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岳母篇 起源)》【至卑微的人们(岳母篇 起源)】(1)

  29--17
  【一】
  我叫david,出生在澳大利亚。别看长得黑头发黄皮肤的,其实我连中国都
  没去过,可是个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连中文都是最近学的。
  我爸妈都是中国人,爸爸中文名我记不住了,大家都叫他andy,曾经是个餐
  馆的厨师,在我10岁那年不知去向了。妈妈叫魏重,是个楼面,中国话叫服务员,
  也在餐馆上班。我的家里条件并不好,尤其是爸爸不知去向了以后,而妈妈却似
  乎满不在意,甚至连提都不提。
  据说,他俩在中国的时候很风光呢,还是医生和老师,我才不信呢。
  哦对,我还有个姐姐,叫jackey,很土的名字吧,谁让爸妈的英语那么差呢。
  我的中文名叫郑晓平,但我从来不用。姐姐倒是蛮喜欢中文,哦对,她中文
  名叫郑晓和。只是在父亲出走后,她不知道为什么,马上就放弃了自己的姓氏,
  只让大家叫她「小和」。
  当然,这篇故事跟我姐姐可没关系,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听说她结婚了,
  丈夫是个中国人,我只能远远地祝福她,她一定还没原谅我吧。
  那应该是21年吧。我16岁,小和姐姐18,她刚刚考上大学,去了外地住。
  只留我和妈妈在家。
  我的妈妈可漂亮了。妈妈名字是魏重,可人却轻得很,160cm的个子,正正
  好好100斤,瘦瘦的,40岁,看起来也就30出头。
  我的姐姐郑晓和也漂亮,但和妈妈不一样。姐姐像爸爸,哪里都小,清清爽
  爽的,惹人怜爱;妈妈则是个大美女,虽然也瘦,但一点都不小,胸部至少有c
  罩,五官也更开阔,大眼睛,高鼻梁,倒是有点像澳洲人。
  我从小学习就不好,在班里也就是中等。而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可是个优等生。
  妈妈对我也似乎并不重视,完全的放任自由。平时也不怎么跟我谈心,只是
  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姐姐。
  澳大利亚这种国家,大多数人也就是个高中水平,上大学的人寥寥无几。以
  我的水平,自然是考不上的。
  既然注定了上不了大学,我也就选择自我放纵了。
  像我这种学习差的华人在澳洲只能找些个黑人朋友,白人是结交不上的。
  其实黑人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脑子差了点,但是人都比较好玩,也更加随性,
  没什么心眼。而跟我玩的最好的,那要数frank和ian了。说实话,这俩黑鬼我
  是花了好久才分出来的,长得太像了,都是一米九的个子,结实的身材,当然还
  有驴一样的大屌。
  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学就开始接触a片了。什么口交啦,肛交啦,
  sm了,这都是小意思。而且,我14岁就跟女生发生过关系了,对什么男女关系看
  得很开。
  最近尤其迷上了「milf」系列,「milf」顾名思义,就是「motheri'dlike
  tofuck(我想要上的妈妈)」。竟常常对妈妈有了幻想。
  而妈妈,似乎对我毫不在乎,我好也罢,坏也罢,都跟她没关系一样。
  有一次,我听到妈妈跟姐姐打电话,妈妈说:「david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中
  国人,脑子像木头一样。我对他可是没什么指望,只要他以后不搞出事情,连累
  我就好。」我听了心中当然不快,像吃了苍蝇一样,因为是偷听到的,又不好说
  出来。
  这种情绪日积月累,我竟产生了一些非常邪恶的想法。
  这天,我想往常一样跟frank和ian在一起打球。当然我们是用英语交流的,
  这里我写的是中文翻译。
  frank说:「操,打球真没意思,我想找个女人。」ian也说:「对,我只
  想发生一场毫无意义的性交。」我们是好朋友,自然是无话不谈的。
  我对他俩说:「操,你们这么想女人,你们为什么不回家里操你们的妹妹呢,
  如果没有妹妹,就操你们的妈妈~」
  frank听了笑了,说:「哇,兄弟,我妈妈是个二百多斤的家庭主妇,你要
  是想试试,可要小心点啊,别被压死了!」
  ian耸耸肩说:「我的妈妈10年前就吸毒吸死了,不然我肯定让你爽爽。」我
  心里想:这黑人真的是垃圾,生活在这种环境下,能好才怪呢。
  ian又对我说:「david,你妈妈还活着吗?」
  我骂道:「你他妈说的什么话,你个傻逼!」说完,我转念一想:我妈妈……我
  倒是想了好久了~难道,这是个契机?对啊,我看了这么多a片,其中也有和自己
  妈妈做爱的。别人行,我怎么不行?
  我低头思考了一会,frank和ian看我不对,便问我:「david,你怎么了,
  像个木头。」
  我暗中思考:这两个人又傻又暴力,也都操过很多女人,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一
  下?我让他俩上了我妈,然后我分一杯羹,即使以后出事了,他俩是罪犯,没我什
  么事。对,就这么干!
