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琅见了面,算是了解了一件事,只不过,却还有第二件
问了眠琅,她才知道,阿却果真是回到了族里,只不过,那倔小子,却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他没和任何人说出为什么回来,也不理会任何人,就连眠琅,也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任何情况,只是回到族里,便将自己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算得上是足不出户了
第一百二十章
只不过,他是足不出户,可是,有人却是开始有了打仗的打算
对这么个倔得跟个拗脾气的孩子似的男人,莫亚知道其实自己是理亏的,一来,给不了他唯一,更连那基本的信任,她都给不起,她仗着的,依着的,从来,都只是自己的不在乎,和,他们的在乎。她其实是不知道的,如果哪天,这像是开天辟地以来就注定的他们的在乎和无法停止跟随的视线变了,或是,不在了,她该如何?
安静的透过那扇普通木质加横栏的长方形窗口,她见到的,是一脸愤恨、委屈交错的悲伤
离自己回到族里,有多少日子,阿却没有个具体的概念,也不想知晓,他只是愤怒,只是委屈,为什么不相信他?
如果,这样一些些的信任,她都无法给自己,那么,一开始就不该来招惹自己!
那女人………
感情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给它一个准确的定论,也许,爱不爱,根本就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从来都只是身为人类的肉欲,她想要的,也仅仅只是一场场不带感情的欢愉。时间到了,新鲜感过了,总得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赶了离开,这,恐怕才是正理儿!哼!
可是,为着这样的……姑且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却觉得整个人,都无力了起来,比起从前,那算是‘银货两讫’的一夜,这被宠爱过后又丢弃的感觉,竟叫那玩弄,更加的深刻
明明知道,人就是这样的,可是,却还是想着,只是越想,记忆里那女人的好与坏,就越发的分明………那又如何?自己与她,只是个玩具吧!就连爷,那样的男人,也只是能够没名没份的为她生孩子,自己这样卑下地位的人………
“屁啦!什么狗屁身份地位,我才不在乎!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你想抛弃我就直说,用不着找这什么烂理由冤枉我!去死啦!莫亚,你去死啦!!!!”
原本,只那颓废样坐哪儿的男孩子,忽然一声,没个预兆的跳了起来,上火似的,一把掀翻了屋子里那正当中摆放得,没打算碍着任何人的桌椅,吊着嗓子,吼了起来
这吼声之大,怕是要将这多少天来的怨气,都一股脑的倒出来,似的
没察觉会这样,窗外的女人,微微吓了一跳,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惊动,或是不想惊动的人
原本,伫立在这屋外,女人只是踌躇,没有决定好要进与否,不过这会儿,怕是没的选了
她不是担心他不会回到自己身边,只是看他这样,不免有些……隐隐的,算不得很深刻的……心疼
她啊!似乎上永远都在伤害,以爱的名义
虽然爱这东西,她本是不信的
“你-----你怎么在这里?!”
怒瞪着因着愤怒,而越发深邃的蓝色眼眸,阿却的声音,大得怕是大老远,都不可能错听了。
只不过,听他这么叫嚣,莫亚的反应却是:她招惹了这主仆两人的事儿,没多久,这族里,估计是所有人,都会知道了
“如果你的来找爷的,那你可以滚了!”
像是忍耐着,男孩子努力的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他不想表现出那一副弃夫的模样,可是,这字字句句,却都是一颗心,被打碎过后的痕迹,他还能如何?
“我是来找他,但是也是来找你的,阿却,跟我回去!”
面对他的怒火,以及那………被伤过后,愤怒的回击,莫亚,只想表现出平静,他们两个人之间,总得有一个平静的。之前种种,莫是不因为冲动,而她,也无法在对他用那强迫。所以,唯有冷静和理智,才是带他回去的唯一选择
“回……回去?!回去哪里?这里才是我的家!我不是那种带线的玩偶,任你拉扯,你以为所以都那么容易?我不走!哪里都不去!!!”
突如其来的转变,就像是爱情和一个拒爱的人,之间的拉扯。潜意识里,从不愿相信,可是事实,却又摆在你的眼前,只要伸手,便可得到………吗?
面对她,他不得不小心,不得不谨慎,却其实更知道,她来,他走,这是必然
再倔强的人儿,总有个软肋,只要摸到手,也只能是饶指柔
但是
‘碰!’
他选择,谨慎些,再谨慎些
所以,他关上门,到里面,去感受那像是波涛在腹内翻滚的惊喜和忐忑,不要轻易的原谅
有些矫情?对!可是那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怕了,怕了那么多的不稳定,怕了爱情………
房门,在自己的眼前关上,伴着惊人的响声
女人却勾起了唇角
再不久………呵呵………
转身离开,她也不多留
往回走,她回到眠琅的屋子,见男人半躺在塌上,斜着眼望她
“怎么?那小子决定和你走了?”
见她脸色不错,眠琅立刻猜到
“虽不中,亦不远”
“呵呵!就知道那小子只是个纸老虎,那我呢?你打算怎么对我……们?”
没有下塌,男人只是笑着望她,顺便摸了摸自己那虽然不是太大,却还是不小的腹部
走到男人身边,她坐下,掀开那被衣襟遮盖的浑圆处,轻轻抚了上去
“之前我们谈过这个话题,不是么?你还要什么?”
