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一部)》五行令(第一部)(11)

  五行令·部·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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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罗云欲救闫柔,但又料到自己不是白展飞的对手,突然急中生智,
  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对准不远处一个火堆狠狠掷了过去。
  「轰」
  地一声,那个火堆被树枝一穿,登时炸裂开来,罗云这一下用上了十成的力
  道,威力自然极大,那火堆勐然爆裂开来,火苗被内力一激,顿时四散开来,更
  有不少火星溅到其他树木周围,很快烧了起来。
  白展飞大吃一惊,身形一动,急掠了过去,眼见不少树木都已经开始燃烧,
  心中大急,口中一声唿哨,林间登时现出不少身影,俱是长青帮的帮众。
  白展飞一面指挥众多属下灭火,回头一看,见那两个汉子依然在闫柔身上折
  腾,顿时心头大怒,一脚一个将二人踢飞,口中怒道:「都什么时候了,快去灭
  火。」
  二人连裤子都顾不上提,急忙跑去灭火,然而长青帮虽然人数众多,可来时
  亦没有太多准备,此地离水源又远,哪里还能救火。
  白展飞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泥土洒到火苗上,口中大声喝道:「用土把火盖
  住,快!」
  众人闻言急忙解下随身兵器用来挖土,一时间只见一群武林中响当当的好汉
  犹如田间农夫一般,不停地在铲土,那杀人见血的刀剑此刻俨然就是他们手中的
  农具,若是此时有其他人路过,定然会目瞪口呆,不需几日整个江湖都会知道了。
  此时火势渐大,将周边几处原先点起的火堆连成了一片,形成一片巨大的火
  海。
  白展飞见此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自己大意了,眼看着众多手下中已经有人被
  火烧着,躺在地上连连打滚,急忙大喝一声快走。
  然而此时为时已晚,不知何时早已刮起了大风,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将这
  一片林火烧得越发旺盛起来。
  白展飞见势不妙,大喊一声快跑,跟着身子一纵,整个人腾空而起,足尖在
  树干上一点,整个人远远飞掠了出去。
  罗云眼见众人皆在逃亡,顺势从树上下来,奔至闫柔身旁。
  此时的闫柔早已是奄奄一息,下体和后庭中不断流出血来,胸前玉乳上布满
  了牙印。
  她听到身边有人驻足,缓缓睁开眼睛,见是一互不相识的青年,又缓缓闭上
  眼。
  罗云蹲下身子,将她横抱起来,转眼打量一下四周,找了一个火势稍小的缺
  口,跟着身子一纵,一下子掠出数丈距离,跟着几个起落,远远地离开了。
  罗云抱着闫柔奔跑了约莫半个时辰,远远看见一座小屋,直接闯了进去,屋
  内黑灯瞎火,罗云凭着目力扫视了一眼四周,见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墙角
  蛛网暗结,料想此地定是许久不曾有人居住,便将闫柔放了下来。
  闫柔此时下身血流不止,将罗云手掌都染红了,鲜血滴到地上,一路延伸到
  了极远。
  罗云在屋内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个烛台,只是其中灯油早已干枯。
  他本想生火,但转念一想,此地离那山林并不算远,万一将长青帮的人引来
  了,自己带着闫柔定是难以逃出生天。
  罗云返身回到闫柔身边,见其脸色苍白,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心中明白其定
  是失血过多,急忙双掌抵住她地后背,欲将内力输入其体内为其疗伤。
  闫柔地后背一片光滑,罗云只觉掌心一阵滑腻,隐隐一股体香传来,令人不
  由有些陶醉。
  再想到方才自己抱着全裸地闫柔一阵奔跑,那软糯地身子躺在自己怀里,小
  腹处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火热。
  这时闫柔忽然微微咳嗽了一下,罗云不由一惊,急忙收敛心神,体内真气沿
  着经脉一路通过双掌缓缓输入闫柔体内,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闫柔原本流血不止
  的下体和后庭便已止血,再过片刻,原本苍白的脸色已逐渐好转,罗云见此,缓
  缓收回双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罗云收回双掌,又在屋内找了一圈,见墙角有个大缸,内中置满了浊水,料
  来也是不能喝了。
  此时就听闫柔微微发出一声呻吟,双目微张,似在打量四周。
  罗云见她醒转,心下一喜,轻声道:「你可好些了吗?」
  闫柔借着窗外射来的月光,见一青年看着自己,长得方方正正,面如冠玉,
