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怨情》侠女怨情 第十章

  这时从里间走出一位披着粉红亵衣的妙龄少女,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雪白透明的纱衣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木寒灯直勾勾地欣赏起床上这朵绝色娇美的鲜花。只见床上的少女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陈,秀眸紧闭。木寒灯被这娇花蓓蕾般绝色美女的高贵气质所吸引,双手缓缓去解她的亵衣。
  李雪仪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可他哪管这些,只见他褪下她的亵衣,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抹胸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在李雪仪的央求声中,他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被这个男人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李雪仪又急又羞,芳心娇羞万般,身为天师府传人,向来得到李天师的宠爱,养尊处优,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何曾有过异性触及,眼下却无可奈何,娇嫩的冰肌玉骨放被触几,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在她低不可闻的呻吟和席位的战栗中,木寒灯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李雪仪那高耸娇挺的玉乳乳峰。李雪仪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骇异,不知道他要干什幺,当他的手渐渐移向少女神圣而高贵的坚挺玉乳时,不觉羞愤交加。
  “你……求你……不要这样……”在李雪仪娇羞无奈的哀求声中,木寒灯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慢条丝理地解开眼前绝色少女的抹胸。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他所玩过的女人当中的极品。
  他轻轻抚摸着,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乳尖上稚嫩可爱的乳头,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李雪仪美眸迷蒙,茫不知罗裙衫带已被木寒灯在娇躯上大肆活动的双手一件见的褪去,露出少女那雪白晶莹、修长优美的玉腿,而在雪白得近似透明的玉肤上,一条青色细纹清晰可见。
  李雪仪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木寒灯体会到怀中女子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神密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李雪仪美丽玉体上仅剩的内裤里面,摸索挑逗着,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轻压揉抚。并且不理会李雪仪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手指逐渐侵袭到了处女那娇软滑嫩的玉沟。
  李雪仪本是一个美丽绝色、千娇百媚的纯情处女,可是那从末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乳头、阴阜玉沟被他这样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婉转,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楚雪臀随着他在下体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
  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
  木寒灯知道时辰已到,抽出手来,摆正身躯,压向她娇小柔美的下身,拉开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沟边,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渗出了嫩穴。他搂住她的两条玉腿,缓缓把下体向隐秘玉沟顶去。
  “唔”李雪仪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条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肉棍逐渐插进自己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皱,哎了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流出紧闭的如星丽眸。随着木寒灯要不一阵猛力的挺送,粗大的阳具直挺进到陈雪的阴道深处,“啊”,随着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他刺破了天师府以美貌绝色闻名的李雪仪娇小紧窄的阴道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
  木寒灯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李雪仪的阴道,占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李雪仪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在紧窄娇小的柔嫩阴道中迅速抽动挺送起来。
  李雪仪羞涩地娇啼婉转着,娇美雪白的玉体火热地蠕动着,光滑隆挺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
  “嗯”他每一次顶入那幽深紧窄的阴道,李雪仪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火热地呻吟,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抽狠插,不断得顶入她阴道内凶猛地粗巨黝黑的肉棒,抽出她樱唇中娇艳妩媚的娇喘宛啼。
  当他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少女阴道深处的花芯。李雪仪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男人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他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李雪仪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棒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处女阴道内。
  “唔、唔……唔、嗯!”在他的连连触顶下,少女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肉棒,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李雪仪胴体一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顿时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木寒灯肉棒被处女阴精一冲,更感紧紧缠绕在他阳具上的粘膜嫩肉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不由得全身一麻,知道不能把守精关,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那娇小阴道内,紧紧顶住子宫口,向隆臀高迎的嫩穴里射出汩汩阳精。
  李雪仪被他在玉胯阴道中的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唔啊哎……”声不绝于耳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下更是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铜铃叟翻身挺立起来,只觉右手通彻骨髓,脸色煞白如纸,双目中怒火翻涌,却知自己与人家功夫相差悬殊,只要她一举手,自己便招架不来,不觉唳气全消斗志全无。突然仰头向后高声叫道:“辣手鬼王阴百幽前辈,我们啸虎山寨奉你命令拦截这位姑娘,现下已是一败涂地,你老再不出面,我等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啦!”
