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第 22 部分

  听後,沈如冶也不发火,他抿著嘴静默了半响,方才又问道:“你怎麽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
  听之,我呆了一呆,完全没想到他会不执著於前面的那个问题。
  “……”我低下头去,不回话。
  “说!”沈如冶冷哼了一声,也没再问,“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
  “呜呜,夫君不要发火。我是听傅雁竹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连忙栽赃给傅雁竹。
  沈如冶顿了一下,随後才不温不火地说道,“他待你可真好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
  “……”这种话是千万接不得的,我只得抿著唇,装可怜。
  就在气氛十分压抑的当会儿,外面的丫鬟禀报道,“二爷、二乃乃,温爷他们来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
  沈如冶站起身去,抬脚踢了踢我的膝盖,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听他这样说,我连忙站起身子来。
  沈如冶刚踱步到临窗的榻子上坐落,温盛堂一众人便从外间走了进来。
  沈如冶挑眉一笑,道,“哟,今儿你们来得倒是齐整。”
  进屋来的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们不知道我们今儿为何而来。”
  沈如冶点了点头,道,“你们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点就烧死了我们几个,居然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其中另一人发怒道。
  听之,沈如冶佯装出无比震惊的表情,道,“烧死你们几个?这话从何说起?”
  温盛堂说道,“如冶别装了,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们谁都不会认为你会不知道。”
  沈如冶抬眼看了温盛堂一眼,道,“我刚醒来,刚听小厮回报说北院起火了,刚叫她来问话,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麽说来,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参合了?”
  沈如冶浅笑,“这件事情我参合了怎麽样,没参合又怎麽样?”
  “没参合,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找做下这件事之人理论。”
  沈如冶点了点头,道,“嗯。随便。”
  我瞪圆了眼睛,不肯相信沈如冶会说出“随便”两个字,难道我的策略出问题了?他没被我感动到?呜呜,怎麽会这样?这个计划明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钩剑,这件事情没这麽简单,你别被如冶给蒙了。这件事情若没他的默许,那些黑衣人怎麽会听一个女人的命令?”
  听之,我忍俊不禁地喷笑了起来,“噗嗤!哈哈……!!”原来那个唧唧歪歪说个不停的男人名字叫“够贱”啊。
  够贱怒目瞪向我,“笑什麽?”
  “没笑什麽,我好像听错了,把你的名字听成‘够贱’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说著我把目光转向温盛堂,“请温大爷再说一次,呃,你刚叫他什麽来著?”
  “噗嗤!哈哈!”
  在场的人,除了“够贱”外,其他人都笑了出声。
  “够贱”气得脸色发青,他随手捞到桌上的一茶盅向我扔过来,我眼疾脚快地连忙跳快,杯子“!当”一声,在我的脚下碎成一片片。
  我连忙掩面奔向沈如冶,抓著他的衣袖,颤微微地直发抖(当然,这是假装的。)。
  “够贱”见没击中,不由得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他抓起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
  “啊!”我连忙抱紧沈如冶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里去。
  盘子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被沈如冶一手给挥开了,只听他说道,“钩剑,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这不就是传说中‘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典范吗?”五男其中的一男冷冷出声,“这女人出口如此重伤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帮起她来了。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们失望了,枉费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
  温盛堂睨了我一眼,随後笑著附和道,“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
  古代的男人就是龌龊。什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理论一大堆。听了就火冒三丈。“呸!你若真把我们夫君当是‘手足’,怎麽会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药迷他,又是寻狼群来袭击他。……这世上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心的人吗?呸!呸!呸!一群无耻的贱男人!不要脸的臭东西!”骂完了,我心下一凉,我这话是不是骂得过头了?
  果然,一句话把在场的五个男人同时激怒了。
  其中一男吼道,“沈如冶,你自己听听!她说得是什麽狗p话了!还不给兄弟们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沈如冶懒懒地抬眼睨他一眼,道,“她说的也没错,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的一个人?又是下药,又是寻狼群来咬的?”