  我抬起头,笑嘻嘻地对他俩说:「兄弟们,我给你们介绍个女的,漂亮极了,
  还不要钱,就是岁数有点大,你们要不要?」
  他俩精虫上脑,哪里有拒绝的道理,马上问:「在哪,当然要!」
  我说:「白痴,是谁都不问。我跟你说,那个女的就是我的妈妈,你们再想
  想。」
  他俩顿时就懵了,过了一会,frank先说:「david,这你就不够朋友了,
  我们想做爱,你却拿我们消遣。我们不是动物,乱伦的事可做不来,而且这是犯法
  的!」
  我当时就急了,说:「白痴,我让你们上我妈妈,怎么是乱伦呢!我上才是乱
  伦,而且关你们什么事?再说,我妈要是愿意呢,那还犯法吗?」
  我当然知道我妈不会愿意,这么说是骗他们俩。
  ian挠挠头说:「david,你妈我们见过,中国女人,漂亮极了,我当然想
  上,但你确定你能把这事办妥当吗?」
  我说:「只要你们听话,当然能。可是,今天不行,明天我保证让你们上到。
  但是你们要保证我两件事。,到时候对我妈千万不能心慈手软,该打就打,该
  虐待就虐待,我是他儿子,后续的事我来处理;第二,你们今天可不能自己射了,
  明天至少给我保证一人三发。」
  他俩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自然高高兴兴地决定了。
  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只是学着平时看的a片里的套路,再加上他俩平时
  比较暴力,兴致到了根本不用我教的。
  第二天是周六,我按照计划邀请他俩到我家玩游戏机。
  妈妈平时根本不待见我的这些朋友,但出于礼貌也在尽量招待。
  我们三个在厅里玩游戏,妈妈给我们洗了点水果,看我们不长进的样子,叹
  了口气,就进屋休息了。
  我对他俩使了个颜色,示意行动要开始了。只见这俩黑鬼早就按捺不住了,
  下面翘起了老高。
  我心想这事成了,就算我不管,看他俩这架势也能把我妈强奸了。
  我假装家里没饮料了,对妈妈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买点饮料。」妈妈没
  答应,我就出去了。
  当然,我只是守在了窗口,哪里会去买什么饮料。
  我家是一幢小别墅,典型的澳洲穷人房。只要不拉窗帘,透过玻璃就能看到
  里面人的一举一动。我则是在窗外偷偷地窥视。
  过了五分钟,只见妈妈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恰巧要从他俩面前路过。
  妈妈正走着,只见frank突然抬起他那猩猩般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
  地打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那声音大的,估计连对面街都能听到。
  当时是夏天,妈妈穿着休闲短裤,不厚。那一声好像打在了肉上一样,非常
  清脆。
  妈妈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除了疼痛,的是惊讶。任谁也想不到儿子的
  朋友会有这种举动。
  妈妈转过头去瞪着frank,厉声问道:「你干什么!」妈妈的英语不好,语
  速有点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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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ank笑嘻嘻地说:「魏女士,听说您平日在家里非常寂寞,我只是想增加
  一些气氛,制造一些乐趣。」
  其实这是我故意对他俩的误导,骗他们说妈妈平时经常思春,饥渴难耐。
  妈妈心里又惊又惧又怒,却不敢表现得太直接,只得说:「我的生活很好,
  请你不要做这种令人尴尬的事情!」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ian笑嘻嘻在妈妈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
  一巴掌。
  这声更响,更脆,疼得妈妈「嗷」地一声蹦了起来。
  只听ian说:「是啊,魏女士,不要做那个扫兴者吗。我们来这里,不就是
  像跟你一起开心嘛。」
  妈妈有点被打懵了,但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她一句话也没说,回身就想进屋报警。
  那俩黑鬼性欲已被激起,哪里肯就此中断。
  只见ian一把拽住妈妈的左手,说:「哪里走,我的美人?」
  妈妈气炸了,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让我走,你们这是犯罪!」说着抡开
  右手想去打ian.