“可是现在我有别的想法了啊,你不想答应么?”
男人伸手,握住女人的,拉了,便缓缓往下,带她触碰那微微肿大的禁区。邪笑的的样子,让莫亚觉得熟悉,一如……自己
女人笑了
“你想父凭子贵?恩?”
轻轻捏了下自己手里的小玩意儿,满意的听到男人嘴边吐出的呻吟,莫亚望他,有些坏心的,她用食指,抚上了那带泪的欲望根源,不让他倾泻
感受到女人的坏心眼,眠琅有些无奈,只得微分开双腿,尽量让自己在她手中舒服些,喘息间,有些诱人的微带破碎的声音,便发了出来
“不……恩……不可以么?反正……反正多娶一个少……少娶一个……啊………对……对你又没差……恩啊————————————”
感觉那指间,细薄的指甲在那聆口徘徊,时而给个不大不小的刺激,男人开始后悔,后悔这用身体让女人情动回让她好说服的想法
“女人………给……给我………”
“嫁我?或者………?”
邪肆的笑容,出现在觉得什么都解决了,没了任何烦恼的女人脸上,她翻了个身,骑上了男人,小心的不碰触到那圆鼓鼓的腹部
“女……女人……你……..你真是个………坏胚子!”
“呵呵……….”
可不是?哈哈!
接下来的事,谁胜谁负,有谁知晓,又有什么关系?
这女人,有了自己的决定
在这族里,莫亚因为和这两个男人牵扯不清的关系,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而这首领大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是她的,也是大家关心的热门,只不过,这女人最后,会娶哪个?是都娶?都不娶?大家更关心
不过,当族里那位巫师大人回来后,事情,又有了些非常非常模糊的变化
然而,还没等到大家看出个结果,这女人,却在首领生下孩子没几天,离开了!
一转眼,又是一个月
“夫人,您………您还是不去看看爷吗?”
舞的侍从,再一次立在莫亚身旁,轻声问
……………
只是,女人也一样,从来不对这话,做任何的回应
阳光,灿烂而温暖,满园的春色,和那关不住的美丽,齐齐绽放
中国风的古色四角凉亭内,一副和乐融融
女人,一副完全没个坐像的,歪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而那男人,亦只是宠溺的微笑,时不时,递上手边拨好皮的水果
女人膝上,一抹橙色,乖巧而温顺
不远处的花丛间,水蓝色的身影旁,一大一小两个模样讨喜的娃娃,自在的嬉戏,而那身影,偶尔的回首,与女人对视的眼里,尽是温柔
这样的瞬间,谁敢说这不是幸福?
宠儿,情人,丈夫,孩子,她还有什么没有?她哪有悲伤?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在那失去宠爱的人儿眼里,又是什么?
远远注视着这一切,男人面无表情,只那彻骨的寒冷,从未停滞
如果那日,死在她手下
是不是,就不必见她与他们快活?
是不是,就无须再为她牵绊?
是不是,就再也不会……这样寒冷?
为什么阳光照不到我?
为什么你再也不看我?
为什么你们要笑得这样快活?在………我这样寒冷的时候?
高扬的下颚不再,绝世的容颜不见,这个躲藏在阴冷角落里的男人,只是个被打入冷宫,风光不在的可怜虫
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关心
她,似乎只当他死了
没了
舞,立于这灿烂之下,却只能感觉惨然
可是,他该怪谁?她?他?他们?还是………自己?
木然的双眼,宛如一滩黑色、没有波澜的死水,溅不起丝毫涟漪
“爷,夫人她………”
唯有这忠心耿耿的侍从………
随意瞟了他那么一眼,舞淡淡然一笑,却,失了那绝代的风华,只留憔悴
“亚亚她………她是不是……送了三套喜服……到那个男人那里?”
虚弱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像是惊天的擂鼓,打得他面前的男人一震
“爷,你怎么………?!”会知道?
男人的表情,给了他一个最好的答案
“昨天,素和随……也试过喜服了吧………呵呵……”
苍白的泪水,顺着那苍白的脸颊,廉价的滑落,对!是廉价,没有人在乎的眼泪,不是廉价,是什么?
抬手,轻轻抹去,却看到那水渍,残留在自己那有些青筋都暴露出来的手背上,阳光一射,显现出斑斓的色泽,就仿佛,在用它的美好,嘲笑着自己的丑陋
“呵呵!”
翻转过手背,目光直直落在那手掌和小手臂的胶合处,舞,出了神
“爷!!!”
上前,一把抓过舞的手腕,男人的声音,颤抖着
“爷!您不要,不要吓奴啊!爷!!!”
颤抖的手掌,紧紧握住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腕儿,舞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关切,可是……依旧寒冷啊!亚亚!依旧寒冷啊!
“我没事”
还是那样虚弱的声音,却是从这更为孱弱的身体发出的。抽回自己的手,神情漠然的他,神情漠然的离开
无声
黑暗的夜晚,似乎上是被遗弃的可怜虫们,最最适合的时段
窗外有月光,还有那漫天的繁星,神情恍惚的男子,坐在床上
憔悴和苍白</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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