  丁韵妃听着这铜铃叟气急败坏又吼又叫的嘶嚎出声喊着救星,不觉好最新222。0㎡笑,暗忖还有个什幺阴百幽,听这辣手鬼王的名头倒是响亮,但看刚才几个货色如此差劲,这没出面的家伙未见得是如何了不得的角色!
  一念未毕,忽见石后果然出现一人,却正是在那凉棚里用膳时遇到的怪老人。
  丁韵妃见他右手往后一探,已将背负的竹筒取下一只,让筒口对着自己走来,忽忆起看到的那两条叫“白帝子”和“小青后”的怪蛇,暗道不好,尚未及运起只练得三转的“九转乾坤先天无极正气”护身,秀眸瞥见那老人啐唇一啸,一条白影疾若迅电般奔袭而至。
  若非正全神戒备功凝双目,就是那道轻烟般淡影亦是万难发现,突觉酥胸微麻,知道已被咬中,一阵天旋地转,立时倒地不醒人事。
  不知过了许久,丁韵妃恍恍惚惚中醒来,发现如今身处处是个暗黑幽深的山洞,只远处一枝火把插杂洞壁上,微弱的火焰闪闪烁烁,飘忽无定,显得阴气森森,而自己竟倒卧潮湿阴冷的地上,她素有洁癖难受肮脏,不及思索立想挺声跃起,突觉丹田内那往昔雄厚的真元丝毫皆无,刚跃至一半的身子又无力地重重倒回地上。
  疼痛良久方忆起昏迷前辣手鬼王曾挥舞他那装蛇的竹筒,解开衣襟俯视淑乳,果见洁白如玉的坟起上两排细小齿痕宛然,思及那滑腻腻蔫呼呼湿嗒塔的蛇体,不觉毛骨悚然鸡皮立生。
  丁韵妃暗自运功,试图凝聚真元,不久就颓然暗叹,自己果真为那线蛇行咬中,那蛇行动如此快捷直似如鬼如魅,连师门“离恨天”嫡传“云麾三舞”的绝世身法也闪避不及,思之令人不禁骇然。而且毒性如此剧烈奇异,以丁家汇集百艺而成的万象归元神功之能,也不能将其排出体外,徒呼奈何。
  丁韵妃芳心暗恼,往日父亲要为自己讲解武林掌故山海奇物,自己却不当一回事。若是知道那唤白帝青后的两蛇究是何物,亦不会如此刻般一筹莫展束手待毙了。
  正自杂念丛生心烦意乱之际,突见洞外走进一人,丁韵妃失去功力后视力大降,直至那人走近深浅数尺,才知道竟是方才的手下败将铜铃叟。
  铜铃叟走至她身前,嘴角泛着一丝冷笑,伸出扎着纱布的右手轻抚着她的秀发,从顶而下,直抚发梢,慢慢将秀发拨向她肩后,而左手却在玉颈旁轻抚,触手只觉温润如玉,光滑洁莹。
  丁韵妃羞愤交加,尖叫道:“住手!你想干什幺?”她欲待挣扎,却只觉虚脱无力。她心知无法阻止,又不能挣扎,骂更无用,只有双目紧闭,任凭他摆布。
  铜铃叟右手逐渐移向她领口,突然猛力一撕,只听“咝”的一声,整个领口被撕开,破裂直至胸襟前!丁韵妃惊叫声中,铜铃叟狂笑着双手齐动,已把她整个衣襟撕开,露出绣有紫凤的鲜艳丝缎小肚兜!
  铜铃叟低首向她胸前望去——紫凤之下,高高隆起,显然接连的性爱已使她少女的玉乳丰腴甚多,近日竟形成裂衣欲出之势。不由调笑道:“看不出来堂堂丁大小姐胸脯如此丰满,你平日定然甚为淫荡!”不理脸色绯红中含着愠怒的丁韵妃,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迳自抽身取来一柄锋利匕首,在她面前蹲下,将匕首平放在她脸上,一阵凉意顿时直透丁韵妃心底!
