。他太太接着话头,对我说:“就叫我柳叶好了”于是我们两个女人又互相致意了一下。这时我老公存完汽车,也走了过来,先跟柳叶握了一下手,又跟阿格达打了个招呼。四个人就一起进餐厅了。
  人如其名,真的是杨柳细腰,走起路来风摆荷叶,尤其是澹绿色后开旗的筒裙,时隐时现的大腿内侧那两抹白,再加上那个扭扭摆摆的小屁股。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那也是绝对的百分百。
  四人落座,酒菜上桌,两位同志又开始他们的形式研讨,我们两个女人说着女人们感兴趣的“场麵话”,我们两人刚刚认识,而且彼此都以一种特殊的心态审视对方,所以没有通常两个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尽管我们应该有的私房话,因为我已经用过他的丈夫,今晚她也将使用我的丈夫。
  今晚这顿晚餐,最大的亮点是,柳叶大喝特喝,一个人干掉一个大扎啤,还在男人们手里硬抢了一大杯红酒,期间阿骨达几次拦阻都无效,估计是柳叶故意而为之,想把自己灌醉,她心里应该清楚,今天就是来偿还她老公欠下的花债的。我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样子,心里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心中歎道:这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餐毕,四人出得门来,我又开始有点心慌,这次慌的不是什么阿骨达,而是麵前这个杨柳叶和我老公,我不知一会儿又会发生什么。
  把我们两个光屁股女人弄到一张床上?然后,,,,,,?
  怎么想也是没头绪,也不敢想。我自己心里就打算找个藉口自己熘号儿,先躲了今天再说明天。我就在后麵偷偷的拉我老公,跟他说:我不想去了。还没等我老公反应过来,可恨那个半醉半醒的柳叶死拉活拽的拉我跟她坐后麵,我老公也一个劲的跟我使眼色让我上车,那意思是,注意一下礼节,不要让初次见麵的杨柳叶难堪。我再看她半醉半醒的那个样,也觉得可怜,就隻好一起上车跟他们去郊外的度假屋。
  路上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两人拉着手,感觉她的手有点冷,而且还在不经意的有点抖。就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自己没事,就是喝酒喝的有点头晕。
  这时,我自己心里不禁在想:这又是何必呢?做丈夫的怎么就不能体察一下做妻子的心情呢?我心里清楚,柳叶拉上我就是给自己壮壮胆子,其实我一点都帮不了她,到了地方,跟她一样的无助。唯一值得自我安慰的是:阿骨达对于我不再是陌生人。至于后来是个什么场麵,我还是和她一样的不知就里。
  风驰电掣二十几公里,下了高速路进了乡间公路,慢行五公里就来到了乡间民居,这是一条小路的尽头。老公下车开了铁栅栏门,将车驶进院内。这是有几间平房组成的一套别墅。
  刚进客厅,就看到阿骨达夫妻的小行李箱放在当道,就问我老公:“你下午就带人家来了,怎么还没给人安顿行李啊?”
  三个人都看着我,阿骨达抢着说:”下午嫂子没来,我们不好安排。”
  我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阿骨达夫妻是客人,当然住主卧了。”说着就拿起他们的两隻提箱,四麵环顾,看哪个房间是最好的。这时阿骨达上前从我手里接过他老婆那隻箱子就我往正麵的那个大一点的卧室走,我也就拉着柳叶的手扶着她跟在阿骨达的后麵。
  推开门进去一看,啊!还不错诶!四柱带床帏的那款老式大床。床尾还有绒麵床凳,哦!那儿还有太妃椅,也是那种看着特豪华的那种绒麵。主要是宽敞。窗户外麵就是整片的葡萄园。
  柳叶也是特喜欢这里的一切,扭着小屁股,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最后高兴地,竟然一个纵身就横着身体蹦到床上去,像个小姑娘在玩蹦蹦床。弄得阿骨达都不好意思了,一边替他老婆安置那些带来的衣物,一边小声的嘟囔着:“行了,叶子,别疯了,快去看看卫生间缺啥不,要缺什么我和大哥赶紧去买。
  柳叶是那种看着,哪儿哪儿都小,可是哪儿哪儿又都比例协调的小美女,就是一个“小号码“的美人坯子。我看他她自顾自的床上玩,就自己出来了,她一边在床上滚着还没忘了招呼我:“姐,一会儿过来啊!”
  我给他们关好门,出来就看到我老公正从车里往下搬腾带来的饮料食品。我就忙着整理这些东西,该放哪的就放哪。
  一会儿阿骨达也过来帮忙。三个人看看整理的差不多了,我给他们两人烧点水沏壶茶,我老公坐那儿品茶,阿骨达拿着他那个箱子就去了另外一间卧室。一会而就出来给我说:嫂子,我有件衬衣抽口的扣子掉了,出门时有点赶,叶子就把针线带出来了,你看看她光知道疯闹,麻烦嫂子一会儿给我缝一下吧。
  我看看我老公,我老公冲我努努嘴,那意思是你去吧!我站起来就往那个房间走,不经意间看到这两个坏家伙在互相弄鬼脸。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再也没看这两人一眼,径直就去了那个房间。
  推门进屋,反手关门。左手卫生间,中间一大床。对麵,从屋顶垂落而下厚厚的提花布料大窗帘。中间一大床。床上被褥枕靠一应俱全。床尾放着阿骨达说的那个手提箱。不用找什么针线与吊纽扣的衬衣,一定都是瞎扯澹。上前搬开手提箱放到对麵窗帘下的小沙发上。先进卫生间看看,不缺少什么。出来站到床前,把自己脱个精光,又左右交替揉揉腋下被胸罩挂带勒出的凹痕,还顺手戏弄了几下自己胸前的两隻白兔子。托起左边,踮起右边,想起了上次可恨的阿骨达厚此薄彼的戏弄。不免一阵脸红心跳。
  进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冲洗身子,最后还特意蹲下身来,认真的冲洗下麵,认真的有点左翻右搓,反複冲洗,用的是小包装的浓香型沐浴液。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阿骨达而做。这一生,性事前的准备可以说已经没法计算,新婚前夜是女孩的自洁,洗哪冲哪也是懵懵懂懂。婚后多年的夫妻行房前,也不是特意的为老公准备,那隻是每日上床前的一些常规洗浴。上次在阿骨达那里心里时,心里完全没有章法,特别的慌乱,是以一种即将上祭台挨宰的心态完成洗浴过程。
  今天不是,今天很平静,没有慌乱,没有惊惧,也没有什么有关色情的期待,什么都没有,非常平静的为一个男人清理自己的性具,达到最佳的使用状态,不对,不是状态,准确的说应该是标准。这个力求尽力完美的心态有点类似于出门前的着装,是“女为悦己者容”的更深层次的解读,隻是一种女人的自尊。
  我理解的女为悦己者容,不仅仅是漂亮的外表,得体的穿着,还包括,伸缩的阴道和柔韧的子宫。今晚当然不需要子宫,子宫已经被老公打上了永久的烙印。今生再不出让。但阴道,今晚是阿骨达的,他的狼牙棒将穿梭于中。
  毋庸置疑,女人都希望向异性展示最好的一麵。
  洗好也没再穿衣服,就从卫生间里出来,悄悄拉开点卧室门,隻开一点缝隙,看到老公背着我这边方向麵牆而立,若有所思的样子,正想退回穿衣服,隻见阿骨达从柳叶房间出来跟我老公说:“大哥,你知道那个卫生间的热水开关在哪吗?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老公马上说“我知道,我给你去看看。”说着就去了柳叶的房间。
  就见,这时的阿骨达自己在大厅中央挺腰耸臀的跳豔舞,很是德意的样子。
  “这两伪君子,真是一丘之貉,换老婆就换老婆呗,还找了那么多的理由,好像是一切都是偶然。就为了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
  我心里骂着这两隻鸟,就回到床前一把撩起被单,裸身鑽了进去。老公去柳叶那里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就这样光着身子也没有被看到的危险了。虽然这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老公,但是,他心里的那个底线到底在哪里?上次搂着阿骨达睡觉是铁板一块的事实了,睡前那场缠绵想必也是隔着门缝看了一场大剧,
  看来,这些都是他可以接受的,也就是说,他能接受看到我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那么,主动趴在阿骨达胯间给他吃棒棒呢?估计那次他没看到。可是今天我就这样脱光洗淨的等着阿骨达,可是就有点犯忌讳了。这事一定要小心观察,不能做过头,男人就是嘴巴上的大度,其实,比女人更小心眼。那颗所谓男人尊严的敏感神经可是万万触碰不得的。不然玩出了圈,可就生生把这个家给玩毁了。
  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思绪慢慢的转到阿骨达身上来。想起了满是疙瘩肉的狼牙棒,迭着的两腿中间开始闹虫子了。自己伸手揉了揉,奶头也有点招蚊子的感觉,没蚊子啊!