  一男人撇嘴道,“那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们经常都这麽闹的,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
  我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觉得他们这五个男人很奇怪。”
  沈如冶垂眸看我,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说来听听,他们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他们说他们对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闹闹。我也不过是小小闹了他们一回,却成了天大的罪过了。这分明是两个判定标准嘛!呜呜……夫君啊夫君,这世上怎麽就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够贱暴跳如雷道,“岂有此理!你烧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还说什麽‘小小闹了一回’!”
  “不过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对够贱小爷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来讲,拿出些银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应该不算什麽吧。”
  “哈哈!钩剑,原来你是‘小爷’啊。哈哈……笑死我了!”有人就是吃饱了撑著,专看他人的笑话。
  够贱的脸变得无比的狰狞恐怖,他吼道,“混账东西!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我也不逃开,只紧紧地抱住了沈如冶的腰。
  沈如冶揽住了我的腰肢,“唆”地一声跳开了。他冷冷道,“钩剑。再怎麽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够贱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
  “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
  呸,会骂女人的男人才是个贱人!“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著,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我趴在沈如冶的耳边窃窃私语、挑拨离间。
  沈如冶伸指敲了我的头一下,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後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吗?”
  (tot)……这麽容易就被看穿了,太没面子了。
  钩剑的眼神像刀一样的s向我,“我们玩闹在前,精神方面我们当是扯平了,可是我房子里面的那些价值连城的字画,你这个贱人必须得赔给我。”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喂喂喂,够贱,你说话也请结合一下实际好不好?价值连城的字画你不挂在家里却挂在这个鸟不生蛋的深山老林里来了?呵!说出来谁信啊,你当我是什麽都不懂的呆瓜吗?”
  钩剑气得胸膛直鼓动,“你把我当是什麽人了,没有的事情难道我还会硬栽倒你头上去不成!”
  一男人道,“‘鸟不生蛋’?不会啊,前儿我才见树上有一鸟窝呢。”
  一群乌鸦飞过:喂喂,老兄,请把注意力放在重点上!!!
  温盛堂白了那个开口的男人一眼,道,“我们都可以作证,钩剑挂在北院里面的那些字画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你们是一夥的。你们的话,我要是信了真就成了呆瓜了。”说著,我抓起沈如冶的衣袖掩住了眼睛,万般委屈的呜咽了起来,“没有影儿的事情你们却一古脑的硬栽在我的头上来。呜呜……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呜呜……我要告御状,我要告御状……”
  掀开衣袖一角偷看,只见那五个男人的脸都气绿了。
  24鲜币)81娃子不纯洁
  “佳琦姐,沈如冶为何对我还是冷冷淡淡的?”这段时间里沈如冶对我还是爱理不理的。仿佛我为他做的那些事情都白做了似的。
  佳琦用扯起衣袖,掩嘴一笑,道,“你以为我们现在是演电视剧啊,上一刻才播种,下一刻就丰收了?世上立竿见影的事儿太少了,感情的事更是要靠积累的。你不能一对他好,他就立即对你好。”
  “嗯。有道理。”我点了点头,道,“佳琦姐,那麽接下来我们要‘坐等’丰收了?”
  佳琦道,“想要尽快收成,拔苗助长是不行的,什麽都不做也是不行。播了种子到收成这一段时间里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去做呢。毕竟懒汉得不了好收成。”
  “种田我不懂,不过佳琦姐讲的道理我是懂得了。”我端起茶盅轻抿一口茶水,“接下我们该怎麽做?”
  佳琦抬了抬下巴,道,“用你的身体去诱惑他。”
  “噗。”我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我捻起绢帕擦了擦沾满水珠的下巴,抬眼道,“佳琦姐,这个主意行不通。沈如冶阅女人无数,什麽样的诱惑没尝过、经过的?”
