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花郎》【华花郎】(4)

  29-05-08
  [第四折]
  「怎么去了这么些时候?帕子拿到了么?」花蓉服侍着小男孩睡了午觉,看
  见秦玉容走进屋子便问道。
  「大概是丢了,没找着。」秦玉容有些烦乱,「上次我新绣的那块帕子呢?
  拿来给我吧。」
  「今儿也没出去,怎么说丢就丢了?我得空给你去找找。」花蓉在装满了女
  红的箧内翻了翻,找出了一块新帕子,顺手拿剪刀把上头的线头铰了干净。
  秦玉容接过帕子放在鼻前嗅了嗅,淡淡的没有一丝气味。
  「箧下头我放了些竹炭,应该没什么味道。」
  「没味道就好。」秦玉容有些心不在焉。
  花蓉瞧着奇怪,笑道:「夫人可是想官人了?脸上酡红酡红的。」
  秦玉容一惊,拿过铜镜左右照了照,然后啐道:「这天热哩,我刚刚赶着从
  爹爹院子过来,出些汗可不得脸红呢。倒是你胆子大了,敢开我的玩笑?你是没
  吃过鞭子哩!」
  「官人出去了好些天,夫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可不是想官人了?」小女
  婢给秦玉容倒了杯茶,「不过今儿官人也该回来了,夫人抓紧睡一觉,晚上才有
  力气伺候官人呢。」
  秦玉容嗤道:「说不得他在外头吃饱了回来呢,让我在床上伺候他?」
  *** *** ***
  「啊,嗯,官人奴家好想你……」秦玉容伏在丈夫林升身上,翘圆双臀如浪
  一般上下起伏,泛着红晕的蛤口与肉根紧密贴合,没根吞吐,只有黏腻白沫一般
  的蜜汁从两人交合处不停泌溅而出。平日里白净可爱的花唇也摩擦的红肥肿胀,
  更不用提那粒此刻痛痒难耐的花蒂。
  林升双手抓住身上美妇的软腻臀肉,从一个方便出力的角度狠狠抽插了几十
  记,才在秦玉容膣内尽泄而出。
  「娘子今天精力充沛,我可受不了啦!」林升仰面搂着秦玉容喘着气,他刚
  回家就被秦玉容推倒在床上耕劳到此时此刻。
  秦玉容捋了捋散乱的长发,轻挽了一个松髻,招呼了一声外屋的花蓉,把早
  就备好的温热清水端了进来。
  就算是拿帕子捂着腿间,淡化的精水还是顺着圆润的腿根子缓缓流滴而下。
  等秦玉容好好洗过一遍才重新躺回丈夫怀里。
  林升捏了捏妇人鼓鼓的胸脯:「娘子,我下边也黏得厉害。」
  「喏,清水还在下头,花蓉没倒呢,你现在下去洗洗干净。」
  「钗儿,你替我品品。」林升低下头咬了咬妇人的红唇。
  秦玉容给了丈夫一个白眼:「只此一回,你今天也出了大力气,奴家便赏你
  一回。」说着低下头去,丁香轻探,嘬含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杵。
  林升轻轻搂着妇人的乌发,虽然丁香裹舔动作有些生疏,比不得那些烟花小
  娘的技巧娴熟,但林升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舒畅,没多久就在妇人口中又小射了一
  回。
  秦玉容就着茶水好好漱了回口,抱怨道:「那东西味道实在难尝,奴家让花
  蓉湃些梅汤来。」
  「靖师这些日子在家还好么?」
  「奴家请了夏世兄作靖师的老师,选个好日子便能拜入他门下了,」秦玉容
  道,「而且姐姐也递了拜帖来,没几日就要到了。」
  「哦,姐夫也来么?」
  秦玉容摇了摇头:「姐夫公务繁忙,不来了,倒是李尚会同他母亲一道来。
  奴家想着要不再差人去把姐夫一起喊来。」
  林升思量了一下:「今日郁节先生来了么?他可有什么好法子治好父亲?」
  秦玉容摇了摇头,旋即又道:「今日里夏世兄偕同郁节先生一起来看望父亲,
  临走前他说他认得一位名医,可能有把握治好父亲的旧疾。」
  林升皱了皱眉:「夏世兄?难道是夏世昌?」
  「是啊,父亲的学生,嘻嘻,你不会还记得以前的事,呷醋吧?」
  林升捏了捏手中软绵的香乳:「你说呢?只是夏御史也算是放得开啊,从前
  和父亲撕破面皮,算是出了大力把父亲逐出朝堂。别看他现在升做御史,其实明
  升暗贬,现在就跑来看望父亲明摆着抽那些人的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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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世兄以后的仕途打紧不打紧?」秦玉容问道。
  「其实父亲现在不过是一个卧床的老人,又是夏世昌的老师,于情于理是不
  打紧的。」林升摇了摇头。
  秦玉容叹了口气:「那就好。当年南渡的时候夏世兄为了我们父女三人出了
  大力气的,往重了说是有救命之恩。我想父亲也不愿意连累他在朝堂上受为难吧?」
  林升蓦地哈哈大笑:「我晓得了我晓得了!这一定是官家的意思。夏世昌不
  但要来,还要帮着,不,最好是治好父亲的病!朝堂上那些老狗越是憎恨父亲,
  夏世昌这次越是要治好父亲!只有这样,他才能……才能……」说到这,林升声
  音愈发低微。
  「官人?怎么了?」
  「你应该知道的。」林升低声说道,「我之前也抱怨过,也想过父亲拖了我
  的后腿,只能做个小官,现在想想我是多么不自量力啊。」