  翻了个身,趴着。还是两腿摞着。门响,阿骨达进来了。
  阿骨达进来了,先是悉悉索索,脱衣服了,后听蹬蹬蹬蹬,去洗澡了。擦擦!擦擦!蹑手蹑脚的蹭到床头。
  热气袭来,热度临近后脖颈。唰的一下,整个被单一掀而起,屁股一股凉风,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因趴而隆起的屁股挨了一巴掌。不及我反应就是右手一撩左手一按,就像一个高级擒拿手瞬间就把我翻了个四仰八叉麵朝天。然后就是撩起我双腿搭在他两臂外麵,一趴身一挺腰,噗的一声,整根狼牙棒就来了个士兵突击——破门而入。
  我张嘴就是“哇”的一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了.但是自己心里却在说:太爽快了,这是怎么个门道儿啊?我老公咋不会呢?
  赶紧双腿搭他腿,并尽最大限度的为他敞开。心里说:爽,真的爽。就是可惜了浓香型沐浴液和那番功夫,原本给他洗的白白淨淨的,红白相间的一盘好菜,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用棍子在中间那么一搅,麵目全非了。
  接着就是一顿狠捣。一句话没有。一声也不吭,闷声发大财那种,我也隻好尽力撩起双腿给他留一个平麵任他鼓捣。
  这时,下麵开始,啪啪啪,一会儿就成吧嗒吧嗒了,像是光着脚丫在泥地走。吧唧吧唧,巴擦吧擦。
  我手又有点控製不住的开始抖,腿是没法跺了,但是大腿内侧不知哪根筋开始要往外跳,像是要抽筋。我是老方法了。正要双脚环扣他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肩时,啪擦一下,一切全成过去时了,本来还用力夹着的狼牙棒也是踪迹全无了。气的我怒目圆挣就要手撕狼牙棒。
  又是一个擒拿手,一拨一撩。我又趴下了。就是小腹下又多了两个枕头。高高举起的两片屁股中间就是那盘被他搅的一塌煳涂的好菜。
  这情景,有点就像南北不同风俗对待麵条的吃法。南方人吃汤麵,汤永远是汤,麵永远是麵,而北方人是吃拌麵,人家是用两根筷子搅拌卤汁麵条。
  现在的阿骨达,却是先用他那根肉棍子把这盘菜搅成拌好的卤汁麵。然后开始蹲在那里吃拌麵。麵条,麵片,木耳,肉芽菜,就连配料海藻丝也是全吞全咽。有点根毛不剩的意思,吃的有声有色的。
  我又要开始拍床跺腿,就差脚抽筋了。就想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翻过身子来躺的舒服一点。哪怕就是你要带我登高山,也要让我坐着滑竿上去啊,总不能就这样噘着吧?
  阿骨达可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人家不吃了,又开始用棍子搅麵,先是搅麵,后来就干脆用棍子捣麵了。一阵乱捣、乱捣一阵,没章没法,毫无规律可循的一套阿骨达的独门绝技,一整套狼牙棒法耍下来,那盘菜的中心就是一个支撑点,被那根棍子抵住盘子底部往上那么一甩,我就这么趴在滑竿上被他甩上了庐山峰顶,直接坠入云雾之中。浓雾之中似乎还有温热的阵雨。开始是肩膀、后背、腰窝,最后几滴落在屁股上。还不算完,还要用棍子蘸着最后几滴,在屁股上画圈圈。
  怎么下的山,怎么回的床,全然不知,就是觉得清洁工到了,两片热毛巾,左一把又一把的全身都擦到。恍惚之中,好像是儿子要吃奶,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劲,睁眼一看,怎么是阿骨达?
  “好啊!你个强奸犯,刚刚犯了天大桉子,还敢在这儿调戏?”我伸手就去抓狼牙棒。
  “嫂子是顺奸,是顺奸,嫂子!嫂子刚才爽的哼哼了”阿骨达自己用手捂着就逃到了床下。接着就想往外继续逃。
  “回来!你给我回来!”我撑起上半身看着他。
  他还是用手那样捂着,看了我半天,看看我不像是真生气的样子,就又蹦上来,还是吃奶。
  “真拿你没办法,怎么就吃不够呢?”我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就由着他,吃完这边,吃那边。
  我看看手机时锺,前后也没多长时间,就去了一趟“庐山”
  看着他那个吃相,又觉得很好笑。这时想起柳叶来,心里立刻一沉,这会儿也不知那边怎样了。我老公是不是也,,,,?
  “诶诶!”别吃了,我用手推开他,用手指着外麵那个房间的方向说:他们呢?
  “哼!”他鬆开还攥着一隻奶子的手,躺在我旁边,两眼瞪着天花板。
  “诶!“我推了他一下,”吃醋了?”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你老婆拉来的?