  佳琦移步来到我的身後,轻轻握住了我的肩膀,道,“木槿,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你绝对可以迷得他神魂颠倒。”
  “谢佳琦姐对我如此之高的评价,但是我实在承担不起。”我毕竟只是个青涩的小姑娘,哪里是沈如冶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佳琦这想法太天真了。
  “木槿,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
  “佳琦姐,我不是谦虚,我是说真的。你没见过他那几个妾氏的勾人,所以会信心满满的认为我行、我可以!”在没见过那几个妾氏是什麽服侍沈如冶之前,我也是这麽认为,认为古代的女子在床上都是“木头”,一点情趣也没有。可事实真的很打击人,那些个女人床上功夫的妖娆与豪放,让我看傻眼了。我的那一点诱惑本事跟她们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哦?”佳琦好奇地瞪圆了眼睛,“那几个妾氏怎麽勾人了?”
  我紧绷了脸,不说话,看她问的是什麽话,这样的话,要我一个害羞缅甸的女孩子如何开口?
  “说说,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她们有多麽的勾人,有多麽的无法战胜。”
  我的脸火辣辣的,“她们在床很豪放很妩媚,很……那个啥来著,呃,我形容不来了。反正就是让男人看著就垂涎三尺的那种。明白吗?”
  佳琦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我这麽一个青涩又可爱的小姑娘在‘诱惑’男人方面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就是了。”
  “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我瞪了她一眼,道,“难道我还是老姑娘不成?”
  佳琦笑道,“不对。你已经是经历过人事的小媳妇了。”
  “你、你竟敢编排我……”说著我扑向她,饶她的痒痒。
  “哈哈,手下留情,我不敢了。”佳琦扭著腰左右躲避著我的两只手。
  “哼,今儿就暂且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定要重重处罚你。”
  佳琦笑呵呵地说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
  “听你说的那些,我可以猜出个大概来,大概那些个女人都是极为妩媚妖娆型的。”
  “嗯嗯。佳琦姐好聪明!”我对她竖起大麽指来。
  佳琦白了我一眼,笑嗔道,“别给我戴高帽了,听著著实可恼、可恨。”
  “呵呵,是是是,我错了,你继续。”我向她深深作揖。
  “那些个女人走的是妩媚路线,你就走可爱路线呗。”
  可爱?
  我眨眨眼,很是不解地问道,“什麽是可爱路线?”虽然可爱这两字我常常听到,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深入研究过。
  “你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把本来的自己展现出来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了然道,“哦。原来本来的我就叫可爱?”受教了,呵呵。不过,我全身怎麽都起j皮疙瘩了?
  佳琦轻蔑地睨我,“不然你以为本来的你该叫什麽?”
  “普通吧,大多数女孩都是我这个样子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本来的样子叫可爱。
  佳琦嘀咕道,“迟钝的家夥。”
  可是声音再小,我还是听到了,我斜眼瞪她,“佳琦姐,我哪里迟钝了,你别乱用词汇!还有,别把‘可爱’这两个字扣在我的头上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两个字。”
  佳琦无奈笑笑,道,“你只要知道怎麽做就行了,词汇什麽的,都不重要。”
  我垂眸细想佳琦给我的意见是否可行,“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的意思应该说:不要太过份的去伪装、去讨好,不是全不伪装、全不讨好。
  至於“可爱”路线,呃,到时候再说吧……
  ☆☆
  春光无限好,我和佳琦,拎著一食盒,娉婷婀娜地往墨阁而去。
  刚来到阁门口,我便被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一个黑衣人吓了一跳。
  “啊!”我往後倒退了好几步。
  他恭敬拱手行礼,“二乃乃。”
  我竖眉道,“你是何人?”
  他一愣,好像从来没有人这麽问过他似的。隔了好几秒,他才开口说道,“回二乃乃,属下是守墨阁的侍卫。”
  我挑了挑眉,道,“侍卫?侍卫不是该直直地站在门口边上吗?你躲起来做什麽?”
  “回二乃乃,这是主子们的主意,属下不清楚原因。”
  我翻了个大白眼,道,“好,这个我不管了。可你躲得好好的,干嘛跳出来吓我?”