  唇若涂朱,剑眉星目,脸上满是关怀之色,不由轻轻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多谢。
  她又微微动了动身子,不想牵扯到了下体伤口,不由哎哟一声,微微蹙了蹙
  眉。
  罗云见了急忙说道:「你刚刚止血,此刻不宜再动,还是先好好歇息罢。」
  闫柔见自己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衣衫,又见罗云此刻只穿了一件内衣,知道
  是他的衣物,又想到自己下体和后庭流血,定是其帮自己止血,自己最私密的地
  方也被他看过了,脸上微微一红,好在此时屋内除了月光之外再无其他照明,罗
  云也瞧不见她的窘态。
  二人一时无话,罗云便到另一个角落合衣坐下,微微闭上双目假寐。
  闫柔看着罗云,一想到自己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便满脸红晕,一时又想到丈
  夫惨死,满腔悲愤,暗想这青年既然能将自己救出,定然武功不凡,丈夫的仇说
  不准便着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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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窗外天色发青,一缕晨雾慢慢升起,笼罩在了屋外,眼看就要天亮。
  罗云突然双目一睁,一个纵身扑到闫柔身旁,闫柔凝眉正想出声,不料被他
  一把抱起,跟着整个人腾空而起,却是被罗云带到了房梁上。
  闫柔半依偎在罗云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味,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暗想罗云无声无息将自己抱到这房梁上,莫非其想……闫柔抬头看向罗云,见其
  双眼直视梁下,眉头微微皱起,暗想:「莫非他听到了什么声音,这才抱着自己
  上了房梁?」
  一想到自己方才还以为罗云欲对自己无礼,自己当时甚至还有些期待,愈发
  地面红耳赤,暗中啐了自己一口。
  丈夫方才惨死,自己竟然又想着要另找新欢,闫柔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耻。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接着一人奔了进来,气
  喘不止。
  罗云低头一瞧,正是先前在林中的白展飞。
  就见白展飞在屋内绕了一圈,又打开屋角的水缸看了一眼,一掌把盖子拍飞。
  此时的他略显狼狈,衣衫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鬓角头发微微有些焦黄。
  白展飞在角落里坐下,不时喘上口气,一路狂奔下来,显然让他也有些体力
  不支。
  半晌过后,白展飞渐渐平静下来,他起身在屋外绕了一圈,见四周没有半个
  人影,方才回到屋内,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块青木令来。
  白展飞此时尚不知头顶还有二人,他将青木令拿在手中,细细摩挲着,眉头
  紧紧皱起,似乎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
  罗云躲在房梁上,仔细盯着白展飞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怀里的闫柔动了一
  下。
  闫柔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动了白展飞。
  她凑到罗云耳边,悄声道:」
  少侠,那恶贼手里拿着的,应该就是青木令了吧。
  「罗云点了点头,他对这块青木令再是熟悉不过,当初正是他以一千两银子
  的价格卖给了长青帮。只是白展飞只是长青帮的长老,这青木令又缘何到了他的
  手中。闫柔看了一眼底下的白展飞,又道:」
  少侠,不如你我合力,将那青木令夺过来如何,这恶贼平日里作恶多端,我
  们这样做,也算是替武林除害了。
  「她说话的同时,口气一直喷到了罗云耳中,罗云只觉一股清香扑鼻,耳朵
  暖洋洋的,不由轻轻点了点头,又犯愁道:」
  可是在下不会武功,定不是那恶贼的对手。
  「闫柔有些诧异地看着罗云,似乎有些不信他不会武功,暗想罗云一定是在
  骗自己,他能够将自己从林中救出,武功定然不会差。又想了一下,道:」
  少侠,我先吸引他的注意力,少侠再伺机给他一击,务求一击毙命。
  「说着也不待罗云有所反应,突然挣扎着往梁下一跳。闫柔下体的伤尚未痊
  愈,她从梁下往下一跳,虽然不至于摔伤,但也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显然牵动
  了伤口。白展飞乍见有人从梁上跳下,不禁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双掌擎于胸口
  ,待见到是闫柔时,不由冷笑一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夫正想找你,你这便送上门来了。