  “咳!别提了,就为这,她哭了好几次。后来,我都有点要放弃了。还是大哥手段高。”自己说着还不断地自己点头,一付特崇拜的样子。
  “别提他”我不知哪来一股邪火,人家柳叶今年才三十出头,最多也不过三十五。比我老公小很多,我老公他也真下得去手,已经把自己老婆连逼代哄的给弄成现在这样,还教唆人家阿骨达怎么拉自己老婆下水。
  我大哥可是个好人,”这傻小子还是一付崇拜的五体投地的那个傻样。
  我也懒得再理他,听他自己絮叨。“就刚才我说没热水都是大哥事先教我的。嫂子你刚出去,我就进卫生间把那个热水开关给关上了,然后就帮叶子脱光,我就出来了。等大哥进去时,叶子不知多尴尬呢,躲都没地方,哈哈哈哈,让她装,让我大哥收拾她。
  听到这里我心里凉凉的,心中哀歎“:这男人啊,征服世界时叱吒风云的,算计起女人来也是够阴险的。上一次在阿骨达那里,我还是自己穿着内衣裹着被单,今天这个柳叶,就这么光着屁股让我老公给堵在屋里。咳!算了,那个柳叶也是知道今天要做什么的,不然不会估计喝那么多酒。
  “嫂子,我们去看看?”阿骨达不知哪根筋搭错地方了,
  “这种事还有去看的?”我诧异的看着阿骨达。
  “怎么不能看?们又不进去看,我们偷窥”
  “怎么偷窥?”我有点好奇。
  “嫂子你忘了,他们那个房间和旁边的那个小房间原来就是一个大房间,现在是用木板装饰牆给隔开的?说着就下床要拉我一起去看。
  我倒是想起来了,就是正对着床的那麵牆,还放着太妃椅的那麵牆,是木头做的,上麵是一排心形的小玻璃窗,可是我记得都有折迭的小窗帘啊?
  “走!走嫂子,我们去看。阿骨达执意要去看。
  “我注意到了,那上麵有窗帘”我还是不想动窝,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这回轮到阿骨达牛x了,一脸德意的跟我说:我早就把那窗帘都挪动位置了,保证看得到,走吧!嫂子,看真人表演可比看簧片刺激多了。”
  啊?我不免大惊失色,这,这。这刚才要是我们进了那个房间,现在会不会是也要被我老公和柳叶看真人秀啊?这也太可怕了。当初实在呦不过老公时,是早就跟他说好了的,你想换就陪你玩一次,但是我可不跟你们那样瞎混,你换你的,我换我的。不许看,不接受互相观摩,也不在一起做那种丑事,当时老公也是答应了的。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帮迷恋换妻的同好们,重点不在别人老婆,看自己老婆和别人的房事才是最大的兴奋所在。
  这真人秀还是真的没看过,心里也有点好奇,就跟着阿骨达蹑手蹑脚的来到那个小房间。
  一进屋就听到柳叶的浪叫声了,还有我老公硜硜的闷哼声,这样的闷哼声我可是听了很多年了。这声音正是他坚硬如铁最能干的时刻。
  阿骨达先给我找了一个地方,其实就是这把每扇窗上的小窗帘都往中心部位紧紧,每边都留下一条最多一公分宽的缝隙,在那个房间里要是不注意是发现不了这其中的奥秘的。更可况这时,那屋里有灯光,我们这边黑漆漆的。
  我站稳身子,把一隻眼凑向那个小缝隙,隻见:柳叶仰卧在床中间,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大腿弯背下垫着两个枕头。自背部起整个上身与床麵成一个角度,屁股朝上,大腿又跌在上身两侧,膝盖几乎就接近床麵,两条小腿直立,两隻小白脚丫,正朝天乱晃。
  我老公蹲夸在柳叶的小屁股上,像是在练蹲马步,大屁股压着一个秀美的小白屁股。两个屁股中间连着一个柱子,柱子上挂着老公的两个卵袋,老公一蹲,就是大屁股和小屁股中间夹着两卵袋,老公一起身,就看一个柱子上有两个挂件,像是广场上带华表的石头柱子。屁股一上一下的,棍子好像是另有重大使命,紧紧的连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屁股。
  “小甜甜,舒服吗?”老公闷声发问。
  “舒服,小甜甜好舒服,哥,再快点!”
  咦”这会儿就这么亲热了?我扭头诧异的看着阿骨达。
  “喝醉了,叶子她喝醉了,她平时不这样的。都怪我,是我逼的,她这是在报複我呢,”阿骨达尴尬的嘟嚷着,说着还自己给自己脸来一下子。
  “啊!啊!好舒服,小甜甜好舒服,哥放我下来,我腰受不住了。”
  老公到是很知道怜香惜玉,先是替柳叶拿走枕头,就站直身子,小甜甜就马上跪在刚才放枕头的那个地方,挺值了上身双手抱着我老公的屁股,我这个位置隻看到我老公的背影,两条大腿岔开的那个三角形里,就是柳叶跪着的两条白光光的腿、平坦的小腹、和两隻随着她身躯运动状态不停晃荡的两隻景致的小嫩乳。白玉般的胸径以上都被老公的屁股遮挡。
  “哈!小甜甜上麵的小穴和下麵的小穴一样都是人间极品”我老公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扭身就出来了。
  阿骨达一把没有拉住我,又不敢出大声,也轻手轻脚的追了出来。
  我进门就上床撩起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自顾自的往床边一趟,后来干脆拿过来一隻枕头蒙在头上。
  阿骨达愣愣的看了我一会,什么都没说就躺另一边了。后来可能是因为夜深了有点冷,就听他自己轻轻地到柜橱里拿其它的被单。后来怎样我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
  天刚刚亮,我就醒了,看阿骨达还在睡,我下床刚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穿运动鞋时,阿骨达翻过身来,用手摸我屁股,我回手就是一巴掌,“别动我”此时阿骨达四脚朝天的仰躺着,睡眼惺忪的半眯着眼,奇怪的是今天他那个狼牙棒蔫蔫的,不像上次那样一大早起来就精神抖擞的。
  我也没在管他。自己出去看看,有什么东西适合做早餐。经过柳叶的房间时,听到似乎有点动静,还以为他们也起床了呢,刚走到门前抬手要敲门,就听里麵柳叶在叫唤。
  “哥!亲亲哥哥!再快点,小甜甜又到了。啊!啊——,妈逼,又让哥日出高潮了!