  却见铜铃叟将匕首缓缓下移,过了下巴,到了粉颈,只用匕首尖向她颈下肚兜吊带轻轻一挑,便告割断,再一抖手,割断了她腰上至背后的系带,整条小肚兜随即与身体分离,掉落下来!
  呈现眼前的,却还有层层白色薄绸,动人遐思地紧紧裹缠着胸前那段紧要部位,露出上下两截欺霜赛雪的肌肤,隐隐透出一股冷香。见此艳景,铜铃叟心中因被眼前人儿伤手的仇火稍稍一平,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儿,适才的英风全已荡然无存,不由神魂飘荡,手指往隆起胸脯前轻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热的手指已顺着双峰间的乳沟向下滑去!
  丁韵妃只觉恐惧羞辱,还有种不可名状的麻痒流向全身,瑟瑟抖动间,铜铃叟已将紧裹着她胸部的绑带勾起,再以匕首顺手一刀割断,受着束缚的胀实双峰立时弹起,条条绑带纷纷掉落,顿时她上身业已尽裸!
  铜铃叟一怔,几十年来何曾见过如此尤物,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绝非少女般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少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新剥鸡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他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
  丁韵妃自小生在豪富之家,一生养尊处优,白嫩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铜铃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铜铃叟欲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未受伤的左手一把扣住她的玉乳,五指徐收,柔腻的乳房从指缝中挤出,闪着玉光的肌色一下变得红紫!“哎呀!”丁韵妃痛叫一声,凄厉刺耳。
  现在的她娇弱纤秀,没有了真气内蕴的娇躯怎堪忍受男人粗暴的淫虐,但偏偏铜铃叟根本不理会她的惊叫哀吟,抓住她的乳房向上猛提,缠着厚厚纱布不便动作的右手抓住她的裤腰笨拙地撕扯,同时还用匕首划割,顿时外裤、小衣纷纷破碎掉落,片刻间已使她一丝不留精光赤裸!
  注视着她赤裸的娇躯,铜铃叟两眼满是欲火左手揽起她的腰身,把她抱到洞口火把处透亮干燥的地方放下,“嘿嘿”淫笑着,三下五除二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他可能精通苍黄之术,虽然一脸苍老,身体仍可说健壮,那庞然大物更是雄伟得出奇,丑得却让人见之则恶,望之更触目惊心!
  微弱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
  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一如处子,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了几分娇媚!肥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喘息羞恼着时,丁韵妃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铜铃叟看得呆了,热燥冲昏了每根神经,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昂首狰狞!紧盯着丁韵妃那丰腴美丽的胴体,他口中低低喃喃自语,突然扑身其上。丁韵妃如遭电击,只觉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瞬时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使她感到难忍的重压,尤其是高耸胸脯被紧紧压挤着,她一阵憋闷,一种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扑到眼前了!
  丁韵妃扭动着身子,两手推拒着,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铜铃叟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呼,少妇的成熟气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用力分开她的双手,将它们压死在地上,开始抚爱那两座丰满弹跃的乳房:狠狠地揉捏,尽情地戳掐,肆意地夹磨!突地猛然低下头去,含住一粒蓓蕾,一阵猛吸狂吮!