  「又见她下体又在流血,不由淫笑一声,目放淫光。闫柔跳下房梁时,身上
  所披的衣服早已脱落,此刻正是赤身裸体,她看着白展飞,目露憎恨,娇喝道:」
  恶贼,你害了我丈夫,我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白展飞哈哈大笑,道:」
  闫夫人,你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他故意将」
  伤「这个字眼加重了几分。闫柔面露红晕,双腿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白展
  飞一步紧紧跟上,口中淫笑连连,如今只有他二人在此,他倒不介意好好地玩弄
  一下闫柔。白展飞双眼紧盯闫柔,不由略微放松了心神,这时罗云突然从房梁上
  跃下,一掌狠狠排向白展飞的天灵盖。白展飞听得半空中的风声,不由吃了一惊
  ,急忙抬头,见一青年单掌直拍自己天灵盖,登时一声大喝,举起右掌狠狠迎了
  上去,他见罗云年纪颇轻,料其内力绝不会超过自己,是以存了轻视之心,只以
  七成内力对敌。而罗云先前见过白展飞出手,料到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是以一
  出掌便用上了全力。两掌甫一接触,白展飞顿觉一股巨大的内力袭来,不由大惊
  失色,急忙运起全身功力相抗,然而为时已晚,就听喀剌剌数声响起,右臂骨头
  登时折断,整个人也撞破窗棱倒飞了出去,口中连喷数口鲜血。罗云一击得手,
  再不犹豫,整个人跟着扑到屋外,又是一掌拍向白展飞前胸,内力带起的掌风呼
  呼有声,声势十分惊人。白展飞原本想要逃走,此时全身却被掌风笼罩,不由紧
  咬牙关,口中大喝一声,全身功力灌注左掌,狠狠迎了上去。两掌相交,白展飞
  又是一声大叫,左臂骨骼寸断,整个人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罗云见此收回双
  掌,正欲转身回屋,忽听闫柔急道:「少侠万万不可手下留情,需知此贼作恶多
  端,少侠若留他性命,日后他定来报复,少侠万不可姑息养奸。」
  罗云闻言有些犹豫,他平生别说杀人,就连只鸡也没杀过,此时贸贸然要他
  下手杀了白展飞,实难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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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柔又劝说了几句,见罗云依然犹豫不决,又道:「既然少侠不欲杀他,不
  如就将他武功废掉,如此一来,老贼也再无法害人了。」
  罗云闻言大喜,他原本就不愿杀人,此时有了这么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何
  乐而不为。
  他突然皱了皱眉,回头看向闫柔,说道:「这废人武功的法子我也不会。」
  闫柔心中诧异越甚,她见罗云内力惊人,可却丝毫不会武功,只当他是吃了
  什么灵丹妙药,遂道:「少侠只要将内力灌入老贼‘膻中穴’中,破了他的气海
  ,老贼的武功自然也就废了。」
  罗云依言照做,将内力勐然灌入白展飞膻中穴内,就见其突然双目圆睁,口
  中大叫一声,跟着身子急剧颤抖不停。
  罗云废掉白展飞的武功,转身走回屋内,忽见闫柔倒在地上,急忙上前将其
  扶起,闫柔大口喘着粗气,正想说话,只听肚内咕咕一叫,不由羞涩道:「昨日
  开始,就再未进食,倒让少侠见笑了。」
  罗云笑道:「此乃人之常情,又有何可笑。」
  遂扶着闫柔到一旁坐下,只身外出觅食。
  此时二人已在山林边缘,罗云瞅见一条大路直通远处,遂沿着道路一路寻找
  ,约莫走出二里地后,终于寻得一个小村庄。
  村内稀稀落落坐落着几户人家,罗云用银子讨了一些饭菜,返身往回赶去。
  片刻之后,罗云回到山林旁,他目光随处打量一下,忽觉屋外有些异常,仔
  细一看,只见白展飞依然双目紧闭。
  罗云脚下一动,整个身子早已到了屋内,但见屋子里空荡荡一片,不见闫柔
  身影。
  罗云又绕着屋子找了几圈,始终未找到闫柔,心念一动,又到了白展飞身旁
  ,在他怀里搜查了一番,发现那枚青木令亦是不翼而飞了。
  罗云有些沮丧地坐在地上,此时他已料到那青木令定是被闫柔拿了,她以肚
  子饿为借口,支走自己,自己却拿着青木令远遁,想着自己好心救下她的性命,
  却被她如此摆了一道,顿时觉得心灰意冷。
  罗云将手伸入自己怀中捏了一下,见赤火令尚在,略微松了口气,他既然知
  道了五行秘藏这个秘密,自然也想见识一番,原本其也想先拿到青木令,但还是
  被闫柔捷足先登,只能自嘲一番,看来这江湖着实险恶,轻易不能相信别人。
  既然被闫柔先行取走了青木令,罗云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知道赤火令在自
  己手中,闫柔早晚还要回来。
  当下将换来的饭菜吃了,又补了一觉,直到日头西斜,这才悠悠醒来。
  不知何时,屋外已经下起大雨,罗云本欲赶路,如此只能在这里再住上一晚
  ,好在此时林间山火已被山民扑灭,长青帮众人也早已逃之夭夭,如此一来,倒
  是能生个火了。