  “回二乃乃,那是您想往阁里去,墨阁是书房禁地,不许随便进入。”
  我点点头,道,“好,这些就算你是尽忠职守,可是你为什麽不早点跳出来,非得等我走到面口了再跳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吓我吗!”
  黑衣人身子僵硬,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二乃乃责罚。”
  这下轮到我愣了,就这样?这男人不反驳了?
  我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今儿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你一次。”
  他冰冰冷冷地说道,“谢二乃乃。”
  呃,这男人怎麽一点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他是面瘫吗???
  “让开,别耽误我端汤进去给夫君喝。”
  “二乃乃,此处是禁地,您不能进去。”
  我瞪他,“沈如冶能进,我为什麽就不能进了?”
  “二乃乃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在电脑游戏里,进墨阁没这麽麻烦啊,暗处有黑衣人把守著……
  不过……守得这般严密,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秘密,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给沈如冶送汤的机会多的是,我不急於一时的。
  佳琦见我要退缩,便拧了我胳膊上的rr一把。
  哎哟,好痛!
  我拿眼瞪佳琦:你不用下这麽重的手吧?
  佳琦对我使了个进去的眼色。
  我抿紧嘴唇,僵著身子就是不肯行动。
  佳琦垂了眼,再度狠拧了我胳膊上的rr一把。
  哎哟!痛死我了!!痛得我两眼泪汪汪……
  佳琦以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让我退缩,那我便不退缩。硬著头皮上吧,太过畏手畏脚就成不了大事。
  我道,“你进去给我通报一声,这样总行了吧。”
  “二乃乃,书房禁地,属下也不可进去。”
  我借机大声嚷嚷道,“混账东西!我好心给你脸,你却驴蛋的不要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啊,嗯!”冷面大哥,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把双手圈在嘴边,仰头对著墨阁大声喊道,“夫君,夫君,为妻来了,你快出来!”叫这麽大声,阁楼上的沈如冶若是没听到,那麽他的耳朵就是聋的。
  “嚷什麽嚷!身为二乃乃,这样乱嚷嚷成何体统了?你是不是骨头痒得不舒服了,想挨抽啊?”说著,沈如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里跳了下来。
  我拍掌笑赞道,“夫君,您好厉害。”
  “哼!”沈如冶冷哼一声,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唆”地一声,把我拎上了二楼。
  “啊啊啊啊……”
  “吵死了,别叫了!”沈如冶蹬脚入了二楼窗户就把我抛在了榻子上。脚踩到榻子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土印子。
  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魂,歪著头问道,“我们刚才是‘飞’上来的?”
  沈如冶冷眼瞥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来给夫君送j汤。”说到这里,我叫起来,“哎呀,我的j汤还在楼下呢。夫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拿上来。”说著,我跳下了床,踩著木板,“哒哒哒”地跑下楼去。
  ……
  “琥珀。把j汤给我。”
  “是。”佳琦轻移莲步,把食盒递给我。
  见那个黑衣人还在,我不由勾唇笑了,“我现在要处罚你对我的大不敬。领罚吗?”
  “二乃乃要罚属下,属下自当领罚。”
  “可恶的奴才,不说是你自己犯错受罚,倒只说我要罚你?好,好,好的很啊。琥珀,拿块搓衣板来让他跪上两个时辰。”说完,我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手轻颤了一下。
  哼哼。像铁一样的汉子,打他板子就像给他饶痒痒,叫他跪搓衣板才是处罚他的好手段。
  “啊?”佳琦瞪圆了眼珠子。
  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傻呆呆的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
  “是。”佳琦回神,转身去拿搓衣板了。
  我冷冷瞥了一眼黑衣人,道,“你就在这里等著受罚吧。”
  “是。”黑衣人应声,声音里终於有了几分我听不懂的情绪存在了。
  我勾了勾唇,心情就像今儿的春光一样的好。人啊,心情一好,话就会多了起来:“哦,对了,黑衣留著晚上‘有需要’的时候穿。天天一身黑,你闷不闷?年轻人该多穿些鲜豔明媚的衣服,知道吗?”