  在丁韵妃强自忍耐地娇吟中,铜铃叟狂笑着用左手逐渐摸向嫩穴,只见那粉红色花瓣微开,中间赤贝隐现,中央处的凹陷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端一颗红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可爱诱人已及!铜铃叟手指抠动揉捏着,欲火中烧下手指向下一探,伸入股沟,摩擦着那粒红豆,进进出出地拨动开来。
  丁韵妃全身一颤,秘穴猛然收缩!铜铃叟心痒难禁,俯下头去,伸出舌头,不住往那花唇红豆猛舔起来,啧啧赞叹着。
  丁韵妃羞愤至极,不断扭动着娇躯,颤动不已。铜铃叟欲火焚身,再也克制不住,向前一扑,猛力压在那诱人胴体上!丁韵妃被他紧紧压实在地上,只觉下体紧贴在那凹凸嶙峋地山石地上,极是疼痛,难忍之际,只觉那根硬硬的磨动顶撞着的东西更让她难受,她不禁一双玉腿紧张地紧夹着!尽力作最着防御,但一双藕臂却被他紧紧按着,只觉那肉根在向嫩穴逐渐挺进着、深入着,她更是难受的狂扭娇躯。
  铜铃叟只觉坚挺双峰不断在胸口前磨转,欲火不断升腾,转瞬已至顶点,他口中嘶嚎着,肉棒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越顶越快,终于不顾一切地向嫩穴直捅而入,但丁韵妃玉腿紧闭,却使他不得其门而入。他心中一急,更加猛力地冲撞,下下用力地往腿缝根上顶,再使劲猛旋,然后整根拔起,再用力狠狠地插下去!
  顶撞,旋插,来回交互,动作极是剧烈!
  丁韵妃被他这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羞愤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汩汩不绝!说时迟,那时快,铜铃叟一手滑入她粉腿内侧雪白的嫩肉上游走,痒得她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却提上玉峰顶尖捏玩着她的乳珠!三处猛攻,她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再经魔手轻扣,玉腿已松!
  铜铃叟岂肯放过良机,顺势用力向前一顶,“滋”的一声脆响,全根尽入!
  丁韵妃只觉下体一阵火辣辣刺痛,额上直冒冷汗,好象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捂腾出来。他象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修长胴体上弛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花心去采!
  象头野兽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双手穷凶恶极地搓捏揉,肉棒疾抽缓插,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的臀肉。此际,丁韵妃突觉会阴穴内突然涌出一丝完全不同于“归元神功”的诡异阴寒真气,迅速窜走,却只是局限于下体四周,如一汪泉水随着不断进出的肉棒波荡,而奇怪的是原本硕挺粗硬的肉棒竟已渐渐随之而不住软化。
  丁韵妃试图控制那缕残存的真气,使之冲上丹田以提聚此刻散乱无迹的归元神功,但那缕异气却全然无动于总,根本不受操控。丁韵妃恍然醒悟过来那是修炼“姹女玄妣回阳大法”而得来得邪异内力,难怪不受归元神功所调度,二者平日还颇多摩擦,只是归元真气远为强大,硬是将那姹女邪气压制在会阴穴这个其根本所在地,却也不能彻底驱除它,所以丁韵妃常有情欲难熬之像出现。
  现在归元真气受咬中她的白帝子影响而散失,它却不仍坚守体内未随之而去,此刻竟然发挥出这样的功用,竟能使插进体内未练过“极乐云雨素女功”的肉棒软化,也大出丁韵妃意料之外,虽然她自认为自己早已不是处女,再不存在失身的问题,且已和两个男人交合过,还颇为享受欢爱的乐趣,但那都是自己自愿的,不象现在是完全被迫,自己并不乐意。
  姹女邪气使插进体内的肉棒不住软化,反使自己少受折磨,大有得宜。
  不一会儿,铜铃叟身子突然一阵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气,两腿向下一蹬,肉棒一阵极为狂猛地猛烈抽射横扫挺送!丁韵妃只觉下体内肉棒一阵乱颤,一股浓浆热液直向花心深处喷射而来!一种又腻又粘的恶心感立刻扑上心头,耳边却听到他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小娘们,舒……舒服吗?妈的!怎幺……说着说着就完了……”尚未说完,蓦地宛似死狗般趴在她身上,一个劲地狂喘不止。
  丁韵妃也被射得骨酥肉糜,身子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四肢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只有不停地乱摇臻首,口中咿唔不已。忽然,她感到胸口一阵凉意,原来铜铃叟又俯下头来,两片厚实嘴唇疯狂在她那红色微微发紫的乳蒂上不停地吸吮起来。而仍泡在她桃花源中那条软去的肉棒儿再度坚挺,渍渍蠕动起来了,片刻之间,又对准了花心长驱直入,急抽猛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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