  罗云找来一些干柴,掏出火石,在屋中火坑中点燃柴火,火光慢慢将整间屋
  子照亮。
  突然听得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心中一动,转身走出屋子。
  此时雨势渐大,雨点砸到屋顶上,发出嗒嗒的声音,罗云紧走几步,见白展
  飞已经醒来,雨滴砸得他睁不开眼睛,沿着他的发梢一路流经脸上,沿着脖子灌
  了进去。
  罗云见了心下有些不忍,微微犹豫了一下,起身将他背进屋内依着火坑躺下
  ,白展飞微微呻吟一声,似乎觉得舒服了一些。
  罗云又取出一些吃剩的饭菜,白展飞露出一丝冷笑,将头扭到一边。
  罗云见白展飞丝毫不领受自己的好意,笑了一声,兀自狼吞虎咽起来,吃完
  后和衣躺在另一边,也不理睬白展飞。
  二人不声不响互不理睬,约莫过了半刻钟后,罗云率先沉不住气了,开口道
  :「我这还有一些剩余的饭菜,你真的不吃?」
  白展飞冷笑一声,却没吭声,罗云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所谓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人活着,总比死了的好吧。」
  白展飞闻言心头大怒,自己如今这副模样,还不是拜眼前这个青年所赐,如
  今他反而还假惺惺安慰起自己来了,当下冷冷道:「老夫的生死不劳阁下关心,
  阁下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吧。」
  罗云闻言一愣,又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一介书生,又不是你们江湖
  中人,整日里打打杀杀的。」
  白展飞冷笑道:「看来阁下还是没有明白自己所处的险境啊,既然如此,阁
  下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罗云听白展飞话只说了一半,心里有些别扭,有心想要追问下去,又见他闭
  上双眼不再理睬自己,遂转了个身,只是心中有了这个结,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到得半夜,罗云突然听到一阵阵的呻吟声,不由一惊,身子一跃到了白展飞
  身边,见其双目紧闭,眉头紧紧皱起,似乎颇为痛苦。
  罗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但觉一阵滚烫,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将手掌抵
  在他的后心处,缓缓输了一股内力进去。
  白展飞只觉身子犹如置身火炉一般,浑身灼热难受,此时只觉后心处一股内
  力传来,顿觉浑身清凉,原先那股灼热感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四肢百骸说不出
  的舒服。
  罗云将内力输入白展飞体内,见其似乎有所好转,又再输了一些,方自转身
  去睡。
  刚刚躺下,就听得白展飞道:「少年人,你如此宅心仁厚,终有一天会害了
  自己。」
  罗云一愣,方才知道白展飞是在与自己说话,遂道:「我以真心待人,又怎
  会害了自己?」
  白展飞冷笑一声,道:「若真是如此,那姓闫的妇人又怎会突然离去,你莫
  以为我不知道,她将你支走就是为了那枚青木令。」
  罗云此时方知白展飞日间是装晕,他早已将一切看在眼里,此时说出,大有
  嘲笑罗云的意味。
  罗云强自争辩道:「或许她有要事也说不定。」
  白展飞又哈了一声:「此话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可相信,她一个妇人,连件
  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如此急匆匆离开,还不是为了独吞那青木令,你将我武功废
  去,非但讨不得半点好处,不日还将大祸临头。」
  罗云吃了一惊,问道:「此话怎讲?」
  白展飞本不欲理睬罗云,但看在其方才为自己输内力保命的份上,遂道:「
  老夫今日在此失手,毋需几日,江湖上定有传闻,而老夫手中的那枚青木令,也
  定会引起各方势力的觊觎,那姓闫的妇人为了避免被各方势力盯上,定会将矛头
  指向于你,到时你就要面对江湖上种种势力,你说,是不是大祸临头?」
  罗云吃了一惊,喃喃道:「我救了她,她总不会恩将仇报吧?」
  白展飞冷哼一声:「但凡利益面前,亲生父子都要自相残杀,你与她萍水相
  逢,又算得了什么情谊,况且你以为那姓闫的妇人是什么好想与的吗,她与那裘
  勐并称‘雌雄双煞’,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我看你就是着了她的色相。」
  罗云听了有些不乐,但又无话反驳,久久没有说话。
  白展飞见其一声不吭,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自去睡了,只剩下罗云一人久久无
  眠……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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