  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
  ☆☆
  “夫君,喝j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j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
  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j汤,道,“这j汤里不会加了药吧。”
  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
  沈如冶端起了j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j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
  “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
  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舀著吃。
  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jr送到他的嘴边,“jr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
  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jr。
  刹那间,我觉得春光灿烂,百花盛放,蝴蝶纷舞。我晕晕乎乎的,……醉了心肠。
  倏地,沈如冶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脸怎麽突然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我兀自沈醉,单手轻触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是有的,我被夫君的风采倾倒了。怎麽办……怎麽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沈如冶的眸光闪了闪,眉眼皆是笑。
  我推开j汤,歪著头,笑说道,“夫君,为妻献上一支舞给夫君,可好?”
  “什麽舞?”沈如冶的声音有些沙哑。
  “舌帕舞。”我一边说著,一边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扯出了长长的轻纱绢帕,两手捻住绢子两端,翘起兰花指,扯直了绢帕,以绢帕隔开了我与他的脸。
  隔著帕子,我把脸渐渐靠近他的脸,微阖双眼,唇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夫君,请您亲亲我……”
  ……
  “夫君,求您了,求求您了。”我舔一下,说一下。
  “该死的妖娃!”
  猛的,沈如冶一把揉住了我,隔著绢帕,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狠狠地咬起我的唇瓣来。
  头好晕,心开始怦怦乱掉了起来。
  偷了个空,我边喘息边说道,“嗯。夫君,舌头,我要夫君的舌头……”
  沈如冶眸色加深,他一把扯掉绢帕,他的舌头由浅而深,纠缠上我的舌头,动情吸吮。
  ……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如冶软倒在榻上了。
  “该死!你竟敢给我下药。”
  “夫君,我不敢给你下药,我不过是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下药不一定要下在汤里面。”
  沈如冶冷了眼眸,“你给我下了什麽药?”
  我俏生生地眨了眨眼,笑道“加迷药啊。”是为了让他欲火焚身,迷药当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防他对我做出那啥啥事件来,呃,成年人都明白的。
  沈如冶冷笑,“你欠人c就直说,何必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举动来!”
  臭嘴巴!我张嘴咬了咬他的下巴,道,“你整日被那群女人‘狎玩’,我怕你硬不起来呀。”
  沈如冶冷笑道,“你说反了吧,是我‘狎玩’你们。”
  我眯起眼睛,甩甩食指,道,“夫君,这个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哦。那些个女人‘狎玩’你的情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虽然你的下面的那支r杆儿被她们的下面的r儿紧紧包起来,可是你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快活的影子,倒是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性a满足的快活。嗯,就以那个叫依灵的姨娘坐在你的r杆上拼命扭动著大p股的时候为例吧,当她在高亢地叫著‘二爷的r棒好粗、好硬,c得依灵好爽,好爽!特别是二爷大大的g头刺在依灵的花心上,戳得依灵的心尖都在打颤,啊啊啊啊啊啊!依灵快要爽死了。’的时候,你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呼吸急促了一些外,我就没见你有什麽快乐的表情。”