  听到里麵的淫声浪语,气的我!差一点就踹门进去,掐死这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
  我也没心情做早餐了,一个人坐在沙发的客厅里发呆,后来干脆自己跑到外麵的乡间小路去跑步。
  跑了一身臭汗,回来时,三个人都穿戴整齐的坐那儿等我。
  还是两位先生加上一个贵妇,隻是这贵妇换了一套行头,跟我一样的一身运动装,不一样的是从头到脚全是粉色的,连束发的丝带都是粉色的。“妖精”尽管我心里这样骂着人家,脸上还不得不强挤出笑容。
  我老公上来拉着我还要秀一秀恩爱。我勉强跟他抱了一下,就去卫生间了。好歹冲了一下就出来跟他们一起到市内吃早餐。抽空还回家换了一套衣服,找了一条牛仔裤,换了一件比较宽鬆一点的上衣。
  我从自家出来时,车还停在原来我下车时的那个位置没动,就是阿骨达坐在了驾驶位置,柳叶还是在后座,我老公站在车外开着后门在等我,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就直接坐在了副驾位置,我老公隻好坐在后座和柳叶坐在一起。
  车进了市中心的老城区,弯弯曲曲的都是些古代的鹅卵石路。费了老劲才找到一个停车位。然后就是各个景点一通乱转,四个人步行的这段时间,柳叶一直挎着我老公的胳膊,像是一对老夫少妻。我一直跟阿骨达在一起。
  在与阿骨达交谈中才知道了今天早上狼牙棒痿缩的原因和另外一个震惊的消息。原来,昨晚我看到那一幕,生气,自己回到房间裹身蒙头以后,阿骨达陪着我躺了一会,等我睡着以后就又去看真人秀了,他目睹了杨柳叶菊花失守的全过程。我老公水陆并进两个来回,阿骨达也用手自己爱了自己两次。
  据阿骨达说,他一直怀疑他的叶子在婚前与前男友的交往中被动过菊花,因为柳叶这一代八零后的女孩有婚前性行为的不在少数,柳叶婚前也跟阿骨达坦诚与前男友有过性行为但矢口否认被动过菊花。我觉得柳叶没有骗她,以我女性的心里分析即使婚前失身,但是绝不至于连后门都失守,阿骨达却持他的推断,并说: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从柳叶拒绝他这方麵要求的理由分析,他的怀疑是正确的。
  尤其是昨天夜里柳叶的表现,不但没有痛苦之状,竟然还从喉咙哼出了快乐的乐章。在我老公第二次旱路行军时,柳叶竟然自己用两隻手指抠入牝户配合旱路大军,最后齐奏凯旋讚歌。
  这一路上,前麵那对儿老少配一直兴高采烈,隻是我老公不时的回头关照我们两人,但是阿骨达却总是勉强应付的神态。我在后麵看着阿骨达的样子也是替他难过,心生恻隐,就找个机会上前也挎住他的胳膊,给他一个亲密的暗示,让他不要伤心。不知阿骨达是否能理解我的暗示,隻是右手臂揽了一下我的后腰又冲我迷人的一笑,算是回应了我的亲昵举动。
  我比阿骨达整整大了六岁,他有点中年老成,而我却是那种衣服里麵丰满的女人,无论怎么着装都看不出实际年龄,所以跟阿骨达走在一起很像是夫妻,而前麵那一对老少配,怎么解释都行,说是叔叔和侄女也行,说是舅舅与外甥女也说得过去。所以他们无所顾忌。而我于阿骨达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这是在我们生活的城市,尽管这个老城区大部分是外国游客,没有多少固定居民。
  我一直跟在阿骨达的后麵,在他需要解释一些景点的典故时才会上前给他做些介绍。自打知道他今天状态不佳的原因之后,我一直在为我的后门安全担心,括约肌不时的抽搐,引起阵阵的胃部痉挛。有点儿时目睹男孩活剥青蛙皮时的那种震撼和惊惧。好在今天下午的安排都是在大厅广众之中。稍稍有点安心。
  按计划,今天下午四点之前要赶到郊外的一个俱乐部,这个俱乐部常年开放,每天晚十点至凌晨三点。週六日是下午四点到第二天的凌晨五点。週六日是专场,每场都有各自的主题。中国人不太在意这类俱乐部的英文名称,是“自由俱乐部”还是什么“天体夜总会”,一律称之为换妻俱乐部。每週六日的专场都是提前三天预定,费用昂贵,付费以后,场内的一切项目免费。
  四点过一点我们来到了郊外半山上的一座古城堡。城堡外的一大片半山平底早已是新开辟的停车场。有专人管理。
  城堡门口有笑容可掬的保安员,但是和普通保安的製服不一样,普通的保安製服彰显的是权威,这里的保安员製服彷效古代僕人的装束,突出的是服务意识。
  在城堡的出入口要先向保安出示身份证件,由保安验证是否有预约,隻有保安在他的客人名册上找到来访者的名字,才被允许入内,管理严格但不失礼节。
  进到城堡以后就是一大片的空地被改造成花园,园内有各种休闲设施,有游泳池,有草坪,还有很多帐篷,里麵有很多各类食品。
  大片的草坪广场尽头耸立着一个古城堡,这个时间,城堡内还没正试开放,隻有门厅的一小部分提供客人财务保管服务。
  我们看看时间还早就在室外草坪上找个位置坐下来,然后就有服务生过来招呼我们,并推来一个装卖各类饮料和小食品的小车供我们随便取用。
  我们无事可做,隻好混在一大堆国际友人中间跟他们胡侃,这些老外见来了两个亚裔女性,眼都直了,这些欧美“老白男”们都在各自女伴的陪同下,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像是有人暗中组织一样,很有秩序的依次过来,举举手中的杯子以示友好。不大的功夫,我们四个人就谁也看不到谁了。我和柳叶每个人身边都围着五六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我们那两位先生周围也都是一群贵妇。我被一帮人请去吃烧烤,柳叶被一群黑白红棕各类肤色的帅哥们拉去跳舞。
  这类奢华淫匿的场所很少有国人出现,尤其是白天,所以对这些鬼老儿来说,今天能荣幸的碰上我们这两对亚裔夫妇,是他们的幸运。
  古堡是傍山而建,六点刚过,太阳就转到了古堡后山的后麵,广场上不在阳光刺眼,庭院内暗藏的灯光开始显露诡异的功能,古堡里的灯光也开始五颜六色的映射窗外。
  我们随着人流步入古堡,一层是一个椭圆形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个舞池,四周都是半开放的包厢,这里提供正餐。有些老外去边上进餐,我刚吃完烧烤还没有食欲,柳叶可能是跳舞跳的有点饿,看我们三人都不想吃,也就自己抓了一包饮料陪我们去二楼参观。
  二楼都是房间,都很豪华,但是床铺都不是很大,各种式样的躺椅到是很多,总之,不像是个睡觉的地方,倒像是个专门打炮的地方。虽然每个房间的房型,陈设不同,但是千篇一律的是:都有一个带万向轮灯芯绒装饰的小檯子,上麵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主要是各种尺寸的模拟阳具。更逗的是有的房间进门就看到床边站着个小伙子,上身赤裸,下着牛仔裤,裤子没有要带,最上麵的挂钩也不係,露着小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阴毛。走近一看,是个硅胶娃娃,胳膊腿都有关节,就是一个男人,用手摸摸,肉感十足,柳叶看着好奇,伸手就从这个硅胶人挡里掏出一个大阴茎,扑棱扑棱的还在跳动。一同进来的一个半黑小少妇还自己褪下裤子,背过身来用屁股去蹭那个阴茎,惹得满堂大笑。