  「那官人说夏世兄还有机会吗?」秦玉容似乎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会有的,他才四十岁,就等着看他如何好好给那些老狗们颜色看看吧。」
  林升说道,「尤其是这些年,我次想要给夏世昌去上柱香好好祈福他官运亨
  通。」
  「难道官人以前都是诅咒他?」
  「那是当然,谁让他是我的情敌,又比我强呢?」
  「官人你好坏啊!」
  「哈哈哈……」
  一大早,秦玉容就被婢女花蓉喊醒了。
  「夫人,起来啦!夏御史在外候着呢!」花蓉打了半面盆清水进来服侍夫人
  起床梳洗。
  「夏世兄怎么今天又来了?官人呢?」秦玉容在花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对
  着妆镜洗脸。
  「不知道哩,一大早夏御史就进来在堂上候着了,管家差人来请夫人,被我
  打发去了,官人一大早就出了城,这两日好像都不回来了。」说到这花蓉掩口笑
  道,「今早官人像个没事人一样,倒是夫人连床都起不来。」
  「要你多嘴。小丫头不要偷听墙角。」秦玉容对着妆镜左右妆点自己的发髻。
  管家差人把秦靖师带去了厅堂,夏世昌顺道就对着蒙书教起了训读,等到秦
  玉容主仆二人从后头过来小男孩正对着书本大声诵读。
  「世兄,靖师的功课可是懈怠了?」秦玉容看着用功认真的儿子眼中是掩饰
  不住的笑意。
  「起步晚了些,不过无妨的,靖侄聪颖,我不过随口指正了两句,这篇文章
  已经能诵读无误,已经胜过不少孩子了。」夏世昌看着男孩摇头晃脑,吟哦诵读,
  笑着拍了拍桌子,「站直了身子!摇头晃脑成何体统?跟谁学来的坏习惯?」
  男孩眨巴眨巴眼睛:「禀先生,巧姨带着我去书塾玩,夫子和那些学生都是
  这么念书的。」
  夏世昌摇摇头不以为然:「误人子弟,这个习惯可不好,你得改正过来。」
  「好了好了,花蓉你带着靖师去后头吧,我和世兄有事要谈。」花蓉在一旁
  听了,连忙抱起小男孩回到后面去了,厅堂里就只剩下了秦夏二人。
  「夏世兄,你今天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找林升的话他一大早就出城去了。」
  夏世昌喝了口茶:「我瞧见了,我等他走了以后才来的。」
  「郁节先生呢?今天他没同你一道来么?」
  「今天这件事可带不得他。」夏世昌眨了眨眼。
  「哦?今天世兄不是来瞧父亲的么?」秦玉容有些意外。昨晚林升给她分析
  过了,以夏世昌现在的立场,和父亲越亲近越好,但这么看来今天夏世昌来秦家
  的目的并不在父亲身上。
  「唉,先生那我就不去了,徒增伤悲啊,对先生的身体也没什么好处。」夏
  世昌摇头摇头,「还记得我昨天离开时候说的么?」
  秦玉容点了点头,昨天夏世昌离开前确实和她提到一些事。
  「你是说延请名医的事么?」
  「没错!」夏世昌有些激动,一拍桌子喊了出来,把一旁的秦玉容吓了一跳,
  「昨天我说了,我有个好友的岳父就是位名医,通晓内症,尤善外科,相传是
  《青囊医经》的传人。」
  「可是,这位老先生不是远在南山吗?而且行踪不定,喜欢四处游历行医。」
  秦玉容有些明白了夏世昌的意思,「你是说他已经来到金陵了?」
  「是的,昨天我差人去孙家,老先生正好来到金陵,准备在这呆上两天。我
  今天一早过来就是请你同我一起去请老先生来给先生看病。」夏世昌站起身子,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动身吧。」
  看着夏世昌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秦玉容笑道:「这事可急不得,虽是千载
  难逢的好机会,但是等我准备些礼物再出发也不迟,难不成我们俩空着手去请么?
  也太缺些礼数了。」
  夏世昌微笑道:「世妹考虑得周全,只是……」
  秦玉容有些愕然,抚掌叹道:「好你个夏世昌,也罢也罢,你的礼物我也一
  并替你备上了。」
  夏世昌有些欣欣然:「世妹就不要太过见外了,我的家境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想置备些拿得出手的礼物也太难为我啦!」
  秦玉容瞧着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有些生气,哼道:「那朝事呢?」
  夏世昌摊了摊手:「我这边已经交割清楚了,只是上任御史还在拖拖拉拉,
  办事不够爽利,这两日我赋闲无事,就当官家多许了我几天休沐的日子。」
  秦玉容扶额,自己这位世兄果然还是老样子,亏她还担心他在朝堂上会左右
  无援孤木难支:「难怪你候着,等林升出城才进来。」
  「这事和他我可开不了口。」夏世昌沉吟了一下,「我的礼物不必太过贵重,
  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御史,被人捉到话头上官家那参我一本就有些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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