  我吃了一口j汤後,继续说道, “夫君,你居然被她们一群女人给‘狎玩’了,实在太可怜、太可悲了。为妻见之,於心不忍、如鲠在喉,所以今儿只有冒犯提醒夫君了,还望夫君能重觅良妾,得到真正的快活。”
  83稀罕(慎)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的胸口有被巨w压住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见案桌上的小油灯已经被点起来了,灯影幢幢下只见沈如冶正压在我的身子上。
  虬结的肌r,铜黄色的肌肤,线条分外好看,这种好看与傅雁竹唯美的流水线条的不同。
  “夫君,您来了。”也许是睡得迷迷糊糊了,我居然没有表现出对他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惊讶。
  沈如冶的眉毛挑了挑,眯著眼睛看著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糟糕”了,怎麽能以如此从容的态度对待一个深更半夜闯入房间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我的“夫君”。
  ……
  沈如冶一句话也没说,只扯下他的腰带绑住看我的一条腿绑在床柱上。
  “夫君?您这是要做什麽啊?”本性难改,一时间我还是没能如心里所想所愿的那般表露出惊惧的表情,语调平常的如同在与沈如冶说家常。
  唉,脑袋怎麽可以这样迟钝呢?真真是睡迷糊了……
  沈如冶根本就不回我的话,右手c进我的衣襟里,抓起我胸前的两只茹房,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夫君,嗯,夫君。”我细细浅吟,把胸前的茹房更深地挺进他的手掌心里头,p股在铺著厚厚毯子的床榻上轻轻蹭了好几下。他用手揉搓我的胸部,我没有那麽舒服,我用p股摩擦床榻不是因为我很舒服难耐激情,而是我本能的想要自己舒服起来。
  女人和男人欢爱,女人如果没有感觉,做起来非但女人自己不舒服,连同c入的男人也会很不舒服。所以讨好男人的第一要素是要让自己舒服。
  沈如冶俯首咬住我粉粉嫩嫩的r尖儿,我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小口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啊”字。
  沈如冶见之,眸色一暗,沙哑道,“真敏感,你很想被男人c?”
  “夫君……”我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大有你再侮辱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沈如冶没把衣服脱尽,他褪了外袍,褪了裤头到膝盖上,把硬硬的性器撞进我的体内来。
  “啊──夫君,好痛……您就不能来个前戏吗?直接c进去感觉,rr相蹭感觉好干涩,像被刀子割一样。”说上一大堆色色的语言,增加情趣。──色女必学招数之一。
  沈如冶捏捏我的脸,道,“那就快些流出来。”说著,他抓著我肥肥细腰,狠狠的抽出、撞进,g头直cx里最深处。要命,身子往上一撞,头晕了那麽一下下。
  “夫君,您扯痛了我里面的r儿了。”我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又娇娇地扯住他白色里衣的衣袖轻轻摇了摇,低斥道,“我没湿呢,被你这般狠命的撞击著,好难受。”落几滴泪在眼睫毛上,营造出我很委屈的脸容。
  沈如冶定定望著我,不知道是我的哪方面逗他舒坦了,只听他咯咯直笑,只见他眼神温柔……
  随後他俯身来,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著我脸庞,我的耳垂。
  “嗯,夫君,嗯,夫君。”呻吟也是个技术活,切不可以去模仿女u那样的呻吟,浪的要命,假的要命。要甜甜糯糯的,让人听著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动的那一种。依依呀呀的,像撒娇。
  有鼻子不够呼吸的经验吗?比如长跑800米?
  传授独家密招:胸口不停起伏,眼睛微微眯起,小嘴微微张开,鼻子和小口同时呼吸……於此同时请配以“嗯嗯啊啊。”的浅吟,记住了,尾音尽量拖长,声音不要太大,比急促的呼吸大声一点点就好,试试看吧,很销魂的。
  ……
  沈如冶边吻边撞了一会儿,我的身下就被撞得流出来,续儿发出“渣,渣,渣……”的糜烂声响。
  “嗯,嗯。”真舒服,我曲起那只没有被绑起来的腿温柔的磨蹭著沈如冶的大腿。
  突然──
  “啵”的一声。
  沈如冶从我的身体里拔了r棒,小x少了r棒的喂养,拼命的翕动了起来。一股空虚的感觉向我袭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身子已经被沈如冶翻了过去,他抓著我的腰肢,让我趴跪在床榻上,高高翘著p股,他从後面再度进入。
  “啊啊!”
  沈如冶撞的很疯狂,他那刚劲有力的小腹仿佛要把我撞飞一样,让我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去。可挪到一定的距离後就挪不动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一只脚被沈如冶用腰带系在床柱上。这时候的我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小小鸟,想飞也飞不了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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