  无论是硅胶人还是那些性玩具,都挂着一个小标签,上麵着明,消毒日期和操作人员的姓名。我过去翻看了一下那个硅胶人裤袋挂的小牌子,上麵的消毒日期就是当日的下午两点。我还特意查看了一下标签下麵的生产厂家,是一家美国公司,但是看条码及字迹显示,中国深圳生产。
  有的房间有男用的女性娃娃,也是硅胶的,远看都和真人一样,生产工艺之高令人瞠目结舌。隻有一个房间里是两个亚裔女性娃娃,一个穿和服,一个穿唐装。
  当然所有的房间都有很多避孕套,最怕人的是那些水晶套,其外挂的颗粒太吓人,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哪个女性敢于让自己的性伴侣带上这个插入自己的阴道,我看了一眼阿骨达,想像着:要是他那个狼牙棒再带上这个,估计我是当场殒命。太可怕了。
  外国人真是太会玩儿。想起一句当下的时髦用语,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
  三层就和酒店房间一样了。应该是个能睡觉的地方。
  参观完楼上回到一层,还是不怎么饿,就随便吃了点,柳叶到是自己弄了一大块烤牛排。
  快八点的时候,大部分客人都进餐完毕,开始喝酒或咖啡饮料,大厅响起强劲的迪斯可音乐,大厅中央的舞池上方亮起了强烈的镭射灯光。专业的表演团队开始表演,一律的脱衣舞,跳着跳着就开始性交,这些表演及其夸张,都是一些常人难以做到的高难度性交动作,女演员的表演也很夸张,尤其是伴着音乐的淫叫声,让人想入非非。
  表演了大约进行了半个小时,通往楼上的楼梯两侧亮起了霓虹灯,一个出口,一个进口,标志分明。大家都涌向进口。但是,表演还在继续。因为还会有新客人到访。
  我们躲过人流高峰,也去了进口。
  进去才知道,这隻是一道卡口,需要更衣,分别有男女服务生引导我们男女分别进入不同的更衣室。我和柳叶跟着一个中年妇女来到一间更衣室,四周都是衣柜,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女人必须更衣,这是这里的规定。一旦经过更衣进入到下一个环节,法律意义上,每一个女人就表示愿意接受在裸体状态下,接受男人们的目光扫描。至于是否与他人性交,仍然拥有自己的自主裁量权。所有男性不经过女人同意不可以有任何进一步的性行为。一旦出现男性违规,立刻会有现场保安出现在女客身边实施保护,并协助女性顾客完成法律程式。
  这里的衣服也是每件都有消毒标志。就是没有一件是可以护住胸部的,下体也都是遮遮掩掩的。至于屁股,若隐若现。
  我是次来这样的场所,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老公已经不知道被男性服务生带到哪里了。要是我硬要出来,也不是不行,估计可能就闹大了,要成国际玩笑。那个洋婆子看我犹豫,一再的问我:是否改变注意?如果我要求,他立刻呼叫保安,带我出去,同时会通过音响係统呼叫我的男伴。
  这时柳叶却在四处找满意的衣服,我一狠心,算了,既然来了,干脆就长长见识吧,看看里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翻遍了衣柜,总算找到一个有“掩耳盗铃”功能的的裙子。
  这件裙子能把整个胯部都挡住,也不露屁股,
  其实就是一块经过巧妙裁剪的布片,布片上方一个环形吊带,套在脖子上,位置刚好挡住半个乳房,奶头还是看不到的,中部两侧也各有一根细细的布绳,在腰后一係,鬆紧可以根绝体型胖搜调节,两边一搭就盖住了屁股,我站着前后都能有效的遮挡,不能弯腰,一弯腰,搭在一起的两片布由于重力因素,就会滑向两侧,整个屁股就暴露无疑,胸罩也有,但是我这件不适合,有了胸罩反倒是破坏了整体。有点像是穿着棉大衣。又在外麵套上一件毛线背心。算了,就这样吧,免得一会出洋相。内裤也有,但都是细绳做的,隻要稍微挪动一下位置,都不影响任何一根阴茎以任何的角度插入阴道。但我还是找了一件,穿在里麵,就是屁股钩子有点难受。
  最后,那个洋婆子帮我把一些附件披挂整齐,我照了照镜子,前麵还行,什么都看不到,就是开胸有点低,在侧身看看自己的背影,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原来,那个洋洋子帮我披挂的那些附属布条,隻遮挡了一部分后背,整个背心都是裸露的,最可笑的是,我的整个后背就是一个放大了的女性生殖器结构图。裁剪,颜色、搭配,用心良苦。
  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是这个结果,算了,就这样吧。
  再看人家柳叶,已经穿戴整齐,就是一个古代的中国肚兜的变形。还是红色,就她那么个精细的小美女,穿上这套情趣装。很像中国神话儿里的哪吒。
  洋婆子看我们穿戴整齐,就冲我们两人竖起了大拇指,说了一句:fillechinoisesexy。然后就在一麵满是壁画的牆上随手一推,出现了一扇小门。
  我们两人出来就是一个圆形的大厅,中央一大圈沙发,坐着一大群已经换过衣服的先生们,还有几个外国女人挽着身边的男伴,男人们,各个像是相扑运动员,奇形怪状的裤子和背心,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一个丝带环,吊着一个小牌牌。阿骨达和我老公见我们出来了,就都站起身来。柳叶蹦到阿骨达跟前就是一个亲吻,然后就扑到刚要过来拉我的我老公怀里,我也隻好冲老公笑笑,就被阿骨达拉到他怀里。
  这时,我环顾一下在四周,看不到一处是可以出去的门或通道,四周都是裸体女人画,各个人种的都要,还是白人居多,少部分是亚裔和非裔,还有印度和南半球的毛利人。这时,已经有很多小门转开,从里麵出来很多换过装的女人。
  有灯光强烈闪烁,随着一曲音乐的响起,有一麵牆在缓缓移动,出现了一个通道。我们随着人流进入这个通道,来到一个楼梯间式样的厅堂,一麵是两部电梯,另一麵是一个围绕着一个圆柱盘旋上下的步行楼梯。和电梯一样,上通古堡的二三层,下通地下室。大部分人都选择楼梯往下走。
  首先经过一个提供酒水饮品的休息厅,有些人去取饮品,我们也每人拿了一个硬纸包装的橙汁。
  然后就往一个有昏暗灯光的通道方向走,这里已是人挨人,很拥挤,我老公在前,左手拉着柳叶,右手拽着我,我又回手拉着阿骨达,四个人开始随着人流往里拥,不时有心急的老外往前挤,我们很难再保持原有的这个最安全的队形,
  当有人从旁边挤过时,我就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屁股,我就边躲边回头跟阿骨达说:有人摸我屁股,,阿骨达可能也有感觉,就紧紧的贴着我还用手盖在我的屁股上,做防护,我老公好像也知道了柳叶的屁股也有危险,也和阿骨达一样的紧贴着柳叶。
  这样没走几步,我们这两对临时伴侣,就谁也找不到谁了。我隻好紧紧的抓住阿骨达,他也一直从后麵抱着我,一步步往前挪。