  她哪里知道,frank在旁边等了好久了,见妈妈抬起右手,便一把死死地
  抓住妈妈的右手,说:「美人,这下你用什么打人?」
  妈妈双手被他俩两只钳子一样的黑手死死地抓住,哪里能动弹半分。
  妈妈气急败坏,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你们这两个黑鬼,放开我!」
  frank和ian本来还有些畏畏缩缩,一听到妈妈叫「黑鬼」,立刻来了兴
  致。因为「黑鬼」本是一种很侮辱人的叫法,是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若是平时,他俩最多只是反唇相讥,绝对不会动手,毕竟大家不是动物。
  但此时此刻,他俩是刀俎,妈妈是鱼肉,他俩哪里能让妈妈侮辱?黑人脑回
  路毕竟简单,尤其在这种头脑发热的时候。
  只见frank伸出黝黑的手掌,露出颜色淡一点的手心,「啪」地给了妈妈一
  个嘴巴,不重,但是声音也不小,说道:「再说一次?」
  妈妈竟然颇为刚烈,咬了咬牙,恨恨地说:「该死的黑鬼!」
  「啪」,ian在那边来了一个嘴巴,:「再说一次?」
  妈妈脸上吃打,嘴里可不服饶:「该死的黑鬼!我还要讲一百次!」
  「啪」,frank又是一下子,「再说?」……
  就这样,我的房子里上演着奇怪的一幕戏:两个黑人坐在沙发的两边,中间
  死死地抓着一个中年美妇,两个黑人一人抓着美妇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轮流抽
  打那妇女的脸。
  妈妈的嘴巴被他俩扇了十来下,早已头晕眼花,意识模糊了。
  他俩也觉得这么打来打去的没什么意思,毕竟是来性交的,把人打坏了有违
  本意。
  于是,frank用大手捏住妈妈的脸颊,把妈妈俊俏的小脸移向自己的脸,俩
  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
  frank狠狠地问道:「婊子,还敢骂我们吗?」妈妈脸颊被打得通红,由于
  刚才连喊带叫的,也流出了一点眼泪和鼻涕。
  只见妈妈像小孩子一样抽了一下鼻涕,瞪大了眼睛看着frank,眼神中充满
  了愤怒,却不敢说话了。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5秒钟。
  只听「刷」地一声,原来是那边ian看妈妈不说话,心中犯坏,一把把妈妈
  的裤子拽掉了。
  当时是夏天,妈妈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裤和一件粉色的内裤。
  ian一用力,妈妈的短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拽到了她的膝盖。妈妈露出了
  不算太翘的屁股。是的,妈妈的屁股不算太翘,这是我才发现的,好像姐姐的屁
  股也不算太翘。
  我当时的角度是在他们三个人的侧面,只能看见妈妈的屁股和一点黑色的阴
  毛。
  这下妈妈哪能受得了?她拼命把脸挣脱了frank的大手,然后身子开始疯狂
  的扭动,嘴里大叫:「help,救命啊~」
  我家本来就在穷人区,人们冷落惯了,就算是门口在杀人都没人会过问,更
  何况是发生在家里的事。frank和ian都只是笑嘻嘻地一人抓着妈妈的一只手,
  任凭妈妈扭动。
  妈妈不动还好,这一动,裤子从膝盖渐渐地滑到了脚踝,再也提不上了。
  frank和ian俩人别看头脑简单,动作倒是利落,两人动了动脚,踩了踩妈
  妈的裤子。妈妈再挣扎了俩下,那短裤连同内裤竟然被彻底的脱了下来,离开了
  妈妈的身体。
  ian脚踩住已经被脱下来的裤子往外一勾,只见那裤子飞快地朝我站着的方
  向飞过来。隔着窗户,那裤子自然打不到我,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心想:
  妈的,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黑人虽然脑子
  不行,但心是真大。
  妈妈这下可彻底慌了,可能脑子里只剩下赶紧脱身的想法,身子便用力地向
  后退。
  frank和ian俩人见妈妈的裤子已经被脱下,只剩下衣服了。
  俩人相视一笑,同时用手拽住了妈妈衬衫的袖子,另一只本来抓着妈妈胳臂
  的手再同时松开。
  妈妈本来就在向后挣扎,哪能想到这俩哥们会松手。妈妈顺着惯性往后倒退,
  衣服袖子却被他俩抓住了,「刷」地一下,妈妈的衣服自然地被剥离开了身体。
  妈妈今年四十岁,爸爸又早早离开了家。妈妈常常自嘲自己是老太太了,对
  男女之事没有一点防范,所以平时在家里也都不带文胸。
  因此,妈妈衣服被剥下的一瞬间,一对不小的奶子就跳了出来,彻底全裸了。
  这下可好,本来是想挣脱魔爪的,竟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的全裸了,妈妈
  尴尬至极,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时,我开始注意妈妈的裸体了。
  妈妈皮肤比亚洲人稍微白一些,但跟澳洲人比不了。之前说了,妈妈160cm
  的个子,100斤,体型偏瘦,胴体上没有一点瑕疵。妈妈的奶子有c罩,不大不
  小,挺拔如竹笋。妈妈的奶头是黑色的,这个让我有点失望,因为在我的幻想中
  应该是粉色。而且,妈妈的乳晕还有点大,比正常人的大两圈,不太好看,难道
  是年纪大了?
  我想看的,但他们的反应由不得我仔细观察。
  只见妈妈全裸着倒退了两步,愣了两秒钟,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马上
  双手交叉护着胸,转身就冲着门的方向跑,似乎要冲出家门。
  眼见着妈妈已经和他俩错开了身子。这俩黑鬼的反应这不是盖得,ian二话
  不说,从沙发上一个飞扑,从后面抱住了妈妈的小腿。
  妈妈顿时失去平衡,一个狗啃屎地栽向了前方,幸好双手及时撑住了地面,
  不然脑袋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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