  沿途都是敞开式的房间,里麵都有各种适合性交的小床或凳或台。光线都很昏暗,我们跟着的这一票男女中开始不断有男女进入沿途出现的适合性交的小房间,有的是口交,有的干脆进去就开日,男人哦哦,女人啊啊淫声四起。后麵还不断的有刚刚换好衣服的新客人加入人流。
  来到一个比较大的房间,这里光线比较明亮,中间一个大圆床,很大很大的大圆床,已经有五对男女在交媾。有些人驻足观赏,
  我和阿骨达继续随着大流往前走,此时,我老公和柳叶已经不在我们的视线里,也没法联係,我用后背紧紧的靠着阿骨达,他两手环抱着我。尽管这样,我的屁股还是不断的受到侵袭。
  我们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基本相同的景致,快到尽头了,有楼梯通往下一层。
  其实未必就是尽头,因为我们主要是朝着一个大方向前行,左右有很多通道,我们都没有进去。怕迷路,其实不比担心迷路,因为隻要你走的方向上方出现绿色出口标志就是往回走了,隻要没有这种灯光标示,你就尽管往前走,里麵是房套房,厅连着厅,像是一个大迷宫。
  我们两人拾阶而下,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的温泉水池,里麵有很多男女在水中性交。
  再往后走是地牢,里麵有很多刑讯架子,已经有的男人在鞭打刑架上的裸体女人,男人在打,女人兴奋的大叫。这两个所在一个太淫荡,一个太恐怖。我们大致看了一下就回到了原来的这一层。
  上来以后,是否还是以前曾经走过的那个通道已经无法辨认,隻能见到有路就往前走,这时来到一个比较大的空间,这里灯光明亮,但不是那种公共场所那样的散射光,而是一束束投射光源,这里有很多的小架子,形状怪异,有人在架子上性交,我们停下看这些人,这才发现这个地方的奇妙,原来,在这样的架子上性交,无论是採用什么体态,都有一束强光照射在男女性器交媾的地方,即使是那种女人跪伏,男人后入,架子下方也有这样的灯光,从底下往上照射,观摩的人也不比蹲下去看特写,隻需看下麵的地板就可以,因为这个架子下的地板是反光镜,
  鬼老儿的阳具又大又粗,鬼婆子的阴门由于剃的根毛不剩更显得凹凸有致,一抽一插间,阴唇外翻。或躺或卧,真正的乳波臀浪,呻吟如泣、淫叫似吼,尤其是那些正在抽插运行中的洋阳具,青筋暴突,龟头硕大。看的我两腿打颤,听得我汁液外溢。身后明显的感觉到狼牙棒在弹打我的屁股上方。这时,阿骨达从后麵紧紧地抱着我,一手盖在我奶子上,一手隔着丝裙磨搓我的豆豆。附在我的耳边问我:“想要了?”
  “嗯”我羞涩的点头承认。
  “你上去试试?嚐嚐洋屌的味道。”阿骨达推我。
  我转过身来,双手吊着他的脖子,也贴着他的耳朵说:“我隻想给你留着,不让别人碰”
  他顺手搂住我的屁股,用中指抵住我的肛门,“这里呢?我也想要”
  我连想都没想:“都是你的”
  他吻我,我也吻他,我们忘情的舌吻。就那么站在大厅中央,抱着、转着。、身挨身,胸贴胸。嘴接嘴的深吻。突然一阵掌声四起,吓了我们一跳。睁眼一看。所有的老外,都停止了一切交媾,都在给我们鼓掌。
  happychinese
  couple
  lindobebe
  amourenviable
  这是来自世界的祝福,
  werfenwireinen
  blickaufchinababy.
  有人开始冲我们做口交的动作,示意我们当众口交。接着就是全体鼓掌,嘿!嘿!嘿!场麵热烈的让人难以拒绝。
  阿骨达有点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对阿骨达的狼牙棒有自信,我猫腰就把他的狼牙棒掏出,
  向全世界展示我们中国男人的阳刚。
  ?puedesdejarmeintentarlo?一位西班牙姑娘走过来。
  siclaro,nohayproblema,我用西班牙语回她。并挪出一个位置给她。
  西班牙姑娘的男伴也凑过来,我马上用手做了个阻止的动作,sorry,notnow.,
  他好像没听太懂,也可能是我的英语口音不标准,
  我马上加了一句西语:losiento,
  noahora.,其实我的西语也带口音,但我断定他是西班牙人。
  他听懂了,站在原地冲我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手势,抱歉的一个微笑。
  西班牙姑娘走过来,用手套了几下阿骨达的狼牙棒。
  惊呼:wow
  duro,comotubodeacero。
  阿骨达得意了,双手叉腰,挺胸直立。环顾四周,轻蔑的扫视那些虽然粗大但不伟岸的外国鸡,
  阿骨达以“贴腹挺立”的雄姿打破了所有洋婆子们对“东方男人阳具细小”的偏见。替我们中国男人挣足了麵子。
  elestuyo,西班牙姑娘不情愿的放开了阿骨达。
  我开始弯腰给阿骨达口交,我的丝裙开始往两侧滑落,整个屁股暴露在外。
  sexyorientalass,传来讚歎声,我马上蹲下来,我不想这时被轮奸。
  阿骨达有点受不住了,开始往后躲,“轻点,一会儿当众出丑了”
  我一手轻抚他的小腹,一手用两指掐住狼牙棒的根部,我也怕他给我口暴。
  吞吞吐吐了一会,觉得狼牙棒在抖,我马上吐出狼牙棒,但是手还是用力的给他掐住,直到狼牙棒不再跳动,我才鬆开。
  再看阿骨达脸色煞白,我回身冲周围做了一个抱歉的姿势,拉着阿骨达冲开过道里围观的人群,就跑了出来,后麵想起热烈的掌声,一会就又响起了呀呀的淫叫声,经我们两人这一闹腾,估计这个房间里,今天不日死几个不算完。
  我们两人一直用手拉着往前走,哪里都找不到我老公和柳叶,人太多了。那对西班牙情侣却一直跟在我们后边。
  三转两转的来到一间黑屋子,进去站一会可以适应,能看到很多男女两两的拥抱在一起,有接吻的,也有互相抚摸的,就是没有性交的,我们还奇怪,这个地方的人怎么这么澹定,再看,原来这隻是一个更黑的屋子的外间,里麵的房间更黑,我们两人好奇,就进去看看。
  这里可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就是在这里站一夜,也不可能适应,除非变成猫。这里麵什么都看不到,隻听到女人的呻吟,不是一个女人,是很多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没有别的地方那么刻意的宣洩,就同于正常夫妻的做爱,这声音更是刺激视觉神经。
  我们想出来,但是外麵有人不断的往里涌,已经很难退出去,我们隻好两人麵对麵的抱着,不敢再往里走,其实已经没有了方向感,不知哪儿是里哪儿是外,就这么站着听淫声。
  这时有人用手往我们两人身体中间伸,似乎是想分开我们往里挤,因为大家都失去了视力,都是有缝就鑽。我们两人稍微挪开一点,想让人家过去,刚一分开就挤进来一个人,但是她不走了,却蹲了下来,还不断的用屁股往后拱我,我隻好往外让,直到那个人蹲在我们两人之间,此刻,我们隻能是两手拉着,身体却再也挨不到一起了。
  我就觉得有人在后麵撩我的裙子,我用手使劲的拉阿骨达,告诉他,有人在摸我屁股,这时,阿骨达说:也有人在下麵掏他的狼牙棒,就在我和阿骨达说话的这空挡,已经有阴茎伸进了我股缝。
  我对阿骨达说:“坏了,我要给你留不住了”,
  “我的狼牙棒也被人抓走了。阿骨达说:“进门时我看到门口的牌子了,进到这里的人就是为了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完成性交,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叫保安”
  “那哪行,”我说,因为,我在换完衣服,进到那个楼梯间时也注意看了一下游戏规则。隻要我一大声的喊“no”立刻会有保安现身,立时灯光就会亮如白昼。这可就真的闹大啦。
  阿骨达接着说:那就忍一下,我们千万不要鬆手,就这样拉着,你听到没有?千万别鬆手啊,””听到了“我一边回应着,一边用一隻手往后麵挡,碰触到了一根带着套套的洋屌,感觉像个火腿肠子,我拨拉开洋屌,赶紧把自己的屁股帘子迭好。又和阿骨达两手拉紧。一块儿往右侧移动,我们都认为这个方向就是出去的方向。我们两人之间的那个人也跟着往这个方向挪,挪着挪着,挪不动了,不是牆,好像是个大炕,用海绵和绒布包裹的大炕。
  这时,我们之间的那个人要站起来的意思,往上一挺身,我们隻能鬆开一直紧拉着的手。这一鬆手不打紧,就再也摸不到阿骨达了,我也被身后的人一涌,就趴在了炕上。
  紧接着屁股帘子就被掀开了,继而一根带着套套的洋屌就插了进来。我两手在炕上乱摸,想找阿骨达,却摸到另外一隻洋屌,随后就有人推我的手,我再往上一模,原来正有一个洋婆子在吃洋屌。
  我不敢再乱摸,隻好双手都按住炕上,这时,后麵的洋屌开始往阴道里挤,不断地在扩充,直到我感觉到胸口发闷,好像有一种力量在腹腔内托举整个内髒。一种前所未有的填充感,涨的我四肢乏力,整个人就摊在炕上,后麵的人开始抽插,力气很大,啪啪的撞屁股。我自己感觉屁股上的肉被撞的飞往外空间了。
  阴道开始适应了新的长度,当阴门上的豆豆感觉到洋屌下方的毛蛋时,快感渐渐的扩散,我已经开始抑製不住的呻吟出声,
  我开始情不自禁的:yes!yes!的回应着后麵的撞击。后麵的人感觉到了我的回应,撞得更来劲了,嘴里也开始出声:tegusta?
  我一听坏了,这一定是刚才那个西班牙小伙子。我想挣扎起来,无奈他的力气比我大。啪啪啪的又是一阵撞击,我彻底的没有力气,整个人趴伏在炕上任他抽插。
  跟老公做爱,主要是精神层麵的满足。跟阿骨达性交,是由狼牙棒上的肉疙瘩拉扯阴道息肉导致性快感。黑暗中和身后的这个人的交媾,是由充实柔软的火腿肠带来对性器官的扩充导致性感神经扭曲传至中枢。
  快感开始由阴道往全身扩散。当他再次问我,“你喜欢吗”时,我已经是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了。
  我一迭声的说:si!si!megustamucho!follame!mas,fuera
  quieresmileche他气喘吁吁的问我,还不停的继续撞击。
  我知道他带着套套,就放心的回答:siclaro!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撞击,接着就是哦——哦——!几声大叫。接着就像有无数隻的小拳头在敲击我的二道门。
  我也:“哎呀——”一声大叫,整个人摊在了炕上,两条腿挂在炕下乱抖。他也趴伏在我身上喘粗气。一切都在无比黑暗中,就这样,被一个西班牙人给“咔擦”了,还高潮了。
  有人扶我起来,我站不住,就要往下堆,他用两隻胳膊插入我的腋下,架起我整个身躯,我转过来麵向这个人,用手吊住他脖子,身上那块破布已经退到乳房下麵,两隻奶子就像靠在一堵篱笆上,刺得奶头痒痒的,又像是被一隻狗熊抱着,我喘息着说:dondeestamiesposo,
  他说:conminovia
  我看看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心想,还真的没办法找到他。就跟他说:porfavorsacame。
  他从后麵,就像刚才阿骨达抱我那样抱着我往外挪。换了几个方向,终于出了那间黑屋子,来到外间。
  有了光线,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西班牙小伙儿,体格健壮的像个运动员,一身的绒毛,真的是个狗熊。那个熊屌还穿着雨衣,雨衣的兜兜还装着他刚才说的牛奶,数量惊人,这些吃生肉的畜生,整个生殖係统还在石器时代。
  我浑身乏力的靠牆站着,两隻手搭在他的两个胳膊上。还在瑟瑟发抖。我无奈的看着他,心里想,这可真的是:“哑巴让狗给日了,言不得语不得”
  他这么一直用手托着我,满脸的歉意。一会儿“perdon”一会儿losiento的道歉!
  我示意他洋屌上的雨衣,他不好意思的自己拿掉,想去扔到垃圾桶里,又怕我站不住,一手扶着我,一手拎着那个套套。看他那个滑稽像,就示意他我没事,自己站得住。他快速的到垃圾箱那里扔掉那个套套,淨手以后,顺便有在饮料柜给我拿了一听饮料。回来还是扶着我。
  我们等了大致二十几分锺,才看到:阿骨达托抱着那个西班牙姑娘从黑屋子里挤出来。那姿势颇像一个战士带着受伤的战友走下阵地。小战士同样也穿着雨衣,兜兜里也是装满已经发射的白色“子弹”
  他托着姑娘走到我们麵前,姑娘还眯着眼,西班牙小伙儿用手轻轻的怕打她的脸颊,小姑娘悠悠醒来,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很是不好意思,挣脱着下来。在地上晃了两晃才站稳身躯。看到他的小情人,很是抱歉的说:对不起,亲爱的。
  当她看到我也在,就走过来和我拥抱,附在我耳边很小声的说:“尊贵的中国夫人,你比我们的王妃还性感。我妒忌你”然后退后一步,又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音量对我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小盆友”
  她回过身去,走到阿骨达麵前,用的的小手攥成拳头,在阿骨达胸膛擂了两下,说:“中国人,我记住你了”然后回到了西班牙小伙的怀里。
  这时,阿骨达也已经脱去战袍,清理干淨自己。还从饮料柜取来一听苹果汁递给小姑娘,又打了两杯啤酒,与那个西班牙小伙人手一杯,敬酒,互道“健康”(salud,西班牙人干杯、敬酒的习惯用语)。他两一饮而尽互相道别,
  西班牙小伙儿最后对我们两人说:欢迎你们在适当的时候,到我们充满阳光的西班牙旅游。
  gracias!gracias!阿骨达一连声的致谢。
  阿骨达的西班牙口语水准就是一个三脚猫的水准,日常用语还算够用,深入交流不行,但是英语比我可强多了
  告别了西班牙情侣,我们商量怎么才能找到我老公和杨柳叶,阿骨达看了看四周,为难的摇了摇头,说:“到哪里去找?我看我们还是先自己出去算了,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他们,你说呢?”
  我觉得也对,就点头同意。
  我们开始找出去的路标,
  其实出来很简单。路上都有绿色灯光标志,很快就乘电梯来到了那个四周都是美女壁画,没有门的小园厅,这时有个服务员看到我们两个中国人出来,就迎上来对我们说,你们同来的中国伙伴已经出去了,并给你们有留言在这里,他举起手中的一个留言簿,翻开一页,我看到一行中国字:“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你们”签名是,柳叶。
  我们向人家答谢,人家分别推开两扇门,我们分别进入各自的通道。换衣间里已经不再是那个洋婆子,换了一个非洲姑娘,她替我打开一扇小门,里麵是一个简单的洗漱间,我的衣物和一些进来时的个人用品已经装在一个裱煳精美的盒子里。我简单梳洗一下,换上衣服,又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见到了阿骨达。
  我们一起来到了一层餐厅,找到我老公和柳叶。他们已经点好的食品,我们都饿了,也没再挑剔是否合口味。四人吃饱,出来开车回去。到了车上一看时锺,凌晨一点十分。还不算太晚。这时有的人刚刚来,广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了,真正的西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和柳叶无精打采的坐在后座,我老公开车,他们两个男人在前边交流彼此的经曆,隻能偶尔听到:“肏尿了”之类的,和压在喉咙里的坏笑。其它听不清楚。
  柳叶用手牵着我摸她的裆部,又伸出两个手指,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两隻洋屌,过瘾”又冲前方我老公做了一个棒的手势说:“大哥,棒棒的,两个外国娘儿们,一个晕厥,一个四脚乱颤,都说硬的像根棍子”
  “姐”冲她老公一扭嘴,“他呢?”
  “也是个魔鬼“我有点乏,不想再说话。心里回想着刚才那个小盆友被阿骨达抱出来时的狼狈相。
  前麵两位仁兄还在交流战果,我和柳叶靠在后座上。
  这个地方离我们的度假屋在一个方向,下了山没走多远就进了岔路,回到了度假屋。
  自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多都没和老公在一起了。我觉得我做的有点过分了,早上跟老公斗气,故意的疏远他,今晚又跟阿骨达类似曆险般的经曆。有点身心疲惫的感觉,很想今晚躺在老公的怀里睡一觉。明天可以回到原来的我。现在的我已经不可救药的像个荡妇。
  刚进屋,柳叶就双手拽着我老公的一隻胳膊,可怜兮兮的冲我叫:“姐!姐!”同时双脚跺地,像个跟大人撒娇的小姑娘。
  我老公也不好强行挣脱柳叶的双手,隻是看着我。我从他眼神里,看不出他的真实意图。这时,阿骨达黑着脸对柳叶说:“叶子,鬆开大哥”我老公冲阿骨达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粗暴。这时,柳叶冲着阿骨达就是一个鬼脸,拉着我老公连拖带拽的进了他们昨天的那个房间。
  阿骨达摊着两手愣在当场,我看看事已至此,也不想闹得不愉快,就冲阿骨达笑笑,说:“她是这里的小妹妹,别跟她吼,让着点她吧!走,我们也回去吧。”
  我在后麵推着阿骨达进屋,一直推到床前。
  阿骨达回身关上房门。过来拥抱我,亲我。我也回应他的亲吻。两人站在地上搂抱着转了两圈。
  接下来就是:他帮我脱,我帮他脱。两人脱得精赤精光的手牵手进入卫生间。
  打开莲花喷头,调好水温,他开始冲我,我开始洗他。涂上浴液,他揉我,我摸他。就着浴液的润滑,他的中指深入了我肛门。没有太多的痛感,进进出出的几个来回,在手指抽出的瞬间,反而有一种类似于排便的快感。
  我知道,今天菊花难保,但是我没有恐惧,我愿意麵对。我与老公由爱至性,与阿骨达是由性生爱,这两天的接触,尤其是今晚的黑屋曆险。阿骨达给我的感觉已经这不仅仅是性具的侵佔和肉体的征服,举手投足中释放着浓浓的爱意。
  洗好以后,我们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他的亲吻与抚摸已经不像次那样,为了征服我的肉体而刻意的刺激敏感部位,而是小心翼翼的遍体游走他的手指,我也有了一种想跟他合二为一的冲动,四个手臂的环抱,两个肉体的相互挤压,几乎窒息。
  我平躺在床上,向他横陈玉体,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附上身来,右手托着我的屁股,左手托起我的头部,我的整个身躯至于他的怀中,四目相对。
  狼牙棒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进入,慢慢的抽离,慢慢的进入,慢慢的旋转,慢慢的挤压阴道底部的子宫颈。他左臂用力垫起我的上身,我双乳变形,他右臂托举我的屁股离床,子宫颈迎接他狼牙棒的亲吻。他左旋,我也随他而动,和他一个方向而动,刻意的避免异向而动带来的刺激,我和他都不想草草的完成我们之间的次性爱。
  他动着,我喘息着,他问着:“舒服吗?”我答着:“好舒服”
  他动着,我呻吟着,他问着:“哪里舒服?”我答着:“小穴舒服”
  他动着,我呀呀着,他要求着:“叫我好听的”我紧闭双目,吐出香舌、满脸潮红的脱口而出:“小老公,亲我”同时双脚撑床,拱起下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温热的精流浇灌着花心,
  啊!啊!啊——!(省略十三个字)清澈的春潮自暗道喷出。
  没有了相濡以沫的丈夫,没有了至亲至爱的子女,没有了一切。隻剩下一个贪欲的灵魂游荡在混沌的淫虐世界。
  良久,两架迭合在一起的肉拱桥如模型般的的撑在床上,直到阿骨达完成他的最后一次震颤。
  凌乱的床单见证了这场由换妻而来的性爱,默默的收集着斑斑点点的证据。
  一切归于平静,两具精疲力竭的肉体平摊在床上,双双进入梦想。
  阳光普照,世界依然灿烂多彩。
  差十分十二点,阿骨达叫醒了我。我们梳洗穿衣,来到客厅,阿骨达就直奔他们那个房间。
  此时,我想起昨天早上我要做早餐时的经曆,嘘声提醒阿骨达不可莽撞,他明白了,悄悄的接近,附耳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又悄悄的返回,有点怏怏不乐的跟我说:“他们还在做告别仪式”
  我会心的一笑,和他坐在沙发上,坐等他们两人的告别仪式结束。
  半个小时以后,我老公和柳叶双双出现在我们麵前。
  大家一起收拾一下这个度假屋,尽可能的恢複原来的样子,将垃圾装袋。
  四人就近吃了便饭,送阿骨达夫妇上飞机。
  杨柳叶眼圈发红,阿骨达恋恋不舍。
  我老公假装镇定,我扭过身去为自己落泪。
  飞机轰鸣着从我们已在公路上行驶的汽车上方略空而过,奔向蓝天,消失在朵朵白云中。
  作者绪言:《被换妻以后——一个妻子的心声》全篇结束。
  下一个係列《被三p以后——一个妻子的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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